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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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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脸一黑,有些苦闷的看着他:“我的装扮很难看吗?”为何一个个都是这般表情。

许孜然摇摇头,又笑了一声,抬手替我将腮边发丝顺到一旁,才凑到我耳旁轻声说道:“很美。”

真的假的?

我扁嘴:“可你们脸上分明写着……。”我都没好意思说下去。

“从未见你这般打扮,虽有些诧异却……。”他停住了话,目光在我唇上停留了许久,又有些微微脸红般垂下了眼:“却……明艳动人。”

我虽衣着素净,可这唇脂却红艳鲜亮,和着白皙的皮肤,定然十分抢眼。

“方才许孜默和黄掌柜见了我就跟见了鬼一样。”我郁闷的嘟着嘴,我好不容易装扮完毕,大受打击。

他抬眼,看了看我身后的风靖寒,又收回眼看着我:“走吧。”说完牵起我手往门外走去。

路过风靖寒旁边时,我简直目不斜视,心里欢呼雀跃。而他,却依旧默默的目送我们离开,虽没看到,但已能感觉到周遭空气冷成一团。

街上热闹纷呈,西夏的民风大胆开放,大街上随处可见携手相依的青年男女。相较之下我与许孜然则低调的多,许孜然牵着我手,耐心的陪我选着荷灯。

兴庆府西北角有一条河流,众人皆积聚于此燃放荷灯。我与许孜然找了一处柳树荫下,将荷灯丢入水中。

“孜然可有许愿?”我们沿着河堤慢慢走着,我拉拉身旁的许孜然问道。

“你呢?许的什么愿?”他转过头来,并未回答,反而问起了我。

“我没许。”我摇摇头。

“为什么?”他停住,有些诧异的看着我。

“如今事事顺心,我很满足,不用再强求太多。”我抬头看了看天空的繁星,笑道。

我不怎么相信许愿,与其寄希望于虚无缥缈的许愿,倒不如说我更相信自己。

“那你呢?”我来了兴致。

“我本希望你的愿望成真,哪知你并未许愿。”他摇摇头,有些怅然的一笑。

啊,我错愕,哪有人许愿是希望别人的愿望成真。

我有些动容,上前一步转回头来握住他的手:“孜然,只要我们开开心心,是否许愿又有何妨?”

他点点头,又拉起我手,继续往前方走去。路过河堤北部,前方有两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许孜默及白秋新。

那日晚宴后,我只知两人已没有从前的芥蒂和执念,每日白秋新则跟着袁前辈学习医术,许孜默则经常不见人影。想不到,他二人竟会相约一起共度七夕,那说明…

我拉起许孜然躲到树后,朝他比了个嘘的动作,小声在他耳旁说道:“白姑娘看见我们定会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别过去了。”

许孜然点点头,目光注视着前方正亲密相拥的两人。此处地处偏僻,周围人头稀少,除却躲在树后的我与许孜然,周围只剩下许孜默与白秋新二人了。

哎呀,被我发现不可描述的场景了,许孜默竟主动亲了白秋新,后者也未拒绝,在离我们不到十米的一颗树下缠绵。

我有些窘迫的转回头,瞧见许孜然也正看着我,灯光微弱,他的目光却晶亮无比。我两此时猥琐的躲在树后。身子紧拥呼吸相闻,他凑近头,在我唇角印下一吻。

我有些诧异,只听见不远处人声传来,前方许孜默与白秋新已至缠绵中醒过来,快速的离了开去。

我诧异是因为如此月上柳梢头的时刻,周围数对野鸳鸯,许孜然却只是简单的在我唇角边吻了一下。

我自然不好意思问出来,用手抹了抹唇角,有些不自在的转开眼,他却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轻笑一声,又语气沙哑的说了一句:“你绛唇映月,似娇艳欲滴的樱桃,让人想要一亲芳泽。可难得见你这般装扮,又有些不舍撷取。”

哎,许孜然这么文采斐然之人,时刻说话都这般文质彬彬,让我都不好意思调戏他了。

我低头笑,忽然忆起王维那句诗,便脱口而出:“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说完后才惊觉这句话的意思,又有些窘迫的转开头。

我低着头:“你若喜欢,我以后常这样装扮。”反正古时的女子也不用上班劳作,每日除了与其他女子话家长里短便是绣花抚琴,可惜这些我都不会,倒不如将自己装扮漂亮些。

他揽着我腰,并未再说话,静静的看了我半响,才低声说道:“今日兴庆府长秋街燃放焰火,我带你去看看?”

我点点头,难得兴庆府有这般热闹的时候,定是要去看看的。

长秋街离宫城较近,想必这次焰火乃皇城组织燃放。我们到达时,长秋街已聚集了许多人,大家都望着不远处的墙楼翘首以盼。

间断的听周围人议论,原来近日契丹公主来西夏议亲,西夏王为表颂迎,特意在长秋街燃放焰火。

原来是契丹公主!

来西夏议亲,会和许孜然有关吗?这小半月他总是早出晚归来回宫内。

正当我低头想着,人群中忽然人声鼎沸,我抬头一看,不远处长秋街宫墙外侧已陆续开始燃放烟花焰火,五彩缤纷漂亮纷呈。

这是前年在啸风山庄看过的烟花后再一次看到烟花,只是如今今非昔比物是人非而已。

“好漂亮。”我不住的惊叹,仰望着不远处的天空。身旁的许孜然静静的站着一言不发。

许孜然最近似乎是有心事,虽然从未表现出来,但他最近反常的举动挺多。

“这特意为我燃放的烟花,不过如此嘛。”旁边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

我诧异的回头一看,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姑娘,头发编成数个小辫围于脑后,身着一身红衣,十分抢眼。

身旁的许孜然一愣,我更诧异的转回头看了看他。

而方才说话的红衣姑娘也发现了我们,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忽然开心雀跃的向我们走过来:“许…公子,真巧。”

她认识许孜然?

只见许孜然从容不迫的走上前去:“耶律…姑娘为何在此?”打了个招呼。

我这才仔细打量了一番那个耶律姑娘,红衣胜雪,五官英气十足,真真称得上是明艳动人。

“许公子推脱今日有事,原来是有佳人相伴。”耶律姑娘目光移回我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颇有些不甘的意味。

这目光,我无比熟悉,狩猎者打量情敌的眼神。

“她是我…未婚妻。”许孜然简要的向她介绍了下我。我也极为礼貌的朝她一笑,嗯,未婚妻这个身份我喜欢。

“未婚妻?”红衣姑娘拉长的惊呼声,“从未听你说过。”

“此乃许某私事。”许孜然破天荒的有些冷淡,又转回头来看了一眼我,安慰的一笑。

“既是你的未婚妻,定有过人之处。”红衣女子打量着我,目光意味未明。

“姑娘可会骑马?”她开口说了一句话。

我点点头。

“我们比试一番怎样?”她挑衅的看着我。

额。我的那个技术,仅能赶路,怎么比试。

“比试了又如何?”我不懂她的用意。

“你若输了,就不能做他的未婚妻了。”她檀口微张,话语却十分惊人,未等我回答又接着说道:“若骑术不好,又如何能做许公子的未婚妻。”

额,想来西夏与契丹皆为游牧民族,这里的男女均擅长骑术,所以便将骑术作为衡量一个人是否厉害的唯一标准吗?

我摇摇头,看着面前的红衣姑娘,微微笑道:“我与孜然两情相悦,执手偕老,岂会因为骑术不佳而轻言放弃?想来耶律姑娘有所不知,我们大宋女子讲究温婉才艺,无需学习骑马。何况,耶律姑娘身份尊贵,岂能屈尊迂贵与我比试,若有三长三短我怎担待的起?”

我说完后又礼貌的朝她微微福了个身,转回头去但见许孜然赞许的笑了笑。

她睁圆了眼,诧异的看着我:“你怎知我身份尊贵?”

这不是很明显吗?

“姑娘姓耶律,又擅长骑马,想必来自契丹皇族;方才姑娘也说这烟花乃为你所放,看来应是数日前来兴庆府的契丹公主了。”

“你……”她像是被猜中心事一般,紧张的四处望了望:“我偷跑出来的,你可别到处声张。”

我哪有到处声张,分明是她自己高调随性而已。

我但笑不语,像蒙娜丽莎般学着风靖寒一样不表露想法。

我轻轻扯了扯身旁许孜然的手,示意他赶紧离开,许孜然便朝她微微示意,牵着我往回走去。

我心下叹气,契丹公主的出现提示了我两点:一、许孜然这些时日应该是和她在一起,只是今日七夕,才找了借口抽空陪我。二、那姑娘对许孜然十分感兴趣。

我们一路无言,朝着客栈方向慢慢走着。

“公主议亲期间,王兄命我陪同她四处看看。”许孜然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轻描淡写的解释道。

哎,虽然我并不怀疑许孜然,可西夏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看出了公主对许孜然有情,便让许孜然陪着她。

我想到风靖寒说过的那句话,你和他成不了亲,身份有别。又有些烦躁,在内心轻叹了口气。

“我明白。”我懂事的点点头,不想再给他添烦恼,想必许孜然需陪着公主也与我帮杀手买锁阳草一事有关。

“雨寒。”许孜然转过身来正视着我。

“唔。”我随意应了一声,抬眼起来看他。

“这几日我不在客栈,你万事要多加小心。”他表情严肃,语气正经。

我点点头,想起方才的契丹公主,又想起昨日来兴庆府的杨庄主,只觉得思绪万千,无从理顺。

☆、杀身

我注意到今日上午白秋新与许孜默并未出现,连午餐与晚餐也未现身,该不会幽会到现在还没回来吧。

于是晚间我将心里的疑问和许孜然说了。

许孜然略一沉吟,顿了顿又开口道:“今日未曾出现?”

我点点头。

“我过去看看。”他起身,去了旁边许孜默所在的房间。

很快许孜然便回了来,许孜默不在。孜然说,许孜默房内一切整齐,似乎很久没有动过了,也就是说,许孜默昨夜七夕出去后便再也未回来过。

“会不会在白姑娘房里?”我突发奇想道。

许孜然摇摇头:“应该不会,我了解孜默。”

也是,古时的男女应该比较矜持……风靖寒与我渡真气之事,要是换做其他女子,只怕早已以身相许了。前提是我在遇到杀手时就应该自刎以保名节,哪里还有这后面的许多故事?

保险起见,我还是去了白姑娘房里,果然,白姑娘不在。也许是我动静太大,连风靖寒都出了房来。

“怎么回事?”风靖寒微皱着眉。

“你可有见过白姑娘,我找她有些事。”我没有直接说明原因。

他摇摇头:“今日未曾见过。”

我点点头,与许孜然对望了一眼,快速的下了楼。

两人都不在,看来白姑娘与许孜默在一起,可两人一天未归也太匪夷所思了。

“会不会遇到了危险?”我看向孜然,有些担忧的问。那日袁前辈说祁冥逸极有可能和杜诗仪是孪生兄妹,若幕后神秘人利用祁冥逸对付白秋新怎么办?

许孜然做事有条不紊,他淡定自若的让我先睡,而后出去了一趟,安排人手寻找许孜默和白姑娘。

与风靖寒和祁冥逸的训练有素不同,许孜默的武术只能对付些闲杂人等,一遇上武艺稍好之人便落了下风。

我觉得他俩的失踪有三个可能:许孜默与白姑娘情深意重私奔快活去了;他被祁冥逸或其他人抓走了;或许因为许孜然的缘故被抓走了。

此前挟持展宁那个西夏人与许孜然有关,许孜默作为他的亲弟弟,挟持他的确更有把握。

第二日,许孜默与白姑娘依然没有出现,许孜然则依旧早早的出门了。

毕竟风靖寒与白姑娘是兄妹,温泉里,我向风靖寒提了提这事。

风靖寒应了一声,似乎已知道此事。

“前日她与许孜默一同出了去,至今未归。”他微微蹙眉,低声说道。

“不是你做的么?”我小声念道,那日他说不会放过许孜默,我以为他也是嫌疑人之一。

他没回答,气氛有些尴尬,我继续说道:“两人无故失踪,我有些担心。”感觉时刻处于危险之中。

他依然沉默着没有说话,我小心翼翼的抬眼瞧了他,脸色阴沉,目光冷厉,又似乎有些受伤般瞟了我一眼,大约是在生气我方才的怀疑。

我们两默默无言,不欢而散。

药浴后回到阁楼,再过一刻钟袁神医就要来为我施针,我换好衣服理好头发,推开门刚要出去。门外瞬间窜进一黑衣蒙面人。

来不及反应,来人迅速出手掐住我脖子,使力捏紧,我只觉得呼吸暂停,涨红了脸,恐惧的看着他。

这人是谁?要杀我灭口的么?我本能的伸手踢脚挣扎却丝毫接触不到他。

此人眉间三分处有一颗黑痣,与杀手描述的不差,正与我前日观察杨庄主的一样。

果真是他。

他手捏紧,我越见呼吸急促却不得,缺氧严重,心下泛起一股凉意,难道今日就要殒命于此?那日他给我的玉还在我身上,本打算找个合适机会还给他。

我挣扎着手入腰间摸出一块玉,晃到他面前,他瞅见那玉,眼睛微眯,忽然松开了我。

我快速退到窗边,大口的喘气,不住的咳嗽。

“你竟知道我的身份。”黑衣人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与平日听到的杨庄主的声音不太一样,杨庄主的声音威严醇厚,而面前的黑衣人声音沙哑低沉,显然为了方便行事,特意更改过声线。

“许孜默和白姑娘是不是被你抓走了?”我说着话拖延时间,希望今日袁前辈早些前来。

“哼。”面前的黑衣人轻哼一声,并未回答。

他缓步向我走过来,目光狠绝,面色阴冷,糟了,他想杀人灭口。

“为何要杀我?”

他未回答,伸手自怀中摸出一瓶丸药,瓶子乃黑色烤瓷做成,和电视剧中装□□的瓶一样。

他要给我下毒?然后再嫁祸给祁冥逸?

“你可知我为何知道你的身份?”我赶紧转移话题,有些惊慌的后退。

“哦,为何?”他虽口里这样问道,语气却有一丝漫不经心和随意,似乎根本不关心。

“袁前辈说,祁冥逸和杜诗仪是你的孩子。”不管了,情急之下,我随意编出了一个理由糊弄。我只是猜测祁冥逸与杜诗仪是兄妹,但他们两应该是风靖寒的兄妹。

但袁前辈提到了一个女子,杜诗仪的母亲,他的师妹。也提到了他的师兄,按照小说里的经典段子,师兄妹最是容易产生情愫,万一杨庄主对他的师妹相爱相杀,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我脱口而出,说了一个连我自己也不信的理由。

还好我赌对了,面前的人忽然顿住,震惊莫名,似乎惊诧无比。

我抓住机会,往后一跃,重重的撞开半掩的窗户从二楼跳了下去。

二楼离地约三米,我本想着这摔下去必然会崴到脚,哪知我着地的瞬间双腿微屈,竟然不觉得痛。可手臂撞在窗棱上,像是擦破了,有些刺痛。

我不敢停留,站稳后迅速往客栈方向跑去。转过身正瞧见五米外处袁神医和风靖寒并肩朝阁楼走过来。

安全了!

我迅速奔到他俩旁边,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也许是我方才撞开窗户从二楼掉下来的造型太过惊世骇俗,两人此时目色惊诧的看着我待。我到他们身边时,风靖寒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你在做什么?”

袁神医也微微皱眉,看着我不甚赞同的摇了摇头:“丫头,虽说你体内有真气护体,可也不能如此胡来。”

怪不得方才跳下不怎么痛,是真气的缘故吗?

我摇摇头,无比惊惶的望了望二楼窗边,并没有异象,想来他见有人过来已经走了。

“杨庄主,要杀我!他蒙了面巾,方才情急之下才跳窗而出。”我简单的说出重点,并伸长了脖子给他们看方才掐住的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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