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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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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是人之常情,或许她不该这样执迷不悟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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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埋兵暗处,正打算次日铲除这对主仆的时候,谁知夜里晚妤忽然过来找他,说是遵从爹爹的遗旨不走了,楚王暗暗高兴,还说了很多的客套话。
第二天,一个消息传出,楚王打算收养晚妤为义女,礼仪定于当天举行。
消息很快在宫里传开,大家茶余饭后,自然是议论纷纷,乱成一锅粥,小侯爷就是在这团乱粥中得知此事的,他感到很疑惑,就到四合院去找晚妤,不料去后晚妤不在,屋里空荡荡的,迎面几个宫女正拿着扫把在屋里来来回回的扫地。
小侯爷上去问宫女:“晚妤姑娘搬走了吗?”
宫女边扫地边说:“回小侯爷的话,晚妤姑娘受了封,正在举行收养仪式,眼下东西已经搬到‘怡秋斋’去了!”
小侯爷失落之极,从地上的垃圾里捡起一张墨梅图,掸了掸上面的灰尘,细细的看着,这幅墨梅图画的真好,梅花与竹子交替,线条柔中带坚,美丽极了。
宫女见小侯爷看的出神,在一边说:“这幅画是晚妤姑娘画的,她一个人在屋里的时候总是喜欢画些东西,现在搬走了,我们也欣赏不来,就丢了!”
小侯爷看着画,心里思绪如潮水般狂涌,他一点点抚摸着,一寸寸都是那么的珍惜,许久许久才失落对身后阿福说:“阿福!看来我们来的晚了!”
阿福回答:“是啊!爷!”
“她为什么不等等我呢?”目光迷茫,失落声再次响起。
阿福傻笑一声:“非亲非故的,她也不知道侯爷您今天会来找她!就算她知道侯爷您来找她,但是今天是她仪式忙碌的一天,她也顾不得您呀!”
“也是啊!”小侯爷叹息,心里略觉得好受些。
“爷!咱们还是回去吧,您看这里扫地,灰尘多大呀!都呛得奴才无法呼吸了!”说着阿福咳嗽一声,示意被呛到。
“好吧!走!”小侯爷又吹了吹画上的灰尘,折叠之后放在袖子里,阿福推着小侯爷的轮椅,缓缓离去。
踏出四合院的园子,两人一路慢走,穿过几棵白杨树,过了个小桥,两人停在在池塘边吹起了风,小侯爷望着池塘里的残荷,内心被触动道:“荷花开了又败,败了又开,光阴飞梭,转眼本侯都二十三岁了!记得小时候本侯总来这里看荷花,真是恍如隔梦呀!”
“可不是,奴才也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呢!”
“二十三岁到底算是一个什么的年纪呢?”
“当然算是成家立业的年纪!”阿福实事求是说,不料话才说完,顿时迎来小侯爷一阵白眼,阿福依旧不忌讳说:“虽然爷您不爱听,但奴才还是要问,当今陛下像您那么大的时候都儿女成群了,可是您为什么至今还单独一人呢?”
“此话说来长矣,等以后再告诉你吧!”似是回避,似是叹息,分不清到底是前者还是后者。
“哦!”阿福不再相问,默默看着远处的残荷。
忽然‘哐’一阵锣声在耳边响起,主仆两人抬眸一看,只见身后站着几个卫兵嬉笑着走过来,阿福最讨厌这种突如其来的嘈杂声,当即吼道:“敲什么敲?行魂呀!老福的耳膜都被你们给震破了!”那阿福边抱怨边揉耳朵皮子,话语一点都不客气。
见阿福抱怨,几名小厮仰着头大笑,又上去继续敲打,边敲边调笑:“震破了再买一副新的装上!横竖不会死翘翘,哈哈哈!”
小侯爷浅浅一笑,对几个小厮说:“别逗了,你们这几个鬼头!有什么事就说吧!”
那几个护卫接过话说:“还是侯爷机灵,一来就知道奴才们有事!实话说了吧!陛下派小的们来找您去赴宴,小的们找您都找了半天了,连茅坑都搜遍了,结果你们竟然躲在这里吹风!意外!”
、
“是陛下吩咐的?”
“是呀!陛下说了,但凡是宫里骨干家眷都要过去!”
小侯爷想起晚妤,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喜悦,他忙招呼阿福推他那边去了。
**********
收养仪式在小祠堂举行,堂上以牛头居中,旁边一些贡品,晚妤跪在地上,楚王举着三根香说:“百年芈氏,弃疾,愿收西伯侯遗孤晚妤为义女,苍天为鉴,大地以表,愿家族和睦永久!”说完后三鞠躬,把香插在香炉里,对晚妤说:“晚妤!拜芈氏的祖宗吧,拜了之后你就是我们芈姓家族的人了!”
晚妤听了拜了三拜,完毕后,楚王把一个紫铜挂在她的脖子上,光彩奕奕。
屋里一片哗然,各个家眷一一向他们道贺。
晚妤微微的笑着,庄重而秀丽,楚王让家眷们都转到大厅去用膳,众人哄闹闹都去了。
几平时不太受宠的姨娘见晚妤相貌漂亮,气质非凡,纷纷上来搭讪,亲密非常,晚妤客气让她们去用膳了,几个姨娘把晚妤也协同去了。
大厅里宽广明亮,气氛热闹非常,方方的木桌,餐物每人皆是一位,晚妤知道今天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应对,由不得先站在陛下旁边了。这边楚王后为了大体,正牵着晚妤的手,亲切的说:“晚妤呀,咱们以后就是自家人了,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尽管说,缺什么也来找我,不要太见外!”
晚妤牵动了下嘴角,立即向楚王、楚王后谢礼:“谢谢陛下赏赐!谢谢王后关心!”
“怎么?现在一口口的陛下王后?该改口了吧!”楚王后笑着提醒说。
晚妤微微一笑:“是该改口了!”说完弯身又拜,‘父王母后’声声叫亲切万分,毫不羞涩,毫不怯场。
坐在角落的公子轸听了她的蜜喊,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他牵起嘴角冷笑一声,拿起酒壶为自己斟酒,再默默的仰头灌着,毫不在意。
场面正热闹,忽然外面小厮对楚王禀报:“启奏陛下!小侯爷到了!在外面候着呢!”
“快快有请!”楚王沉稳说。
小厮下去,不久阿福推着轮椅渐渐滚来,坐着的小侯爷面部沉静,蓝衣着身,十分俊逸。
楚王上去寒暄:“贤弟终于来了,你看这大片都到齐了,就你落在后面!”
小侯爷看了看众人却是如此,便温文一笑:“实在抱歉!出去游玩竟把时间给耽误了!但愿没有来得太晚!”
“不要说这样的话,你能来就是晚妤的福气!晚妤!还不快谢谢你侯叔!”楚王说着看晚妤,晚妤明白楚王的意思,便上前施施身:“谢谢侯叔光临!”
小侯爷本是一脸沉静,可听到‘侯叔’两个字后,整个脸霍然大变,他平了平思绪,然后伸手扶起她,温润如风说:“不用谢!起来吧!”
晚妤站起身,回以浅浅一笑,半分羞涩,半分优雅。
小侯爷痴住了,一时之间忘了自己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好在他久经王宫,应对能力强,头一背,阿福推着轮椅下去了。
晚妤望着小侯爷下去,目光随着他移动,直到他入了位,她才收回了目光。
公子轸本是毫无兴趣的,但看到这一幕,心里不免暗暗猜着两人的关系,他冷漠的看着她,质疑在眼中一闪而过,他不解一个问题,她怎么会变成父王的义女?而且还留在楚国?不是说办好事离开么?正思考着,他发觉她的目光发射过来,那双灵秀的眸子看起来很亲和,使人没有一点距离感,他在心底一惊,有点震撼,但依旧无所事事。
作者有话要说:
☆、6第五章 神秘将军
晚上的时候,晚妤受楚王的特封,搬到了一个叫‘怡秋阁’的地方,并赐婢女两名,侍卫四名,珍珠、贝壳、首饰多不胜数。
到了个新的环境,晚妤不免到处逛了逛,她闲来无事站在院子里走动,无聊之际,忽然在树木的阴处一个黑影闪过,她一阵惊讶:“谁?到底是谁在这里鬼鬼祟祟,报上名来!”
晚妤四面的转着,深怕有人从任何一方偷袭自己,忽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她下意识挣扎着,但是对方的力气很大,并不放松,直把她拖到黑暗处的草丛里。
晚妤心下害怕,放弃了挣扎,随着对方的脚步后退,她之所以不反抗完全是因为不知对方底细,在这种‘命在旦夕’的时刻,万一对方狗急跳墙,一下子杀了自己,那样岂不是得不偿失?
那黑影把她拖到暗处之后,才把手掌缓缓的放下来,晚妤好奇转头,一看那人居然是公子轸,当即大为不悦:“我说你到底是人是鬼?这么晚了,你挟持我想干什么?”
“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公子轸说话平和,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恶意。
原来是问他问题!晚妤紧绷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什么问题,你现在问了!”
公子轸直言不讳:“上次我跟你说,希望你办完爹娘的事之后就回去,你当时也同意了,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还留在这里?我说过这个楚宫里太复杂,人若待的时间太长是会腐浊掉的!你也想变得腐浊吗?”
“我——”对于他的直言,晚妤当即说不出话来,她的眼波在转,其实她自己又何尝喜欢这个阴深深的楚王宫呢?但是为了尽快给爹娘报仇,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
晚妤的眼波,点点滴滴都落在公子轸的慧眼里,他意识到对方要撒谎,忙比她先一步说:“我想听你说实话!”
晚妤愣住了,犹豫了片刻说:“因为我过惯了侯门奢侈的生活,不想离开荣华富贵!而这时候陛下却偏偏收我作义女,我好高兴,我终于又可以过侯门般的生活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更上一层楼!”
“我不信!”公子轸一下子否定。
晚妤讪笑:“你不信,那只能证明你高估我的,其实我就是那么现实!那么的喜欢奢侈!”
公子轸听了很恼火,拖着她就走。
晚妤被他莫名的拖走,心里很着急:“喂!你放手!快放手,你带我去哪里呀!”
公子轸不理,继续拖着她走,一直把她拖到一匹枣红骏马边,不顾她的反抗与呼喊,硬是把晚妤强行抱上马背,晚妤急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我送你离开这里!”公子轸态度决然。
“你放我下来,我现在不想离开这里!”
“这可由不得你!”声音带着霸道,毫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公子轸态度坚硬,一把拉着缰绳,马儿抬起前蹄,仰天发出一声长嘶只听他喊‘驾’的一声,马儿顿时闪电奔腾。
“你放我下来!”望着一路后退的楼阁,晚妤心里暗暗着急,她扭着身子挣脱,但对方不说话,而是把她的腰箍得很紧很紧,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天啊!他的力气太大了。
马蹄哒哒,溅起一片黄沙,两人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出了宫门,渐渐的远去远去。
*********
公子轸的马在闹市上放缓了脚步,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两边店铺上挂着灯笼,大的小的,张灯结彩一片明,晚妤此时心里一片空白,像极了霜打的茄子,她不知道公子轸到底带她去哪里,因此,并不说话。
公子轸左右顾盼,最终在一个飘扬的大彩旗下停了下来,细细看去,这个彩旗是个招牌,上面写着一个月隆客栈,他把晚妤从马上抱下来,对她说:“本想把你丢在荒郊野外的,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不安全,天已经晚了,想来想去,我建议你还是在这住下来吧!赶明儿一早你租马车回越国去!”说完又拿出一大串钱币,塞到晚妤手里,继续说:“这是蚁鼻钱!你且拿着!足够你在途中生活一个月!”
晚妤拿着蚁鼻钱,咬着唇看他,此时公子轸交代完了之后已经跃上了骏马,他拉着缰绳,备受刺激回头看她,抱拳说:“好好回家吧,咱们后会有期!”
“你就这样走了吗?”晚妤苦笑着,要真是这样,那自己也蛮悲剧的。
公子轸沉默不答,拉着马缰,正欲要回去,谁知这时候却被一大群官兵围住,公子轸眼神犀利的望着来人,原来是赵威廉赵将军,他心下讶然。
赵威廉貌柔心壮,英勇善战,才二十来岁就已经参加过好几场战役,是百姓口中的传奇人物,眼下刚刚回城不久,因此那份随身的英气俱在,所以给人一种震聂的感觉。
“三公子这是带公主去哪?”说话的是赵威廉,声音低沉,整个似是发现了微妙的事情一样。
公子轸贵为公子,出生便同士大夫平起平坐,再加上他平日里猜忌心重,为人霸道、尖酸、刻薄,自然没将这个年轻的赵将军放在眼里,他不悦道:“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你通报一声么,你可真是管的太宽了!你怎么不去管管陛下呢?”
明显在不满意赵威廉的拦截,赵威廉心里自知,所以并没有计较:“三公子这话末将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去管管陛下’?末将是奉命保护晚妤公主,想不到三公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带着她逃走,你触犯了陛下的命令,尔等人必然要追究到底!”
“追究?就怕你没有这个能耐!”公子轸傲慢说。
“有没有这个能耐,公子何不试试?”赵威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他忠心爱民,可是他更遵守王令,一旦有人与他任务犯冲,他必然会不客气。
“那咱们就赌一把!”
“赌?怎么赌?”
“咱们两个单独打一架,谁输谁就放弃,你道如何?”公子轸语气悠长。
“好!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赵威廉抽出宝剑指向公子轸,公子轸跳下马,腰间长剑出鞘,两人就这样交缠一起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划空而过,宛如流星雨般闪亮,晚妤站在原地,看得眼花撩乱,她扑上去喊:“别打了,快停下来,我回去便是!”
两人继续打斗,仿佛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怎么会这样,晚妤暗暗焦急。
焦急间,赵威廉长剑朝公子轸砍来,公子轸横剑抵挡,赵威廉使劲的往前逼步,公子轸一个劲儿往后退,退到一个极致,公子轸忽然跳起一个反脚,竟然把赵威廉踢倒在地上,公子轸乘机冲上去,将剑指向他,洋洋得意道:“不是说要赌么?看清楚,现在你输了!”
赵威廉捂着胸,还没答话,就已经口吐鲜血,公子轸看他伤的不轻,就蹲下身帮他检查伤口,哪料手还没碰上他的衣服,一道白色的石灰从对方袖子里抖了过来,公子轸防不慎防,眼睛被石灰粉给呛住了,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赵威廉乘机把剑指向他问:“现在到底是谁赢谁输?”
公子轸捂着眼睛,脚步踉跄不稳:“你···你居然跟我来阴的,你真是太卑鄙了!”
“不是我卑鄙,是你挡着末将办差事!”
晚妤跑了过来,扶着公子轸问怎样,公子轸捂着眼睛不说话,晚妤对赵威廉质问道:“刚才你撒的是什么?石灰粉吗?”
赵威廉不急不缓道:“放心,这个是白色的粉末是小侯爷那边研制的‘黑目散’,专门用于战场上灭敌之用,只要回去后找到解药,一切都会恢复的!”
晚妤没有再问,打算扶公子轸去清洗眼睛,公子轸哪里是柔弱之辈,使劲把晚妤推在一边,好不客气冲着赵威廉怒道:“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要不是我见不得光,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你等着,回去后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我不让父王剥掉你几层皮下来,我公子轸誓不罢休!哼!”
“好!末将等候着!”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让着谁,场面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就算公子轸再厉害,但此时是见不得光了,晚妤怕此事闹大,再一次扑上去扶他,这次公子轸没有拒绝,晚妤对赵威廉说:“今儿你用暗器伤人,你们本是平手,现在我跟你回去,你需要帮三公子隐瞒协我出逃一事,你答不答应?”
赵威廉犹豫不答。
见他犹豫,晚妤厉言:“若不答应,我晚妤就死在这里,你说你把我逼死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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