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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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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需要吃药!”那弄玉对人倒有几分警惕,可能是不信任宝盈等人吧。
“你可真是倔脾气,‘人是铁,药是钢,病了不吃夜难扛’,这是古来的谚语,你怎么不懂呢?赶紧把药给吃了,不然难受的就是你了!”
弄玉发火道:“都说不吃了,难道我说的话很难懂么?”
宝盈生性也是刁蛮的,岂原作低声下气之辈,当即转身就走,嘴里刻薄道:“不吃就不吃,有什么好稀罕的,我也懒得操这份心,病死了刚好,我图个利索!咱们王宫什么都缺,唯独不缺的就是死人!你爱做死人就去作吧,阎王爷的庙大香盛,多个弄玉过去,还是容得下的!”宝盈边说边说往外走,不料话才说完,只听身后传来端碗喝药的声音,宝盈斜睨着他,偷偷掩帕一笑,原来他也是个怕死鬼,不然在月榭便就不会一直喊着她救他了,人啊人,什么时候才能坦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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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盈救了弄玉,可弄玉为人冷漠,并未向她流露半点谢意,宝盈对此好奇不已,要知道宫里的下人见她不是点头就是哈腰,象他这样的还是第一次见到,为了弄清楚他是何方神圣,她便同喜儿商量,说是偷偷躲在暗处观察弄玉的举动,若是发现对方是刺客,那么就来个手到擒来。
主意打定,说行动就行动。
这天,弄玉在院子练剑,主仆两个躲在月桂丛边窃视着,院子中间,弄玉挥着青剑,他的手脚灵活,身影如同天鹰般的霸气,点剑而起,时而骤如狂雨,时而慢如流星,妙不可言,宝盈看的眼睛都直了,这个弄玉真是有两下子,琴弹得那么好,武练得那么好,以至于忘了自己来的目的,一脸花痴。
弄玉练着练着,似乎发觉背后的那两双眼睛,他二话没说,当即将剑往密叶边一指,顿时炸了一团浓烟,待宝盈反应过来,袖子已经着火了,喜儿大惊,连忙折下桂枝打火,两个姑娘费了九牛二虎才熄了火,呛得连连咳嗽。
听到咳嗽声,弄玉目光斜睨过来,笑道:“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你们了!”
宝盈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严实,谁知他居然那么容易就发现了,不由得理了理坏掉的袖子,走上去赞叹道:“好剑法,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精彩的剑法!还会出烟火的,妙!真是妙极了!你收我为徒吧!”
弄玉以为自己听错了,眉头一敛:“你喜欢舞剑?”
“对呀对呀,我不但喜欢舞剑,而且还盼着有朝一日能够仗剑江湖,云游四海!做个合格的侠客!”
弄玉收起了剑,一副‘你可不行’的样子:“江湖险恶,人心复杂,绝非一般人能够想象的,你为人比较单纯,我觉得还是宫里比较适合你!”
“你瞧不起人?”从来没有被别人瞧不起过,这个弄玉是第一个。
“非也!只是警示!”
“说什么警示?瞧不起人就直接说,拐弯抹角以为我听不出来是不是?是不是?哼!今天我让你领会一下本公主的绝技:‘飞天狂鹰’!”宝盈张开五爪,伸手就去抓弄玉的手臂,这一抓立刻抓到了弄玉手臂上的布料,弄玉皱眉看向宝盈,宝盈扔掉手里的布料,挑战道:“你就上吧,别让着我!”
弄玉护住露出的皮肤,剑对地上一指,地上立刻炸起了烟火,宝盈扑上去与弄玉打了起来,弄玉本是不想打的,可是宝盈咄咄逼人,由不得不想让了,他一把抓住宝盈的手臂,用力一扭,立刻被扭住了宝盈的手臂,宝盈连还手的余力都没有,一劲儿的喊叫,喜儿吓了一跳,忙跑过去道:“快放了我们公主,你这样要扭坏她的手臂了!”
“说要领会她武功的,这会子反悔晚了!”弄玉说:“打不过就不要挑事端,不然谁也没有工夫跟她闲扯!”
宝盈刁蛮道:“什么闲扯,我认输了行不行?”
“这么快?刚才的得意劲哪去了?我都替你怪害臊了!”说归说,说完了,弄玉还是要放了宝盈的,宝盈得了自由,哪里肯认输?一个反手挥过,弄玉心头一紧,立刻伸手抓住她的手臂,他把脚轻轻一勾,她完全性的跌倒在他的怀里,两人四目相望,脸蛋相贴,时间刹那间静止了。
宝盈一眨不眨的凝视着他,心里砰砰直跳,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潮,他看起来真的好帅气,他的武功、他弹得琴,几乎把宫里的所有人都给比下去了,为何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错觉吗?
弄玉神色镇定,亦看不出什么异常。
好久好久,宝盈才从刚才的混沌中抽离,她打了一下弄玉,立刻起身道:“都是你不好,要不是你绊我的腿,我万不会跌倒了,都是你!”
弄玉并不解释,而是收剑离开,孤留下宝盈失落的站在原地。
喜儿跑过来:“公主,你没事吧!”
宝盈望着弄玉远去,一直到屋里,她捂了捂发烫的脸道:“刚才感觉好奇怪,不知道怎么啦,忽然之间脸蛋发热,心乱如麻,莫不是我病了?”
“可不是得病了?此乃世界上最大的病呢!”
宝盈不解问:“什么病?”
“相思病!”
宝盈不语,一脸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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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盈走到屋里时,脑子里一直呈现着刚才她跌倒的画面?心神格外不灵,她不明白,同时也搞不清楚自己的情感,她将目光望向对面,弄玉已经不在了,她出屋,趴在水榭旁边遥望,希望能看见弄玉,可是并没有看见弄玉。
喜儿看来眼里,急在心里:“公主,别看了,弄玉公子已经屋里去了!”
宝盈失落的坐在水榭边上,一脸不高兴。
气氛正沉闷,忽然远处传来一阵古琴声,宝盈一惊,一脸欣喜道:“你听到了吗?是琴声,一模一样的琴声,他又在弹我的古琴了!”
“正是呢!”喜儿同宝盈一起高兴。
宝盈嘴上含笑,捧腮听着,觉得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喜儿虽是脸上带笑,但心底却并非如此,她暗暗为之担忧。公主现在状况不佳,她要不要事先禀告王后?万一王后有朝一日怪罪,她也有的说法,不过话又说回来,私自禀告王后,依王后的脾性,她不可能放过公主与弄玉的,如此一来,她岂不是对不起公主?因此左右为难。
为了避免生事端,喜儿想到了公子轸,一来公子轸口才不错,二来公子轸是公主的哥哥,通过公子轸劝公主是最好不过了,成了则好,不成横竖自己也不会惹祸上身,再说上头有王后顶着,公主定会收敛一些。
虽是想着,然公子轸轻易不来‘十公主府’,此法用来可谓是苦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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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公子轸这两天很用心搜查潜逃的盗犯,赵将军伤口初愈,脸色不是太好,只是在一边作参谋,两个男子表面上合作,其则关系一点都不友好,因此搜查场面不免显得冷落一些,官兵们搜查了大大小小的阁楼,不停的搜查,不放过一丝一毫的线索,公子轸手持宝剑,站在门前表情十分凝重。
搜查了好久,只见持剑的官兵从里面出来,对公子轸抱拳道:“启禀三公子,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公子轸冷笑一下:“没发现?难不成长出翅膀飞了?”
赵威廉轻咳几声,大似感染了风寒:“既然没搜到,那就换别处去搜查吧!”
“是!将军!”那持剑的官兵领命下去。
“等等!”公子轸眸子转了过来,非常的不悦道:“赵将军,你办事怎可如此不负责任?这地方是盗犯逃亡的主要路线,不好好搜查反倒是要走?这不是太可笑了吗?莫非你心里有鬼?想瞒天过海?”
“三公子说这话要有证据!凭天放炮,只怕没人服你!”赵威廉地位虽比不得公子轸显赫,却并非是任宰之辈。
公子轸浅笑了下,冷魅道:“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是不是‘凭天放炮’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有老底就行,翻一个人的成年旧账,我最乐意了!俗话说得好‘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人们将这种人称作‘死性不改’!”
赵威廉被公子轸逼得无话可说,只得选择沉默。
公子轸止住了犀利的言辞,因为他瞧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想必是积郁了,正在这时,忽然外面小厮进来禀告道:“公子爷!东队那边传来了消息!说是在主要路线发现了个令牌,请公子爷过目!”说着呈上一个令牌,公子轸接过令牌,正面一看,上面写着:相爷手谕,公子轸立刻明白了,看来此事与相爷脱不了干系。
“谁的手谕?”赵威廉转目看过来。
公子轸深知赵威廉与文相关系密切,他此番相告定然会打草惊蛇,不由得牵起笑容,回答道:“哪里是什么手谕?不过是个办差的小厮粗心,途中丢了主子的令箭,还说什么线索,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要是想要,这个送你好了!”
“手谕乃是宫里之物,末将不敢私自承接!”
“知道就好啦!别问了!”
赵威廉表面上奉承,并不代表没有自己的看法,公子轸这个人狡诈阴险,不是一般人能够搞定的,回去问问舅舅令箭丢了没有,若是丢失,又恐事件有变。
☆、19第十八章 美景奈何天
相府后花园里;文中天站在一个老梅树下望着远处的斜阳,赵威廉走了过来;轻轻唤了声‘舅舅’;文中天并未转眸看他;而是侧着身原地不动说道:“过来啦?等了你好久。那令牌的消息我已经听说了;舅舅确实给过弄玉一个令牌,不过可惜的是;弄玉踪迹不明;无法对正!”
“这么说来;舅舅自相国寺清空之后;又派人走私了古董?”赵威廉震撼。
“你懂什么?”文中天不悦道:“现在满朝上下虎视眈眈,动乱那是迟早的事,舅舅为自己准备后路有什么错?倒是你;一天到晚对陛下忠心耿耿,一出动乱,看你怎么办?我劝你还是别太实在了,赶快给自己留条后路要紧,关于权利,咱们能则进,不能则退,夺权虽然重要,但退路也同等重要!”
“舅舅,咱们放手吧,不要再作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好吗?现在楚宫陷于危难,咱们应该齐心合力挽救才是,怎能有这个想头呢!”
“不要再提此事了!”文中天说:“对于走私,舅舅也想回头,毕竟中间的冒险很大,可开弓容易返弓箭难,公子轸已经拿到了令箭,晚妤公主目睹了我们的走私,他们一旦联手,那么,我们的处境可谓是岌岌可危,你想想清楚,贩卖古董是可是死罪!”
“那舅舅打算想怎么办?”
“有了令牌又怎样?他小小公子轸还治不了我一国之相,舅舅最担心的还是他与晚妤联手,眼下看来必须要毁掉证据,晚妤必杀!”
闻言,赵威廉眉头一皱,往后跌了一大步。
“我知道这事令你很为难,上次你挨板子,舅舅也看见晚妤公主对你的一片深情,可是舅舅没有选择!”文中天道:“晚妤公主绝非等闲之辈,最近所发生的事情已经足以说明了!我们都知道她与三公子走得近,三公子早不查晚不查,偏偏选择这个时候查,你说,谁能证明晚妤没有向他告密?你能够说明吗?”
“不会的!她若是存心想告状,那么也不会到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
“别那么否定,或许她在等待时机呢?”人心隔肚皮,谁能猜测的到?
赵威廉沉静不答,也说不出什么证据来。
见赵威廉不答,文中天转而一笑:“连你也不确定了不是?既然如此,那个晚妤就更不能留了,这一切都是情势所逼,要想活命,晚妤必须得死,她不死,我们就得死,你们注定不可能友好的!”
“可是……可是她是齐王钦定的王妃,我们若是杀了晚妤,那么齐国也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不会解决问题,反倒是越描越黑!”赵威廉之所以如此说,一来情势复杂,二来或许还参杂了一点私心。
文中天寒着脸道:“明着不行,那就来暗的,你不是与晚妤公主有些交情吗?把她约出来勒死了,然后制造出公主自缢的假象,瞒天过海!”
“舅舅……”赵威廉神色恍惚,声音仿若空谷传来。
“眼下只有这种方法了,快去行动吧,别犹豫了,再犹豫我们就危险了!”
赵威廉很是苦恼:“难道一切就这样定局了吗?不能改变了吗?”
“你若还认我这个舅舅,那就听舅舅一次,放下儿女情长,杀了晚妤吧,世界上的美女并非只有晚妤一个,待你完成此事,舅舅许你个大户人家的闺秀,保证比晚妤更加优秀的!”
赵威廉定了定神道:“家小那倒不必了,只是舅舅平安就好! 舅舅对我有栽培之恩,我又怎能奢望呢?算了吧!”
“希望你不要让舅舅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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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将军府后,赵威廉闷闷不乐,侍从询问所因何事,赵威廉倒并不说明,只是吩咐他们上坛子酒,越纯越好,侍从自知将军平日里喜欢喝酒,再加上近来天冷,酒能舒缓筋脉与驱寒,就这样,大家都没有问下去。
一个侍从抱着一坛酒就上来,赵威廉打开上面的酒塞,举起坛子就喝了起来。
旁边的侍从互看,都不觉掩袖笑了。若他人提酒畅饮定然粗俗难看,而他们的将军不但不俗气,举手投足间反而流露出一种优雅豪放的气质,真真是柔中有钢,妙语难容。
被这么一笑,赵威廉反而停下了灌酒的动作,如琉璃般的目光斜了过来,正好斜在了几个侍从身上,侍从们立刻收敛了笑容,纷纷散了忙事。
赵威廉没有说话,拉回了目光继续喝酒,不是一口一口细品,而是仰头畅饮,几乎没有间断,更没有人上来劝,喝到一定程度,自然醉了。醉了他就趴在桌边不动,眼睛朦朦胧胧,脑子里不停的闪烁着旧时的画面,一次比一次清晰:
第一次遇到晚妤时,他与公子轸打了起来,晚妤以‘其人之道换取其人之身’,让他第一次领会了她的聪慧。
第二次遇到晚妤时,他与公子轸比射箭,晚妤以‘不拘小节’的态度,让他再一次领会了她的美丽与心灵。
第三次遇到晚妤时,晚妤被丞相追杀,他蒙面救了他,两人一起逃亡,短短的几个时辰,他知道他今生再也无法逃了对她的心。
…………
往事随烟,恍然如梦。
他眯着眼睛,在一片安静空间,仿佛看见晚妤轻盈的走近,他向她伸手,然而她却像站在很遥远的地方,那边是海,始终有重重的海水翻腾,他试图尽力将身体往那边倾斜,然而一切都是那么的渺茫,象风象雾象梦一场,如此反反复复,直到最后带着深深的失望倒下。
几个人看见赵威廉醉倒,纷纷过来扶人,之后的场面渐渐陷入黑暗与无知觉了。
待醒来,时间已经是次日的清晨,公子轸带着几个人极力的敲门,仿佛要把将军府的门给震破,管家慌忙去开门,门开了之后,公子轸第一个走了进来,看起来非常的不悦:“叫了那么久才开门,我说你们一个个脑子是不是呆滞迟钝?办事效率也太低了点,还好你在将军府当差,要是去我那边,像你这样十个都被‘咔嚓’了,你们将军可真有耐心!”
对于公子轸的刻薄与冷漠,管家早有耳闻,不过好在心宽,赔了不是便罢了。
在一片冷语中,赵威廉起床、穿衣、梳洗、出来,正好看见公子轸冷漠的表情,赵威廉上前,面悦心不悦说:“房顶上的瓦片都惊落了,末将还以为是刮风了,原来是三公子光临寒舍!幸会幸会!”
公子轸嘴上扬起一道冷魅的笑,礼貌说:“打扰将军安歇了!”
“不敢,那么早不知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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