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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浮沉宫心计:帝妃策-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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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蜜沉沉
【,】
穿越
蓦然睁眼,我发现自己身处一处高床软枕之中。
乳白色的纱幔流苏般任由清风微抚,银红的丝质锦被触感清凉而柔顺。
上面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镂空雕花的白檀木散发出阵阵馨香。
心旷神怡之余,只觉一种恍若隔世的不真实感……
我坐起身,头如宿醉般的疼痛,望着四周华贵但陌生的一切,我竟忘了自己身在何方?
这,似乎并非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片场,莫非更换了场地?
可这个房间的布景也太过真实了罢,想来王导着实是对这出戏下了重本了。
不过为何我之前也没收到通告要换地方呢?为何突然就在一个陌生的片场了呢?
我拍拍脑袋,揉着太阳穴想让意识清醒起来。
记得拍完皇后落水昏迷的那场戏之后,由于之后的剧本编剧说要修改一些,王导便说停拍一个礼拜。
那晚还被他们硬拉去了外面吃饭,为了赶拍那场戏已经几天没睡好了。
结果两杯酒下肚我就开始晕晕乎乎的了,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我已经完全记不起来了。
那帮家伙真没义气,就算我醉了也不能把我一个人扔在片场啊!
我拖着沉重的身子下了床,想推门出去看看外面还有没有工作人员在,经过床边的黄花梨描金凤纹镜台。
那是戏里面皇后梳妆的地方,我不经意弊了一眼,整个人顿时傻掉了。
圆镜中的女子梳云掠月,肤如凝脂,峨嵋轻扫,明眸善睐,皓齿朱唇。
些许憔悴的容颜令人生出无限爱怜,柔软的发丝上点缀了几颗鎏金珐琅珠翠,一袭鹅黄蝉翼锦丝印花裥裙明亮的色彩更将人衬得清丽脱俗。
我望着镜中美丽得如同仙子般的女子,心底不由得涌起深深的恐惧,不为她的古装装扮。
毕竟我是一个演员,这些服装与饰品倒是见得不少,却为那清丽的容颜……
那是……
那是一张不属于我的脸!
随着我的一声尖叫,门“呀”的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宫女服饰的人,却不是之前戏里面服侍我的那些婢女。
误入宫门
其中一个服侍略为繁复明丽的人见到我一脸的惊喜:“娘娘,您醒啦?”
说罢她随即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人,“赶紧去唤太医。”
说完赶忙上前来到我身边,虽然这是戏中常有的场景。
可是一想到镜中的女子,我惊恐地向后退了一步。
不料却撞到身后的镜台,心里越发恐惧,脚下一个踉跄竟软倒下去。
“娘娘,您怎么了?我扶您上床歇歇罢。”
那人及时地将我扶住,她手心的温度给了我安定的感觉。
还好,她的手是暖的,那丝温暖默默地传至心底,赋予了我勇气。
我故作平静地朝她轻轻点了点头。
躺到床上之后,两个大字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穿越!
尽管,自己也觉得这种想法很不可思议。
假如,只是这些万分逼真的摆设,
假如,只是那几个宫女打扮的人,
我还能以为自己还在片场,还在拍戏……
可是,那张脸……
那张美丽到了极致的脸庞……
很快太医便赶到了,替我诊过脉之后,开了张方子。
说醒了便无大碍,嘱咐我这几天不可再受凉便离开了,一个小太监跟了去取药。
“娘娘,您可终于都醒了,这些天可吓死蕙兰了。”蕙兰?这是那个大宫女的名字罢。
她给我斟了一杯水,又为我掖好被角,小心地服侍着。
我故作平静地轻声道:“蕙兰,你去帮我准备些清粥罢,配几样清淡的小菜,我有些饿了。”
“好的,奴婢这就去帮娘娘做,娘娘好生歇息,有什么事便让她们唤我。”
我颔首微笑,朝其它几个宫女摆了摆手,“你们也先下去罢。”
支开她们之后,我独自坐到了镜台前,细细地端详着镜中那副不属于自己的躯体。
这是何等的倾城之姿啊!
我轻轻地抚着那张细致的脸庞,触感就像婴儿的肌肤一般吹弹可破。
人间竟有如此美貌佳人,我有些窃喜,自己竟因为这时空的错落当了一回灰姑娘。
不过现在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在想到办法回去之前,当务之急是该尽快弄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环境。
皇后
我这个“娘娘”在宫里到底是什么位置?有没树敌?是否受宠?为何会昏迷?那个蕙兰待我又是否真心?
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里闪过。
虽说自小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个沉着冷静的人,可是这次遭遇了这等奇事,我也讶异自己为何仍能如此镇定。
其实,我又何尝不希望在如此疲惫的时候可以放松一回,软弱一回。
可惜现实让我无从选择,虽然不知道我为何会来到这里,又该如何回去。
然而,我十分的清楚,这里是波蹫云诡步步凶险的后宫。
一不小心,就会连性命都赔上,我此时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所以,我不能慌不能乱,我要以最冷静的姿态,来面对这一切。
莫名其妙地来到这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全自己。
-――――――――――――
“蕙兰,我昏迷多长时间了?”我喝着热滚滚的粥。
古代皇宫的吃食确实讲究,光手上这个珊瑚白玉碗已是价值连城之物。
几颗青葱点缀在细糯的白粥上,散发着阵阵甜香,共有四样小菜,蒜脆芽菜、烟熏豆腐、清口薄荷叶和鹿肉糕。
样样精致可口,让人胃口大开。
我是真的饿了。
“您昏迷整整三天了娘娘。”蕙兰看我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我之前演过不少宫廷的戏,所以对于这些古代的对白和礼仪却也不陌生。
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始这场对话,蕙兰倒是比我还心急,“娘娘,难道您不奇怪蕙兰怎么会在这里?”
“哦?”难道她不是服侍我的侍女?我舀起一羹粥轻轻地吹着,饶有兴致地看了看她。
虽然心里的疑问有增无减,眼角仍是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样也好,我倒是省了一番力气,只待她自己道来便是。
哈哈,心里不免有些得意,这个“娘娘”我倒是当得似模似样。
“娘娘,自您落水之后,绣菊便被以护主不力的罪名给活生生打死了,老爷这才让奴婢进宫来照看着,生怕娘娘又遭人暗算。”
听了她的话我心里一震,流星般闪过一个念头,手里的羹颤了颤。
初变
不禁洒落了些粥在手上,被粥一烫手一松,竟将整个碗给摔地上了。
溅开的粥水本就滚烫,一跌落更是热气升腾,正如盛开了一地的白莲,妖艳地吞吐着白雾,迷蒙了我的双眼。
“娘娘……”蕙兰惊呼,忙着过来帮我擦拭。
“还不快去取些冰块过来!”一丝不悦传入耳膜,但随及又化作温柔的眼波,“蓉儿,没烫着罢?”
他紧张地接过我的手,白皙的手上被烫出了一处红斑,仿若茫茫皓雪中一枝独傲的红梅,惹人怜爱。
只见他眉头一蹙,心疼地往那被烫红的地方轻轻地吹着气。
眼前的男子剑眉星目,俊美的脸庞带着帝王般的威严,一袭天青色螭龙朝服表明了他的身份。
看到他的那一瞬,没来由地感到一丝心痛,似被万道冰刀刺入胸口。
我心里一紧,一颗泪珠滑落脸庞,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
“弄疼你了吗?”我望着眼前的如水般的温柔,微微一怔,随即便轻轻地摇了摇头,更确定了心中的猜想。
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接过蕙兰匆匆递来的冰块,小心翼翼地敷着我的伤口。
我则细细端详着眼前这个人,他长得的确很养眼,让人忍不住想望多几眼。
要是在现代,应该有不少人拜倒在他的龙袍下罢。
他离我是那么的近,近得可以触摸到他呼出的气息,带着甜腻的味道,一种会教人上瘾不可自制的味道。
他手心的温度自指尖传至心头,我听到自己心跳得厉害,我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脸上泛起的潮红。
他仔细地为我抹上乳白色的熨帖膏,就似细心呵护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子那般,那么轻柔,那么易碎。
手上的红肿渐消,他询问了蕙兰我的病情,知道并无大碍。
稍稍停留了片刻便起身离开,还不忘嘱咐蕙兰:“好生照顾娘娘,若再有何闪失,朕要你提头来见!”
临走前望了我一眼,那复杂的眼神中参杂着些许的疑惑,和一丝淡淡的哀愁。
“蕙兰,陪本宫出去走走。”
皇帝走后,我唤来蕙兰,经过刚才,我心里已经稍稍有了底。
气势
其时已近黄昏,天空绯红一片,是十分惬意的暖色调,我起步迈出了我所居的宫殿。
踏出宫门的那一刻,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黄琉璃瓦重檐庑殿顶的辉煌宫殿上挂着一块雄浑大气的匾额。
上面的三个漆金大字在斜阳下闪着金光:凤仪宫。
那正是当朝皇后所居住的寝宫!
我嘴角扬起了一丝满意的弧度,大步向前走去。
御花园就在凤仪宫后方,里面鳞次栉比,怪石嶙峋,奇峰罗布。
景致参差错落,百年古木健硕如擎天之柱,葱郁繁盛,树影斑驳。
叶隙枝条之间,夕阳的余晖撒下细碎的光线,如金箔般闪耀,如流沙般轻柔地洒落。
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缤纷竞艳,香气般弥漫着,绚烂着,铺天盖地地袭来。
好美的风景,我不禁赞叹,古时的帝王可真会享受。
我迈着轻缓的步子,沿路欣赏着,晚霞缠绕着清朗的天空,被夕阳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花园更显皇家的气派。
“蕙兰,本宫可以信得过你么?”来到绮莲亭坐下,我缓缓问道。
蕙兰见我一路沉默不语,突然这样问把她吓得“噗”一声跪倒在地。
她怯怯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娘娘,是奴婢做错什么了么?”
虽然不习惯古人动不动就下跪的方式,可是毕竟这里是古代。
作为皇后,如果少了这些气势,也未免让人给小觑了去,那以后的路便更是难走了。
绮莲亭建于横跨碧玉池的单券洞石桥上,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斜阳的映照为这池荷花增添了无限风情,碧玉装成,亭亭玉立,婀娜多姿。
我望着池中的游鱼拖着五彩的花衣在荷间穿梭不息,掀起了层层涟漪,这是宫里唯一自由的动物了罢。
我静静道:“起来说话罢。”蕙兰的眼中带着怯意,缓缓地起身。
我对她的态度仍有所保留,毕竟,她是司马继的人,会否真心待我尚且难讲。
可惜之前的贴身侍女绣菊已经因我而死了,心里不禁有些愧疚。
虽说我之前与她并无接触,甚至从未会面,可那毕竟也是一条人命啊!
演戏
假如我早些醒来,她就不至于做了替死鬼了,而此刻我也多个帮手了。
想到此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我拉过蕙兰的手,温和道:“蕙兰,我当你是自家人,不瞒你说,自酥醒之后,我很多东西却如何也记不起来了,以后还要你多加提醒才是。”
我温婉地拍拍她的手,毕竟真的在这里生活跟拍戏是不一样的,拍戏只拣最重要的场面去拍。
而我现在,是要每时每刻都要饰演着皇后这个角色,没有NG,不能重来。
“娘娘患了失魂症……”蕙兰惊呼出来,随及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仿佛心中的疑问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我慢声道:“此事切莫传出去。”
“放心罢娘娘,蕙兰知道怎么做了。怪不得娘娘您醒了之后性情大变,她们都说您不一样了呢。”
说罢她自觉失言,蓦地闭口,低下头不再言语。
我只微笑不语,望向那一池闪着粼光的碧水。
性情大变?呵,我又怎会不知之前的司马忺蓉是如何的任性泼辣,刁钻跋扈呢。
想起那一天的饭局上,王导直夸我演技精湛,还开玩笑地对我说:“影后不愧是影后,那皇后演得有榜有眼的,该不是你本来就那种性格罢?”说着还扮作怕怕地向后退了退,整桌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那时我已开始有些犯晕,无力去与他们说笑,幸而编剧帮我说话:“你看我们路怡那么多fans就知道啦,皇后那样的性格,要是在宫里没了太后撑腰,可不知要死了多少回咯,哪还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啊。”
说完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而我也在他们的说笑声中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宁和笑道:“回去罢,晚上准备一下,明儿一早我们去给太后请安。”说毕便起身离开。
“娘娘,您落水之事……”蕙兰又试探性地问。
碧玉池中轻轻漾着华美的波榖,微微泛着红,如同血光一般,红得迷诡,红得妖冶。
这里便是司马忺蓉溺水之处。
我轻轻抚了抚手上的青白玉淡春彩雕花镯,“我知道是谁做的,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说罢便盈盈一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剧本
入夜,天开始转凉,我望着窗外繁星点点。
漆黑的苍穹正如同那个人的眼神,缥缈,深邃,温柔,一池春水般淡定的给人以安心的感觉。
听蕙兰说,皇帝去了馨梦阁,心底暗暗有些不悦,听说皇帝每月都有大半月在那里过,不愧是最受宠的柔妃。
正二品柔妃严荔进宫便得专宠,皇帝喜其身姿柔妙,因此赐号柔。
她的父亲严正昊是中书令,掌管皇帝命令发布,亦不是省油的灯。
这是用来制衡司马家最好的武器了罢,想来皇帝对其宠幸也不仅仅只是喜爱罢。
那爱里,总是夹杂着许多前朝的权利与争斗。
真正的发自心底的爱,恐怕是最次要的,尤其是,一个如此成功的皇帝。
呵,皇帝,又怎会,又怎能对一个女子有最普通的爱!
我压下心底暗暗萌生的情愫,明知不可为!
当下凄然一笑置之,开始整理这一天的思绪。
自醒来之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太过离奇,我需要时间消化。
宣武十二年,湛轩帝夏泫澈登基,大赦天下,改国号永安,迁都洛阳。
司马继,开国功臣,战功显赫,被封为定国大将军。
湛轩帝登基后封为太尉,辅佐幼主,手握兵权,还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
永安十年,太后钦点司马继之幼女司马忺蓉为后,其长子司马杰迩任兵部尚书一职。
自此司马家更是一时荣宠至极权倾天下。
不过新帝并非太后所出,虽与司马忺蓉自小青梅竹马,不过对太后的指婚及其不满。
司马家本就功高盖主,湛轩帝恐其有异心,加之皇后进宫后刁蛮妄为,因此不为皇帝所喜。
碍于太后脸面,皇帝偶有探望,却未曾侍寝。
……
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个剧本,我开拍不久的那出戏。
晚膳后问过蕙兰,证实了我的猜想,我现在所处的年代,地点以及人物,都和剧本中所描述的吻合。
那么,我要做的,就是按着剧本演戏。
然后,等待可以回去的那天。
心里终于有了谱,稍稍安定下来,预知了未来,很多阴谋诡计,便可轻松化解了罢。
来之,安之
不过在这古代生活实在太累了,那么多的繁文缛节。
即使是在自己的寝宫,在那帮大大小小的奴才面前也要带着皇后的面具。
本以为可以休息,却没想到穿到这么个鬼地方,现在可是要天天OT了。
不止没有片酬,还不能出哪怕一丁点的差错,否则便要客死异“代”了。
哎,一念及此便头疼,并非没有想过出宫。
只是,尚且不说走出这个皇宫绝非容易之事,即使让我出了宫,难保就可以安然无恙地生存下去。
况且这宫里突然不见了皇后,指不定整个洛阳城都会给掀翻。
而那一屋子奴才婢女势必会让我给连累了,虽说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他们早已化作尘土。
可是毕竟此刻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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