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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良田农女-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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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角角落落都充斥着那个人的气息,可是那个人却不在这里。香菜想,今夜,只怕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失眠了,不知那个人,是否如自己一样睡不着。
月黑风高。狗吠鸡叫不宁夜。
海家,老太太的卧房。
老太太与玄玥两人,正大眼瞪小眼,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
“死丫头!还不赶紧睡。明儿个不用干活啊?”老太太怒瞪她一眼,就要过来拽她。
“啊,别过来!别过来!”玄玥苦着张脸,紧抱着一床被子,可怜兮兮的蜷缩到墙角,坚决道,“我不上去!死也不上去!”
“你不睡这你要睡哪?十几年都是跟老娘睡的,今儿个是抽啥风?”老太太不悦道。
“我要自己睡!”玄玥小小声坚决道。这老太婆,想要强自己跟她睡,没门!心中悲愤,女人啊--你在哪里啊。他娘的,这不是人过的日子。
“家里就两间屋,还有一间是柴房,你爱睡不睡。”老太太颠着小脚脱鞋上床去了,边脱边道,“老娘可要睡了,没功夫和你磨叽。”
“啪--”一只布鞋脱了下来,然后是另一只。
“唔--好臭。”玄玥猛然捂住鼻子,憋住气,憋了几秒,就窒息的要呼吸不过气来了。猛一放松,又臭的几乎要晕厥过去。
“臭丫头!闻了十几年了,还嫌弃起老娘的脚臭了!哼。且忍着吧,闻着闻着就惯了。”老太太气极,哼哼唧唧的摸索着上了床,“噗--”一口气吹灭了床头木柜上的那盏桐油灯。
顿时屋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了黑暗。
老太太吓得一哆嗦,差点从床榻上滚下来,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沿稳住,勃然大怒道,“这大晚上的,叫什么啊死丫头!要吓死老娘吗!”
“点--点灯行不行?我怕黑……”玄玥死死攥着被子,缩在墙角,弱弱的小声道。
“不行!怕个鬼啊怕。这大半夜的点灯干啥,多费灯油!”老太太不满的皱着眉,今儿个这丫头怎么那么多事,平日里也不见她这样,难道是这在外折腾了一趟,受了些惊吓,还是中了什么邪魔?改日自己还是去庙里面拜拜方能安心。
“……”这究竟是怎样极品的一户人家!见过抠的,没见过抠成这样的!哼,不就是钱吗,小爷多的是!某男习惯性的伸手进怀里的内袋想摸银子,一边幻想着一把甩给老太太,然后很拽的傲然冷笑,“喏,够你十年八年的灯油了!”
他可没忘了上次自己给老太太那定银子时,老太太眉开眼笑的样儿!整一个见钱眼开的主,对自己的态度也是三百六十五大转弯,只恨不得把孙女卖给自己。
可惜--他的手摸了个空。除了温热的胸,那里什么也没有,这才悲催的惊觉银子都在那女人身上。
某男欲哭无泪,紧紧的把身体蜷缩在被子里,手死死的攥着被角,大声念叨,“我要点灯,要点灯,点灯,灯……”
“闭嘴!再吵把你丢柴房去。”老太太厉声道,“吵吵吵,吵死了。”
某男刚想发作,想到黑漆漆的柴房,说不准还会从柴堆里冒出一只两只的老鼠,背脊一寒,默默的闭上嘴,裹紧被子闭上眼。小爷我熬,我熬,我熬熬熬。大丈夫能屈能伸,明儿个我就是拼死也要回家去。
床,我温暖的床啊,我亮堂的屋子啊,都给那个女人享受着!那个该死的女人,此刻一定呼到不知哪里了,哪知道我在此替她受苦受难。
啊啊啊,谁来解救我!
“喵呜喵呜呜呜喵呜--”
眼皮愈来愈沉,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蜷缩在被子里,靠在墙角睡着了,猛然间被窗外一阵凄厉的嚎啼声惊醒了。
瞬间毛骨悚然,浑身的毛发都吓得竖了起来,瞌睡虫一下就吓跑了。
窗外的猫叫春的啼声更凄厉了,一声高过一声,震撼着人的耳膜,尖利的生生像要把人的耳膜撕开一般。那鬼哭狼嚎听起来时而如泣如述,时而高亢尖利,时而低低哀怨,时而狂躁暴怒,仿佛万鬼夜哭。
这凄厉的叫春声,简直难受的让玄玥抓心挠肝,肝胆俱裂啊,天知道这自己睡觉有两怕,一怕黑,二怕吵。现在简直是又黑又吵!
可怜的玄玥捂住双耳,把头捂在被中,时刻警惕着,一夜大睁双眼不敢睡,感觉自己都快神经衰弱了。直到天破晓,东方的天空露出了鱼肚白,那猫叫春的声音才止了,玄玥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刚睡着呢,“彭--”就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题外话------
各种求,亲们~
第67章 诡异的秘密
困难的睁开有千斤重的眼皮,就见老太太拉着一张脸道,“杵这干吗,天都亮了还不去帮你娘烧火做早饭?挡在这里,碍手碍脚!”
“我,我很困,再让我睡会。”玄玥迷糊的嘟囔一声,重又阖上眼皮。
“彭--”又是重重的一脚。
“起开起开!睡什么睡,去,烧火去!”老太太尖利的声音带着十足的不满。这丫头今天恁的这么懒,平日里可早早就起了。这么贪吃犯懒的,过几年要是还嫁不出去,赖在家里还不是费米费油。若是调教的好,能早日嫁出去,也好换几个聘礼钱留着给大宝娶个好媳妇儿。
老太太心中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玄玥被两脚踢的呲牙咧嘴,好在裹着一床陈氏那儿弄来的厚厚的棉被,要不自己此刻肯定吐血身亡了。就算不夜里冻死,也会被老太太虐死。真不知道那个丫头这十几年,在这个可怕的老太太手里,是怎么活过来的,那丫头的命真硬,简直堪称奇迹。改日自己该跟她好好讨教讨教。
当老太太再次抬起腿的时候,玄玥飞快的爬了起来,怒了,沉着脸,一步步朝老太太逼近。
“你,你干什么?!”老太太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惊慌道。
“去烧火!”玄玥黑着脸,低低的咆哮一声,猛然转身,缓缓的朝屋外游去。
玄玥半闭着眼,梦游似的就往厨房的方向摸去。顶着两个黑眼圈,面色惨白如纸,蓬头逅面,僵尸似的无力的行走。
“啊!”从西屋里头出来的陈氏被吓的不轻,轻拍着胸,还以为是大白天见鬼了,“丫头你这是怎的了?脸色青白,眼睛下黑黑的一圈?”
“我……我没睡好。”玄玥被老太太虐的狠了,此刻骤然听到有人关心,几乎要热泪盈眶。
“那就回屋里睡会子去。不忙着起。”陈氏忙关切的道,“早饭我来弄就是。”
“好。”玄玥听了骤然一喜,转身就往东屋走去,走了两步又苦着脸折了回来,“不好。”
“怎么不好?”陈氏诧异。她以为香菜是在外受了惊吓,所以回来没睡的安稳,很是心疼。
“那个……阿婆……超凶,无影腿太厉害!”玄玥黑着脸,颓丧的道。
“你是说你奶?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奶那个人一直就是那样了。可怜的孩子!”陈氏心疼的道。
“我还是去帮你烧火。”玄玥白着脸,轻飘飘的就飘进了厨房。
“丫头,加把柴,烧旺些,火都要熄了!”陈氏在围兜上擦了擦手,瞧着似乎火力越来越小了,便一边大力的抡着锅铲,一边喊道。
“丫头?咦?”
“呼--呼--”某男居然手里半握着那把柴,半坐在小木凳上就睡着了。他实在太困太困了。向后一倒,上半身倚靠着身后那一大捆干柴,坐着就睡着了。
“这丫头!怎的困成这样。在这里就睡上了,也不怕凉着。”陈氏怜爱的微微浅笑,去小屋里拿了件比较厚实的棉衣盖在她身上,见她睡的香甜,也就不去叫她,自己麻利的煮好早饭。
在柴堆上补了个瞌睡,玄玥总算有了些精神。
早饭是红薯煮粥,用破瓷大海碗盛着,热气腾腾,散发出红薯的甘香。
这样的猪食也能给人吃?玄玥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也来不及嫌弃那粗糙的早饭,玄玥决定不惜一切代价,要脱离这个鬼地方,心一横,猛的端起一碗粥,浑抡吞枣的扒了几口。
“呸呸--好烫!”热烫的粥烫疼了舌尖,玄玥不由的皱眉咂舌。
“这莽撞孩子,刚煮好的粥哪有不烫的,慢些吃便是。”陈氏嗔怪的舀了一勺子粥,吹了吹,喂进了大宝嘴里。
“娘,姐姐好笨。”大宝垂下头,捂着嘴偷偷的笑。
“臭小子你!”某男的尴尬的瞪瞪眼,忽然想起自己不能跟这么小的孩子计较,何况还有重要的事,便把碗一推,起身就要走。
“回来!”老太太不悦的盯住香菜吃过的那个碗,冷冷的瞪眼道,“给我吃干净!我海家的规矩,不许剩饭。”
“……”某男一脸忧郁的坐下,默默的端起了碗。心里狠狠的念叨,老太婆,算你狠。等我和那女人的灵魂转换过来,非要用银子砸死你不可!
吃罢饭,觑着老太太和陈氏不注意,玄玥一溜烟就跑了,拼命的往镇上李宅的方向跑去。
“香菜丫头,这么赶着去哪里?”路上遇到了赶车的李大叔。
“去镇上。”玄玥懒懒的答。
“我也去镇上。上来,我捎你一程。”李大叔豪爽的挥挥手。
玄玥嫌弃的打量着那辆简陋的牛车,就一头老牛拉着一块破木板,也能叫车?不屑的撇撇嘴,那真是太降低我齐家二少爷的身份了!
可是--腿好酸,路好难走,看看远方,离镇上还有不少的路。自己身上也没有雇马车的钱。
“到底走不走?”李大叔见她犹豫,便催促道。
“好,好!”玄玥不甘不愿的挪着屁股,坐了上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堂堂的大少爷坐牛车,这要是让大哥知道了,非笑死我不可。
牛车“吱呀吱呀”,慢吞吞的往镇上驶去。
玄玥下了牛车,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到了李宅门口,跑到门口的时候,人已经累得不行,满头的大汗淋漓,半蹲着身,手撑着膝盖喘着粗气。
李宅,我终于回来了。
喘匀了气,抬了头,却见大门紧闭。于是焦急的大步上前,使劲的拉着铜门上的圆环把手,“咚咚--”的敲打着大门。
不一会,才见大门打开,却是个家丁。
“哪来的小丫头!敲什么敲什么?”满脸横肉的家丁晃着大头,皱眉道。
“哼。我来找你家夫人。”玄玥一看,是平日里爱惹事的家丁杨大头。此人名叫杨武,因为头大,外号杨大头,是个莽汉,经常的在外生事,就自己知道的便有好几桩,见他上有老下有小,便都替他兜着了。但夫人总是不太待见他。
“去去去去!”杨大头猛地推了玄玥一把,不耐烦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夫人是你想见就能见得?”
这一推几乎把玄玥推的一个踉跄,堪堪稳住身形,怒从心头起,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冷冷道,“杨大头,你可没少带着众家丁在外赌博打架滋事儿,就你做的那些好事,就不怕我告诉老太太?”
“你……胡说什么?”杨大头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外号的人没有几个,也就宅子里的少爷夫人以及一帮子亲近的兄弟。这小丫头如何得知,不止这,她还知道自己在外的做下的那些混事?真真奇怪。
“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让不让我进去?实话告诉你,我与你家二少爷,可是不一般的关系。你开罪了我,可未必有好果子吃。”玄玥镇定的望着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
这眼神,这笑,竟有几分神似少爷。杨大头这么听玄玥一说,心里更加不疑有他,难怪这小姑娘对自己的事一清二楚,原来是和少爷相识的!
“咳咳--”杨大头尴尬的笑笑,抓抓头咧咧嘴道,“姑娘莫怪。我不知道你和少爷是相识的。我是个粗人,得罪之处还望多包涵。您稍候,我这就去禀报少爷。”
玄玥撇撇嘴,冷嗤一声,杨大头,算你识相。不然小爷以后整不死你。
玄玥累的扶着门口的石狮子,焦虑的等了一会子,才见大门再次打开,出来的正是那女人和他娘齐夫人。
“是什么人要见我儿子?”齐夫人端肃的跨出门槛,在大门口站定,目光审视的打量了玄玥一眼,见是个乡野小丫头的打扮,猛然间想起了上回李冉禀报的那些,暗道难道是那个丫头?上回把我儿整成这样,这会子还敢找上门来了?目光阴了阴,顿时就有些不悦。
香菜见是玄玥,不晓得他这么为什么跑来了,诧异的挑挑眉,以询问的眼神暗示他。这家伙,冒冒失失的跑来齐宅干吗?
“娘--”玄玥吃了那些苦头,此刻一见平日里百般疼爱自己的娘亲,顿时激动的急速上前几步道,“娘--是我。”
“谁是你娘?”齐夫人倒抽一口冷气,这要让人听见了,自己的脸面往哪搁,随即脸一沉,怒喝道,“哪来的野丫头好生没教养,我齐夫人是你这种身份可以随便乱叫的吗!”
“……我……”某男百口莫辩,顿时蔫了,好吧,女人你狠,连我娘都给你霸占,不认我了,呜呜……
“我,我真的是你……”玄玥恼的拳头攥紧,抬头看定齐夫人,他不甘心,决定说出事实。
“闭嘴!”齐夫人高高的站在台阶上,淡漠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冷然道,“来人,赶出去!”
转身便要往回走,边走嘴里便嘟囔着“哪里来的的野丫头,一大早的跑来闹,真是扫兴。”
门里冲出两个彪悍的家丁来,拿着棍子就要赶人,“小姑娘,你快走吧,你不是你待的地方!否则可休怪我们不客气!”
玄玥急了,跳起来大声喊道,“我是他的女人!我是你儿子齐玄玥的女人!让我进去!”
香菜满脸黑线,周围看热闹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小声的偷笑着点点指指。
“看,那小姑娘说她是齐二少爷的女人呢!”
“真的假的?”
“肯定是真的……这些有钱人家,私底下乱着哩……”
“啧啧,勾搭人小姑娘,这齐二少真不要脸……定是玩腻把人甩了,人上门闹来了。”
齐夫人见玄玥一通乱喊,聚集了不少看笑话的行人,气的不行,额头上青筋暴露的,转身恶狠狠道,“野丫头,你瞎嚷嚷什么。给我闭嘴!”
大户人家最重脸面,自己齐家在双河镇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哪能容的这野丫头如此放肆。
“你说是我家玥儿的女人,有什么证据。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一身土里土气,我家玥儿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哪能看上你这样的穷酸!”齐夫人冷笑。
香菜在一旁听了,心中难受已极,敢情在齐夫人这样的有钱人眼中,自己这样的穷酸,是不配有人爱的。在他们有钱人眼中,乡村的穷人就是卑微的蝼蚁。但,蝼蚁尚且偷生,自己一定要坚强。
“证据?”玄玥有些犯难,这种事是他情急之下瞎编乱造出来的,哪来什么证据?只不过为了能留下来而已。
“哼,我就知道你这野丫头是来蒙点银子的。你休想,我齐家一个子儿你也得不到!”齐夫人见玄玥面有难色,得意道。
“……证据我是没有。不过--”玄玥眼神溜过指指点点的人群,恶作剧的想,不如索性闹得大些,便笑嘻嘻道,“这几日常想呕吐,兴许,我是有了哦。你总不能让齐家的子孙流落在外吧。”
周围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喔--”的嘘声,愈发谈论的兴高采烈,津津有味。
“都有小孩了哦!”
“这样都甩,没人性!没天理!”
香菜头顶一群乌鸦嘎嘎的飞过--这家伙是抽的什么风,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敢说。真想大耳光子抽他!
天!那野丫头在说什么!齐夫人气的心绞痛又犯了,这野丫头太没脸没皮了,什么话都敢说呀,真是不怕毁了名声。
齐夫人一边捏着帕子一边捶打着胸,一边挫败的转脸对香菜道,“这女人是个疯的!我不行了,你自己惹的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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