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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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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和地明站在书房门口面面相觑,而后又各自感慨,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他家爷要不要这么忍不住啊,最近书房明显失了宠么。

季桓埋头奔进青芜院时也未让院子里的丫头叫人,径自进了屋,然而刚踏进门就被撞见正要出来的桑麻。

桑麻脸上明显一红,她的伤在季明月的妙手下已好的七七八八,今儿特意去给季夫人请安,季夫人原本就挺喜欢这丫头,如今更是顺眼,桑麻陪她说了好一会子话才离开。季夫人的意思是等桑麻明年及了竿,直接就接进府来做妾,对她季夫人总是比对楚宁放心。

意思虽然没有明说,但话里话外露了露,温妈妈还玩笑了她两句,桑麻心里灌了蜜似的。

养伤这段日子,她一直念着季桓,但这不是在乡下庄子里,她不敢没规矩的直接往季桓的院子跑,不然日后是要落话把儿的。只盼着他找季明月的时候自己能好命的碰上一回,可失望的是季桓一回也没来过,方才打季夫人的院子回季明月的芝兰居路过青芜院,她寻思半天,又在门口踌躇了一阵子,被院子里的小丫头看见了,她便硬着头皮说是来看楚宁的,这才进了来。

心纠的老高,连呼吸都紧了几分,桑麻都不知怎么进的屋,约么是老天怜惜她太紧张,进屋就给她浇了盆冷水,——季桓不在。

如同被扎了一针的皮球,桑麻那颗鼓胀的心立时瘪了下去。

楚宁见她来,也稍感意外,但转瞬也就明白这丫头不是真来看她的,可惜赶得不巧,正主没在。

她心里还好,但桑麻自晓了季夫人的意思后心里就不太一样了,她看看屋子里随处可见的字画诗书,又瞧着楚宁利落的收拾分类,心里别提多复杂了,说话也有点发怯,强自坐了一会儿,眼瞅着季桓还是没影便起身要走。

楚宁在心里略叹一声,给她包了几包寒丫做的点心送她出门,事实证明桑麻的运气还不算太差,刚出了堂屋就赶上季桓回来了。

“主、主子”,桑麻红透小脸说话都有点不怎么利落了。

季桓看清是她后怔了怔,随即斜了楚宁一眼将手里的袍子扔给她,不着痕迹的拉开几步距离才笑着问道:“伤好些了?”

“嗯,大小姐的医术没话说,奴、奴婢好多了,谢主子挂念,主子的伤也好了么?”

“我没事,天寒,你的伤口还是要小心。”季桓接过楚宁递来的热茶,声音少有的温和。

桑麻低低应了声“是”,头快伏到胸口了,正是小鹿乱转的时候,却听季桓已道:“回去歇着吧。”

语气虽还温和,却透着点疲累了,桑麻心里微涩却不敢表露出来,忙福个身慢慢往外退,临出门前难掩羡慕的觑了楚宁一眼。

作者有话要说:从昨晚折腾到现在家里的电脑始终连不上网,只好跑到网吧来发。。。。。被虐的无力了,后面电脑还不行的话可能采取隔天双更的方式发,晕死

正文  第95章 动心

桑麻一走;季桓的脸色猛然冷凝了下来。

花儿等几个丫头早就有序的退下,该传饭的传饭;该打扫的打扫,楚宁一人在季桓跟前儿;心里实打实地一惊,自她进到季府今儿还是头一次见季桓这般冷脸,可方才对着桑麻明明还是温言温语的,怎么转眼就变了?

她不知为何心里有丝发憷;十分难得的暗自做起了自我检讨。

想了一会儿;却觉得自己近来很是乖顺;应是没有什么惹他不快的地方,正不得解时突地见季桓将透白瓷如意纹茶盏重重往桌上一放;瞥着她道:“茶凉了,换盏热的来。”

楚宁忙不迭的上前端了茶盏去,刚迈了两步季桓又在身后喊她:“等等。”

“是,爷还有什么吩咐?”楚宁半垂着头转身,声音恭敬的简直不像她。

季桓下巴往两联屏风处一点,声音出奇的漠然:“刚那袍子溅上了墨汁,须得赶紧洗了,你也知道那是官服,倘使留下一丝一痕,让人抓了个话把儿说是不敬。。。。。我就拿你是问。”

楚宁没出息的抽了口气,季桓微微一顿,手指轻敲桌面眼皮不抬一下又道:“那衣服的料子你知道的,经不得热水,你亲自动手,莫要偷懒。”

端着小盏的手一紧,做为一个贴身丫头,季桓的衣服大都是她自己动手,之前季桓见了还随口说过一句“外衫交给花儿草儿便好”,虽说今儿这是官服她动手理所应当,可季桓的态度还是让她觉得似乎是故意刁难。

果然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又将这厮得罪了么。。。。。楚宁在为自己默哀的一瞬忙恭着声回到:“是,奴婢换了热茶就去。”

季桓不咸不淡的‘哼’了声,始终没正眼瞅她。

稍稍兑了丁点儿热水,虽不至于寒凉刺骨但也是冷的,楚宁小心又轻柔的撮洗着,丝毫不敢大意。

及至她腰酸手冷的将官服浣洗干净,季桓那头又出了幺蛾子,这下是嫌饭菜不对口,对着楚宁劈头就是一顿训斥,完了让她去重做。

花儿草儿用一种探询又怜悯的目光看她半晌,最终谁都不敢过去帮忙,寒丫跟着她往厨房走了几步,被花儿果断的叫回去给暖炉加碳了。

楚宁认命的折腾了半个时辰,熬了一小罐麦仁莲子粥,配了四样精致小菜,主子这是得去去火呀。

好在季桓晚饭不喜繁琐,扫了一眼,总算睁只眼闭只眼的将饭用了。

夜里,几乎从不叫她伺候的季桓异常的将她唤起来三次,两次是口渴要喝水,还有一次楚宁披好衣服站到帐外等了半天,里面才慢悠悠的说:“无事,我只是顺口一叫罢了,还以为你睡实了。”

“。。。。。。。”楚宁咬牙在心里将他狠抽百遍。

“你心里在骂我吧。”这句话的语气倒是正常了点。

楚宁冻的一个激灵,回的却柔声柔气:“打死奴婢也不敢呀,主子可是错怪我了。”

帐里轻轻一声冷笑:“哼,打死你么。。。。。”

楚宁微一哆嗦,心话儿这语气怎么听起来像真的,正自心惊莫名,季桓已甩出一句:“滚回去睡吧。”

楚宁跳着脚钻进小床的被褥里,却是再也睡不着了。

第二日,无视楚宁的黑眼圈与不济的精神,季桓的挑刺可谓更胜昨天,对她的训责也更毫不留情,中午的时候季明月领着季馨月来了一回,季明月对季夫人和桑麻的心思明镜儿似的,但她只是笑笑,一个字也没同季桓多说。

两位小姐在的时候季桓很正常,跟平日里没两样,然人一走,他对着楚宁立马又恢复成冷言冷语的样子。

若如此她还不晓得这人是对自己不满那她真该去撞墙了,可缘由她也真的想不明白,只能伺候的比平时更细心八分。

这般异常直持续到第三天黄昏,季桓眯眸盯了她半晌,忽然问:“宁丫头,我瞧着你现在性子愈发松散了,这两日可是连字都不练了?”

楚宁甚感委屈,心里嘀咕,这几天被你指东指西的使唤,片刻不得停,哪还有功夫练劳什子字呀!

季桓却不管这个,横她一眼,起身便往屏风昨侧的桌案去,一边走一边命令:“随我过来。”

楚宁一阵胆寒,想他这几天的不假辞色,心中哀鸣,这下不知要受什么罚了,脚下却不敢停,一溜的跟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怕季桓这副模样。

季桓站在桌边淡淡睇着她,光影柔和,衬的他身姿笔直,眉眼间似笑似厉的神采竟分外动人,楚宁看的一怔,心跳不自觉快了两分,意识到之后,忙低头去取纸笔。

看看,这几天睡眠不足,都影响到眼神了。

“我念你写”,男人没注意她短暂的赧然,侧转身边踱着步子边念到:“亭际夭妍日日看,每朝颜色一般般。满枝犹待春风力,数朵先欺腊雪寒。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

楚宁凝神听着,季桓每念完一句便即稍稍停顿,待楚宁写完才复念下一句,他背着身,却似能看见般将间歇留的刚刚好。

一时间,男子清越的嗓音和女子沙沙的书写之声充盈于室,流光恬静。

整首诗念完,他恰好在书案与轩窗间折了个来回。

倾身看着楚宁落于纸间的字,他极其、极其温柔的低叹了一声。

楚宁蓦地抬起头看他,实在是这两天被这人的冷肃给整的神经了,此刻听见他这般低柔的声音恍若错觉般的忒不真实,一室的温暖中,楚宁看到男人的脸上竟真的恢复了他一贯温润清雅的模样,再不似白日里的刚冷,甚至。。。。带了几分如同刚刚低叹时的松软。

她瞬时有点诧异,这厮的自我调节功能终于恢复了么。

怔神的功夫,只听季桓低低笑了一声,随即走到楚宁身后,右手握住她的手,而左手,环上了她的腰。。。。。。

“你这丫头,字都写错了,要我一笔一划的教么?”伴随着略带笑意声音,男子温热的呼吸喷薄在耳畔,含带着缕缕茶香,直钻楚宁的五脏六腹。

楚宁只觉脑中“嗡”的一声,身子一下绷的僵直,脸颊及至耳根迅速红了个通透。

她现在虽是季桓的近身丫头,但之前二人便已言明,季桓更是一副毫无心思的模样,所以尽管平日里言语间稍显关切,偶尔也逗笑一两句,可楚宁皆以为他是说过就忘的,玩笑话当不得真,季桓在有时候更比她还避忌,是以,这会楚宁真有点没转过来。

但明显地,楚宁一动不敢动满脸通红的窘样使得季桓十分高兴,他恶作剧似的在她的耳边发际处又吹了两下,柔软的发丝飘到脸上,鼻子上,搔的人阵阵发痒,楚宁的脑袋本能的往左侧一偏,季桓却像突然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立即也将头偏到左侧,然后对着耳边的发丝又是一下轻吹,在成功引得楚宁一缩之后,季桓终于人不住轻笑出声。

好容易回神的楚宁一阵暴汗,吹什么吹呀,有那么好玩儿么!她下意识的想挣开身后男人的怀抱,奈何收效甚微,季桓的姿势刚好能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楚宁垂头丧气,脑子也卡壳,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可她身后的季桓忽然不再胡乱吹气了,他的目光有些深凝,盯着楚宁因方才的动作挣的有些松的领口,白皙的脖颈泛着莹润光刺这他的眼睛,再往下,是一抹秀致的锁骨和隐约的。。。。。

季桓目光闪了闪,鬼使神差的低下头去,轻轻吻住了楚宁白皙的脖颈。

温热的唇瓣旋一覆上便觉一缕女子的体香幽幽的飘进胸腔,不由自主的便往下移去。

明白过来是季桓在亲她后,楚宁尚未完全活过来的脑自再次当机,身体狠狠一颤,兀自瞪大了眼睛。

直到感到身后的人呼吸略微粗重,才一咯噔惊醒过来。

“爷、爷这是要做什么?”她气息不稳的磕巴出这么一句。

刚才屋内甚静,除了他二人的呼吸几无它声,所以她这一声声音虽是不大,却似有点突兀,一下就将季桓拉了回来。

真真温香软玉昏人智啊,他默默的想。

调了调气息,他歪头想了想,却突然笑开了,然后,他环着楚宁的手仍旧没有松开,只在她身后挑眉说道:“来,我一笔一笔的教你写。”

说着便握着楚宁的手去蘸墨。

楚宁心中早乱作一团,哪有心思要他教什么字,再说那不过是她一时大意写了简体字出来,这货不认识就认定她是写错了,真真无奈。

她心思不在,由着季桓握着手一笔笔缓慢的写着什么,少顷,一句话写完她还在怔怔出神。

季桓见她没反应,在她手背轻挠两下,又沉沉“恩?”了声楚宁才忙低头去看那字。

光火跳跃间,白纸黑字清楚的写到:你当真只愿做这青芜院里的一个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诗词借用,妹子没莫要较真哈~~

正文  第96章 动心(二)

——你当真只愿做个丫头?

漂亮的小楷清晰入目;男人的手仍然覆在她手上,撩人的气息也仍在;但楚宁却一下平静了。

她缓慢地伸出未被握住的左手,轻轻抚上那几个字;瞬时心里通明,这几日,他是故意的!

他在用这种方法告诉她,若只做一个丫头;以后的日子就是如此;也许。。。。。更遭。

他也是用这种法子在迫她;迫她做一个看起来对自己有利的选择。

可为什么呢?就这段日子来看,以这人内心的骄傲;应是不屑逼迫别人,更不屑要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除非。。。。。。。

蓦地,楚宁很想回头看看这男人的表情,看看这人的眉眼。

她扭动身子,腰间的手纹丝不动,楚宁也犯了倔,不吭气,只一个劲儿的腰上使劲想与那只大手抗衡。

二人的身影模糊的映在窗上,纠缠难分,刚去传了热水的寒丫张着嘴瞪大眼睛在院子里看着窗见的影子,傻呆呆的忘了挪步。

草儿过来瞥了一眼,默默将她拎到一旁,花儿则抿着嘴死命朝草儿打眼色,那意思在说:主子也太勇猛了吧,直接在桌子上。。。。。

草儿瞪她一瞪,过会儿疑问的眼神传过来:难道真的在桌子上,不冷么?

花儿默默掩面。

却说楚宁这厢咬牙费了半天劲终于将身子转过来些,季某人估计也明白了她只是想转过身来与他面对面,遂略微不自然的干咳两声,松开右手,改用双臂环着楚宁的腰。

四目相对的一刻,楚宁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丝一闪而过的情潮和懊恼。

呼吸交错相闻,男子明月清风般的朗朗眉眼与她近在咫尺,她定定看着,竟不由自主的伸手触向他的脸颊、鼻子、眉毛,是了,她竟想看清楚,季桓此刻那幽深的、暮暮沉沉的眸光中所含的复杂情绪到底是什?

不是逗弄,不是欲望,更不是征服赌气。

是隐含的一丝担忧和一份不加掩饰的。。。。。疼惜。

——是疼惜。

陡然的,楚宁心中震了一震。

这种神情自她到了这个世界所见甚少,燕瑾当时是否有过这种神情呢?她自问,却是记不清了。自作多情的想,也许有吧,可在燕府里她整日想的都是如何能不被人悄无声息的算计了去,哪里有心思去关注别的。

况且,即使真的有,也不能改变什么,她依旧只能是那个燕七爷后院里日日看沈芳菲脸色讨生活的、众多卑微妾室之一的小妾楚氏,更遭人嫉妒罢了。

而今时呢?

楚宁粲然一笑,只是笑到最后有些苦涩。

“浓绿万枝红一点,动人春/色不须多”,此时此刻,她突然没有来由的笃定了一件事:不论多或少,眼前这个环抱着她的男人是真对她动了些许心思,哪怕只有一点点,确是真心。

正因如此,她心中愈发难受起来。

自己如今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季桓即便有心,最多也只是等娶了嫡妻之后将她扶个妾室,那又与原来有和区别?

两人就这般各转心思的对视良久,最后终是楚宁先转过身去。

她沉吟了一阵,然后,毫不拖泥带水的提笔在那行小楷下写到:誓再不为妾。

这几个字写完,她便转头看他,情知季桓多数是要为她的不自量力发怒的,她等着坦然以对。

然而,出乎她所料的,季桓完全没有发怒的迹象,他甚至在看完那几个字之后眼中有亮色一闪而过,随即抬手将那纸一卷拢进了袖子。

楚宁不明所以,只楞楞的看着他,季桓伸手碰了碰她微张的嘴唇,旋即低头,重重一吻。

并非落在唇上,这个吻,落在了楚宁的额头。

带着疼惜的意味,落在了楚宁的额头。

不带丁点儿j□j只存温情的一吻,让楚宁脚下生钉子般,一动也动不了了。

吻在额头的意思,是珍惜和保护。。。。。

季桓却似心情大好,也不再理她,背着手绕过屏风往右侧屋去了,直到上床歇息,他再没就此事多说一个字,仿佛那一切都没发生过。

楚宁再一次不争气的失眠了,她想,自明日开始日子可能更加苦逼了。

于是,第二天一早,她早早的收拾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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