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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田喜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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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媒婆的人是越来越多,都是冲着杨红莲和吴仲琴去的,吴仲琴有时也会把生意分摊给吴珍儿去做。客人是认人的,所以这三人便成了金百合媒馆里的活招牌。

而真正为馆子出谋划策的江心儿,却是一直居于幕后,没人认识。对此现象,杨红莲也曾经找过柳秀颜,不如让她出了师,也好去揽生意,但柳秀颜却总是以她心志未成熟,不能应付各种客人,再观察一段时间为由,一直把江心儿留在后院里。

江心儿虽心里不服,嘴里也不敢怎么说话,唯一最大的安慰,便是每做成一桩生意,她都能拿不少银子,冲着银子这方面,她也没怎么表示过不满。

不过心情终究郁闷,着实找不到发泄的时候,她会选择种花排遣。紫罗兰不是难栽种之物,只要给点水和化肥便能长得很好,看着淡紫中带着一圈白的紫罗兰开得那么美,江心儿的心情总会渐渐平静下来,有时候会呆呆的看一个下午。

小远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守候着。她想说话的时候便陪她说话,她没胃口吃东西时,便会费尽心思做好吃的哄她高兴。

而朱行道也会隔三差五的到馆里,除了照例送花外,还会带上江心儿喜欢吃的桂花糕。

江心儿的内心的郁闷朱行道当然是知道的,但朱行道的风格和小远又不同,他像是假装看不到,也听不到似的,从不开口安慰。每每听着江心儿忍无可忍透露一两句的时候,他也表现得很是淡漠,随即找些话题叉开,或者是借故离开。

江心儿是多么玲珑的一个人,久而久之,有关这方面的事情就再也没和他谈起过,甚至生出些疑虑,这个人,到底算不算一个关心她的朋友。

朱行道如何看不懂江心儿责怪的意思,每当这种时候,他总是莫测高深的看着她,有时还会很隐晦的说道:“你何必为这些多伤脑筋,难道还真想一辈子做个媒婆?”

对于朱行道,她自认不是那么了解朱行道这个人。看他送花送吃的不停,隐隐的觉得朱行道应是喜欢她的,虽然他满嘴里说只是朋友。但朱行道所做的事情,有时候好像又是在避忌着什么,让她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算了吧,种种花,收收钱,出出点子,这日子就这么的过了。就算是回到过去,也没什么区别,做得再好,也会有人抢功劳,说领导得好。

事实就是这么残酷的,她应当要释怀。再说柳秀颜也不可能一辈子不让她出师的,只要她再忍一忍,终是会有出头之日。

不过奇怪的是,这天柳秀颜竟然亲自过来检验货品。当时她还在吃着小远做的饺子,远远的看到柳秀颜过来,吓得她把饺子都喷了,赶快把饺子收好让小远拿回厨房里去。

不单是柳秀颜,在她身后还有吴仲琴和杨红莲,江心儿傻了眼,如此阵仗到底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理了理衣衫,抹了抹嘴,待到柳秀颜走到跟前,很是恭敬的上前一步行礼道:“心儿见过馆主。”

柳秀颜点了点头,正想说话,眉头却是微微皱起,江心儿心里一紧,糟了,柳秀颜不是闻出了点什么味道了吧。

“哟,还真是香啊,莫非这里出了老鼠,把好吃的都刁这里来了。”柳秀颜没说话,身后站着的吴仲琴便不阴不阳的说起话来。

柳秀颜眉头皱得更紧,斜了吴仲琴一眼,吴仲琴一惊,连忙闭了嘴。柳秀颜口中和江心儿说话,眼睛却是四周巡视着:“把账本拿出来我看看。”

江心儿一凛,莫名其妙怎么来查看账本?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不过她自认账目很清楚,也确实不怕人来查账,也没作多想,点了点头便去拿账本,双手捧起递给了柳秀颜。

柳秀颜接过,坐了下来,细细的一页一页的翻阅查看,江心儿立在一旁,心里疑惑不已,偷偷的看向杨红莲。正好与杨红莲对望,杨红莲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江心儿会意,低下头恭敬的一声不吭。

“心儿,”柳秀颜查看了好一会后终于开了口,把账本打开,放到了她面前,修长的手指指着某处道:“金百合开张这么久,好像从未到这家喜饼店里进过货,这是怎么回事?”

江心儿心里一紧,连忙接过一看,账本上记着的饼家名字是‘喜相逢’,再一看日期,是半个月前。一时之间记不清楚,再看向柳秀颜那质问的眼神,渐觉事情并不是想像中那么简单。

“哼,想不到仓库里还真是出了只老鼠啊,家贼难防,现在都无法无天起来啦。”

吴仲琴满脸的幸灾乐祸,心里最好把事情挑到最大。

柳秀颜眉头微皱:“仲琴,让她好好想想,你别先下结论。”

“哦。”吴仲琴应了一声,甚是不屑的刮了江心儿一眼。

吴仲琴未开口犹自可,她一说,一下子便提醒了江心儿,随即想起半个月前的事情:“馆主,我记起来了,这是为何家公子婚宴准备的礼品,是吴妈妈的生意。当时我也有点诧异,因为吴妈妈那边的生意从来是向‘初一家’饼店进货的。当时我就问过吴妈妈,但吴妈妈说这是何公子指定的,所以便依吴妈妈的意愿进了货。”

江心儿话音刚落,杨红莲便笑了起来:“哈哈,风风火火地找了我们来,拿我徒弟的把柄,还说什么老鼠。看来老鼠是有的,却是有人放进来害人的!今天你可要把话说个清楚了,馆主也不能容你贼喊捉贼!”

“好啦红莲,你也少说一句。”柳秀颜打断杨红莲的愤愤不平,转身问向吴仲琴:“仲琴,这是怎么回事?你明知道这饼家比‘初一家’进货价高,我们也从来不和他们打交道,这次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客户指定么?”

吴仲琴一脸惶恐的接过账本去看,俄顷,把账本一放,高声叫道:“馆主啊,我冤哪,这小丫头现在学会栽赃了,你可是要替仲琴做主啊!”

料不到吴仲琴反应这么大,竟是大声叫起了撞天屈。江心儿一下子懵了,柳秀颜也是疑惑不已,“仲琴,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不要大吵大闹的。”

“大吵大闹?”吴仲琴一脸愤怒,随即眼圈通红,双手一抬呼天抢地道:“哎呀,我一心为馆里做事,满足客人各种要求,四处奔波的揽生意来做,常常忙得连饭也顾不上。这何公子出了名的要求高,我可是跑了不下十几遍才把这亲事定下的啊,他指定要这饼家,我也是没办法的啊……呜……”吴仲琴说着眼泪便流了下来,一边哭诉一边用帕子擦着泪。

也许是被吴仲琴哭得心烦,也许是不喜吵闹,柳秀颜厉声道:“有什么事情好好说清楚便行了,哭什么吵什么?仲琴你就是这点最不好,什么事还没弄清楚就哭哭啼啼,你有话说出来,只要在理上,我柳秀颜替你作主便是了。”

心儿要倒霉了哦,亲们,多多关注吧

第七十三章定罪

柳秀颜虽说平时也是不苟言笑,但总体态度是温和的,这句话柳秀颜是直接用呵斥般的语气说出来,可想而知柳秀颜应该是真的生气了。

吴仲琴也是个知言善变之人,见着状态不妙,便假装着抽泣几声后便止了哭。

“馆主哪,不瞒你说,我真是为了金百合尽了力的。我当然知道馆子里不进这家店的饼,所以当何公子说起的时候,我也犯愁了,暗忖着若果我真从这家饼店里进货,会不会降低我们的红利,我也不好向馆里交代啊。但若不从这家饼店进货,我又不能向何公子交代,我夹在中间,我犯难了啊!”说到这里,吴仲琴顿了顿,可怜巴巴的看着柳秀颜。

柳秀颜沉吟了一会,点了点头,坐了下来。江心儿连忙沏了茶,放到柳秀颜面前,柳秀颜拿起茶,轻轻抿了一口,缓缓道:“凡事以客户的要求为首要考虑,这点你没有做错,和生意的利润冲突时左右为难也是有的,你尽管说下去。”

见柳秀颜火气消了一点,话中有认可她的意思,吴仲琴如变脸般露出几分喜色。但看了江心儿和杨红莲盯着她看,又忙拿出绢子假意擦泪,“我既不想因为一个饼家的问题开罪何公子,也不想自家生意吃亏,就想了个两全之策。我当时先答应了下来,稳住何公子。然后立刻到了‘喜相逢’去讲价,好说歹说的,跑了不下十多遍,直说得那店主烦了,才把进货的价格降下来了一点。”

“那也不错,只是你谈下来多少呢?”

柳秀颜听说价格降低,心里微定,不由追问道。

“当然没那么容易了,他们答应降价,但是开出了另外一个条件,便是要连续做满三单生意才肯以低价给我货品。当时我是左算右算的,若按喜相逢的意思,做三桩生意的话,那馆子里岂不是要亏钱了。所以呢,我又找着了何公子,费了我一番唇舌后,何公子答应我把礼金提高了一点。当时初一家饼店是按每斤礼饼一两银的价钱进给我们金百合,而喜相逢给我的价格是一两五钱,是高了那么一点,但加上何公子多给的礼金,我们也不算吃亏。这些情况当时我是跟心儿说明了的,在馆主面前,你可不能抵赖!”

吴仲琴一口气讲完,自觉十分占理,瞪着眼睛看向江心儿。

一两五钱?!江心儿连忙看了一眼账本,入帐的是一斤礼饼一两十钱!

“是,当时吴妈妈你是说过要去和人谈价,但最后仍是以一斤礼饼一两十钱进的货,这里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江心儿边说边指了指账本,“我可能记不住那么多事情,但是每一笔账目都是当时落笔,不会有错的。”

“什么?!”吴仲琴瞪大了眼睛:“一两十钱?!这怎么可能!当时我明明跟你说这些饼是以一两五钱买进的,这天地为证啊,怎么我一转身,你就给我弄了个一两十钱?你知不知道,接下来的三桩生意可是没人会给我提高礼金了,我怕馆里糟了损失,我自己垫了点媒人红包在内的,就是怕馆主发现会责怪我!江心儿,你我同在馆中做事,你哪怕和我有过节,也不能这么害人吧?我没想到你个小蹄子那么毒,只是躲在库中记账收货都能有办法害我!”吴仲琴说着说着,又装腔作势哭了起来。

杨红莲拿过账本,看了一会道:“仲琴,这账本数目可是经你确认了才写进去的,当时有问题你为何不说,要留到现在才喊冤?这是什么意思?”

柳秀颜虽是疑惑,经杨红莲这么一说,觉得也有道理,便道:“仲琴,每个账本数目都是要经你们确认才能进帐的,为何当时你不说呢?”

吴仲琴愣住,哭得更加伤心:“我真的是一两五钱进的货,馆主,这点钱我还用得着骗你吗……”

“哼,最怕不是骗,是栽赃嫁祸。”未等吴仲琴说完,杨红莲便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柳秀颜微微皱了皱眉道:“红莲,都自家馆里的,不要说这些话,免得伤了和气。仲琴,你若说自己有冤,那便把证据拿出来吧,也好还自己一个清白。”

“是啊,拿证据出来啊。”杨红莲也趁机附和道。

吴仲琴眨了眨眼睛,抹了抹眼泪,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指向江心儿道:“心儿,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老实承认是你改了数字,吴妈妈也不追究你,若是你不承认,那可虽怪吴妈妈不认旧情了。”

江心儿心里暗暗好笑,吴仲琴什么时候跟她有过旧情了,师徒俩从她进来,就以她为敌,成天骂骂咧咧,哪里有过太平的时候。

看了一眼账本,再看一眼吴仲琴,心中念头飞转,想着弄出今天这个场面,吴仲琴到底想把她怎样?柳秀颜为何会来,应该不会是杨红莲带来的,那这事是吴仲琴经手的,她就有办法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吗?除了礼饼的事情,还会不会有其他花招?

“馆主,”不知道吴仲琴想搞什么,但她行得直站得正,事实摆在面前,也由不得吴仲琴抵赖。

认真回想了一遍当时情景,江心儿斩钉截铁道:“当天吴妈妈的确是告诉我一斤礼饼一两十钱的,我也是当场按着她所说的价格记录了下来,她并无异议。”

“嗯,”柳秀颜应了一句,问向吴仲琴:“仲琴,你有何话要说?”

“哼!”吴仲琴冷哼一声:“江心儿,我没想到你事到临头还那么振振有词,那就别怪吴妈妈翻脸不认人了。”

哗啦从腰间拿出一张纸条,放到桌面上,在四人面前摊开:“馆主,请过目。”

柳秀颜拿起纸张,眼神到处,脸色一沉,‘啪’的一声放回台面上,厉声道:“心儿,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

柳秀颜竟然对她发飚?江心儿傻了眼,急忙上前一看,那张纸是喜相逢的收据,盖着喜相逢饼店的印章,上面分明的写着,一斤礼饼一两五钱,共若干斤两!

下面便是那出货日期,正是与账本上记载的一模一样!

白纸黑字的记载着,江心儿犹如五雷轰顶,耳中嗡嗡作响,只觉得心口发凉。抓起纸张看了好几遍,竟是找不出一处错处!一旁的杨红莲见江心儿脸色微白,暗叫不妙,夺过去一看,刹时也变了脸色。

看着师徒俩那惊诧愕然的表情,吴仲琴心里别提多高兴,冷冷一笑道:“小心点,别把证据给撕了,一两五钱与一两十银虽然相差得不多,若每次进货都如此大意,积少成多,馆主,我还真是替你担心哪。”

柳秀颜这次没有再说话,脸色铁青一片,乌云密布。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的啊,吴妈妈,我明明记得你当初就是告诉我,这些礼饼一斤一两十钱进货的!”

吴仲琴眼眸一沉高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你也太没良心了,你每次犯错闯祸,馆主都原谅你,让你继续在馆里做事。没想到,你非但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坑公众里的钱!现在我就让馆主看清你的真面目,免得金百合就毁在你手上了!”

“你!”江心儿心里堵得难受,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知道是被人冤了,但那张纸就是铁证如山,她又该如何辨解?

“仲琴,”见江心儿败下阵来,杨红莲也乱了阵脚:“就当这事是心儿做错,总也是无心之过。不就是几两银子的问题吗,这阵子心儿可是帮馆子里招了不少生意,怎么都可以功过相抵吧?至于金百合毁在心儿手上这句话,你未免说得过重了。”

吴仲琴眼眸一转,盛气凌人的姿态缓了些许,叹了一口气道:“是啊,红莲,我知道你徒儿了不起。但说实话,那生意到底是朱公子介绍过来的,就算有功劳,也是朱公子的功劳,心儿只不过是传达他的意思罢了。再加每次做完婚事后的礼金,馆里难道没给她分银两吗,她哪次少拿过了?她为馆里出谋划策,也拿了她应得的,只能说两不相欠。再说你我都认识了朱公子,就算心儿不去,相信我们出马朱公子同样会给面子,生意照样谈成。”

杨红莲被一顿说得直发闷,忍不住道:“毕竟朱公子是认识了心儿才肯给我们介绍生意,怎么说都是有她的面子在。”

“心儿虽是有功,但也不能做事如此下作,若是不够钱用跟馆主或者跟我们说一声便是。”吴仲琴似是不置江心儿死地不罢休,格外咄咄逼人起来:“江心儿,你扪心自问,我们待你如何,为何你还要做出此等偷鸡摸狗的事情出来?”

好狠的一口咬过来,江心儿乍然面对,一下子觉得难以应付。早知把生意带来给大家后,还要遭到报复,就不该让吴仲琴这号没良心的掺和进来。

“请馆主一定要信我,我入账的时候确实是照着吴妈妈所说的写,并没有篡改。”

叹只叹自己太掉以轻心,明知道吴仲琴师徒俩看她不顺眼,却没想到真的能这么恶毒,会在账本或者货物上搞小动作。她早就应该要防着她俩,现在可是说什么也是迟了。

“哎呀,你这小妮子,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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