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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非欢-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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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非欢落了座,司徒沅意才示意念昕拿来一本精致的册子。原来是诚贵妃暂理后宫,觉得后妃品级太过繁杂,便打算删繁就简,让太子妃也多帮着出出主意。司徒沅意一时之间取舍不下,便叫人来帮忙。

这样亲密的事,非欢是怎么也想不出为何司徒沅意会找她来。这是信任?是拉拢?还是警告?

三人商讨了一个下午,初定下八个品级,由下至上为:才人、良娣、嫔、婉仪、淑媛、妃、贵妃、皇贵妃。把原先同品却不同的称呼都删了去,的确是简单了不少。

按照规矩,龙潜时候的侍妾刚入宫时,都要比正常选秀入宫的妃嫔高上一截。也就是说普通人选秀入宫都是先封为才人,而非欢一入宫就该被封为良娣。几人商量期间,司徒沅意便戏称非欢为良娣了。非欢虽是笑着应下的,心里却有些别扭。

翌日,宫里突然传出了诚贵妃的口谕,宣皇太子庶白氏、侍妾林氏一同到锦春宫觐见。原来是诚妃想看看新媳妇。

出发之前,非欢对白芷晴点了点头算作打招呼,两人便分别上了轿子。她们二人待选之时关系尚好,入了府后白芷晴也常邀非欢叙话。只是非欢下意识地有些抵触她,不愿与之有过多接触,她更是从未主动去寻过白芷晴。

非欢心里不愿意承认那种感情会是嫉妒。

轿子才行了一半的路程,白芷晴便折回了东宫,称是身子突然有些不适。非欢也不去管她,兀自去了锦春宫。

诚妃见非欢着了一件碧色的榴花宫装,自是十分欢喜,拉着非欢上了暖炕问了好些事情。提起非欢还未和李泽轩圆房,诚妃便有些不满:“这太子早就该立了,若不是有人提出我儿近年来无子,难道还会等上那么久?”

诚妃向来是个笑面孔,只有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会面露忧色。非欢很少和长辈相处,能有这等机会在李泽轩的母亲身侧说话,她自然是十分高兴的了,因此好一番逗诚妃开心,直让诚妃喜欢她喜欢到了心坎里去。

临走的时候,诚妃的一句话让非欢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说,一会儿李泽轩来请安的时候,就会和他提他们圆房的事。非欢想过可能就是这几天了,但没想到这么快李泽轩就会来。

给诚妃请安的当天晚上,李泽轩便出现在了韶倾阁的门口。

可非欢不愿意。

虽然她心里是喜欢李泽轩的,但她不喜欢这种让他们在一起的方式。她宁愿如李泽轩所想,等她长大一些,再自然而然地来亲近她。因此看到李泽轩的时候,非欢露不出欢喜的神色来。@。电子书@她想,自己可能是有些矫情了。

李泽轩见她有些郁郁寡欢的样子,虽有些奇怪,却并不直接问,而是先随意找了个话题:“韶倾阁,是个很美的名字,你自己想出来的吗?”

非欢点了点头,却不想去解释“韶倾”的含义。这份寓意只要她自己懂得便好,因为她是有私心的。

有的时候她会感到自卑,她怕自己的这份心意得不到丝毫回报。许是因为自尊心,她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有多坚定,更不想让他可怜她。

见非欢不说话,李泽轩还以为她是紧张,便主动牵了她的手进屋坐下。

福兮正欲倒茶,被他摆摆手止住,转眸看向非欢,浅笑道:“给我泡一杯茶可好?”

非欢自是点头应允,起身泡茶的时候,心里却在反复琢磨他自称的那个“我”字。以前他总是自称本王,如今当了太子倒自称“我”,再过不了多久,他就该自称“朕”了吧。

非欢心里忽然生出一抹骄傲来,他的夫君,将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尽管她并不想进入皇宫那个精致的大牢笼。

从某方面来说,非欢其实是个懒人。比如泡茶。那些乱七八糟的规矩她一概不懂,对她来说泡茶就分三步走:一,把茶叶拿出来;二,把茶叶倒进茶壶;三,倒热水。虽然觉得有些丢人,可她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李泽轩在一边悠闲地看着她,但笑不语。

她记得在湖心亭茶楼看人家倒茶的时候都是一上一下的,就照葫芦画瓢一般模仿了起来。还好茶水没有洒出来,不算太丢人。

他看着她提着碧色茶壶的手,见她手腕白皙透明,宛如明玉。倒茶的时候,美丽的手腕承启转合,配着那青绿的茶色,煞是好看。

起起伏伏的茶叶,又好似人生。

他心念一动,不由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腕子,拇指则缓慢地在她腕上摩挲着。

她情窦初开,哪里懂得男女间那些说不清的暧昧,只觉得整条手臂都被他弄得麻麻的,这种酥麻的感觉很快便传到了全身。

李泽轩见她如此敏感,不由哈哈一笑。非欢见他笑了,还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神情显得有些慌乱:“殿下快些松手罢……这茶可是要溢出来了。”

李泽轩剑眉微挑,笑意不减:“小丫头,你敢命令我?”说完不待非欢回话,便蓦地起身堵住了她微启的唇。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吻,非欢不知如何是好,只是睁大着眼睛看着他。手上一松,便不自觉地放下了茶壶。

许是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李泽轩也睁开了眼睛。见非欢那般望着自己,便伸出手去合上了她明亮的双眸。

她不知所措地承受着他的吻,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感受着他的体温……越来越热。

他环住她温软的身子,忽然说了这样一句:“你还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非欢看不到李泽轩的表情,也不知道他说的来得及是什么意思,心里只是在想“你还小”三字的含义。她小,她哪里小?是年龄,还是那里……?

她脑中胡思乱想,嘴上也就胡说了起来:“后悔什么?”

她本是个问句,听在李泽轩口中却成了“有什么好后悔”。于是他一手勾上非欢的玉颈,另一只手托住非欢的腰,将她拦腰抱起,走向床榻。

这个只属于他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非欢脑中一片混沌,早已记不起自己之前那小小的不情愿。她只觉得他带着她飞了,飞到一个很高很高的地方,是她之前从不曾接触过的云天。那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让她恍惚间以为自己好像做了神仙。

突然之间,就好像开天辟地一般被人生生凿开,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非欢这一生都难以忘记。

就算是为了这份痛楚,她也要竭尽全力地去爱他,爱这个让她甘愿婉转承欢的男人。

第十八回

自那夜之后,李泽轩虽说不是常来,但二人到底是比之前常见了许多。

非欢用过晚膳后,听说今晚太子殿下仍宿于玉墨楼,情绪便有些怏怏。

福兮见她面色不豫,便出言劝道:“主子若是觉得气闷,不妨出门走走。眼看着便要到三月了,园子里也都瞧不着冰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非欢便点了头打算随处逛逛。

虽说东宫比祺亲王府还要大,但房屋布局要严谨很多。住了两三个月后,非欢就算再路痴也不至于再迷路了。因此系上狐裘披风之后,她便让福兮和琬纯留在屋里,打算自己出去散散心。

福兮本来要劝,非欢给了琬纯一个眼色,福兮便被琬纯强拉进里屋了。

说起琬纯,她是在冥兮楼长大的,向来自诩功夫不错便有些目中无人。刚见到非欢的时候她心里其实是颇不服气的,觉得非欢不过是个没用的花瓶,仗着她娘亲的身份才有资格与自己一争高低。待非欢赢了南宫衍之后,纯兮对非欢也就彻底改观了。身为手下前来保护阁主,纯兮也无半点怨言。

因为很清楚非欢的武功在自己之上,加上这是在东宫,纯兮也就没多想,顺着非欢的意思拉着福兮进屋了。

可很不幸,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非欢遇到了往日只能在话本子中遇到的人——黑衣大侠。哦不,她不该称他们为大侠,应该说是黑衣刺客,黑衣歹徒。

刺客的目的显然不是非欢,因为当他们发现一个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后,只是出手想要把她打晕。

非欢不是任人鱼肉的性格,下意识地便出手回击。袭击她的刺客显然一惊,没有想到太子的妻妾中除了司徒沅意也有会武功的人。

几个回合下来,那刺客便开始有些吃力了。虽说他手执一柄长剑,可非欢也使出了藏在腰间的紫冥金鞭。

紫冥鞭韧性极强,不仅斩不断,而且还能缠住对方的剑。非欢趁那刺客惊讶的功夫,灵巧地将鞭子一翻,再一使臂力用了个巧劲便将刺客的剑夺了过来。

刺客瞬间大惊,没料到身材娇小的小女子会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他身边的两个同伙见状正要提剑上前,非欢忽而想起什么,将剑护在身前大喊一声:“等一下!”

这一声喊得三个刺客一愣一愣的,三人皆是满目警惕地看着非欢。

“我是想先问一下,”非欢从怀中掏出玲珑落来,“你们认得这个簪子吗?”

三人一头雾水,只觉得莫名其妙。更莫名其妙的是,他们身为刺客,莫名其妙地答起了非欢的话,莫名其妙地摇了摇头。

非欢长叹一声,看来他们并不是冥兮楼之人。也不知道是哪儿冒出来的小杂碎,连她都对付不过,也敢深入东宫。

她想起刚才几人是想往玉墨楼方向行去,想起李泽轩正在那边,不由挑眉问道:“你们是要刺杀太子,还是太子妃?”她发誓,如果他们要杀的人是太子妃,她立马绕行。

非欢压根没指望他们说实话,可刚才被她抢了剑的那位老兄却老老实实地道:“夫人,不瞒您说,是来杀太子妃的。”可能是出于对非欢好身手的敬畏,那人不自觉地便说了实话。

非欢“扑哧”一笑,看清剑柄上的图案之后便将剑丢了回去,面色平静地道:“我警告你们,太子乃是天之骄子,你们若敢伤害太子殿下毫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记下了他们剑上的图样,想要师父帮忙再找他们可不是难事。

她顿了一顿,看另外两人仍举着剑,便退后一步道:“我无意与你们再作争执,咱们再打下去也不见得对你们有丝毫好处。我只一个要求,你们要是被抓了,别说见过我。”

三人畏她武功高强,互相对视一眼便齐齐点了头。

非欢见状便满意地颔首,丢下了剑。她刚刚走开几步,还未转过弯去,便听几声惨叫,不由大惊。

她连忙转回身去,靠在一根朱红色的柱子边。偷偷探出头去,却正好与那名白衣男子目光相对。

他操着手看向非欢这边,淡淡的语气中分明含有一丝桀骜:“姨娘,您可以出来了吗?”

虽然她不喜欢他那种看着猎物的眼神,但仍是慢吞吞地走了出来。她柳眉微皱,没想到这样不巧,竟被李颢陵发现了。她一向自负听力极好,今日却没听到李颢陵的脚步声,心想原来这李颢陵的身手也是非同凡响。

她瞄了地上的三具死尸一眼,突然发觉李颢陵身上没沾一滴鲜血。他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头发用一根碧玉簪子随意挽起,倒有些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非欢的打扮。

他这般随意的穿着好似书生,让她压根就想不到战场上的李颢陵究竟是何模样。经过大半年沙场历练,李颢陵的确又成长了不少。不仅身量更高了,气势也更加逼人了。非欢强自镇定下来,抬眸看向他。

他忽然笑了:“看来姨娘的功夫,的确不错。”

非欢只觉得他的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便禁不住一颤:“二公子过奖,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罢了。”

李颢陵收起温润外表,目光灼人:“可这样武功高强的女子身居东宫,似乎有些不大妥当。”

非欢闻言勾唇一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要论武功高强的女子,在这东宫我可排不上号。二公子你可要知道,太子妃娘娘的武功比我强出许多。”

李颢陵正欲说些什么,却突然被非欢出言打断:“如今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我深夜相逢于此,怕才是真正的不妥当吧?为防瓜田李下之嫌,我就先回去了。此事,还望二公子好生处理。”

提心吊胆地担心了好些日子也没见李颢陵来找她麻烦,非欢便暂时放下心来。看来李颢陵一时半会儿的还没打算来刁难她。

从别人口中听到李颢陵回朝的消息是在两天后了。他们这一仗算是打了个平手,虽说失地收复了,但大齐损失十分惨重。可老皇帝心中还挺高兴,因为之前局势不利于大齐,如今能保住边疆已经是挽回了颜面。因此病重的靖宣帝下了他此生的最后一道旨意,封赏将士。东宫之中,李泽轩的长子李颢融也被封为密郡王。非欢就是在赴这位大公子的庆功宴时知道了李颢陵他们回京的消息。

此后没过几日,乾元殿里便传出了皇帝病入膏肓的消息。皇太子顺理成章地揽起了国家大事,虽说是监国,实则国家大权都已经渐渐转移到了李泽轩手上。

李泽轩是个真性情的人,对于权力并不是十分热衷。说这太子他不想当,那必然是假的。可若说他特别想当这个太子,又不是那么回事。相对于靖宣帝年轻时候的独断专行,李泽轩在处理国事的时候,总是会很谦虚地询问朝中众臣的意见,自己的主意并不多。

经过这大半年的相处,非欢对李泽轩的了解也愈发深了。非欢觉得他有的时候就像是个只要一块糖的小孩子,很容易满足。

但“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确不假,李泽轩虽还未正式登基,就已然显现出了些喜怒无常的意味。上一刻他可能还温和地对你笑着,下一分便可能因为你说错了哪一句话而拂袖离去。

非欢只当他是因为朝中事务繁多,加上皇帝病重,身心俱疲,因此不曾埋怨过他。但有过这么一两次之后,她心里总归都是不好受的。

她从小便没个说话的人陪在身边,难免心思重,有什么事儿都喜欢藏在心里。那回在冥兮楼比试,南宫衍说她是个不会自保的人,不懂得爱惜自己,的确不假。非欢心里也清楚这样不好,身子迟早都会憋出病来。别人都不爱护她也就罢了,如果连自己都不爱自己了,那活着还有何意义?

虽说李泽轩是她所喜欢的人,是她认定的郎君,可她没有必要以他的悲喜为悲喜,以他的喜恶为喜恶。因此这些日子以来,非欢没有停练过一日的功夫。她每日清晨在后院练习基本功,累了就回屋写写字,和福兮学学女工,日子过得倒也平淡充实。

自从那晚遇到刺客之后,非欢便再没有在夜间出过房门一步。可憋在屋里久了也闷得慌,于是就在二月末的一个夜晚,月亮刚刚爬上了秃柳梢头之后,非欢独身一人出了韶倾阁,一路往安茹所居的水意苑走去。

她当然不是去看安茹,而是去找迎阡一同做女工的。别看迎阡这丫头咋咋呼呼的,绣的云纹可是一顶一的精致逼真。也就是因为她懂行,才会觉得非欢那一套绿罗裙好看得很。

非欢不是个没良心的人,她当“墨辞”的时候迎阡对她是真心实意的好,听说她不辞而别之后迎阡还找了她好一阵子。非欢心中有愧,便想换个方式补偿她一下。安茹起初还奇怪非欢怎么会看中自己身边的丫头,等她听说非欢喜欢云纹,也就不多嘴了。尽管她们两人同岁,可非欢毕竟是她的长辈。

安茹本说要把迎阡送给非欢,可非欢觉得迎阡是个人,不是个死物可以送来送去的。再加上自己整日没什么事儿,两个人伺候都嫌多,便委婉地拒绝了。实则安茹也不过是见非欢喜欢迎阡,客套一句罢了。毕竟非欢不算受宠,安茹巴结她也没什么用。

从迎阡那里出来后已经是二更了。夜色渐浓,非欢却未点灯,只摸着黑往回走。

拖了这些日子,老皇帝好像要不行了。刚用过晚膳的功夫,崇元殿那边便来了人,传唤皇太子及侧妃以上的女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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