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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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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庄主,要杀我!他蒙了面巾,方才情急之下才跳窗而出。”我简单的说出重点,并伸长了脖子给他们看方才掐住的淤痕。

我只看到风靖寒目光一寒,手伸过来抬了抬我下巴,左右看了看,面色严肃。

“杨庄主?”袁神医若有所思,“你怎么确定是他?”

我将方才眉间黑痣和玉佩的事一说,袁神医才叹口气:“既是如此,你竟能从他手下逃出?”

我吐口气:“我告诉他祁冥逸和杜诗仪是他的孩子,他好像十分震惊,我才趁机跳窗?”说完后但见袁神医震惊的神色。

“杜诗仪的确是他的女儿,可祁冥逸我却不是十分确定。”袁神医叹口气。

啊?我张大嘴,我本来随口一说,谁知歪打正着。

“袁前辈,昨日开始许孜默和白姑娘便不知去向,我担心是被他抓走了。”想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赶紧将许孜默的事和他说了。

袁神医点点头,又看着我:“既然他已出手,有些事便不能听之任之了,我先为你施针吧。”

我摇头,有些害怕的说:“我不敢回房,我要等孜然回来,要不明日再施针吧?”

袁前辈摆摆手,面色一凝:“祛毒不能间断,否则功亏一篑。”

我耸拉下脸,有些苦恼,在心里嘀咕着,若我没记错我的月事应该快来了,到时候根本没法泡温泉。

“我在你方子里加了一味推迟月事的药,你无需担心。”也不知是我表现的过于明显,还是袁神医具有读心术,他竟然看出了我所担忧,轻描淡写的回答了我。

我脸瞬间涨得通红,袁前辈为医者自是无谓,可是风靖寒还站在旁边呢,为何我每次丢脸的月事都能被他撞上。

刚进啸风山庄那日,我找不到茅厕,向风靖寒问路。他发现了我沁湿裙子的血迹,让雪珊姑娘给我送来装备…

后来雨夜强吻那次,他点了凝香,我在昏睡中被他发现来了月事(具体怎么发现的我不想知道),他拿了自己的衣服给我换上…

我有一次以身子不方便为由拒绝他的调戏,他反讽一句:“你的日子我都记得,方不方便看看就知道了。”

那日在杨子炎家,我以月事为由支开了他,然后迅速逃回客栈。

如今……

可袁前辈讨论月事之事时,风靖寒似乎完全没有异样,也许是早已习惯。

我欲哭无泪的低着头,小心翼翼的说:“可他要杀我怎么办?

“我守着你。”风靖寒出声,看向我的眼神不似此前的嫌弃,还略带温柔?

说话的过程中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臂,就要往阁楼走去。可他握住的正是我手臂方才擦伤的地方,我吃痛的叫了一声。

他似乎察觉到什么,迅速掀开我袖子,露出正在渗血的伤口,映着洁白的手臂触目惊心。

旁边袁神医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转开头去。风靖寒,好歹你也尊重下我作为女子的名节吧。大庭广众之下掀开我袖子合适吗?

“我回去拿些伤药。”袁前辈转过身往客栈走去。

我看着眼前的风靖寒,扯回了手,又望了望阁楼的方向,方才并未看到黑衣人出来,那他走了么,会不会埋伏在哪等我回去。

“上去吧。”他走在前方,往阁楼方向。此时此刻还是呆在他身边比较好,我慌忙跟上他。

“他走了么?”我有些担忧的跟上风靖寒问道。

“嗯。”他简要的说了一句。

“我怎么没看到?”我有些怀疑的看着他,万一他只是埋藏在暗处伺机杀死我呢?

他并未回答,转身进了阁楼。

方才我提及杜诗仪时,风靖寒好像并不惊讶,为什么?

我拉住他袖子,有些奇怪的问:“你知道杜诗仪不是你妹妹之事吗?”

“嗯。”他简要回答,并未回头。

诶?!

“原来她不是你妹妹。”我小声嘀咕着,怪不得那日我问他对白姑娘有何打算时,他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她。

我以前曾经因为杜诗仪之事与他闹过别扭,后来知道杜诗仪是他妹妹后才释然下来,原来不是他妹妹。

“所以你还是喜欢她的,否则又怎会将她的画作珍藏完好?”我有些暗叹的说道,虽然如今有了孜然我已不怎么介意,可想到也许当初他真的骗了我,还是有些难受。

一直背对我的风靖寒忽然转过身来,眼里布满愤怒,过了许久又觉得有些可悲般转开眼:“你既不信我,我作万般解释也无济于事。”语气和神情竟和那日温泉里的落寞和自嘲一样。

这两年,他对我确实很好……可我不相信他了,所以他如今的示好,在我眼里都成了套路。

“很多事你不告诉我,也从未和我说过一句动情地句子,我…我自然会乱想。”我有些理亏。

““动情地句子。”他低声念叨,“你喜欢听这些?”双眼布满寒意:“想来那许孜然常和你说。”说话的过程中他转开头,又冷哼一声:“等到哪日他将动情的句子说与别人听,你又当如何?”

“孜然才不会。”我扁扁嘴,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如今深陷险地,他却不在你身边,动情地句子又有何用?”他冷笑,推开我卧室房门,径直进去坐到椅上,看也未看我一眼。

说起这个我确实有些心虚,我自然知道这几日他陪着契丹公主。那晚所见的耶律姑娘虽性格有些娇蛮,但率真直爽,长得也娇俏动人,很难不让人心动。

我低下头,有种被说中心事般理亏。

正想着,袁前辈进了来,身后跟着许孜然。

许孜然到我跟前握住我手,眉头微皱:“方才之事我已听袁前辈说了,可有受伤?”

我委屈的点点头,指了指脖子,又指了指手臂。许孜然面色冷凝,轻声说道:“伤的可严重,让我看看?”

我看了看周围,袁前辈坐于椅上用茶,风靖寒则一言不发的站起身,冷漠至极的看了我一眼,径直出了房去。

“只是擦破了皮,并无大碍。”我似乎有些依赖许孜然,方才还一脸女侠的风范,如今见到他便开始委屈的陈述小伤。

他面色和缓下来,回头看了看起身离去的风靖寒,微微掀开我袖子,拿过袁神医置于一旁的伤药细心为我涂抹起来:“别担心,这几日我在客栈里陪着你。”

我抬头看他,他此刻专注的为我擦着伤药,还细心体贴的安慰我。哪里会如风靖寒所说般……

此前袁神医说过祛毒共需二十一日共三个疗程,每个疗程持续七日,每个疗程药材种类,剂量,施针方法皆不同。如今还剩下最后几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五更、为了尽快结文,已经快速的在加快情节了,细枝末节都来不及细说,望读者见谅。

对了,小小剧透一下,按照8年前的构思,三个男主,风靖寒,祁冥逸,许孜然都会让女主伤心一次。

所以女主还有一大虐,快了。

9月5日

☆、旧事

我向许孜然说了我的想法,想来许孜默应是被杨庄主掳走,也不知是否有生命危险。

许孜然扶我起身,待我理好衣服后,才走向一旁的窗户,打量着其上的脚印,声色沉稳从容:“想来他是有所图谋,孜默应暂无危险。”

我走过去,有些懊恼的说道:“我如今已没有利用价值,为何他要杀我灭口?”

许孜然转过身来,看了我半响忽然问道:“你提到的玉佩是何物?”说话时眼睛又望向了房屋四周,四处打量着。

额,无奈之下我只得将那日杨天岳送我玉佩之事说了,尔后又摆摆手说我不想要,正打算哪日解开误会将玉佩还给他呢!

许孜然收回眼,看着我颇为善解人意的笑了笑:“我并非怀疑什么,只不过既是他的东西,总要小心些才好。”见我十分心虚的看着他,又走过来瞧了瞧我脖子上的淤青,目光忽然暗了下来。他握住我手,声音低喃:“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让你受此委屈。”

我摇摇头,忽又想起方才风靖寒说过的话,回握住他手:“孜然,你王兄会让你娶契丹公主吗?”我好像问得有些直接,开门见山。

“婚姻大事总要我同意才行。”他低声说道,见我的表情又有些好笑的说:“别担心。”

正说中我心事。

我有些赧然,看着他如画般的面庞:“你这么优秀,契丹公主定早倾心于你,由不得我不担心。”说完后又觉得有些别扭便转开身望向窗外。

“那你呢?”他倒是未回答,反而将问题抛向了我,表情似笑非笑。

我困窘至极,只得无脸无皮的耍赖道:“如今我都要和你成亲了,即便不满意也不能反悔,只能委屈下自己了。”说完还颇为遗憾的摇摇头。

许孜然低头轻笑,看了我半响,又朝窗外看了一眼,转回头说道:“袁前辈来了。”

袁神医专注为我施针,许孜然则坐于一旁安静的手着我,我趴在床上,回头看了袁神医一眼,终于忍不住好奇:“袁前辈,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

袁神医沉默,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过了大约三分钟,才放下手中针具,坐于一旁的椅上微微叹了口气。

来,随我一同听袁前辈徐徐道来。

二十余年前,杨天岳不叫杨天岳,叫杨易。他与袁前辈袁之修,神医杜老之女小师妹杜梅沁同为师兄妹,共同学医。

杨易排行老大,擅用毒解毒,袁之修排名老二,专精医道,尤擅针灸。小师妹杜梅沁乃其师父杜老独女,从小天赋异禀,能听蛇语不惧蛇毒。

杜老师门有个规矩,门下弟子满二十岁便要外出游历半年,行走山川治病救人,此后每隔两年游历一年直至出师。

杨易本是孤儿,从小为杜老收养,与杜梅沁一同长大,自然情愫暗生。杨易年满二十后要出外游历,两人依依不舍,郎情妾意,私定终身,不料珠胎暗结。

当然杨易并不知,年少的他意气风发,在与杜诗仪肌肤之亲后的第二日便外出游历去了。

可杜梅沁怀孕了。

若六月后杨易及时回来两人成亲倒也无妨,不料杨易外出后音信全无,他去的地方恰巧发生了□□,继而爆发瘟疫和怪症,师门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

可事实并非如此,他所去之地发生瘟疫是真,可谁想到他竟丧尽天良,在染上瘟疫之人身上下毒以试毒性,于是许多染上瘟疫之人又得了怪症。

杜老听闻大徒弟失踪,外出探寻杨易下落时发现了真相。医家门派救死扶伤本是职责,杨易却顾人性利用活人炼毒自然不为师门所容。

杜老震怒,将杨易逐出师门,回去后又得闻杜梅沁有孕之事,自然怒不可及。

未免杜梅沁为儿女私事乱了心智,杜老只得告诉她杨易不幸感染瘟疫不治身亡,还将杜梅沁许配给风守毅,即风靖寒的父亲。

原来事发前两年风守毅曾向杜老求药。杜老见他一表人才,家世人品皆是上乘,虽彼时风守毅已有妻室,且育有一子还不到一岁,即风靖寒。但因其杜老先生对风守毅有恩,请他纳杜梅沁为妾并照顾杜梅沁后半生风守毅当然不会拒绝,即使杜梅沁未婚先孕。

一个月后杨易偷偷溜回师门时看到的便是杜梅沁与风守毅郎情妾意,筹备婚娶的场面。

那时杜梅沁怀孕已有三月,杨易并不知是自己的孩子,只以为杜梅沁遗忘了与自己的一切,不愿和他这样无才无势的人在一起,选择了家世良好的风守毅,还在他离开师门后与风守毅有了孩子。

他此后也派了人去调查,但风守毅为了维护杜梅沁的名节,从来都只说孩子是自己的。

于是怒气攻心的杨易便下了毒,取杜梅沁与风守毅血,混合寒冰草。

杜梅沁要想解此毒,只能亲手扼杀她与风守毅的孩子,这便是此毒的狠毒所在。中毒后杜梅沁自觉有愧于风守毅,便未曾嫁与风守毅,独自一人离开去了乡村隐居。

此前杜老先生寻找杨易时中了疫毒,加之杨易与杜梅沁之事屡受打击忧郁过度,不待杜梅沁成亲,便驾鹤西去。

杜梅沁从怀孕到生产皆是由袁神医把脉施药,只是杜梅沁无法解毒,只能选择用蛇毒压制,待平安生产后身子极度亏损,活了不到七年便郁郁而终。

袁神医在其怀孕六月时切脉察觉到杜梅沁怀有双生子,可不知为何杜梅沁早产一月,等袁神医赶到时,只剩下一女,取名杜诗仪。

照顾她的丫环说另一名男婴生下后不久夭折,已经放到河里葬了。杜梅沁生产时痛苦无比,意识不清,根本不知男婴之事。听闻丫环话后悲痛无比,为夭折的男婴取名杜铭逸。

袁前辈暗忖,杜梅沁虽身中剧毒以蛇毒相克,可怀孕时得他细心调理,怎会无故早产,男婴早产夭折本也说得过去,可丫环说担忧杜梅沁伤心便自作主张将夭折的婴儿葬了,事情诡异无比。

杜梅沁独自带大杜诗仪,教她琴棋书画,待到杜诗仪七岁时,杜梅沁身子不继,临死前请风守毅照顾杜诗仪。于是风守毅带了杜诗仪回庄,便有了后续之事。

杜梅沁则带着对杨易的遗憾含恨而终……

袁神医所知之事便是这些。

直到后来,袁神医收杨子炎为徒时才知当年的杨易改名为杨天岳,雷厉风行手段毒辣,明里经商,暗中制毒并出售给权贵人家,华洋山庄迅速崛起,成为与啸风山庄相匹敌的存在。

事已过去,袁神医淡泊世事并不打算提起此段恩怨,谁不料杨易并未放弃……

所以风守毅和啸风山庄成了复仇的工具,啸风山庄灭门之事由此而来,杜诗仪也成为了牺牲品。

这还不够,没有什么比兄妹,兄弟互相残杀更加振奋人心了,没有什么比爱人分离不得相守更为解恨了,于是祁冥逸,杜诗仪,许孜默、风靖寒,季雨寒成为了牺牲品,甚至许孜然。

我只觉得我在现代活了十八年经历过的人性阴暗面也比不上今日袁神医说给我的故事。

何其有幸,我没有和那一群人在一起,而是选择了许孜然。我转回头去看了看许孜然,他也正看着我,似是知我心中所想,安慰性的朝我温和一笑。

袁神医上前为我取下了针,我坐起身来,看着袁神医道:“祁冥逸的名字与杜铭逸相似,年岁相符,以及不惧蛇毒的体质,他应该就是杜梅沁夭折的那个男婴。”

袁神医点点头:“应该不差。”言罢又叹口气:“若真如此,那祁冥逸从小定是受尽折磨。”

“他从小住于山洞,曾经被喂入解药丢入毒蛇窝连续三月,期间被蛇撕咬,以蛇喂食,才训练出控制毒蛇的本事。他全身布满疤痕,大多是被蛇咬伤的痕迹,也有这些年杀…人受伤留下的疤痕。”我声色低沉的陈述着,忽然有些同情他了。杨天岳以为他是别人的孩子,自然从小折磨他。所以养成了杀手阴狠变态的性格。

他似乎不太懂如何与女孩子相处,当时他若不是以那种方式为我解毒,我也不会像如今这般恨他。

袁神医一言不发,似乎也被我的话惊讶到了。

“杜铭逸、杜诗仪。”我在口里默默念叨着这两个名字,忽然惊呼一声:“杜梅沁定是喜欢杨易的,孩子的名字谐音铭易、思易。”

“只怕他以为此易非彼易,为风守毅之毅。”旁边的许孜然轻声插入一句,一针见血。

额,这也能说通。

“不对,袁前辈,既然他那么恨风老庄主,为何风杨两家会结为世交呢?”我扶扶额头,有些理不清头绪。

只记得杨子炎和靖雪说过,风守毅曾偶然救下了杨子炎的母亲,两家自此相交。

“难道……?”我忽然惊呼一声,脑里闪过一个阴暗的想法。

“华洋山庄势力浩大,寻常盗匪怎敢轻易劫持,看来是他自导了一出戏。”袁前辈摇摇头。

“他为了复仇竟然用自己怀有身孕的妻儿作饵,引风老庄主上钩,实在太心狠了。听说杨子炎的母亲受惊过度,子馨也受此影响从小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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