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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非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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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欢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本宫最愁的就是起名字了,王爷可莫要为难本宫了。他们这一辈是‘颢’字辈吧?其实就叫颢杰倒也不错,与豪杰谐音,这孩子将来定是会有大出息的。”
林墨姗缄默不答,倒是宪亲王和她搭了几句有的没的。非欢想着帮李泽轩和他联络联络感情也好,便放下架子语气平和地和他交谈了几句。
二人正谈着过几日的端午家宴,忽见一男子稳步而来,衣袂翩飞俊逸非常,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驸马南宫衍。他先敬了宪王夫妻二人,又倒了一杯酒来敬非欢。非欢抿嘴笑着,意味颇深:“本宫今儿已经喝了不少了,再喝这一杯怕是就要醉了。这不,现下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呢。”
南宫衍笑容明朗:“春日醉酒,倒也不失为一种趣味。淑媛娘娘若是觉得难受,倒不如出来走走,吹吹风或许会好受许多。”
非欢看了怀中沉睡着的如心一眼,莞尔道:“本宫正是这个意思。”
宴会过后,因非欢得了恩旨可留宿于宫外一晚,宪亲王便将故王妃的正苑拾掇了出来给非欢居住。据说这个地方是林墨姗期盼了许久了的,只是因为她是侧室所出,立为王妃尚有些困难,因此一直没能如愿。
换上一身简便的白色衣裙,非欢怀抱着如心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门。刚才她和南宫衍打了半天的哑谜,不过就是说好一会儿出来相见。却不是为了二人私会,而是要将如心带到湖心小筑去让楚兮看看。
话说南宫衍,自从一年前他酒后失态那么一次之后便再也没有对非欢做出越轨的举动。因为他明白,他的身份和非欢如今的地位都不允许他有一丝一毫的大意和马虎。否则毁掉的不止是他,还有非欢和小如心的未来。况且李如歌那个性子,尽管她并不爱他,却不允许他和任何女子有瓜葛,就更不要提与天子妃嫔的情愫了。非欢心里很感激南宫衍特意拉出来的距离,这样他们相处的时候也让她感到自在了许多。
虽然他们都是冥兮楼中人,但如今冥兮楼以左右护使为首分成两派,也已经不是一个能够正经说话的地方了。何况非欢对外已经宣称退出了冥兮楼,随意出入毕竟不大妥当。于是她将湖心小筑所在之处告诉了楚兮,几人一年多来便都是在那里见面的。
当年,询兮为了自己唯一的骨肉一时没有杀害景颜不假,但他后来却是生了悔意,将母子二人隔开,欲将景颜灭口。还是楚兮暗中救下景颜,将他母子二人送往京郊。景颜千恩万谢,楚兮唯一的要求却是请她代为照顾年幼的非欢。前因后果,因果轮回,当真令人咂舌称叹。
今年三月,刘晟已经满了十岁,却只能蜗居于湖心小筑。虽然无奈,为了他的安全却也只能如此。
尽管好些日子不见,刘晟对非欢仍是十分亲昵。只是对待如心他便没什么好脾气了,一会儿说如心“丑”,一会儿又说如心闹,总之是表现出了十分厌恶她的样子。
倒是楚兮十分喜爱小如心,他将孩子笨拙地抱在怀里好一会儿,还是怕将孩子磕着碰着了,才小心地将如心送回非欢怀中。他宠溺地看着如心,语气温和:“孩子如此健康可爱,总算是能叫人放下心来了。说起来还要恭喜你晋封呢,淑媛娘娘。”
非欢微微撅起了嘴巴,娇笑道:“徒儿都是当母亲的人了,师父却还是总拿我打趣。”
楚兮但笑不语,南宫衍却是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作揖道:“淑媛娘娘息怒!臣等罪该万死!”见非欢瞪他,南宫衍便侧首对楚兮笑道:“护使看到了吧,小的们在淑媛娘娘面前便是这样小心过日子的。”
几人正笑成一团,忽听刘晟道:“非欢姐,我有一件事想要告诉你。”
非欢见他这样严肃,便敛了笑意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大家都不是外人。”
刘晟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如阿殇姐所说,湖心小筑之下的确是皇家宝库。前几日我已经找到了入口。只是根据地下隧道的深度看来,宝库之内应还有机关,又或者是一个迷宫。所以我们不仅要得到凤钗,还要取到地图。”
非欢凝眉深思,过了一会儿方道:“这样……倒也没什么。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司徒沅意身上,只要解决了她,一切就都好办。虽然一年前的贺玉婉只是瞬间得宠的昙花,但也正是她让我知道了皇后的弱点。她和皇帝之间的感情,也绝对不是无坚不摧的。”
提起司徒沅意,楚兮禁不住沉吟道:“皇上他……究竟如何?”楚兮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连南宫衍也忍不住看向非欢期待起她的回答来。
非欢轻挑嘴角,悠悠答道:“一个人的性格又是怎么能用言语叙述的呢?总要亲身相处过才会知道。”
为了防止被人发觉他们的关系,楚兮今夜便留宿在湖心小筑,南宫衍则暗中护送非欢回王府。因为此处的小树林设有机关,二人并不设防,便一派悠闲地划着小船,并肩而出。却不知在临湖高耸的山丘之上,一少年公子正执扇而立,身形挺拔,颜如舜华。
他的伴读房宁此刻正极目远视着非欢的身影。他忽而举步上前,从光影之中显出了样貌来。那位红衣公子却是掩在树后,任由树影遮盖了他惊人的光华。
指着并肩而出的非欢和南宫衍,房宁回首道:“殿下您看,那淑媛娘娘果然是冥兮楼的人。”
李颢元微微点头,面色平静,却是莫名地叹了口气。
房宁见自家主子此般折磨自己,也禁不住一声长叹:“殿下何必如此?既然这样深爱一个人,为什么不去争取她?又何必要掩藏地那么深?只要成为皇帝,她便是您的女人了。”
第二十七回(三)
李颢元抬起指头立在唇边示意房宁噤声,语气淡淡,似是命令,又像是陈述:“小心点,去跟上他们。”
房宁顿了一顿,方有些无奈地领命而去。李颢元却仍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过了许久也不曾回过神来。
房宁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与其说是主仆,倒比和李颢陵他们更像兄弟,因此他的心事定是瞒不过房宁的。可他对她,真的是男女之爱吗?
李颢元不禁回想起那个大雪的冬日。
那应是他九岁那年吧,他尚年幼,因实在禁不住幼弟的激将,一气之下便和李颢天打了赌,两个时辰之内定会在冰封的湖里钓出三条大鱼来。
钓鱼之事,对普通人或许属于家常便饭,对李颢元来说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说起这码子事儿,这还有个前因需要交待。
说起来在那祺亲王府中,除了长他五岁的伴读房宁,李颢元和其他人的接触都不算多。或许是因为嘉宜夫人性格淡漠,他也不是那么会热乎人的孩子,因此就连他的母妃对他也不怎么亲近。他时常和李颢陵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二人同岁,大人们都喜欢处处将他们比着罢了。更多的时候,李颢元都是一个人对着湛蓝的天空发呆。
李泽轩还算是比较疼爱他的,起码在外人面前只要李泽轩夸李颢融一句,便必定会称赞李颢元一分。李泽轩常说他举止得体,品行兼优,是最像他的儿子。可就是这样看似完美的李颢元,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怕水。
房宁比他记事早,后来的某一日实在是禁不住李颢元缠问,方告诉了他真相。原来在李颢元还不满四岁的时候他曾经失足跌入湖心亭,险些丧命,但年幼的李颢元却是全然不记得这件事情了。尽管如此,李颢元对湖仍是有着本能般的恐惧。
因此,要到湖边去钓鱼,这对李颢元来说可是不小的挑战。不过好在水已经结了冰,李颢元便壮着胆子与房宁一同前往京郊。
郊外空气本就清新,加上四周都是冰天雪地的没有行人,这静谧而纯净的氛围便让人不由得神清气爽。
李颢元是个钓鱼新手,免不得需要房宁的帮忙,但一架上鱼竿他便挥手叫房宁一边儿呆着去了。他与李颢天说好要支开奴才,凭自己的本事钓鱼。
让他感到兴奋的是,这鱼竿还没架上多久,便有鱼儿上钩了。而且看力度,似乎还是一条大鱼。房宁见了本想上前帮忙,却被李颢元制止了。他高兴地往回收着鱼竿,没想到那鱼力气之大竟远远超过他的手劲。李颢元心中一惊,这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刚要撒手扔掉鱼竿,却已经有一个黑衣人顺着鱼竿从水中跳了出来,一把将他拉入了腊月的冰湖中。
那时房宁也不过是个十岁出头的毛孩子,见了这副情形早已经吓呆了。但他对李颢元是极其忠心的,一听到李颢元在水中扑腾出的声音,饶是他水性平平、一丁点武功都不懂得,他还是本能一般地向湖边冲去想要救李颢元。
只可惜还没等到他跑到湖边,另一个黑衣人便从树上一跃而下,一剑抵住了他的咽喉。
房宁发誓,当他看到那杀手举起了剑,明晃晃的光刺痛了他的眼睛的时候,他的心里想的是:我就要死了,三公子该怎么办呢?
不过,他没有死,就连李颢元也平安无事。但他绝没有想到,救了他们的人竟会是一个刚刚十岁的小女孩。
说起当时,那刺客正欲一刀结果了房宁,却听一阵清脆悦耳的铃声蓦地响起,仿佛凭空生出来的一般,让那黑衣人浑身一震。几乎是片刻功夫,一个绿衣少女便翩跹而至,只过了几招便将那杀手打倒在地。
房宁还未回过神来,只见那女孩又一举跃向湖边,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凉的湖水中。冰碴子刮破了她的衣裙,她却是浑然不觉一般。
湖中那名刺客正竭力按住不断挣扎的李颢元,冷不防被人从身后一击,虽未倒下也仍是受了重创。当他回过头来看到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女孩的时候便更是愤怒,因为要潜伏在水底没有随身带剑,便伸出手去狠命掐住了女孩如玉一般的脖颈。
绿衣少女虽然有几分巧劲,但终究是敌不过成年男子的力气。她只是紧皱着眉看向房宁,示意他赶快下水救人。房宁自是会意,赶忙跳下水中奋力拉起了已然奄奄一息的李颢元。
那刺客眼见着李颢元就要逃脱,便愤恨地甩开脸色已经发紫的女孩,转身袭向正向岸边匍匐的主仆二人。少女瞅准了他转过身去的时机,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耳坠子,狠命一捏,然后以两指发力将那珠子弹了出去,正中黑衣人耳蜗。那人震了一震,本不以为然,谁知不过片刻功夫便倒了下去。他这才知晓那珠子有毒,只可惜已经晚了。
见终于解决了黑衣人,女孩不禁重重吐出一口气来。她见房宁已将李颢元拽到了岸边,但就是怎么都爬不上岸去,便也爬上冰面,匍匐着行至主仆二人身后。她一咬牙,和房宁一起将处在半昏迷状态的李颢元向上一托,这才算暂且放下心来。
谁都说祺亲王府里的三公子是个小大人,小小年纪便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样,却无人知晓李颢元是一沾了水便会六神无主的。那会儿子他早已慌了神,自然是不记得非欢是如何替他医治的了。他只记得自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正躺在一张陌生的沉香木雕花大床上,高高挂着的天青色暗织榴花帐软软地垂在手边儿,隐约可闻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
他掀开帘子,见四周无半丝房宁的影子,便不禁微微地皱了眉。他正欲出声喊人,却觉得嗓中干哑难耐。
正当这时,一碧衣少女掀帘而入,身姿窈窕清丽。他这才大致理清了些思绪,意识到自己是遇到了刺客,然后幸运地被这个小姑娘救了下来。
他想说些感激的话,却无奈喉咙中仿佛着了火一般,一要出声便疼痛不已。少女见状便浅浅一笑,在他身前的紫檀座上坐了,一边打起床帘一边轻声道:“公子身子还未好全,便莫言恩谢了。而且此事于我而言实属锻炼,算不得什么大事。”
李颢元闻言便抬眸扫了她的脖子一眼,禁不住哑声道:“可我记得,你受了伤。”
女孩子撇了撇嘴,似乎是不以为然:“成年男子,不过有些许蛮力。我这只是外伤而已,换回两条人命,已是值得。”
李颢元见她这样说了,自己再道谢倒是显得虚了,便只说了一声“大恩不言谢”,又沉声询问:“不知我哪位兄弟如何了?”
女孩淡淡呵笑着道:“他不敢进我这闺房,倒是在门口儿候着公子呢。”
李颢元听她这么一说,心中不免生出一丝羞赧来,便挣扎着想要起身。非欢见了忙按住了他的肩,星眸闪烁:“公子刚刚退了烧,还是再躺会儿罢。待日头下去了,我再叫你起来。”
见李颢元依言颔首,非欢便递上一碗汤药来。看他面露疑惑,想是王孙公子都警惕着这些药物吃食,她便淡淡地解释道:“公子虽然只是水里头走了一遭儿,但受了惊,还是染上了些风寒。刚才你昏睡着,我喂你药你也不吃不下,我便只得给你施了针,好容易才散了热。若不再服一碗汤药,怕是回去了还得反复。”
李颢元心中埋怨自己怎么便这样疑心重重了,忙接过药去一股脑儿地喝了个精光。非欢见了他这般免不得浮起了一丝笑意,嘴里却是道:“公子先歇着吧,外头那位哥哥怕是也饿了,我去寻些吃食来。公子待会儿醒了,还得喝些粥润嗓子。”
李颢元点了点头,却在她起身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拉住了她的袖子。非欢有些奇怪地回过头来,目光淡淡地看着他问:“公子还有事?”
李颢元强忍面上赧然直视着她道:“姑娘救了我,我还不曾知道姑娘芳名。”
非欢别过头去呵呵一笑,复又回首答道:“我一乡野女子,不求富贵也不求显达,公子若要谢我也没什么可给的东西。若是真的觉得感谢我,不妨出了这门便忘了今儿遇到我的这件事。我什么都不想要,平平安安足矣。”
李颢元低头沉思,想来也是,若是回去道出了今日之事便又是一场风波,搞不好还会再牵连到这女孩子。她上午救了他们也不过是因为刺客人少,没想到会有人旁出相救。若是来了一帮子人,这女孩子年纪轻轻的想必是不能应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若便按她所说的只字不提,反倒平安无事。
非欢见他思索着什么的样子,便抿唇一笑,打起水晶帘出了屋子,只留一抹淡淡的香气环绕在李颢元身旁。
“殿下!”
直到听到房宁的声音,李颢元方回过神来,抬眸问道:“怎么样了?”
只听房宁道:“大驸马护送淑媛娘娘回了宪亲王府,便回公主府去了。”
李颢元微微颔首,一把合起了纸扇道:“我们也回宫去吧。”
房宁却是身形一顿,禁不住问:“殿下当真便要此般顺其自然?淑媛娘娘现在可……”
李颢元眸光一闪,语气仍是淡淡:“父皇的性子我还算了解。有的时候,争,不如不争。”
房宁闻言怔了一怔,似有所悟一般作揖道:“还是殿下高明。”
李颢元摆了摆手,轻叹道:“得了,你我之间不需如此。”只有李颢元自己清楚,他的言语虽然很平静,心里却是泛起一阵阵的酸涩。就连房宁都能看出非欢如今过得不幸福,他又如何看不出?只是她爱的、伤她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以他如今的地位尚无能为力。
见房宁点头称是,李颢元忽而低声道:“或许……你说得对。就算是为了她……”
为了她,就和几个兄弟争一争那皇位!紫禁之巅,为何他站不得?为何他就不能牵着她的手睥睨天下?
敏锐的房宁瞬息之间便洞察出了李颢元情感的变化,心中便暗暗感激着非欢。若不是非欢,一来他们早已没命,二来他温文尔雅的主子三皇子也就不会想去争取皇位了。他便趁着李颢元主意初定正是心中汹涌的时候,忙侧首道:“不过殿下,奴才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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