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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厚爱墨少宠妻成瘾-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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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着自己身上传来的声音,时间每过一秒,她心里的害怕,就加重一分。如果要死,她不愿意连累他们。
“呵呵,温然,你让这几个男人丢下你不管,他们是不会答应的,还有五十秒,你们几个只要都跳下悬崖,我保证温然无事。”
“不要相信他。”
温然摇头,眸光扫过离她最近的覃牧,看向几米外的顾岩,她狠狠地抿了抿唇,轻声说:“爸,答应我,把修尘大脑里有关于我的记忆全部删除。”
“然然,你别怕,爸一定会救你的。”
顾岩冲上前,廖东兴的人立即站到了他身边,覃牧伸手挡住顾岩,沉声道:“顾叔叔。”
温然眼里含着泪,面上,却浮起一抹微笑,在这昏暗夜色里看不清楚,反而增添了几分清幽的美,“告诉修尘,我爱他,他若也爱我,就为我好好地活下去。”
“温然,我们不会替你转告的,你要对修尘说什么,你自己去说。”覃牧忽然开口,厉声打断温然的话,与此同时,他径自上前:“廖东兴,你不是要我们都下去吗,我跳!”
“覃牧,不要!”
温然被覃牧眼里的绝决给吓了一跳,在他朝悬崖边冲过来时,她狠狠推开抓着她的廖东兴,纵身跳下悬崖。
“然然!”
身后,一声夹着悲痛、震惊、绝望的声音划破夜色,下一秒,覃牧的身影也跟着消失在众人眼前……
“阿牧!”
**
墨修尘这一觉睡了一天两夜,醒来时,已是第三天早上。
他醒来时,病床前有个金发小护士守着,见他醒来,小护士微笑地问他早上好。
墨修尘目光自小护士脸上移开,转头去找床头小桌上的手机,可视线里,只有一个杯子,一盒纸巾,不见他的手机。
“你有没有见我的手机。”
墨修尘找不到手机,心里不安,便抬头问病床前的护士小姐。
“墨先生,您的手机顾医生拿着呢,我去叫他。”
那小护士说完,不等墨修尘开口转身就跑出了病房,几分钟后,顾恺推门进来,看坐起来的墨修尘,他眸底飞快掠过一抹情绪,继而微微一笑,说:“修尘,你怎么醒这么早。”
墨修尘眸光锐利地盯着顾恺那双微微有些红的眼睛,不答反问:“阿恺,你怎么了?”
“我哪有怎么啦,我没事。刚跟约琴夫和布郎教授讨论了你的情况,修尘,约琴夫和布朗教授都一致认为,你应该尽快手术。”
“手机给我。”
墨修尘盯着顾恺那面色平静的俊脸,如果他没猜错,顾恺的眼睛发红,是因为伤心而致。
伤心?
能让顾恺伤心的人和事,没有几个。
他忽然想起昨天自己醒来喝了一杯水,没几分钟又困得睡了过去,然后,一觉睡到了现在。
他转头看了眼窗外,外面可谓天气明朗,阳光明媚,可是,他已经很久不曾睡这么长时间过了。
顾恺眸光闪了闪,接着刚才的话说:“修尘,你要是没有意见,我们就把你的手术时间提前到今天,正好你今天还没吃东西,昨天又睡得早,一会儿再做几项检查……”
“阿恺,我的手机给我。”
墨修尘忽然打断顾恺的话,英俊的眉宇间凝着一层冷意,眸光沉沉地看着他,周身散发出冷冽而迫人的气场。
顾恺一怔,皱眉道:“你急着要手机干什么,是想给然然打电话吗,昨晚她打过电话给你,你当时睡着了,我接的。”
墨修尘的心在顾恺逃避的话语里狠狠一沉。
他薄唇紧紧地抿起,冷着脸,眸色犀利地盯着他,似乎要看穿他的心事。
顾恺受不住墨修尘那刀子般锐利的眼神,他垂了垂眸,以手捂嘴假咳一声,避开墨修尘的视线。
室内,有片刻的沉寂。
时间,仿佛也在那一刻停下了,病房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可闻。
半晌,墨修尘低沉而沙哑地声音打破沉寂,带着一丝不愿相信的恐慌,砸进顾恺的心里:“阿恺,是不是然然出事了?”
顾恺高大的身躯微不可察地僵了僵,若是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片平静,神色淡然,看不出任何的悲伤。
墨修尘却在他身子细微的僵滞里变了脸色,他紧紧地抿唇,倏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因为起身太急,一阵晕眩袭来,高大的身子重重地晃了晃。
几步外的顾恺看得一惊,脱口喊了声‘修尘’,快步上前扶住他。
墨修尘反手抓住他胳膊,眸光急切而不安地看着他,“阿恺,手机给我,我要给然然打电话。”
第699 阿牧一直喜欢然然
墨修尘已经捕捉到了顾恺眼底一闪而过的悲伤,刹那间,他的心便泛起了疼痛,他说话的时候,另一只手伸向顾恺的口袋。
“我没有带手机。”
顾恺抓住他的手,声音还保持着平静,忽略被他抓得生疼的胳膊,平静地迎上他锐利的目光。
墨修尘紧抿着唇,甩开他,抬步就往外走。
顾恺脸色大变,快步上前拦在病房门口:“修尘,你去哪里?”
“回国。”
墨修尘的声音冰冷,看着顾恺的眼神凌厉而愤怒,一把推开他,冲出了病房。
“修尘,你不能回去。”
顾恺在走廊里追上墨修尘,刚才还平静无波澜的眸子里已然泛起了湿意,那张优雅温润的俊脸上,也倾刻间覆了悲伤:“修尘,先回病房,我把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他就知道,他瞒不住墨修尘。
若非他太自私,现在修尘应该躺在了手术室里,他想起他爸在电话里转述他的那句话,心又一阵狠狠地抽痛。
墨修尘死死地盯着顾恺那泛红的眼睛,薄唇抿着一条冷冽的直线,他高大的身躯僵滞地站在走廊里,听着那有些不像自己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说吧。”
“我们进去说,这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
顾恺坚持,深深地吸了口气,见墨修尘如石像般站着不动,他又威胁道:“修尘,你要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跟我回病房。”
有那么一瞬间,墨修尘忽然不想知道了。
他在顾恺发红的眼睛里退缩了,他害怕听到的,是自己无法承受的。
顾恺已经转身回了病房,走廊里,只剩下墨修尘一个人,一股凉意袭来,他高大的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下。
终究,还是回到病房。
见顾恺坐在沙发里,低垂着眼,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周身却笼罩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悲伤,他只觉呼吸一窒,双手倏地捏紧成拳。
顾恺不用说,他也知道,一定是然然出了事。
然然,然然!
他在心里默念,不,然然不会出事的。
“修尘,你还要不要听。”
顾恺不知何时抬起了头,朝门口看来,墨修尘对上他噙着泪的眼神,像个机器人一样朝他走过去,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
他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保持清醒,在顾恺没有说出是什么事情时,他不能胡乱瞎猜。
顾恺看着他那副木讷的表情,心头又一恸,喃喃而语:“修尘,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自私地让你听到这样的消息。然然的心愿是,让我们提前给你手术,把她从你的心里删除。那样一来,你不会因为她而悲伤难过。”
“可是,我没有立即把你送进手术室,我想,就算最后要让你忘了然然,也要让你听见,她最后的心愿。”
墨修尘没有插话,很安静地听着顾恺说:“两天前的下午,然然被廖经义的人抓走……”
d国和a市相差了十几个小时的时差。
d国的白天,正是a市的夜晚,顾恺第一次接到青风的电话,正是国内的凌晨时间,也是巧合,墨修尘刚好睡了。
怕他知道了温然的情况,会不顾一切的回国,顾恺给墨修尘的水里放了药,他醒来,喝了水没几分钟,便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醒来,已过了整整一天。
他还觉得自己是昨天下午睡到今天早上的,其实,是从前天下午开始,睡到了今天早上。
顾恺给他下的药份量有些重,因为知道墨修尘是个毅志力超强的人,怕药量太少对他不起作用,他便多放了些。
在他睡觉的时间里,a市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天下午,覃牧接到温锦的电话,得到廖东兴和秦森要带着家人逃出国去,他便给他家老爷子打了电话,原本是安排好了的,甚至,把廖东兴的妻子和儿子都软禁了起来。打算用他们来交换温然的。
可是,谁知廖东兴那个卑鄙的小人,他在温然身上绑了炸弹。
他料定了覃牧等人是正人君子,不会对他的妻儿下毒手,他们的威胁于他毫无意义,反而更加坚定了他要他们全部人去死的决心。
他们见面的地方,并非那晚的俱乐部包间,就如覃牧他们猜测的一样,廖东兴临时改变了地点,约在山上。
山下,是急湍的河流。
当廖东兴以温然来威胁他们所有人跳下悬崖时,众人都惊呆了。
60秒的时间,生与死的选择。
顾恺无法想像当时的情形,他只听他父亲在电话里说,然然为了大家,义无反顾地跳下了悬崖……
那么惊心动魄的一幕,他短短一分钟,便说完了。
“修尘,然然跳下悬崖时,让我爸告诉你,她爱你,如果你也爱她,就为了她活下去。”
墨修尘完全成了石雕,一个会流泪,却不会说话的石雕。
他眼前浮现出温然跳下悬崖时的画面,她当时一定很害怕,她只是一个弱女子,她是那么善良,聪明而可爱,为什么,上天要一次次地伤害她。
“修尘,和然然一起跳下去的,还有阿牧。”
顾恺这话出口,墨修尘脸上的表情终于变了变,不是惊讶,是让顾恺无法理解的微笑,他竟然在笑,顾恺担忧的喊了声:“修尘!”
墨修尘强压下心口翻腾的腥甜,嘴角真的是噙着一抹微笑,他眸光温和地看着顾恺,虽然眼前的顾恺很模糊,可是,他却是很温和地看着他,温和地说:“阿牧一直喜欢然然,他是不是,也陪着然然一起去了。”
他口中的去了,听得顾恺心口一窒。然然身上绑着炸弹,又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虽说这两天一直没有消息……他想安慰墨修尘,也许阿牧和然然都没事,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可是,他安慰的话还没出来,却腾地起身,绕过茶几扑到对面沙发上的墨修尘面前,惊慌地看着他嘴角的血迹:“修尘,你别吓我。”
墨修尘在喷出那口鲜血之后,两眼一闭,人便晕了过去。
第700 你再说个死字
一月后
a市
军区医院重症监护室里,覃母坐在病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儿子,眼泪又不受控制地往下落。
一旁,站在她身边的覃父皱了皱眉,心疼地说:“阿牧今天一定会醒来的,他没事了,你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反而哭了。”
“阿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没有三五月康复不了,我能高兴得起来吗?”
覃母抬头睨自家老头子一眼,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儿子突然发在梦里呓语地喊着“然然!”
她一惊,连忙握住儿子的手,轻声唤他:“阿牧,阿牧。”
覃牧被她唤醒,幽幽地睁开眼,苍白的俊脸上还有着梦里没来得及收起的慌乱和担心,他目光在覃母身上停顿了几秒,才慢慢地凝聚了光,大脑一开始运转,整个人忽然就激动地握住了覃母的手:
“妈,然然呢,她在哪里,有没有事?”
覃母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有些疑惑儿子对温然的反应,她想起一月前的那天晚上,她得到儿子跟着温然跳下悬崖的消息时,整个人震惊到无以得加的程度。
见她不说话,覃牧眼里更加慌乱,他挣扎着就要起身:“我去找然然。”
“阿牧,你给我躺好了,哪里也不许去。”
站在覃母身后的覃父忽然出声,凌厉的喝斥。
覃母被他凌厉的语气吓得一震,反应过来,立即按住覃牧的身子,安抚地说:“阿牧,你刚醒,不能激动,老头子,快喊医生来给儿子检查一下。”
“妈,我要去找然然。”
覃母若是再不懂,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她轻叹口气,温和地说:“然然没事,就住在楼下病房里,阿牧,你给我躺着别动。”
覃牧听说温然没事,眼神有些狐疑,犹豫了下,到底是没有动,乖乖地躺回了床上。因为刚才的挣扎,额头上,已经沁了一层细汗。
医生很快赶到病房,给覃牧做了一番检查,又询问了他一些事,告诉覃父和覃母,他头上的瘀血正在慢慢地消散,再观察两天,兴许不用再次手术。
覃父接了个电话,叮嘱覃牧好好休息后,就和警卫离开了。
病房里,只剩下覃母,她看着覃牧额头上结了痂的伤疤,想着他身上还有伤,心里一疼,眼睛又迅速的湿润了。
覃牧看着老妈又要哭,他顿觉一阵头痛,轻声说:“妈,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死不了的。”
“你敢再说一个‘死’字试试,”覃母脸色一变,愤恨地瞪着覃牧,瞪了两秒,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她一边拭泪,一边委屈地数落:“你个没良心的混小子,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老妈我该怎么活下去?”
“妈,对不起!”
覃牧面色微微一变,当时那样的情况,他完全没有心思想别的。温然在他眼前跳下悬崖,他只是本能地就跟着跳了下去。
“谁要听你的对不起,你跟我保证,以后不许再做那种吓人的事,你要是再敢那样,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覃母一想到差点失去儿子,心又一阵说不出的痛。这会儿的她,全然没了平日的温柔慈爱,双眸恨恨地瞪着儿子。
覃牧安静地听着覃母的数落,完了乖乖地承诺:“妈,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让你担心的事了。”
覃母看着他无奈又乖觉的样子,眼泪没干,突然又笑出了声,骂道:“你这臭小子!”
覃牧牵动唇角微微一笑,轻声问:“妈,我真的睡了一个月吗?”
刚才医生给做他检查时,说他昏迷了一个月。
覃母点头:“当然是真的,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你跟着温然跳下了悬崖,我以为,你真的扔下你老爸老妈走了,你爸派人沿河搜寻了三天,都没有找到你和温然,他说,就算你们真的被炸弹……也该有衣物碎屑才是……”
说到这里,覃母抬手抹了把眼泪,接着说:“直到一星期后,才接到电话,也是你们命大,你们被河水冲到了下游,被人救去了医院……”
覃牧听着覃母轻声说着那晚之后的事,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昏迷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事,他全都不知道。
而且,他醒了这么久,居然不见洛昊锋他们来看他,刚才他老妈还说温然住在隔壁的病房里,可是,那会儿他问给他检查的医生,对方却没有回答。
“傅经义和廖东兴呢,那晚我和温然跳下悬崖之后,还发生了什么?”
覃牧眸光定定地看着覃母,他心里好多好多的疑惑,想问的问题也好多好多,那天晚上,因为廖东兴临时改变了见面的地点,他之前的布置都没了作用。
他们到达山顶时,廖东兴带着他的人,还有温然,傅经义已经到了山顶。
一开始,他们并没有看见温然身上绑着炸弹,因为她穿着一件外套,那炸弹是绑在她腰间,被外套挡着。
又是夜晚,山顶一片黑暗,廖东兴是故意选择这样的地点,只有远处的车灯照的方向,也并非正对着他们。
这样的形势,对他们有利也有弊,有利的是,他们身边一起的人并非真正的墨修尘,而是江流冒充的。弊端当然是,这样的光线,地形,都不好救温然。
廖东兴仗着温然是墨修尘心尖上的人,硬是要他们先把证据还给他,墨修尘是假的,当然不能他自己去,于是,递交证据的任务就落到了覃牧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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