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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品秀色须漫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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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池塘中央一块突出水面的石头上,放下头发,用水弄湿后慢慢梳理着。借着微弱的月光,还能勉强看清楚人的倒影,和着水里月亮的影子,形成了一副美丽的画卷。
我自恋的照了照,学着美人溪水般用手轻轻捧起一捧水,然后看它从指缝中间流下。自言自语道:“水中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说话间还调皮的朝着水里的人影眨眼,
天下哪有我这么落魄的佳人,我背靠着石头哈哈大笑起来,自嘲到:“哎,我现在只能算作是,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
我洗净头发,披散等它晾干,坐在石头上,脚伸进水中,脚丫子扑打着水花,无聊的开始哼歌。
若是在众人面前,为了顾及形象,我唱歌定会轻声细语,优雅动听点。可现在我一个人独处,唱歌就比较奔放了。我唱的是:“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蓝精灵。”这类儿歌。
这种寂静无声,只有青蛙鸣叫的山村,哼欢快的儿歌反而舒服。
咦,什么东西在碰我脚,软软的,滑滑的。我低头一看,一条约米长的水蛇,从我脚下游过,我只觉得一股寒意由下而上。
“啊,救命啊!”我尖叫一声,连忙向岸上走去,却没站稳,扑通一声坐在池里,溅起一片水花,神情极为狼狈。
我赶紧站起来,还好,只是裙子湿了点。
吐吐舌头:“这就叫飞溅池水只三尺,疑是嫦娥落九天。”
池塘旁边有棵大树,只见上面忽然落下一个人,不,是飞下一个人。
他慢慢踱到岸边,眯着眼看着我,眼里竟有一丝笑意。
我愣了!冷大侠风靖寒。
“季姑娘真是好兴致,半夜三更还出来吟诗戏水。”
我心里默默的数了数,他居然跟我说了二十个字,跨时代的飞跃。
“庄主也真是好兴致啊,半夜三更还出来掏鸟窝。”我假装淡定的慢慢从池塘走回岸边。
不过,这半夜他怎么会一声不吭的躲在树上。我的外套还放在大树旁呢,可是我当时脱衣服时怎么没发现树上还有一个人呢?
那我刚才大笑,自恋,唱歌的窘样,岂不是全被他看见了。
我靠着树干,套上外套,慢慢梳着长发,看着眼前这个人。
“庄主来了多久了?”怎么一直没发现。
“在姑娘之前!”他淡淡地。
来这么久?你居然一直坐在树上,难道想羽化成仙吗?或者一个人坐在树上深思或是对月长吁?
我轻笑:“庄主是觉得在这树上能够看到别样风景,还是庄主喜爱独自一人在此思考宇宙,感悟人生呢?”
他听出我话中的讽刺,却并未生气,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这里能看到别样‘风景’!”他刻意加重‘风景’二字。
我知他是在暗示我刚才的窘事,便扁扁嘴,假装不懂:“庄主可听过‘非礼勿视’这句话?”
他看了我一眼,“嗯。”表情十分正经。
“庄主见我在此……,嗯,为何不回避?”好,那我只好切入正题了。
“姑娘后到,为何我要回避?”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他竟微微咧嘴‘窃笑’。
好吧,算你有理。
“庄主在树上干什么呢?”这个我倒是很好奇。
他走近我,脸上闪过一抹笑意,我顿时觉得有些不对。
“姑娘试试不就知道了。”话说完,没等我发表意见,便提着我飞上树枝,稳稳的坐在树干上。
更为夸张的是,他居然又跳了下去。留我一个人在那里看月亮。
“喂,你把我弄上来干嘛?”我朝着树下的他尖叫。
他没有理我,却自己走到水边,解下外衫。我眼一瞪,莫非他是暴露狂,在我的注目下脱衣服?
可我想错了,这男人,穿的比我还多。里面竟还有一件中衣。他也是掬起水,慢慢洗着脸,我还在树上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背影。哇,身材不错,我咂咂嘴。
他转过身来:“姑娘没听过‘非礼勿视’吗?”直视我注视他的眼睛。
我眼也不眨,看着他说:“有如此美景,岂可错过?再说,你让我到哪去?这树少说也有一丈多高,我又没有轻功,所以……只好委屈我的眼睛了!”
他似乎没见我我这样一点也不矜持的女子了,扫了我一眼,目光一移,快速地向我射出一把匕首。
我惊,就因为我看他洗澡,他就要杀人灭口了。
匕首飞速射来,反射的月光划过我额眼。然后,匕首稳稳的插在距我半米远的树干上,不,细看,上面居然还钉着一条乌青色的蛇。
蛇正中七寸,忽然暴死,眼睛瞪得无比之大,我心里打了个冷战,居然看到蛇的尾巴还在动……
我的鸡皮疙瘩一个个起来……
“妈呀!”我两眼一翻,直接从树上掉了下来。
我想他至少应该过来在半空中接住我,然后我们俩在空中绕几个圈后,再缓缓落地,这样是多么唯美浪漫啊。
可是他只是用两根手指扯住我手臂,避免我跌个屁股朝天。而我由于条件反射,生物本能,双手乱抓。
这下好了,风靖寒最后一层遮蔽物到了我的手上(不要想歪,是上身的中衣)。
我看了看他□□的上半身,又看了看手中的衣服,朝他干笑了一声:“这下扯平了,你看了我,我也看一下你吧!”
他瞟了我一眼,又飞上树,取下匕首,那蛇落在我脚前,断成两截,我吓得连跳两步,手里面他的衣服也落在地上,刚好盖住地上挣扎的两截残体。
我讪讪的看了下地上的衣服,连忙摆手,朝他谄媚的一笑:“我不是故意的,你看这情形惨不忍睹,所以……。”
他没理我,光着上身,走近池塘,自顾自的洗起匕首来。
“你在树上这么久,为何都不出声?”我奇怪的问他。
过了一会儿,等我都以为他不回答我时,他缓缓转过身来:“你可知这是什么蛇?”
我诚实的摇摇头。
“此蛇剧毒,中毒见血封喉,可此蛇有个特点,听声辩物,所以我不能出声。”
我怒:“你骗人,为何我在水里这么久,它都没咬我?”
他盯着我,目光潋滟,冷笑:“此蛇怕水,我若非礼勿视离开,待你上岸……”
我打了个冷战,难道他在树上是为了救我?……等等,有什么地方不对,忽然反应过来。
我眯起眼,极为鄙视的看着他:“那你为何要飞下树来?为何我上岸这么久没看见蛇?还有,你明知有蛇,却把我带到树上,这又是何居心?”哼,明明居心不良,还故意装出一副老好人的样子。
他瞟了我一眼,顺手一带,就从我腰间扯出一块玉,迅速收进自己怀里。
我疑惑,我腰上哪来的玉?仔细一看,紫色,寒,是那块寒沁玉,可是为何会在我的身上。我看着他,眼睛盛满了疑问。
“寒沁玉百毒不侵,虫蛇避让,你戴在身上,蛇自然不敢靠近你!”
我……
原来,在我上岸时,他便将玉放在我的衣服里,而我在水里也不怕蛇,所以在树上的他必须不出声,而他,为了让我上岸时不被咬到,才待在树上一直未离开。
我拍拍胸口,亏我还在水里玩的那么开心,却不知……处处都是危险。
我低下头,有些脸红,诚恳的道歉:“对不起庄主,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并未回应我的道歉,看了看地上的衣服,然后极为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转身又走向了水边。
今晚的风靖寒有点又不一样。
忽然想起我还有件重要的事情。
我忍住恶心,从地上捡起盖住蛇的衣服,慌忙跑向他:“庄主,都是我的疏忽,我马上把衣服洗干净。”
“不用了,丢了吧。”他头也不回,淡淡地回答。
我愣在那里,计划被打断,有些尴尬。
他见我站着不动,转回头来:“还有事?”
我捏捏拳头,打气。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庄主允准。”
他看着我,不置可否,等着我继续说。
“我不想做靖恒的丫环。”
“为何?”他挑眉,很意外。
“我不想做他的侍妾,”好像我的表述有误,我忙摆摆手又接着补充:“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谁的侍妾也不想做,我只想认真做事养活自己而已。”
“等到靖恒及冠,我自会为他安排门当户对的亲事。”他将“门当户对”加重语气。
我明白他的意思。在这个时代,大户人家的婚姻,最是讲究门当户对,肯定要正经人家的女儿才会嫁给靖恒的妻子或是侍妾。
而我,不是。
所以我多虑了。
“我……我可以做靖雪的丫环吗?我和她年龄相当,感情又好。”目前看来,靖雪是最完美的选择了。
“不行。”他想都没想果断拒绝。
“为什么?”我郁闷的反问。
“你想做红娘,让靖雪去学那崔莺莺私会男人?”他盯着我,目光带着责备。
我突然反应过来,西厢记在我们女儿家眼里,自然是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浪漫故事。可是,对于风靖寒这种封建时期的家长来说,它无异于是伤风败俗,有损女子名节的垃圾故事。
风靖寒是怕我带坏了靖雪吧。
我据理力争:“莺莺和张生两情相悦,发乎情止乎礼,明明是崔夫人出尔反尔,红娘见义勇为,又有什么不对?”
不等我开口,他甩给我一个冷冷的眼神后,转身就走向水边。
哼!
(我本来就站在岸边)我低头抱起一个西瓜的石头,迅速扔进水里。
一声巨响,石头掉落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然后传来风靖寒一声低哼!哈,被淋成落汤鸡了吧。
我解了气,转身就跑。
可我才跑了三米远,就被他揪住了衣领,他怎么会这么快?
完了,我慢慢转过身,却在下一刻尖叫出声……
我面前正摆着那已经停止扭动的蛇头,风靖寒用匕首扎在蛇头上,立于我面前,已经快接近我的脸。
我尖叫完后,见他轻扯嘴角,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似乎很享受我恐惧的表情。
这个人我惹不起!
我忙做出一副谄媚的表情:“庄主,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你快拿开蛇,求你了。”我吓得都快哭出来了。
他终于丢下蛇,放开了我。
我气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在他又一次走向水边的时候,我快速的朝农家跑去,手里……抱着风靖寒的外衫。哼,我就偏偏偷了你衣服,看你穿什么回来。
方才他将外衫脱在一旁被我偷走,中衣被我扯下后扔了,现在没衣服穿了吧!哈哈。
回到农家,在院坝里遇到正在乘凉的靖宇,他见我手里风靖寒的外衫,很是诧异。
我故作语无伦次的说:“靖宇,不好啦,我刚刚在一个池塘边捡到这件衣服,旁边有一条死去的毒蛇,地上有好几处黑色的血迹,我到处都找不到庄主,不知怎么办,就先回来通知你。”
靖宇一听,脸色大变,和靖恒快速的向池塘跑去。然后我在原地爆笑。
嘿嘿,有一堆女眷在此,我就不信风靖寒敢光着身子回来……
果真,等我和靖雪睡下后,风靖寒都没有回来,而那农村大娘更是在门口站了半天,口里不住念叨:“几位公子怎么还没回来呢?”
第二日一早,我憋着笑,自动忽略掉风靖寒臭到极点的脸色和靖宇靖恒憋笑的表情。
作者有话要说: 庄主:很好,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咸阳
第八章
面前宏伟壮观的建筑,上方写着四个气势磅礴的大字“啸风山庄。”
没错,我们到了。
大门两边各站了一排仆人;两排仆人之间站着一位老人,神情严肃。风家三兄弟对他相当尊敬;看得出来,他应该是风家的管家。
半小时后,我和月儿正由管家古叔带着前往我们的住处,梅沁苑。
我此刻的心情是崩溃的。
“这位姑娘是?” 当管家发现了站在靖雪身后的我。
风靖恒欢快的指着我说:“古叔,她叫季雨寒,这可是我去马场的大收获。别看她是女子,她读的书可比我还多,我决定…。”
“靖恒…。”风靖寒打断了他。“古叔,安排她在寒轩楼做事。”
“大哥,怎么……!”风靖恒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会让古叔给你安排两个伴读小厮。”风靖寒又一次打断了他。
我一脸懵比的看着他们三人,谁来为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寒轩楼,是风靖寒的书房。
这…风靖寒算是横刀夺“爱”吗?
那日我与他说我不愿做靖恒的丫环,他本是拒绝的……可我没想到事情转变的如此之快,我竟成了他的丫环。
我想风靖寒大概是不愿意我去祸害靖恒和靖雪,而他自己,甘愿牺牲,忍辱负重接纳我?
万恶的资本主义。
比起风靖寒,我更宁愿给靖恒天天讲故事呢。
至于梅沁苑,当风靖寒说让我住在梅沁苑时;古叔明显愣了一下。
梅沁苑,是个很清新雅致的院落,大约前后两座房子,中间有一道长廊,廊外种着几棵梅树,只是现在是盛夏,梅花还未开放。
没想到我竟会住在这么……这么好的地方!风家丫环的待遇这么好?
说是一个院落,其实只有四间房,我和月儿住在靠内的两间房。梅沁苑每日有人打扫院子和花草,月儿负责梅沁苑内院的各项杂事。
而我,负责寒轩楼的杂事。
月儿的床在我旁边的房间里,我和她的房间有一个小门相连。在古代,晚上没有电灯,让我一个人睡一个大屋太恐怖了!
连续多天的颠簸和刺激让我全身上下,肝胆脾胃肾都接受了一次洗礼,就像在春节坐火车回家买到无座慢车时的疲倦。现在的我已是筋疲力尽,困意袭上来,我连东西都来不及收拾便倒在床上,睡过去了。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屋里光线微暗,我下床来,想找一支蜡烛点上,却找不到。月儿也不知去了哪里。
从早上开始便没有进食的我,此刻真有些饿了。而且,也很想上厕所。
走出房间,却不知道茅房在哪里。也许这个院落久未住人,各项设施尚未齐备。此刻院落里安安静静的,没有灯,没有人,我觉得有些恐怖,便出了院落,找茅厕。
啸风山庄比马场大得多,梅沁苑出来是一片约二十米长的荷塘,越过荷塘,经过一条小路便是下一处院落,此刻还亮着灯。
恍惚见前面不远处一个人影,我惊喜的跑过去。
“请问,那个……”那人转过身来,我尴尬的把已在嘴旁的话又咽了回去。
风靖寒。
而我只是想问“茅厕在那里”。
“有事?”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问道。
“庄主,是你呀!真是太巧了,没事没事,打个招呼而已!……晚上好!”我在一旁干笑,面部僵硬的就快抽筋。
他只是微低头静静的看着我,轻点了下头,并不答话。
我咧了咧牙,不甘心的四周望了望,茅厕到底在哪里呀?
与他打过招呼后我转身离开,大约十步,停住。闭上眼睛,深呼气,转身,睁开眼睛,风靖寒还站在原地,并没有离开。
视死如归了!
我慢慢踱回到他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小声的问:
“请问,茅房要怎么走?”
没声音!
我慢慢的仰起头,发觉他正居高临下的凝视着我。
他笑,很短,很轻,甚至只是简单的扯扯嘴角,可,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知道我此刻很搞笑,可是……
“庄主能否先告诉我,然后才笑?”我在下面咬牙切齿的说,小腹微微不舒服,我有些憋不住了。
哪想到等我说完这句话后,上方却真传来一声笑。不大,但足以让我听得清楚了。
我承认他的笑声挺有磁性,但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对我笑那就是…………太过分了。
而且,风靖寒不是冷酷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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