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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狼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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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逸寒微笑。

翎瑚飞红了脸,钻进父亲怀里,瓮声瓮气道:“父皇笑话锦平!”

“父皇怎会笑话你?你们夫妻恩爱,父皇高兴还来不及呢。”文璟帝拍着她的背脊,心安神定,“只是以后别再淘气了。听说你不知去向,父皇还真担心以后再也看不见你了。”

翎瑚想到当时确曾想过留在林姿,心里也不禁后怕。她重重点头,又问丽贵妃安好,又问宁王谋位经过,文璟帝拉着她坐下,“你母妃安好,宫中所有人等皆好,只有你妹妹……”

“妹妹?”翎瑚疑惑,“她怎么了?”

“你六王叔负隅顽抗,宫里四下乱作一团,幸好锦和奋不顾身替朕挡去一剑,否则,还真怕见不到你了。”

她的妹妹能有这么好?翎瑚不信,正要再问时,翎瑶款款走入,见她和逸寒都在,脸上喜气难掩,“姐姐,姐夫,你们回来了?”翎瑚蹙眉望着她吊在颈上的布带,转首冷淡哼了一声。逸寒仍如从前,向她微微一笑道:“回来了,还带了几样东西,过会整理好就会送去锦凰宫。”翎瑶娇声致谢。翎瑚厌烦不能,向文璟帝道:“父皇准备如何处置六王叔?”

文璟帝听问,眸色幽测,深不可辨,“自家兄弟,还能怎么办?锦和,你过来。”翎瑶听话走近。文璟帝拉过她一只手,又拉过翎瑚的一只手搭在一起,“朕与你们六王叔闹到如此境地,在外人眼里总不过是一句皇家情薄。不过朕这次看见锦和行事,就知道这话太过偏颇。锦平,你有这样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妹妹,该当好好相处,同气连枝,互相扶持,以后朕与你们母妃看着也就安心了。”

好妹妹?翎瑚双唇紧抿,沉默不言。翎瑶乖顺,立刻接口道:“父皇说的是。锦和知道从前年幼轻率,做过几件令父皇同姐姐都不快的事,锦和深以为悔,以后绝不会再犯。姐姐,你能原谅我么?”她的双眸真挚,言语至诚,令人难以拒绝,可偏偏,翎瑚拒绝得毫不迟疑,“不能!有些事我能原谅,有些事,决不能原谅!”

翎瑶双睫颤动,莹莹欲泪。文璟帝稍觉疑惑,翎瑚向来心肠最软,这次怎么如此刚硬?他正欲再问,翎瑚已福一福身道:“父皇,锦平先去向母妃请安,过会儿再来。”文璟帝不得不颔首答应。翎瑚与逸寒自去向丽贵妃请安,絮絮说了许多别离之情后,又问明了宁王谋位时的情状。丽贵妃久在深宫,早已历练得处变不惊。翎瑚心头耿耿,对宁王所为颇多怨责,“父皇向来对他很好,为何要挑起战事?还要拿我不知所踪的消息去逼迫父皇,真是可恶!”

丽贵妃淡然道:“这场祸事早晚得来。你六王叔心高气傲,当初对先帝传位于你父皇一事就颇为不满,能忍到此时,已是谋划许久,想要一击就中的,哪成想……”丽贵妃的眼风掠过默默听讲的逸寒,一转话题道:“你父皇那次让你跟着逸寒回去,就是想保你平安,谁知道你又不领情。锦平,你险些坏了大计!”看见母亲的眸中全是责备之意,翎瑚低头扁一扁嘴,夹了一筷子菜给丽贵妃,“母妃,锦平知错了,以后……再没有以后了。”丽贵妃一笑而纳。翎瑚想起一事又问,“母妃,你说父皇会如何处置六王叔?”

文璟帝亲入天牢,在宁王的狂呼乱喊中沉郁地看着他,“六弟。”

宁王仰天大笑,扣住手脚的铁链叮当作响,“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不用再假惺惺,只管让人拿刀子上来给我个痛快就是。”

“你成天叫嚷,就是为要个痛快?”

“是,”宁王双目欲呲,“还要为一句话。”

“你说。”

“我在雁京城外布置了不少暗哨,狼山那里也有人时刻紧盯,可以说就是一只苍蝇也逃不过他们的眼,可这样一群狼兵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顿了顿,他又道:“还有,海辰怎么会调遣狼兵,他从哪学来的?”

文璟帝手捻须髯,微露得色,“你在属地的大小事务也尽有人告诉朕的,饮酒作乐,风花雪月都不符你的脾性,故意有此行为必定是另有打算。朕几次试探,你又刻意隐忍,朕便知你所图不小,故此与萧令公商量对策时,他便遣了逸寒来京,一路收狼添兵,至雁京时已足够与你宁军匹敌。”

“逸寒……”宁王默念这个名字,“我果然小看了他。”文璟帝一笑又道:“这群狼兵平日散开各处,到关键时才悄悄聚拢,听令于雪狼。”宁王想起巨狼扫在他脊背上的一掌,立时又感到当时的那股窒息之痛,“即使有雪狼也需人分遣调配,你说!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让它们这么听话?”

文璟帝上前几步,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宁王乍听之下犹如木雕泥塑,过后突然狂笑数声,垂头闭目道:“怪不得你那时非要锦平嫁给他,原来他对我大周已是不可或缺。”

文璟帝摇首,“朕可没逼迫他,是他自己非要娶锦平。”

“你敢说你没有推波助澜?父皇曾说你礼贤下士,待人至诚,其实你心思缜密,伪善至极。我败给你,全是败在这之上。”

“要说伪善,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朕早年诚心待你,可你又如何?”文璟帝似乎不想再同他过多争论,转过话锋道:“朕回答了你要问的话,你也答朕一句如何?”

宁王不语。

文璟帝自顾自道:“朕已下令捉拿了朝中与你相通者,私下受你财物者也已一并归罪。”

宁王一声冷笑,“是么,那你还要问我什么?”

文璟帝沉声,“朕总觉着还有人牵涉其中。你手下所使兵刃是怎么进来的,你的人又是怎样分批潜入,把守城门的士兵之中竟无一人发觉?有谁在暗中助你?”

“还能有谁?你的兄弟?子女?嫔妃?”宁王眸中恶意闪烁,“你不如扪心自问,看看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得人人都要反你。”

“朕行事自问对得起天地春秋,反朕者皆是你等小人。”文璟帝冷哼了一声,转身向外行了几步,蓦然,他又回头道:“那日你为何单遣了锦和来问朕要玉玺?”

铁链再次叮当作响,宁王笑得极为欢畅,“你疑心你的女儿?哈哈,她一个小女孩儿,又同锦平生的一模一样,我要乱你心神,不让她来让谁来?”

文璟帝回头就走。

宁王继续大笑着道:“哈哈,你的疑心病可是越来越重了,竟疑心起自己的女儿?接下来你是不是该疑心一下锦平,看看她是不是不满你为她安排的好姻缘,暗暗想要反你?再接下来,你就该怀疑你的好女婿了。哈哈,他不可或缺,到时候,别连大周也改姓萧了吧?”

公主府。

翎瑚终于躺回了自己的大床上,她摊手摊脚地翻了两下后,见逸寒走近,心里好像有头暴躁的小鹿在乱撞,“逸寒……”逸寒一边褪衣,一边看她道:“怎么了?”翎瑚害羞的以被蒙住头脸,“天热了,星痕刚才替我们拿去一床被子。”逸寒“嗯”了一声,继续宽衣解带。翎瑚有些失落,他从前不是变着法子要同她挤一条被子的么,怎么如今她肯了,他却显得无动于衷了呢?“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为她鸣不平了?”

对她这句没头没脑的话,逸寒也没生出多少关切,“生你什么气?为谁鸣不平?”翎瑚掀被,“就是她!父皇觉得我小气,母妃也说我不像个姐姐样儿,你呢?是不是也要说我不大方,不愿同这个亲妹妹和好?”逸寒似乎回过了神,望着她赌气的眉目道:“糊糊,她耍把戏的本事比你强得多,你离她越远越好。”

翎瑚一讶,“你不信她?”

“当然,我只信我自己的媳妇儿,为什么要信她?”

翎瑚像是吃了一大口蜂蜜,一直甜到心底,“我也不信她,一天到晚唱戏似地分不出真假,比你妹妹还讨人厌。”

逸寒轻笑出声,“日久见人心,有些人会从讨厌变得不那么讨厌,有些人则会从可信变得不那么可信。是不是,糊糊?”

翎瑚听他像是在说翎瑶与亦兰,又像是在说他自己与祈枫,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答他。逸寒倾身抚了抚她的小脸,“你不是要与我共被么?这么霸着被子,我怎么进来?”他怎么能说得这样直白?翎瑚的脸上似要沁出血来,“谁要同你共……共被了?我是怕你热着。”“怕我热就让我光着睡?糊糊,你要是想看,我也不介意。”他不说不要紧,他一说到时提醒了她,她在对着他的光身子说话,口齿越发不利索起来,“我才不要……不要看呢。”她说完就往被里钻,逸寒拉开被,钻进去将她翻转过来,“糊糊。”

像是有万千情丝缠绕在彼此之间,翎瑚望着他,眼底也只有一个他,“逸寒。”逸寒拨开她的长发,指尖带过她的脸颊,激起她心头一阵异样跳动。她嘤咛了一声,抱住他有力的臂膀,像是要阻止,更多的又像是鼓励。逸寒勾起唇角,微微低下头,就在即将要享受那份甜蜜时,一样毛茸茸的物事不知从哪里钻了进来,一下夹在两人之间,吱哇乱叫!

第44章 驸马难为

两人都是一跳;待看清来物,翎瑚又羞又恼,对着一脸无辜的豆豆道;“这会儿不用你啦;快出去;”豆豆眨巴着眼,为什么不要它了呢;它这个哨兵当得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不让它当了,它甩着毛茸茸的尾巴,对翎瑚的命令充耳不闻。翎瑚一把揪起了它;在逸寒的笑声中大声嚷道,“星痕;快进来把它抱走。”

怎么,还要它走?它可是一直都陪着主人睡的!豆豆像个孩子似的发起了脾气,蹬着小腿,尖着嗓子,挣脱出手后一下爬到了床顶上。翎瑚干瞪着眼没奈何,逸寒笑着搂住她道:“算了,就让它呆着吧。”翎瑚抿了抿唇,“让它待着,等会儿……过会儿又要闹了。”逸寒在她唇上轻啄了一记,“小媳妇儿也知道急了么?”

“哪有?”翎瑚挣脱出去翻身躺下,“我才不急。”“那我也不急。”逸寒翻身躺下,从后搂住了她,“日夜赶路,倒真是有些累了。”翎瑚也能感到他比往日来得沉默,因此也便道:“那就睡吧,明日还要去见三哥呢。”“嗯。”逸寒吻了吻她脑后秀发,安稳阖目道:“我先睡了,糊糊。”“嗯。”翎瑚答应着,自己也闭拢了双眸。

静不了多久,她的被中多出样物事,软软的小舌头不断舔着她的手。翎瑚拍了拍它圆不溜丢的头,“捣蛋鬼,明天不给你肉干吃了。”它怎么捣蛋了?它这么尽忠职守。豆豆又委屈又不甘,嘴里不断咕噜出声。翎瑚忙抚它耳后,轻轻捏着那两块软肉,“乖,逸寒睡啦,你别吵,吵了就真没肉干吃了。”豆豆舒服地蜷进她的怀里,小脑袋里全是明日大把的肉干;翎瑚阖目抱着它,心里装满了身后抱着她的人;而逸寒呢?嘴角弯弯,甜梦正酣。

第二天雨止,天色依旧阴沉。翎瑚换了身银红短装,拉着逸寒的手小心地走在泥地上,“三哥怎么想到约在山上见面?才下过雨,路都不好走。”逸寒久在山间,这时走得轻松自在,“雪狼就待在这里,或许是想交代它的事。”提起雪狼,翎瑚就想到海辰率领狼兵的事,“你不是说你比雪狼强,它才听你的么?怎么这次三哥也能指挥雪狼,难道他同它比试过了?”

逸寒一笑摇了摇头,“你三哥养尊处优,身份又是尊贵,怎能随意同雪狼比试?”

“那么雪狼为什么肯听他的,你给它灌了迷魂汤?”

逸寒越发发笑。正在看雪狼撕咬生肉的媚海辰听见,转身亦是一笑,“不是迷魂汤,不过也同迷魂汤差不多了。”

翎瑚同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只相差四岁,自幼时常一起承欢于文璟帝膝下,因此熟稔非常,“那是什么东西?快说快说!”

海辰指一指身上衣袍,“你没看出什么吗?”

翎瑚刚才一瞥间就已觉得眼熟,这时走近细看后立即认出,“这不是逸寒的么?”海辰同逸寒相视一笑,“不错,有了这身衣物就有了逸寒的气味,再加上逸寒之前教我的几手,雪狼自然肯听我的。”雪狼见了逸寒,早已丢掉骨头走了过来,像是多日未见的朋友一样伸出一爪搭在他的肩头。逸寒也像旧友似地拍了拍它的肩头,“怎么样,这一战可有成就?”

雪狼仰天长啸,震耳欲聋,直到它停下许久,三人耳间还觉得嗡嗡作响。海辰强忍心头翻涌气血,“单这一啸,雪狼就能御敌无数了。这次退敌,以它功绩最高。”说着他也伸手想拍拍雪狼的肩头。雪狼闪身躲开,自行站到了逸寒与翎瑚的身后。翎瑚回头抚它长毛,“三哥,它一定是认出你不是正主了吧?”

海辰淡然一笑,望向逸寒道:“狼只服一种人,比它强的人,我自问没有制服它的本事。”

逸寒回眸,“这次行事能有如此顺利也全是因你指挥得当,雪狼才能服你。”

“它能服我,一半是因我之功,一半也是为你的嘱托。不过能指挥狼兵一次,我心愿足矣。”

逸寒跟着他一笑。

海辰又道:“父皇可对你说了他心中所虑?”

逸寒颔首,“的确疑点重重。”

“可有眉目?”

逸寒想了想,“有一个人是有些古怪。”

“谁?”海辰走近他一步,迫切问道。

逸寒摇一摇头,“无凭无据,还是不说为好。”

海辰注目在他脸上,半晌,点头附和,“不错,敌动我不动,时候长了,总会露出首尾来,等着就是。”

“是,我看不会等太久的。”逸寒负手,成竹在胸。

一直与雪狼玩耍的翎瑚听见他们所说,早已停了下来,“为什么不会等太久?刚出了六王叔的事,难道很快又会再出一桩?”

她神色紧张,逸寒牵过她的手,柔言安抚,“既然我们已有所准备,又何必害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他露了行迹,反而好办。”海辰赞同道:“正是。攘外必先安内,这几年南昭势弱,西越又连番天灾,两个都已不足为惧。只有北齐近年风调雨顺,招兵买马,囤积粮草,显然已有开战之心,要不是近来争储内乱,恐怕早就等不及来犯了。”

翎瑚心头一跳。逸寒紧了紧她的手,接口道:“争储一事我看不久就会有定论,必是晋王无疑。”“晋王?”翎瑚脱口,“可是他……他正被软禁,怎么可能?”海辰没理会她怎会知道祈枫正被软禁一事,只含笑道:“韬光养晦,等着反戈一击,蓝祈枫这人不简单,怎会愿意坐以待毙?等着瞧吧,锦平。”

别院静幽,蓝祈枫坐在一片竹影下,书卷半掩,香茶袅烟,霜色白衣也似被染成一片清凉。“王爷,王爷!”武光脚步声重,惊起几只在祈枫身边啄食的雀鸟,“那边事败了!”

祈枫眼皮一跳。

武光续道:“听说是三皇子媚海辰带了一支狼兵入城,宁王手下兵将几乎全军覆没,宁王也被生擒,给穿了琵琶骨囚在天牢。”

“狼兵?哪里来的?”

“听说是萧逸寒入京时一路收下新编的队伍,文璟帝真是老谋深算。”

祈枫微微一愕,随即自嘲地一笑,“原本宁王想让他们上套,谁知自己反倒入了人家的局,累了我一盘好棋。”武光皱着眉头,满腹心事,“那边靠不住了。王爷恐怕要再想个办法。”“谁说我没想了?”祈枫收了书卷,眸色凝重,“她怎么样了,可有露形?”武光经他一提,这才想起将袖中蜡丸送上,“听说圣眷正隆,已不出于锦平公主之下。”祈枫捏碎蜡丸取出字条,“她越受宠,对我们越有利,何况……以后说不定还有用到她的时候。”武光偷眼看他脸上神色,“王爷难道想娶她?”

祈枫将字条递给他,看着他吞入肚中,“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媚儿张榜招夫,我要是去了何来之后的事?何来萧逸寒?”说到逸寒,祈枫眉目间更见霜华,“可惜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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