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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乱-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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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漏掉,漏掉了你喝什么?”

晚妤想想也是,就微笑问:“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喂你!张开嘴唇!”赵威廉耐心的将树叶凑到她面前,晚妤怪怪的看着他,而他只是轻点了下头,像是在保证什么,晚妤太口渴了,就顺着那叶子微张嘴唇,另一边赵威廉举起叶子往下倒,清澈的山泉水流到她的嘴里,晚妤轻轻咽了几口,谁知喝到一半她居然给呛住了,剧烈的咳嗽声响起,一声挨着一声。

赵威廉丢掉叶子,忽然扶住她,焦急问:“你怎么样?还好吗?”

晚妤轻咳几声,明明喉咙难受,却反而平静的对他说:“我好多了,谢谢!”

“都是我不好,荒郊野外的也没能有个杯子,实在是罪该万死!”

“说什么罪该万死的话,我原也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原是冒名顶替的,你就不要跟我说那么多了!”晚妤用手轻擦着嘴边的水痕,看起来没有一点架子,接着又不由自主的轻咳了几声。

赵威廉沉思不答。

两人歇息了一会儿,晚妤看了看天说:“我们做得也有一会子了,还是早些回宫吧!不然下人们又要乱找了!”

赵威廉没有拒绝,两人漫步在街上,当走近城门时,忽然发觉城门侍卫对入宫者逐个盘查,说是维持宫里秩序,一旁的文丞相来回的走动着,时不时的嘱咐门卫认真点。

不好,事有蹊跷!

赵威廉心里涌现出一股不祥的预感,拉着晚妤就撤,晚妤当然也看见那个文丞相了,顺势撤退,两人很快隐到人群里去了。

两人最终没有进宫,而是到了乡下农庄,时间一直拖到晚上。

大榕树下,月光透过落尽的碧叶的枝干,斑斑驳驳印了一地,赵威廉踏着树影走了过来,晚妤坐在湖边抱着膝盖,落寞问:“我问你一件事,你必须老实回答我!”

赵威廉一怔,但是依旧问:“你想知道什么?”

“你与文丞相是什么关系?”晚妤轻声问。

赵威廉沉默了下,才开口说:“文丞相是我的舅舅,文漱是我的表姐!我们是亲戚关系!” 回答的很随意,看起来没有一点的别扭感,更不像是在说谎。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还要救我?你就不怕我向陛下告状,然后让你九族难安吗?”晚妤反问道。

“你不会这样做的!”赵威廉否认。

“哦?何以见得?”晚妤挑眉。

“公主是个善良的人,我相信公主不会做出那么不顾场面的事情!毕竟你与相爷地低头不见抬头见,丞相虽无陛下德高望重,但必要时,却也能够一手遮天,得罪了相爷你会吃亏的!”

“赵将军可真是会美化一个人!若是我说‘我会告状’,你会意外吗?”晚妤截过话说,赵威廉愣住了,晚妤冷笑道:“走私古董是件大事,这关系到国家的安全隐患,我既然看见了,又怎能袖手旁观?虽然我很感激你救了我,可是在这件事上,我是不会让步的!”

“你怎可恩将仇报?”赵威廉眼中氤氲着愤怒之光,整张俊脸苦得不成样子。

“不是我恩将仇报,是我有一颗正义之心,朝中里丢失古董是小,出现了内鬼是大,今儿是相爷敢有此举,明儿保不定就有人造反了,朝中一日不整顿,内鬼就一日不消,将军如此聪明,怎么能连这个道理也不懂?”

话才说完,赵威廉腰间的长剑横在晚妤的脖子上,他目光冰冷至极,一副‘你若敢告状,我就杀了我你’的架势。

晚妤淡然望向他,冷漠与不客气问:“你干什么?想造反么?”

赵威廉剑眉微皱,很无可奈何说:“我曾经发过誓,今生谁要是与舅舅作对,我赵威廉定然会杀之而后快!现在你居然触犯我的底线,你说今晚我该不该杀你?”

“我早该知道你与相爷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晚妤叹息。

“你现在知道还不算晚!”

“这是你与相爷是在唱双簧吗?”晚妤对赵威廉问,赵威廉皱眉不答,晚妤干笑:“我早该知道你与相爷是在演戏!我真是傻,居然还上了你们的当!枉我一路上对你信任,原来都是骗局!”

“住口!”赵威廉爆喝,仿佛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损害,他再也受不起她这样猜忌他了:“我可以怀疑我是相爷的人,但是你绝对不可以这样污蔑我对圣上的心,我是因为徘徊不定才要救你的,一方面我要遵从陛下的旨意保护你,另一方面我要对得起相爷,现在算来,利弊各异,为了报答相爷的栽培之恩,晚妤公主,今晚只有得罪了!”

晚妤缓缓闭上眼睛,平静说:“杀吧,我死不足惜,你的心境我能够理解,自古忠孝不能两全,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做的!”

“谢谢你能够理解我!”

“不客气!”

赵威廉的手紧紧握着剑柄,闭目上凝气,他要杀她了,做梦都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是杀她的人,过去他痴迷她的美貌、痴迷她的笑声,痴迷她的只字片语,而此时此刻这一切都变得那么飘渺,或者以后,他再也不会牵挂为她的一颦一笑而被牵动吧。

剑处于待发的趋势,锐不可当。

“等等!”一个信念涌现脑中,晚妤忽然睁开双眼。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死前,我有个未了的心愿、、、、”说着从袖子里拿出那只玉蝴蝶,对他说:“这个蝴蝶本是一对,一个是我姐姐,一个是我,现在我的还在,但是我姐姐的丢失了,求你帮我找到姐姐!然后转告他,爹娘都很惦记她!叫她不要生他们二老的气!”

闻言,赵威廉迷惘的摇着头,将剑收掉,气得重重扔到地上。

感觉赵威廉的举动,晚妤质疑的看着赵威廉:“为什么不动手了?”

“你走吧!我赵威廉从不杀心愿未了之人!”赵威廉背过身说。自己找的这个借口啼笑皆非,连他自己都不能接受,现在只有她离开楚宫,她将能逃出相爷的捕杀,这是唯一一条生路。

“我是不会走的!”她还要寻找姐姐,还要找越王报仇,她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怎么可以轻易言弃?她是不会前功尽弃的,她需要楚国的庇护。

“不走,你只会越陷越深!我不杀你,相爷也一样不会放过你!”赵威廉痛苦说。

“那是我的命,我注定要在这里生死共存!”

赵威廉恼火不已,他走近她,二话没说就朝晚妤的后肩点去,晚妤应招而倒,赵威廉横抱起她,脚步缓缓往农庄走去。

夜诡异的可怕,四周静悄悄的。

作者有话要说:

☆、9第八章 十二宫花

清晨,天刚蒙蒙亮,一辆简陋的马车缓缓从农家小院里驶出,车厢里,晚妤靠着后壁上熟睡,她的脸色苍白,双目紧闭,身上还盖着件军制的披风,脚底轸轮轧轧,声声入耳,轸轮压着泥地与细草,现出两道长长的平行线。

晓风难敌,霜寒焉打着草木,河面瘦苇萧萧,稀见飞残雀。

不知走了多久,晚妤忽然从梦里惊醒,她慌忙起身掀开车幔,车外山石嶙峋,房屋稀少,是个陌生的环境,她一惊,对前面的车夫喊道:“停车!快快停车!”

前面的车夫是个朴实的老夫子,闻道呼喊,就‘吁’的一声停车,问晚妤:“怎么啦?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这里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隐约记得自己在和赵威廉说话,接着好像肩被敲了一下,然后自己就在这里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晚妤扶了扶头,思索着。

那车夫笑了笑,告诉她说:“姑娘真是糊涂了,赵将军说你病了,让老夫带你去傲龙庄去寄宿,难道你不知道?”

“傲龙庄?”晚妤重复,有点儿困惑,这个‘傲龙庄’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是啊,正是‘傲龙庄’!”车夫回答:“‘傲龙庄’庄主与赵将军是旧相识,你此番过去一定会受到热待的,将军的美誉遍地开花,虽然走私之事有点儿抹黑,但是,知道他为人的都不相信他会做出这样没有原则的事,他外出打仗,曾经无数次周转与农家与野外,从不拿农家的一分一毫,有一次他的一个部下背着他强捉了农民的几只鸡,他知道后非常气愤,立即召集手下开会,当着几万人的面直接把那部下给处死了,还说以后谁若敢手脚不干净,下场就是他这样,至此,果然没有人再做出格的事情,赵将军的为人大家敬佩呀,那么年轻就有如此大的作为,谁说这不是百姓的福分呢?”说到至情处,车夫显得有点伤感,他无奈摇了摇头,叹息:“可惜,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偏偏壮途不顺呢?看来将军的心与那个昏庸的君王不合,正所谓志不同难以合谋!”

晚妤静静的听着,内心复杂,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总之很是意外便是。

那车夫见晚妤没有说话,以为她担心了,就劝道:“姑娘不必担心,将军的朋友就是老夫的朋友,到‘傲龙庄’虽然路途遥远,但老夫就是粉身碎骨也会把你送到地方!”

“我不想去‘傲龙庄’,麻烦把您车给转回去!好吗?”轻微的不满由晚妤口中发出,此时她想的已经不是个人的得失,而是整个楚国的利益与安危,首先说说那个赵将军,陛下安排赵将军保护她,赵将军却背着君王把她送走,她走了,他怎么向陛下交差?伴君如伴虎,那个楚王阴晴难测,保不定会杀人灭口,再那个文丞相,文丞相走私古董,暗中窃取天朝利益,难保日后胆子渐大,从而窃取王权,一旦窃取王权,那么,一场浩大的政治纷争不可避免,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去,越快越好。

听对方说要往返,车夫的脸上露出为难之色:“姑娘真会说笑,路途都走上大半了,现在回去怕是转远了!”

“无碍,我有重要的事,耽误不得,您所费的工夫我会全部算起!快点回去,再不回去楚宫就危险了!”

车夫先是犹豫,最后看见晚妤态度坚决,就把马车掉过头,马车往楚宫逼近。

******************

晚妤到达楚宫城口,城口的丞相已经不见了,没有了监督,底下的人员对任务难免检查疏忽,再加上半路上晚妤脱去昨日的外套,以一头简洁低马尾见人,门卫看了看那字画,根本没有认出,毕竟画上是男,实际是女,丞相哪里敢公然扑捉公主,只说有个捣乱的小毛贼,捉到后秘密处决掉,至于细节透露太多则对自己不利,同样很多地方也不容他公然搜查,他是在陛下眼皮底下活动,于是,晚妤就这样直接进宫了。

晚妤回宫后,仔细梳洗一番,本想吃早餐,谁知还没吃,那个文漱就已经登门造访来了,消息传得可真快,晚妤心想,一大早就来了,她这是要给她下一个马威吗?真是可笑,想到这里,晚妤嘴角牵起一道笑容,恭敬道:“王嫂真是早,早得晚妤还没用早膳呢,若不嫌弃,一起吃个饭吧!”

“谢谢妹妹的好意,不用了,刚刚在东宫喝了碗粥,吃了两块南瓜酥,现在饱得很,妹妹还是不要再为难我了!”文漱同样面上含笑,看不出是善是恶。

“既然如此,那妹妹就不难为了!”晚妤说着命丫鬟诗情上茶。

茶水上来,亦有几碟瓜子水果,文漱哪里有心思闲坐?自然是想办法收拾昨天的残局,而另一边的晚妤正端着碗吃粥,她的神态平静,不急不缓,一切似乎与往常没什么不同,文漱有点儿意外,这个晚妤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为何她总是看不清楚她?犹豫了好久,她才开口赞叹道:“妹妹近来真是越发的标志了,尤其是这金莹剔透的肤质,不知妹妹用的是什么仙草,嫂子也想试试!”

晚妤抿着嘴淡笑:“王嫂可真会说笑,妹妹哪里有什么仙草,不过是用了些院种的芦荟,咱们宫里很多人都在用,王嫂估计不会陌生吧!”

“原来是芦荟!”文漱眼波微转,像是明白了:“近来宫里许多丫鬟婆子都在用,我看他们效果很是一般,想不到小小的芦荟在妹妹身上竟有如此大的奇效,真真应证了古来那句‘浑然天成,不需雕琢’的老话,好花不需叶来配,好马不需鞍来加,这个‘好’字可把妹妹衬托活了!”

真会虚伪作态,晚妤心想,昨夜入住农家,一夜睡得昏昏噩噩,她都觉得自己没休息好,皮肤也越发的憔悴,今早回来又匆忙洗了把脸,至于芦荟根本就没有在用,她是以前常用,现在已经断了好久,怎么有功效?明摆着睁眼说瞎话,虚委蛇足最令人厌了。

虽是心里不满,但嘴上万没有不恭敬之处:“嫂子若想保养,妹妹倒可以叫下人到后院采些来送嫂子!嫂子花容月貌,肤质白皙,用的功效必然比妹妹要好!”

“哎呦呦,瞧妹妹把话说的,嫂子哪有妹妹漂亮呢?”文漱羞怯道:“嫂子虽然肤质不好,不过,倒还真想试一试!有劳妹妹相送些了!”

“跟我客气什么!”晚妤说着吩咐诗情下去采摘芦荟,诗情下去,不一会儿采了一小扎过来,文漱拿起芦荟叶子,在手边打量着,心里无限喜悦说:“果然是仙草,连叶子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为了表达感谢,她将自己随身携带的十二宫花送给了晚妤,晚妤自是不会接她的东西,推说不要,文漱哪里肯罢休,两人推来推去,好不热闹,最后还是文漱说‘不接受就是看不起我’,晚妤为了面子,这才收下。

两个人未免又讨论了些护肤的秘方,刺绣方法,半天后才散了。

文漱走后,诗情端起装有十二宫花的盒子,问晚妤:“公主,这花安置在什么地方?是您的妆奁还是柜子里?”一般客人走了都要收放礼品,这是做下人的规矩。

晚妤当时正在喝茶,听她这么问,想也没想就说:“安置什么?赶紧给我扔出去,越远越好!”平白无故的送她花儿,已经是很奇怪了,难道她不知道她们是仇人么?就她们目前的关系,她怎么知道她会不会趁机投毒?万一上面有毒,她岂不是得不偿失?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扔掉不失是个好办法。

“扔掉?可是、、、可是这花真的好漂亮,扔掉太可惜了!”诗情是个下人,过去服侍主子虽也见过奇珍异宝,可是这花却是极少见的,严格的说这是十二支宫制的纱花,一共十二种颜色,每一种颜色都有每种的特色,除了柔软如网的花面,最精巧的莫过于中间的心蕊了,心蕊虽小,但全都是用上好的海蓝珠连成,美丽极了。

“可惜什么?叫你仍你就扔,哪来那么多废话?”晚妤虽然平时待人和善不假,但关键的时候却给人一种严厉的错觉。

“是!”诗情福身退下。

长长的走廊里,宫女往来不断,诗情抱着个漆红色的盒子,边走边无力的念叨道:“说什么扔得远远的,这个‘远’到底是什么样距离?”越想越为难,又怕仍得太近不好交差,由不得比了比距离。

这时,几个宫女路过,大家看诗情比距离,举止怪异非常,纷纷围上去询问怎么一回事,诗情就把晚妤命扔花的事说了一遍,大家都觉得可惜,纷纷求要,其中有个叫翠玉的丫鬟直接夺盒而跑,其他人见她一个人想私吞,大片大片的去追她,乱哄哄抢了半天,最后十二个人拿了十二朵,没有抢到的自是叹息不已。

本来是来扔花的,谁料到会这样的场景,诗情忙叫她们丢掉,奈何持花之人谁也不舍,还让诗情帮她们向公主隐瞒,诗情觉得不妥,不料她们苦苦哀求,诗情心软,由不得答应了。

正是:瞒花本是心善事,不料无心却害人。

******************

花是有毒的,凡久持之人会无故猝死。

按理,第二天拿花的宫女都应该猝死的,谁知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宫女没事,反倒是秀妃死掉了,这个秀妃是公子祥的生母,年纪不过三十有余,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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