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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花笑:毒医弃后-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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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位置究竟是谁的,还是个未知数。”
“姐姐,我不知道现在的睿元帝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姐姐,小喜觉得这世上再没有谁能比得过你的好,正好现在皇上有可能来明月城,你不如找机会与他接触,万一你能混到一个皇后……那不是……”
“又做梦了你!”官阡陌叹息,转开头,发现不远处有人过来,忙一把将小喜推到里边:“有人来了,我先走,这几天你见机行事,我若能出来见你,会给你暗示。”
“可是姐姐……”
“好了,以后再说!”话落,官阡陌转身便顺着阴暗的角落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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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伞,上好的锦洲月芽坊的香伞,姑娘,姑娘买不买伞啊?哎……这位小哥,这位公,买不买把伞回去给心上人遮阳?卖伞……”
“糖葫芦,糖葫芦……”
“卖包,新出笼的肉包,五文钱一个,卖包……”
街边叫卖声四起,官阡陌头带斗笠,小心的在街上行走,只待到了城门处买匹马就可以回山上,今天趁着花迟又一次喝的大醉,大白天的躺在屋里只睡觉不出门,她看着烦心,便自己偷偷回了城。
“来看一看啊,咱们耀都皇朝的密史和编外野史,还有正宗的耀都皇朝朝廷秘密,那些恩怨纠结的皇们,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瞧一瞧看一看啦~~~”
官阡陌停下脚步,转眸看了一眼那正叫卖史书的老先生,见他穿的破衣滥衫,虽然喊叫的东西让人有些想笑又觉得胡闹,但这毕竟也算是个有尊严的靠做生意来养活自己的“老叫花”,她想了想,忽然想到山上那个臭酒鬼,便摇了摇头,上前随便捡了一本,递给那老先生一锭银,没要找钱,转身便也就走了。
“谢谢公,谢谢公,公真是好心人呐,这书里写的都是真是,是宫里的太监公公们闲暇时偷偷按照实情编撰出来的故事,公一定要看呐,绝对不是骗人的东西……”
身后一直传来老先生的声音,官阡陌不以为然的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野史,扑哧的笑了,随意的放进怀里,打算回到山上,拿这本“野史”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也好。
“让一让,让开!!!”
四周忽然一阵混乱,官阡陌顿了一顿,忙向旁边让了几步,悄悄顺着斗笠下方,看见方才路过的是王家的家丁和城主府中的侍卫,他们这些人……似乎是朝着荷月楼的方向去的。
这些人找不到她,应该不会找荷月楼的麻烦吧。
今天看小喜没什么事,但愿他们不会将荷月楼牵连进来。
她忧心忡忡的转身便要快步离开,偶尔在路中还能看见墙上挂着通缉自己的官文和画的并不是很像自己的头像,她一路低着头,在城门前塞了些银给门前的士兵,直到顺利的出了城,便忙买了匹马向郊外的山上奔去。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29
好凄美动人的爱情故事……
官阡陌趁着夜色降临,无所事事,便就着木屋外的火堆的光芒,翻看手中的野史。。
没想到耀都皇朝前任景帝凌司炀和那位拓跋落雪皇后的故事,竟然是这样动人,这样凄美,却没想到最后落得一个在印阳山上被炸死,另一个又在不久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如果这书里绘声绘色的故事是真实的发生过的,那她宁愿相信如这馔书之人所猜测的那般,他们没有死,他们一定藏身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朝夕相对,比任何人都幸福。
她想,睿元帝凌景玥定是爱着那位皇后的吧,否则他不会纵容她的一切,亦不会纵容着到了手边的幸福就这样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只是她不明白,前皇后明明叫拓跋落雪,是敌国和亲过来的公主,这书中又怎么会有那么多次提到苏瞳与瞳儿二字。
究竟苏瞳是谁?拓跋落雪又去了哪里?
政变,万箭穿心……
凌司炀,求求你不要这样惩罚我!
我会保护你,我会保护你……凌司炀……
那一年政变之时,自己才刚刚几岁,如果她官阡陌能亲眼看见这场腥风血雨,她想她也会像皇后那样哭倒在喏大的皇宫。。
官阡陌喜欢这位皇后,喜欢她的勇敢她的坚强和她那拼了命的想要保护皇帝的坚韧,女不一定是弱者,即便她官阡陌手无缚鸡之力,若能有一天谁为她良人相伴,她定也能拼尽全力以死相护。
她不喜欢看故事,但终于还是喜欢上了这个故事。
不论是真是假,是真实的发生过还是仅仅只是一个故事,她倒底还是喜欢上了。
“凌司炀……”她低着看着书后边所列的皇族谱列表,读着上边的每一个名字,直到景帝之后的这几年出现的皇,当然这些名字也是她们这些平头百姓所熟知的,但若真的在人前,便也无人敢直呼这些能要了人的命的名讳。
“凌景……”她正看着睿元帝的事迹,忽然眸光撇见后边的另三个字,陌生的名字,却真真实实的存在于野史之中,至关重要的一个名字。
“凌司烨?”她骤然低语,正思索间,身后木屋的房门倏地一阵剧响,惊的她回头相望,只见花迟脸色阴沉的冷冷盯着她,目光骸人。
“你……”官阡陌不由的缓缓起身,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阴郁的脸和那双眼里汹涌的杀意:“你怎么了?”
“假扮好心来接近我。”花迟眼里杀意尽显,似笑非笑般一步步向她走去,眸光森冷无度:“果然到底还是找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见他眼神有些吓人,官阡陌倒退了一步,却是骤然间颈间一阵剧痛,只见花迟眼中绝决的寒冰几乎将她淹没,力道越来越重。
“花、花迟……你……”官阡陌被掐住脖颈,喉间在他的掌中几乎要被捏碎,万分痛苦:“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花迟阴冷一笑,手下力道更加重了七八分,看着她脸色由白转红,由红转青,只觉心底凉了个彻底的地方更加冰凉。
“花某倒是要问你想做什么,说!”募地,他另一手将她腰间禁锢:“你还知道多少?”
“是何人指派你来监视我?!好大的胆!”
“……我……”官阡陌颈间剧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愈加凶狠的男人:“我……你……你误会……”
“还想骗我?嗯?当真是不怕死!!!”花迟笑的邪冷异常,似乎不想再与她多费唇舌,手下力度直逼她喉间,再一稍用力,她便可直接香消玉殒。
人在将死之时,头脑会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在这逃无可逃的一瞬间,花迟的名字在她脑中爆开。
花迟……
花迟?
花迟不就是当初闻名于江湖的那个红衣剑客,传闻红衣花迟与朝廷关系紧密,可他眼尾的血蝶……不正是野史中苏瞳在政变那一天,背着景帝勇闯三军时道出的惊天秘密?!!!!
书中没有提到血蝶,但提到眼角的刺青。
她赫赫地在弥留间死盯着他眼尾的血蝶,仿佛了一瞬间知道了什么,更是以不可思议的目光凝住花迟阴冷的眼神:“你……?”
同时,她忙将手中的野史艰难的举起:“我……我看的是这本……野、野史……”
花迟眼神一变,看向她举起的书册,手下的力度微微放轻了些许,满目怀疑的看着那书册封面上的字:“这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这样……”官阡陌痛苦的去呼吸着,想要挣脱他的手,却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只能勉强将书塞向他怀里:“会不会是因为这书……”
耀都皇朝野史?
花迟冷眼看着那书上的字,忽然放开手,将她手中的书一把夺了过去,官阡陌浑身无力,因为他不说一声就放开,整个身失去重心的向后跌去,有些狼狈,又有些庆幸。
庆幸的是她猜对了。
可……
她一边揉着脖,努力的深深呼吸,为自己捡回了命而心下乱跳,同时转头,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那个捧着书,像发疯了一样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里边内容的花迟,咬咬牙,勉强的站起身:“你……”
不,她不能问。
官阡陌向后退了一步,想到如果她问出心里的疑问,恐怕必死无疑。
但看着花迟在看那野史里的内容时,越来越黑的脸色,她更能确信,自己大胆的猜测没有错,他……他就是那个传说中出生处就被藏在深宫不得见人许多年,后来被凌司炀推进河里流出皇宫之外的那个悲惨的皇,凌司烨!
想到这一点,官阡陌脸色不由更白了几分。
这种猜测确实有些大胆,怎么看他这么一个酒鬼都不像那个传说中叱咤风云的红衣花迟,红衣……
她神色一僵,赫然怔怔的看着他。
不会的,不会!
这世界上不可能会有那么多巧合的事,喜穿红衣的人不一定只有他一个,何况,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传说中不为人知的皇,她也不能完全确定。
一切只是猜测罢了。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30
什么狗屁野史?!!!
花迟越看眉心越拧,直到翻到后边,看到关于印阳山的一切竟然也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其中,更是脸色发黑,呼吸渐渐加重。。
发现他的异样,官阡陌迟疑了一下,便向后躲开了些许,果然,这厮忽然一阵爆怒,将那书直接一撕两半,人进火堆里。
“哎,你做什么?”官阡陌骤然快步冲了过去,将火堆里已经被燃毁的书抓住,不故手上的灼烧,低头吹了吹,拍了拍,可惜只救下来几页,其他的书页不是黑了已经已经烧毁。
“我还没有看完,白花了银买了。”她有些不悦,朝他翻了个白眼:“疯。”
“扔回去,烧掉。”花迟眼里的阴郁渐渐减少,反而是莫名奇妙的平静,淡看着她眼中的孤疑:“我让你扔进去,没听懂是不是?”
“这是我的东西,为什么要烧?”官阡陌气不打一处来,忍了又忍,明白他太过危险,才咬牙切齿的与他理论。
但她错了,和花迟这种人,理论根本就没有用,反而更会使他对自己的厌恶加深许多。
只见他目光一凝,看向她手中残留的几页纸,一瞬间,她只觉手中一烫,惊呼一声放开手,便见那几页纸就这样在她手中燃烧成灰烬。。
“你……”她猛地抬起脸瞪向他:“你实在过分!”
“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花迟懒得看她,转身便要回木屋。
他连续几天都在赶她,官阡陌承认,自己暂时无处可去,除了他这里,其他地方暂时根本无法住,她不由咬了咬唇,心里一边存着怀疑,一边在想着对策。
“你认识书中所写的那些人?”她陡然轻问。
花迟脚步赫然停下,微侧过头以眼角的余光冷然看向她:“知道太多,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
“你恨他们?”官阡陌走向他:“如果我猜的没错,你与这些人定是有渊源,我知道你从未真正醉过,其实你不过是在逃避某些事情。”
见他不为所动,官阡陌浅笑,声音温柔轻浅:“花迟,我能想像的到你究竟受过多大的创伤与打击,才会像现在这样颓然,其实并不是这个世界放弃了你,而是你自己放弃了整了个世界,你憎恨着所有人,所有幸福,所有好的事情,甚至憎恨着对你好的人。”
“但是如果你真的恨,为什么不试图去报复,而是这样放弃了所有的一切?”
“难道,是连报复都已经放弃了?还是……”
“你在教训我?”花迟回头,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忽然就哧笑出声:“你一个十几岁的黄毛丫头,倒真以为自己历尽沧桑,什么人都能被你劝醒么?”
“我……”
“你以为你是谁?”
“我只是已经将你当成朋友,所以……”
“朋友?”花迟挑眉:“哈哈哈哈哈哈……”
他仿佛是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笑话,笑的眼泪都快冒了出来,然后有些体力不支的笑靠在门边,回头仿佛看着怪物一样的看着这个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小女,越看又想笑。
“这世界愚蠢的人怎么越来越多,还全都叫我给碰上了,真他娘的倒霉!”他笑完,便啐了一口,一脸的不削:“还没什么人有本事打击于我,我说,小姑娘,你自做多情了,布施布错了对像,花某劝你早日回头是岸,别在我这里干耗着,否则哪天我没了兴致,一刀了结了你,可不要后悔。”
小姑娘?
官阡陌后退了一步,看着他绝然的将房门重重关上,仿佛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和他是完完全全的两个世界,她没资格去管,也没必要去管他这样一个没有灵魂的半死人。
布施?
她真的是在布施么?
官阡陌转眸看向渐渐熄灭的火堆,忽然笑着轻叹,也许是那份人人都躲不过的好奇心,谁不对神秘古怪的事情有所好奇呢?
只是她太过偏执,与他一样偏执,所以非得在这里受这等羞辱。
抬手抚向青紫一片的脖颈,官阡陌忽然自嘲一笑,自己果然多事,活该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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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
日过午时,房外没有再传来那个蠢女人主动烤食物的味道,也没有她闲来无事编制木篓的悉索声。
那个女人说,用柔软的细木枝编木篓,是小时候她和娘在山上住时和娘学的,她到现在还记得。
那个女人还说,七岁之后,她便再也没时间编过这东西,正好最近闲暇,编些留给他用。
那个女人很麻烦,问题多,又喜欢管他的事,还动不动用着一副悲天悯人的神情去看他。
走了倒好,六根清静。
花迟深呼吸了几口,随意拨弄身旁的两三只酒壶,发现没酒了,顿时皱起眉锋,低咒一声,拎起酒壶起身向外走去。
一推开房门,便见已经熄灭许久的火堆痕迹,四周全无其他人的身影。
“这就走了?”他仿佛笑着轻喃,撇开头仿佛早已想到:“走了好,走了好啊……”
明明很厌烦,明明很讨厌那个女人喋喋不休管东管西,有几次他都想一掌拍死她,虽然没下手,但对那个女人的厌恶之感早已经是层出不穷的。
却没想到她这一走,山上又静了。
仿佛半年多以前,苏瞳那个女人被忘魂赤蛇控制,每日住在她的山洞里,听命于他,可最终她明明是属于他的,却就那样出其不意的给了他一刀,直刺胸口。
即便他清楚,那个女人还没住进他心上,但却生生的伤了的心,伤的彻底。
女人果然是这世界上最阴险的东西。
拓跋玉灵那个老女人是如此,苏瞳那个女人是如此,何况这个伪善做作到让人受不了的官阡陌,一个在清楼浮沉多年的女人,要他相信她的身干净,他信,若要他相信她的靠近是没有目的,杀了他也不信!
花迟番外《血蝶--陌上花开》31
苏瞳说过,这世界上没有无原无故的爱,也没有无原无故的恨。
两个本无交集的陌生人,她肯为了他付出名节去相救,若非想在他想身捞到什么好处或者什么利用,又有谁肯真的如此去做。
花迟忽然就笑了,瞥了一眼脚边的木篓,抬脚一踢,便碎裂了一地。
人心就像这木篓一样,经不起什么摧残。
永远都不会保持原样。
所谓的善良,不过都是像那个凌司炀那个伪君那般,假善,真恶!
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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喧闹的明月城大街,今天似乎安静的有些出奇。
官阡陌下了山,又乔装成了男打扮,带着斗笠走在街上,最终找了间客栈暂时先住下。
吃了饭,喝了茶,休息了一会儿,便发现平时喧嚷吵闹的大街,竟然没有多少人在街上走。
顺着二楼的窗向外望去,见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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