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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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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出来的,今天能有此成就,还真的要感谢金百合的人成全了我呢如果我至今还窝在那里,可不就和你一样了么?”
她自开了花田喜事以来从来不说自己的出处,当时她不过是金百合一个无名小卒,自然没多少人知道她的出身。花田喜事的馆主,媒人界里只当是从外地来了位能干的媒人开的,现在江心儿亲自说了出来,惹得众媒人哗声不断。
要说江心儿的嘴那可不是盖的,损起人来不见皮肉伤,却都是叫人吐血内伤啊。几句话一下子踩到了吴珍儿的痛处,把个吴珍儿噎的脸青唇白。
杨红莲见着苗头不对,急忙走了过来道:“原来是心儿啊,多日不见,我这师父也很牵挂你啊。总想找个时间到你馆子里去,大家能叙叙旧,说几句体己话儿,可你也知道,我这边一直都在忙,也就没能抽出空来。以后总是有机会的,你做了馆主,我怎么都要来拜访一下……”
“杨妈妈言重了,”未等杨红莲说完江心儿便打断了她道:“杨妈妈乃是媒人界的金牌媒人,泰山北斗,心儿只是后起之秀,哪能受得了杨妈**大礼。以前蒙杨妈妈悉心教导,心儿才能得以有本领开这么个小小媒馆,此间恩情断不敢忘。改天心儿定当亲自到金百合谢礼才是,要不是金百合,肯定是没有今天的江心儿的。”
见江心儿话里带着嘲讽之意,杨红莲面上也只是堆着笑,并没有人能看出她在生气:“江馆主极之聪慧,从来不是池中之物,遇着机缘便一飞冲天是正常的事。我虽然教了你几天,却也不敢居功,盼你日后出息更大,老身也可沾点光,只望到时江馆主能记得旧日情分就是了。”
江心儿笑了笑,定定的看着她,笑容复杂地道:“江心儿怎么能把师父忘记,当然记得师父的,师父尽管放心就是,等心儿有了机会,一定好好报答师父”
最让她想不到也气不过的便是给杨红莲出卖了,这个仇,她可是一辈子都要放在心上的。
吴珍儿哪里知道二人话语间各藏机锋,冷冷看了江心儿一眼,撇撇嘴,直愣愣来了句:“记得便好,在什么行业都要记得师从何处,不要做了欺师灭祖的人才好。”
说着,又朝花田喜事的马车瞄了一眼道:“也不知江馆主带来的是什么人,怎么还不下车让大家看一看?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下车,看来是一时之间找不到好的,就随便找了个不能见光的凑数吧”
“珍儿,不许乱说”见吴珍儿越说越过份,杨红莲连忙喝止了她。
是吴珍儿心里记挂着朱行道,怕他这次真的成了李家的快婿,所以一直求恳着要跟来看热闹。杨红莲也是一时心软,看着她可怜巴巴的,大秀失恋,就带了过来。
如今真的有点后悔把吴珍儿带了出来,这小妮子嘴是收不住的,在这场合里竟是说出这样的话,若江心儿带来的人真如朱行道所说的很有背景,吴珍儿那句便是大大的把人得罪了。
吴珍儿冷哼一声,见着朱行道正看向这边,嘴角不由得扬起一抹笑意道:“江馆主,你可是看清楚了,金百合带来的人,可是朱公子呢”
江心儿如何不知吴珍儿说此话的意思,心里暗暗好笑,这吴珍儿明明喜欢朱行道,今天是忍痛送他过来。却是为了刺激自己,又百般宣扬朱行道的好,真是可悲的女人。
但为了好好配合一下吴珍儿,便装出极其惊讶的样子道:“朱公子?哪个朱公子啊?”
“哼,不就是你熟悉的那位朱公子咯?不就是以前成天给你送花来的朱公子咯?”
“怎么,怎么会是朱公子的?”江心儿的演技也是一流,装出一副怎么都不敢相信的样子,甚至还带着点失落感。
“这有什么稀奇的,江馆主,你为什么那么惊讶啊,世事无绝对,你可千万别高估了自己,你难道还认为朱公子会为了等你而不娶?”
吴珍儿那个得意啊,心道你江心儿也知道失落了吧,还以为自己多有本事呢。她冷声嘲讽着,眉目里神情极是不屑,反正自己是得不到朱公子的欢心,眼下那江心儿也得不到,这样的结局她很感觉平衡。
“这是哪来的丫头说话这么没分寸啊?”吴珍儿话音刚落,便听得江心儿这边的马车内传出一声轻斥,接着便见一人轻轻摇着折扇从车里翩翩而下,那身子样貌风度都宛若仙人,看得大家眼睛都直了。
小远淡淡笑着,走到江心儿旁边,折扇一合,指向吴珍儿道:“江姑娘,你认识这么没礼貌的人么?”
江心儿挑了挑眉,简单的说道:“以前共过事,我也很遗憾,居然算认识”
“这样子啊,那你以后少与这些人说话,免得失了身份。”小远点点头,摇着扇子冷冷道。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江心儿轻轻一笑,十分乐得与小远一唱一和。
“你……你不是小远吗?”待吴珍儿看清来人之后,不觉讶异地大叫了起来:“你从前只不过是金百合馆子里的一个小厮,换件衣服就敢来李府选女婿啊?还不快不回去照照镜子”
见状,江心儿忍不住眉头一皱,厉声道:“吴珍儿,若是你再出言不逊,休怪我翻脸无情不管以前如何,现在在你眼前的是京城官家的公子萧道远”
就算她认识小远又怎么样,谁人不知道小远是失了忆的,现在恢复记忆了,以新的身份出现有何不可以?
好在江心儿考虑到这一层,所以并没有隐瞒小远就是萧道远的事。毕竟凭空冒出来一个人很容易被人查出诸多破绽,而原本就存在的人换了一个新的身份,尤其这个人本来就是身份不明的,这就自然不怕别人胡乱猜忌了。
第一百零九章试探
第一百零九章试探
“你撒谎什么萧道远,我分明认得他是小远……”
吴珍儿还想继续揭露,却被杨红莲一把拉住了喝道:“你还敢胡说八道丢人现眼,真是个不懂事的丫头,这里是什么地方,在这里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也不怕失了金百合的面子江馆主是何许人物,所带之人绝非等闲之辈,又岂容你在这里撒泼胡闹?”
说着,她目光往小远那边似有深意地扫了一眼,却很快就掠了过去。小远……萧道远……,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江心儿大着胆子冒充?看着小远那身打扮和风度翩翩的样子,还真是有点吃不准。
难怪当初朱行道说对方说媒的对象时有点意味深长,暗藏玄机似的,果然是颇有来头啊难道真是老天都眷顾江心儿,小远真的恢复了记忆,而且本身也的确是这样大的身份?要么就是那江心儿看准了这一万两媒人礼金,所以狠狠造了个假,那风险可也就大了,如果被拆穿,江心儿也好小远也好都得倒霉。一时猜不出真相,杨红莲暗道,还是不要白费心思猜谜了,耐心等着看这事到底会怎样发展下去才是正理。
“但是他真的是小远……”
吴珍儿还是不死心,口中争辩着,盯着小远看。
“小远什么?你快给我闭嘴”杨红莲瞪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这个人还真是不晓得看人脸色行事,就算真的是小远,人家现在的身份也是京城官家萧道远,哪里容得下她一个低贱职业的媒婆来说三道四?
这时在旁边看够了好戏的江心儿轻轻一笑,缓缓走到吴珍儿面前道:“吴媒人,你说话可要当心点,这萧公子可是京城里的官家子弟,而且这脾气不大好,我也不是很能控制得住,你要是再继续信口雌黄。。。”
她说着,顿了顿,随即一字一字的说道:“当心吃不了兜着走”
“你……?”闻言,吴珍儿一愣,不知怎的倒真有种舌根发紧的错觉,下意识的捂了捂嘴,却越发惹得江心儿一阵娇笑连连。
恨恨的咬着嘴唇,吴珍儿怪声怪气地道:“空口白牙的,说出去谁信,江媒婆也莫怪我这人疑心重,只不过小远以前在金百合做打扫小厮这事大家都知道,现在突然说什么他是京城里的贵公子,官家子弟,这变化也太大了,恕我一时间转不过来。”
“这倒无妨,我自然有证明给你们看,免得有人瞎猜疑。”江心儿早料到她会这样问,因而便笑着掏出那张盖着官印的家世书摊开来道:“萧道远,家住京城,出身官家。吴媒人既然不信,这里便有白纸黑字加上官府大印,吴媒人,你可要仔细看清楚了”
“看你,哪里就同她一句玩笑话较真了起来”旁边的杨红莲看着那家世书上白字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而底下的官印在青天白日之下更是刺眼。只能堆了笑上前解围道:“能来这里的都不是等闲之辈,珍儿还小,说话没个轻重的,江馆主不要与她计较才是。”
话虽这样说,但她心底亦是非常吃惊,她万万也想不到这江心儿倒是如此运气,居然叫她碰上这样好的事,捡回来的小厮竟然是京城的官家出身
再者这京城的官家可比不上地方的官儿,须得小心应付着,否则得罪了人,人家一根手指头就能将整个金百合给掀了,她可不想平白给自己惹这么**烦。
听杨红莲如此说,江心儿才把沉重的脸色收起,哼了一声,不再计较。
这时只见李府大门缓缓打开,一名锦衣家仆走出来大声宣布道:“吉时到,请各位进府”
就像金子透出了光一般,门打开的一瞬间,众人眼前都是一亮。府内甚是宏大气派,到处张扬着富丽堂皇的气息。众人迫不及待的纷纷走进府内,赞叹着那种大家风范,和建筑布局的巧夺天工。
一众人被家仆领着一直穿山过水般走到内殿,内殿金碧辉煌装潢极是精致,堂上‘国之重臣’牌匾份外醒目,庄严肃穆,让人心生敬畏。
大殿内此刻早已摆好了宴席,宴席上有名有姓,众人依次入席。不一会,便见李府老爷李铭贵着一身紫底金色团云纹的长袍走了出来,只见他气势威严,双目炯炯,一脸笑容的对众人拱手道:“劳驾各位为小女的婚事而来,今日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李某在此有礼了。”
众人俱都站了起来,拱手回礼道:“李老爷客气了。”
李铭贵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坐下,朗声道:“老夫也不想多耽搁各位的时间,今日人数众多,怕是需要很久才能介绍完毕。不如现在请各馆按照顺序,介绍一下人选的情况吧。”
众人大声称是,接着便是各家媒馆各自简略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所选之人,各公子站起来自荐才能。
众人专挑自己的长处自荐,有几人甚至吹得有点离谱。与别人不同的是,小远和朱行道二人形象上很是占上风,但他们的自荐反而极是低调,只是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姓甚名谁,家住哪里,廖廖几句后便坐了下来。
众人又一番交谈,任那些媒人怎么吹嘘自家公子,朱行道和小远都极是低调的品着茗吃着糕点,全然不理宴席上那熙熙攘攘的气氛。
李府老爷笑着静静听着各人的言语,并不过多询问交谈,只是客套性的附和一两句。但那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的向小远和朱行道这边瞄来,想是对这两个外表出众又不张扬的小伙子很有兴趣。
见江心儿只是喝着茶不说话,也没和其它媒人聊天,杨红莲坐在江心儿身边,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一样,直观熟络而亲近地和她聊着家常。
江心儿哪怕知道杨红莲表面和善内心邪恶,场面上也只作不知,满脸笑意的回应着,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一对好师徒。谁能看出江心儿心底里咬牙切齿在想,杨红莲可真是做表面上功夫,不知道的人还只当她很念旧,可谁人能想到这次自己被轰出金百合,头一个功不可没的便是她了
“心儿,你我师徒缘分是浅了一点,当时你出事我也没有能说服馆主保住你,这事我心里一直都很难过。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怪只怪金百合里的人都有眼不识泰山,留不住你,唉”杨红莲边说边摇头叹气,脸上俱是惋惜的神色。
江心儿淡然笑了笑:“杨妈妈言重了,心儿和金百合风水不合,在那处处遭人陷害,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过没事,既然那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您就不用替我担心了。”
说着,她顿了顿,看了一眼杨红莲这才继续道:“再者我还得多谢金百合,若不是你们将我轰出来,我哪里能有今日呢?”
她故意将“你们”二字说得极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杨红莲想看看她回如何反应。如果杨红莲真的做了亏心事,那么总会流露出些什么蛛丝马迹吧。
听江心儿话里有话,杨红莲老脸也有点僵住了,眸里掠过一抹疑惑,心里也是微微一惊,她一直以为自己在江心儿面前还是有几分情谊在的,可是这丫头今天的话说出来,莫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然则细细看了看江心儿脸上表情,却似乎没看出什么些其它意思,她这才稍稍安了安心道:“唉,话虽如此,可你当时被人逼走,到底也叫师父心里难受。”
“这事真不怪师父,你就不要再为过去的事情不开心了。”江心儿笑了笑道,“喝酒喝酒”
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的放到了桌面,脸上却是笑意如花。
杨红莲扯了扯眉角,笑容一下子冻住了,江心儿这话明明句句是针对自己来的,却偏又从字面上挑不出丝毫毛病。她想再追问几句,搞清楚江心儿到底有没有知道真相,却忽然怯了,不敢捅破窗户纸。只在心底安慰自己道那小小丫头哪能看出什么来,自己当时做得那么隐蔽,应该绝无破绽。作贼总是有些心虚的,所以才会杯弓蛇影听什么话都认为人家已经拆穿了她。
这边厢他们两人各怀心思的试探着,那边厢一干人等交谈得差不多了,李老爷心中也隐隐的有了些底子,便命人把宴席都撤下,随后便有家丁给众公子摆上文房四宝。
“各位公子,老夫知晓你们文韬武略,学富五车,都是可造之才。李家历代精忠,亦不乏文武双全之辈,今天老夫冒昧,想考一考诸位公子治国之才,国何为国,将何治国。”
说到此处,李老爷微微一抬手,便见有家仆捧来香炉,上面燃着了一支大香,李老爷这才继续道:“诸位公子有一柱香时间,将各位所思所想写在纸上,各位来之前也想必是清楚老夫的要求的,文不精者不要,此次便是想考考各位公子的文才,题目正如刚才老夫所说之事,国何为国,将何治国”
李老爷话音一落,众人不觉窃窃私语的议论了起来。那朱行道倒是折扇一开,一副甚是悠然的模样,想必对他来说这等子八股文的考试应付起来是完全不在话下的。
但旁边的江心儿一颗心却是揪得紧紧的,虽说小远被她关了几天小黑屋,恶补诗词,但这么论起治国方略,她可不觉得他能够洋洋洒洒写出一番深邃博大的谋论来。
将扇子放在嘴边挡着,江心儿轻声对小远道:“这李老爷既然说了文不精者不要,此次你若是无法一鸣惊人的话,这一局便索性不要考了吧,由我来另想法子让那李老爷从别的方面来考你的文采……”
她这话说得委婉,意思就是说既然你什么都不会,若是前去迎战而不能脱颖而出,反倒是叫他们落了下风,这么一来他们原先打算好的便要落了空了。
哪里晓得江心儿话还未说完,小远便已是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头道:“既然来了,那便让我试一试吧,万一我写的能讨得李老爷的喜欢呢。”
说着,便把折扇放到了一旁,竟是跃跃欲试的劲头。
这个家伙,居然敢不听劝。江心儿不觉眼眸一眯,咬牙说道:“试一试?在座的这些都是文武双全的公子们,就算最不济那位估计也比你厉害不少。就算你文章写出来了,可写得乱七八糟,到时李老爷对你的第一印象就差了,那可怎么办?”
若不是现在碍着旁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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