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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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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你最好离三公子远一点儿,不然别怪我不给你好脸色看!”
“姨娘太过于多心了,他是我三哥,我怎么可能会有非分之想?三哥喜欢的是你,这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我又凭什么妄自挑拨?你我都是爱体面之人,没必要为了这个闹得里外不和,我现在是赴齐和亲的对象,吉日一定,我就嫁了,您又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素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失控了,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原谅姨娘吧,我实在是太在乎、太怕失去他了!你知道吗?我现在在宫里日日都盼他来找我,可是他除了保护我,平时轻易不来,多次都是我会找他的,他对我就像是‘不解风情’一样,我是担心呀,你也是个妙龄女子,你不会不理解我此刻的心情,大家都多多理解,这事儿就不是难题,你说是不是?”
晚妤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谢谢你肯理解我,我的这片痴心还望你多向三公子多提点提点!我会感激你的!”素妍热泪盈眶,凄美得如同一幅画一样。
晚妤被触动,轻轻一叹:“爱之心切,实在令人感动,我很想发表一下个人意见,可又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也是个多心的,唯恐说了你误会,但藏在心里,我又感觉是不正确的!”
“你说吧!我听着!”素妍倒也不见外。
晚妤开口:“姨娘既然已经做了‘楚王妃’,那就应该安心服侍陛下才是,怎能还毫无顾忌的私见三公子?宫里人多嘴杂,姨娘不是不懂,万一事情败露,陛下是会降罪的,孟将军在当朝做官,您弟弟也还小,你凡事由着性子,万一惹出什么麻烦,那是会株连九族的,到那个时候你怎么能对得起他们?说到这里我又想到了我自己,我家就是株连九族,到现在还不时的有人说‘越王要捉拿我’,我日日胆战心惊,为此不知走了多少弯路,这是件很严重的事情,你心里也要有个谱才是。”
“我有我的苦处,外人不会懂的!”素妍辩驳。
“我相信!”晚妤郑重对她:“不过,如果你是被恶势力所逼迫,你就不应该任由幕后之人宰割,你应该有自己的主张,然后转黑暗为光明,争取光明是每个人的权力,即便是个女子也不例外!”
素妍沉默,一颗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滑落。窗外的寒风呼呼,仿佛在诉说这次第的忧伤。
☆、29第二十八章 雪中温情
晚妤从素妍处归来;半路上,天空居然降起雪来;开始象撒盐;接着越下越大竟变成鹅毛绒般大小,这是由冬以来降的第一场降雪;下雪了,路上的行人也渐渐少了起来;严寒本就恶劣;更有寒风肆无忌虐;她下意识拢了拢衣服;继续前进。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已是腊月了,在异乡的这段日子,她感觉自己过得好累,楚国不是宫,是围城,进来过的人想出去,没进来的人想进来,荣华富贵全都是虚无的表象,在这座围城里,人可以冷血,可以对弱者实行压迫,更可以耍手段,今儿自己就被齐王给耍了,果然政治上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她是不会认输的,即便寒风此刻将她吞噬,即便大雪此刻把她掩埋,她绝不后退,她就是这么固执的人,狂风暴雪!你再来的猛烈一些吧。
雪花纷纷扬扬,凝落在地面上,白白的,宛如一阵厚厚的白霜,接着树木、亭台、高墙也跟着变白。
晚妤走着,仿若置身于白色世界中,渐渐迷失了前方的路,这时一辆马车从对面紧急驶来,速度飞快,其势锐不可当,待晚妤反应过来,对方紧急勒马,马儿‘嘶’的一声仰蹄,离她只有一寸的距离,她没有恐惧,只有瞬间僵持的心。
对方车夫是个宦官,老奸巨猾,又在宫里当差好多年,察言观色自是高超,一看得罪的人是晚妤,暗叹不妙,立刻垂头道歉:“呦,原来是晚妤公主,失敬失敬,都怪这鬼天气,眼前全是雪花,遮得连眼皮都太不起来!”
晚妤作了个口型,正要说些什么,这时那车夫后车厢有个男声问那车夫:“观陶?怎么啦?车子怎么停了?”
那名唤‘观陶’的男子转头答道:“没什么,外面下着雪,眼前有点乱,刚才差点撞了晚妤公主!”
“哦?”声音有点微惊,赵威廉掀开幔子,但见晚妤垂手立在雪中,飞雪遮盖了她的娇容,亦看不出到底怎么个表情,他的心被她莫名牵动了,跳下马车,立刻走到的面前扶过她:“怎么样?刚才撞到没有?疼不疼?唉!观陶也真是的,平日里驾座技术很高,怎么一下雪就慌乱起来,我带你去找太医看看!”
晚妤推开他,对其凝神一笑:“别逗了,天气不好偶尔出漏子是有的,人岂是圣贤?既不是圣贤,大家也能够谅解,再说他也没撞到我,我也没有那么消弱,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好好的?”
“没事就好!”赵威廉庆幸。
晚妤再笑:“这两天也没看到你,不知道近来在忙些什么,盗匪的案子何时了结?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现在举国都盼着呢,你好歹也公正些,别让真正的盗窃者逍遥法外,三公子虽是出言排挤,但也了解一些眉目,他现在病了,心里却一直记挂案子,你作为半壁青山需要担起这个责任,就算不为三公子,也要为大楚、为陛下、为所有敬仰你的百姓们一个心安!”
“公主所言极是,赵某也正有这个想!”赵威廉说:“放心吧,别说三公子病了,就算不病赵某也会肝胆涂地,你叫三公子好生的养病,不用担心搜查盗匪之事!”
晚妤点了点头:“也好,帮你转告便是,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就不打扰了!”
“等等!”赵威廉喝住晚妤,晚妤站定,赵威廉转身从后备处拿了把伞,轻轻一撑,递给她:“这把伞你拿着吧,外面正下着雪,你也别染风寒了!”
“不用了!我离得不远,这伞你送给有需要的人吧!”晚妤推脱不接。
赵威廉将她的手放在伞柄上,一笑:“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还记得上次下雨吗?当时是你用伞接了我,还借我一套下人的衣裳,今天我轮到我送你伞了,真是巧合,你就接着吧,咱们算是扯平了!”
晚妤不好意思笑了:“亏你还惦记着,我早忘记了!”
“那是你,我还记着呢!”说罢,赵威廉又催促:“天气冷,赶紧走吧!不要再耽误了!”
晚妤望着他走了几步,接着转身离开。
赵威廉望着她渐行渐远,心里涌出一阵复杂的的情感,他是该喜悦还是悲伤?刚才他趁她不注意时,往那把伞纸上弹了几下‘乌头粉’,此粉藏有剧毒,接触之人会在一天之内毙亡,因为他实在无法直接杀死她,只能选择这种间接性的方式,楚宫处处阴险狡诈,也许死亡对于人会是一种解脱,楚宫处处阴险狡诈,没有谁能斗得过阴谋,如果这次晚妤真的死了,他想好了,他会顶下所有盗窃罪名,然后挥刀替舅舅自尽,那样他也可以解脱了。
“将军?”发现赵威廉原地不动,观陶奇怪喊他。
赵威廉拉回思绪,无话,只是面无血色朝后车厢走去,他的步子缓慢,似是受到了打击。
“将军,我们是去丞相府还是去太子府?”观陶问道,他们受丞相大人之命楚宫采集补品的,而服用补品的却是他女儿太子妃,因为太子妃怀孕了,丞相不相信宫里的太医,硬是让赵威廉出去监督着采购。
“丞相府————”赵威廉想也没想直接回答。
“唉!”观陶应着,猛一挥鞭,‘驾’的一声策马远去。
**************
走到公子府,晚妤身上的雪已经化成了水,衣服也有点潮湿湿的,她用手合上伞,刹那一丝冰冷的气息往鼻尖溢来,她隐约有点头晕,不过还抗的过去,她将雨伞交给下人,并吩咐好生的保管,两个小厮接过了伞下去。
晚妤踏进卧室,本打算想喊公子轸,却发现床上空空的,被子叠了整齐,外室,四五个丫鬟在碳盆边绣花描朵,这一聚,热闹那是自不必说的,晚妤走过去问丫鬟:“你们看见三公子没?他去哪了?”
“不是在里面躺着吗?”一个正在绣花的丫鬟回答。
“里面?哪里面?没看见呀!”晚妤说。
“谁说的?”丫鬟以为晚妤在开玩笑,就起身指给她看,这一看真的没人,她一慌走进去:“啊?刚才还在呢,怎么转眼间不见了?糟了,该不会去找齐王了吧,天啦,不好了!公子爷不见了!”
其他丫鬟被这么一喝,个个吓得面黄土色,一大群都涌了进来,七口八舌,回答多概是含糊不清。
晚妤有点担心,忙嘱咐人分批去找,顿时大家纷纷四处寻找,长廊、水榭、后院、花园、池塘,边走边喊,屋外雪花簌簌,星星点点,晚妤与一个丫鬟在同一方向,当走到了水榭边时候,她让丫鬟找东边,她找西面,两人就这样分开了。
晚妤走遍水榭,并未看见公子轸的影子,她返回水榭沿着花园早,边找边喊,忽听耳边有人挥剑声,她猛一扭头,却看见公子轸在大片雪地里练剑,满天的雪花飘呀飘呀,就像鹅毛片,他纵身一跃挥剑斩去,顿时雪花落地成碎冰晶,他的剑法‘快准狠’,几乎没有一丝羁绊,晚妤不禁为之动容,他是那么的刚毅,即使毒入膏盲,即使他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他依旧在和命运作斗争,可令人没想到的是,起初他练得很神气,练到一半时居然口吐鲜血,长剑杖地。
晚妤一惊,连上去扶着他:“三哥!你怎么样?”
公子轸并不放弃,他吃力将剑从地上拔起,哪料才一挥出,内力又被触动了,他毒发的更严重了。
晚妤吓住了,泪从眼角落下:“不要再练了,不要再练了,再练下去你会毒发身亡的,听我一句,回屋养着吧!大家都在找你呢!”
公子轸很固执,根本就不肯收手:“找我作什么?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躺着了结此生?我不能接受——不能接受——我要死也死在拼搏死在战场,我不能接受自己懦弱的死去!如果今生我是懦弱而死,那我宁愿就地自杀!”
“又在说胡话了,我知道你有雄心壮志,可物极必反,你这样不但解决不了事情,反而会让你变成真正的废人!”
公子轸似乎被话语触动,他一脸忧郁:“这些我都懂,可我有什么办法?我现在日日躺着,几乎连拿剑都丧失了,我曾经多次想过去杀齐王,我与他来个同归于尽,可你看我现在的样子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晚妤,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害怕过,不是因为死,而是因为国家动乱,我却选择眼睁睁的看着,不,是连看的机会都没有,如果这就是命运,我真的会死不瞑目,为了祖宗的先辈基业,为了天下的百姓,你不要拦着我练剑了,我就是死也要把齐王拖到棺材里去!我要与他同归于尽!”
晚妤抓住他衣服:“不,你不能这样莽撞,办法一定还有的,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我已经没有时间了,你别制止我,你要制止我那就说明你跟那个叛贼是一伙的!”公子轸用手怒推晚妤,提剑挥起,他不要倒下,任何人也休想让他倒下。
晚妤看见练剑,心里急得如热锅里的蚂蚁,他体内含毒不能使用内力压制,这样会有身亡的危险,她扑上去死死抱住他的腰,公子轸此刻体内的热毒正在发作,忽然间一发爆发,将晚妤甩的老远,晚妤近来本就心力交瘁,哪里受得起这么强的内力,顿时口吐鲜血晕了过去。
公子轸回头看晚妤,发现她被他被震晕了,他向她走去,不料才一抬脚,毒发,他自己也跟着摔倒在雪地上。
大地白茫茫的,两人定格大约三四米远,寒风萧瑟,雪花飞飞。
“晚妤……晚妤……”公子轸虽然毒性发作,可他的意识还在,他喊她的名字,声音微弱的连他自己都听不见,更别说喊别人来救急了,无奈,他只得向她爬去,他深知活人在雪地躺久了肯定会被冻死的,他不要她死,他一定要救他。他拼命的向她爬,明明只有三四米远,他觉得是那么遥远,遥远到肩膀力气全无:“晚妤……晚妤……我来救你了!你要坚持……一定要坚持!”
另一边,晚妤趴在雪里一动也不动,雪下的原来越大,她的头上渐渐沾满了雪。
公子轸依旧吃力的往前爬,他的手紧紧抓着地面,好几次都抓了一手的雪,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依旧向前爬去,他不能倒下,他要是倒下他们就要冻死在这里,他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勇往直前,一路上克服种种困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他终于爬到她身边,此时她的身上落了一层薄薄细雪,人也不省人事了,他伸手掸去她身上的雪层,用手解开自己的衣服将她包自己在怀里,两人紧紧的挨在一起,她现在需要温度,他不能让她冻死。
满天的雪花纷纷扬扬,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越下越大,公子轸盘坐在地面上昏昏欲睡,他的腿脚麻木,知觉渐无,身上也渐渐开始积起了一层薄雪,他隐约感到自己快支持不住了,身子不觉间也倾了下去,他的意志忽然苏醒,即刻用手支撑了回去,他心里不停的有个呐喊,他不能倒下,他一定要坚持,他一定要等下人来营救。
不知温了多久,晚妤脸上渐渐有了气色,她猛睁开眼睛,正好迎见他那张困倦的脸,宛如做梦一样,她一惊,连忙扶过虚弱的他:“三哥!你怎么啦?你醒一醒呀!别吓我呀!”
公子轸声音幽幽:“我没事,真的!就是感觉的眼睛有点困!浑身乏力,特别想睡觉!”
晚妤一慌,连给他打气:“你要振作起来!不要睡、不要动知不知道?你已经被冻僵了,我去找人过来救你!你等着我……等我……”说罢,她起身去喊人,可她此时已经中了毒,哪里有力气?才走两步就倒了。
“晚妤……”发现她的不适,他拼命的喊。
晚妤趴在雪地里,久久都没有爬起来,她半合着眼睛,对此刻的身体状况非常不解:“我怎么啦?怎么忽然之间感觉浑身乏力,难道我也冻僵了?”
“晚妤……你怎么啦……”公子轸心里很焦急,他想动,但身子已经不容他动弹了。
“我……我……”晚妤话未出口,视线就纯粹的黑了。
☆、30第二十九章 小亭相聚
“叩--”一个低沉的吵杂声传来;晚妤眼睛一舒,但见一个小丫鬟将药碗放在桌面上;她还没开口;那丫鬟已经扭身看见她醒来,一笑:“阿弥陀佛;真是佛主保佑啊,公主您可算是醒了;刚才都快把大家给吓死了;您知道吗?太医说您种了奇毒;好在发现及时;不然定要丧命的!”
“毒?我怎么会中毒?”脑子混混沌沌,晚妤思考的意识才刚刚舒缓:“是谁给我就的诊?刘太医吗?”在齐王那边,她亲眼目睹刘太医与齐王有勾结,这个刘太医无论怎么看都疑点重重,前两天公子轸毒发,他生为御医不但不救反而袖手旁观,说什么推荐小侯爷,众所周知小侯爷从不接诊,刘太医这是想法子拖死公子轸,与齐王在唱双簧。
“这次可不是他,我们爷说了,咱们小庙供不起大菩萨,叫他回去了,为了不耽误病情,我们爷请了个不怎么出名的,那个老太医人倒也耿实,怕抓了替药还特地尝了,奴婢负责煎熬,好不容易才出了碗!”说罢,丫鬟把药碗递给晚妤:“既然醒了,那这药还是趁热喝了吧,冷了就无效了!”
难道他看出什么破绽了?晚妤很奇怪,可他的脸看起来是那么平静,根本像是不知情的,忽然思绪有点乱,手不由自主接过药碗,也不用汤匙,直接沿碗边喝了,喝完后她将碗放在托盘子上,顺手接过帕子擦唇:“躺了那么久腰都快散了,也没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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