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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时医到-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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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文景再也忍不住转身走出牢室,“我去让人请御医,我就不信,太医院治不了这病。”

乔文景远远的走开,杨茉看向魏卯,“收拾好东西,我们走。”

“等等,”地上的王振廷忽然开口,他再也不能忍耐这样的折磨,“杨氏你不是医者仁心,你不是称自己是医生,怎么能……”

杨茉微笑,“王大人害了我父亲和母亲,又用姨娘和族妹的性命相要挟,甚至差点杀了我,您这样心狠手辣的人。还盼着别人以德报怨不成?”

“你,”王振廷变得狰狞可怕,眼看着杨氏就要离开,“治好我的病,我也告诉你一件事。”

王振廷幽幽地开口,昨晚那些人折磨他,不就是想从他口中掏出当年杨秉正的案子。

杨茉停下脚步,转身走到牢门外。

王振廷艰难地爬过来,昨天他听说旁边的牢室里有个人咬断了舌头却还活着,还有人用裤带将自己勒了半死。却还是被杨氏救过来,这些人……让他断了寻死的念头,“你先治我的病。”

杨茉听得这话故意向左右看看。“大人这次以谁为质?”

似是提醒王振廷,如今身陷囹圄、恶疾缠身,哪还有提要求的资本。

王振廷喉头一甜几乎要呛血出来,这个杨氏,可是眼前最后一线希望。他又不能放过“杨秉正没死。”

杨茉兀然抬起头来看向王振廷,“你……知道我父亲的事……”

杨茉话音刚落,王振廷脸上露出奇怪的笑容。

杨茉立即就冷静下来,王振廷不知道,他就算是知道一些皮毛也不能肯定,否则他不是这个模样。早就信心满满地向冯党禀告。

看着杨氏的好奇一下子平淡下来,王振廷涌起的热情如同被浇了凉水,于是口不择言。“你以为韩季能知道那么多?”

王振廷的口气越来越急切起来,杨茉左右看看,王振廷将要失控,她不能在这里和他纠缠,免得他说不定真的会说出什么。要问也是私下里问。

杨茉故意摆出十分不相信的神情,转身离开牢房。

身后传来王振廷疯癫的声音。

杨茉快走几步上了马车。马车还没有向前走,就听车厢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杨大小姐,我是卫禹,文正公世子托我照应王振廷。”

照应王振廷,这句话说的很精准。

杨茉还没有出声,卫禹道:“刚才牢里的事我都知晓了,杨大小姐放心,文正公世子一早就有交代,有消息他来查。”刚才他真害怕杨大小姐听到杨秉正的消息就一直追问下去,要知道今天是乔文景来提审,事先没有将人散净,若是有人听到什么话说出去,就糟糕了。没想到杨大小姐问了几句转身就走了。

卫禹开始有些明白,为何董昭会这样帮杨大小姐。

虽说不过是一个女子,可这个女子并不是普通内宅中的女人。

杨茉低声道:“多谢卫大人。”

看着杨家的马车慢慢离开,卫禹傻站了半天,董昭对杨家的事这样上心,该不是动了心思要求娶杨大小姐吧!可是杨大小姐是个女医,董家是实实在在的勋贵,文正公也不可能会同意啊,董昭别给自己系了个死结。

卫禹想了想又回过神来,快去审王振廷是真的。

……

杨茉回到家中换了衣服坐在屋子里看书。

陆姨娘不禁觉得奇怪,大小姐怎么像是有心事的模样,若是平日早在保合堂里忙碌了。

杨茉不知道家中人的心思,却一直在思量王振廷的话。

如果冯党不知道父亲的下落,父亲真的活着的话,谁会知晓?杨茉觉得有一种坐立难安的感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只可能是和冯党对立的人。

父亲想要逃过冯党的耳目,光靠自己是做不到的,她之前以为自己是天马行空地乱想,现在一切渐渐得到证实,她就应该顺着这个可能性想下去……

第二百零三章面对面晴空万月和氏璧加更

杨茉坐了一会儿起身吩咐春和,“让门上准备车马,我要去药铺。”

陆姨娘听得这话赶过来,“怎么想起来去药铺了。”

杨茉随便应了一声,等到父亲的事有了眉目再告诉姨娘,上了马车,很快到了保合堂,杨茉吩咐江掌柜去周成陵的药铺问问,“我有些事想要问那边的东家。”

杨大小姐虽然说的模糊但是江掌柜听了明白,立即道:“小姐放心,小的就去问。”

不一会儿功夫江掌柜道:“周爷没在药铺,有马车在保合堂后门停着,如果小姐有急事就坐马车过去。”

现在管不得这么多了,杨茉很想立即向周成陵问清楚。

春和送来幂离给杨茉戴上,几个人就到了后院坐上周家的车,跟车的婆子恭恭敬敬将杨茉请上去,赶车的下人没有说一句话,更不敢怠慢将马车稳稳地停在一所宅子门前。

杨茉还没有下车,就有下人来道:“小姐等一下,我们家爷要出来迎您。”

杨茉“嗯”了一声。

片刻功夫帘子就撩起来,周成陵穿着一身天蓝色的长袍站在马车前。

春和先下了车,然后将杨茉扶下来。

几个人进了宅门,周成陵道:“前院在议事,后院清静些,你愿意我们过去说话,”说着顿了顿,“你放心后院里没有旁人,只有几个伺候的婆子,若是你不喜欢,我就让人都退下去。”

杨茉摇摇头,“不用那么麻烦,我有些话想要问你,说完我就走。”

她的目光有些沉,脸上闪烁着不确定。周成陵停下脚步,两个人站在穿堂外,下人都退出十步之外。

周成陵静静地等着杨茉说话。

杨茉将大牢里王振廷的话说了一遍,正想着说自己的疑惑。

周成陵道:“你是觉得我知道你父亲的下落,碍于怕被皇帝猜忌所以不说。”

杨茉惊讶地看向周成陵,这个人就是你说上句,他就知道你下句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从来不用猜测别人所想。

既然话说到这里,杨茉点头,“安庆府的事会牵扯到冯阁老。冯阁老恨不得将我父亲的事和你牵扯在一起……”

杨茉不经意间抬头,本来十分严肃的周成陵,神情十分安静。不知道是不是将她的话听了进去。

周成陵的心思她猜不透,所以她干脆也不猜,径直问起来,若是得到肯定的结论,她也不必再纠结。干脆丢开手。

周成陵听杨茉说完,迎上杨茉的目光,“我不想窝窝囊囊的活着,但是我并非做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说着伸出手去拉杨茉。

他的手修长又很大,隔着她的袖子。握住她的手腕,“跟我来。”

院子里很安静,一路上没有遇到下人。只是走到月亮门看到了等在那里的蒋平。

蒋平看到周成陵和杨茉,立即脊背挺的笔直。

“让书房里的人散了吧!”

蒋平应了一声,让阿玖将幕僚遣走,然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周成陵才将杨茉带进去。

屋子里放着两张西番莲折枝月牙桌。桌子上摆着九枝灯,案几上放着厚厚一摞的信函等物。周成陵走过去从里面拿出几封递到杨茉手里,“你父亲在安庆府很有名声,”说着微微一顿,“京外放官和京内不一样,京官看似位高权重,其实到底不如地方官有官仪,你父亲在安庆府这么多年,应该结交下不少的人,更何况你父亲犯案,是为安庆百姓说话,若他逃过一劫,该是安庆府有人替他打点,所以要查就要从安庆查起,你看的这几封信是去安庆的人悄悄查访后返回的消息,虽然有些进展但是没有确切的结果,所以我没有和你提起。”

杨茉打开一封信,上面仔细写着父亲在安庆府与哪家人有交情,自从父亲犯案之后,这些人又有什么改变,里面提到了韩家。

杨茉道:“韩季是不是出自这个韩家?”

周成陵道:“韩季不是韩家嫡亲,算是旁支。”

那就是有关联了,照信上说,安庆府中韩氏是大族,杨茉道:“父亲如果在世,这些年却从来没有和家中联系。”看到这里她又疑惑起来。

“不必想这些,”周成陵望着杨茉,“最坏的结果你已经承受过,不会再有更糟的情形。”

如果这笨嘴笨舌的话也算得上是安慰的话,她现在确实舒服多了。

杨茉将手里的信放回桌案上,看了一封剩下的也不用再看了。

周成陵转头看了一眼窗外,“天快黑了,是让下人做了饭吃,还是现在将你送回去。”

明知道她不可能留下吃饭,这是故意逗她,杨茉坐了一会儿喝了几口下人端上来的茶,伺候的都是年纪大的婆子,脚步很轻做事很利索,上来之后眼睛都不曾向旁边瞟一下。

茶泡的很好喝,不浓不淡,杨茉将茶杯放下,抬起头来发现周成陵正看她的脖颈,伤口早就不疼了,可是现在被他这样一看,倒有些不舒服,想要伸出手去碰,越是这样想就越是不大自在,杨茉索性站起身来,“我走了,姨娘还等着我回家呢。”

她来的急,走的也急。

他生怕将她吓走了,再也不肯上门找他理论,便也不刻意追赶。

周成陵走在旁边,不管她用大步还是小步总是能保持着和她半步的距离,杨茉上了马车很快回到了保合堂,又换了车子才回到杨家。

走了一圈回到房里,杨茉总算是松了口气。

陆姨娘吩咐厨房开始摆饭,走到杨茉身边坐下,“听说你要开义诊?邻居的婶子问起我来,她想要去看,又不知能不能排上。”

杨茉点点头,“药铺收了徒弟,总要学各种脉案,我就想着不如隔两日有半天的义诊,先这样试试,等将来我们有了更好的条件,会隔日义诊,邻居婶子想要去看,早些去保合堂记上,我们排好了看诊的时间,就去告诉她。”

陆姨娘笑道:“明日我就和她说,免得她等得着急。”

吃过饭杨茉回房看书,明天开始传授弟子医术,她这个做老师的起码要有个像样的教案。

……

乔文景那边还在顺天府里折腾,这一天他已经站的腰酸背痛,偏偏都察院的官员还在等公文。

比起每日上奏审讯的结果,乔文景开始担忧乔家的下人到底被关在哪里,既然是和王振廷一起进的顺天府大牢,怎么却不见关在附近,问起狱卒,狱卒也是一副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

真是见了鬼,乔文景皱起眉头,简单将公文写好这才回去府中。

进了家门,乔文景就一头扎在临窗的大炕上。

“老爷,那边的情形怎么样了?”乔夫人忍不住问。

乔文景躺着不说话,他总觉得这件事又蹊跷,不行他得去见冯阁老,到底问问冯阁老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想到这里,乔文景不禁骂一句葛世通,“该死的葛世通,人明明是他们抓走的,现在却跟我玩花样,生说没见到人。”

乔夫人没想到事情这样棘手,“狱卒呢?狱卒也不肯说?”

今天遇到的人都邪了门了,一个个都像是在跟他对着干,不过是几个小官吏罢了,等他腾出功夫,就给他们几分颜色看看。

乔文景没说话,乔月婵过来向父亲请安,见到父母都是一脸沉闷,“父亲还为杨家的事担忧?”

乔文景看了一眼乔夫人,一脸不悦,“你和她一个姑娘家说这些做什么?”

乔夫人道:“不是我要说,正好月婵听到了,又不是旁人,正好是杨家……”

是啊,正好是那个该死的杨家。

乔文景道:“抓到了人也没什么,若是招认了就说是屈打成招,没有招认,就说是抓错了人,王振廷的话不能信,一个要死的人说不定会张嘴咬谁。”

乔月婵道:“父亲,听说杨家附近有个养花的花房,眼看冬至要到了,我们去订些花也是有的,不想就被人抓了,我们家还四处找人呢。这话说起来,我们是官宦之家,杨氏不过是罪臣之女,就算现在开了个药铺,也不过是在民间小有名气,哪里能摆上大台面,我们还能输给她不成。”

正是这话,所以乔文景还没有觉得是火烧眉毛,“多想想你自己的事,”乔文景意有所指,“常亦宁这小子,十有八九要拿了状元郎。”

听到父亲说常亦宁,乔月婵顿时红了脸,二话不说转身从屋子里走出去。

乔夫人叹口气,“老爷哪里能当着女儿面说这些。”

乔月婵停下脚步在门外仔细听着。

乔文景道:“日子快到了,让她也心里有数,”说着微微一顿,“只可惜,因为杨氏,常家丢了脸面又一屁股官司,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弄干净,要不是看在常亦宁有几分学识,这门亲事我是如何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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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守夜求粉红票

乔月婵轻轻咬着嘴唇,偷听完了才回到自己房中。

“我讨厌那个杨氏,”乔月婵皱起眉头冷笑,“不过就是个郎中罢了,也就是没让我遇到,若是让我遇到她给达官显贵看病,我定会要她好看。”

旁边的丫鬟道:“小姐犯不着和杨氏置气,您是正经的大家闺秀,将来还是状元夫人,杨氏呢,是常五爷不要才自己出了常府,在外面说的那么好听,杨氏想要撑起杨家,可谁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女人如果能嫁人,哪里能像三姑六婆一样抛头露面。”

和姨娘住在一起的人能怎么样,想想也知道,乔月婵觉得心情好了不少,“凭她再厉害,连我一根指头也比不上,说是神医,见到别人还不是要规规矩矩的行礼,身份是永远都改不了的。”

她生下来之后,父亲就请人算过她的八字,她八字旺夫,所以不论哪家来求亲,只要看了她的生辰贴都会答应,杨氏那种克的家破人亡,谁愿意要,常家是宁可赔上那么多银子,也不让杨氏进门的,如果常亦宁和杨氏那门亲事还在,她能肯定常亦宁考不上状元。

换句话说,若不是攀上了乔家这门亲事,常家现在不知要多么愁云惨担

乔月婵看了会儿书,准备上床歇着,丫鬟从外间带来汤婆子送到乔月婵手里,然后躬身退下去,掀开帘子,乔月婵正好看到外面的婆子和丫鬟说着什么。

“什么话?”乔月婵抬起头看过去。

婆子和丫鬟立即分开,互相看了一眼,丫鬟用手肘戳戳婆子让她进去向乔月婵禀告。

婆子撩开帘子上前道:“没什么,就是…就是…朝廷让老爷去办事,老爷刚躺下,这不,内院里正忙活呢。”

忙活也不至于让下人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乔月婵道:“还有什么?”

婆子这才说:“听说夫人不小心摔了一跤。”

乔月婵顿时睡意全无。吩咐丫鬟拿了斗篷,“我去看看母亲。”

主仆两个一路到了乔夫人屋里,进门就看到几个妈妈在内室里忙碌,丫鬟端着痰盂下来,里面满是血。

乔月婵不禁心里一惊快走几步上前,乔夫人坐在罗汉床上,旁边的妈妈用帕子捂着乔夫人的鼻子,“夫人还是躺下吧,”说着转头看向丫鬟,“凉水拿来了没有?”

丫鬟端着铜盆上前。立即就有人来拧帕子,然后敷在乔夫人额头上。

乔夫人看到乔月婵摆摆手,“你怎么来了。我这里没事。”

“怎么没事,”乔月婵看着鲜血腿有些发颤,“母亲怎么就摔了。”

乔夫人没做声,旁边的妈妈道:“夫人踩在锦被上了一不小心从床上跌了下来。”

奇怪,怎么会踩在锦被上下床。一直都是母亲睡在外面的啊,乔月婵询问地看向妈妈,那妈妈脸上有些讪讪的神情,老爷是和夫人要做那事…听到消息才惊了,夫人急忙下床,这才结结实实摔在地上。

乔月婵不明白这里的缘由。只好问旁的事,“父亲衙门里有急事?”

乔夫人颌首当着众人的面不好说破。

“呦,这不行。”管事妈妈松开帕子看到鲜血还是继续涌出来,“夫人摔的不轻,恐怕要请太医来看看。”

乔夫人摇头,“这么晚了,怎么喊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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