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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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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顶大帽子一扣,激得还被软禁的太子立即受不住了,天天在府内哭喊着要见父皇,而平城的军队却不知听了哪来的消息,群情激奋,跃跃欲动的准备与驻扎在哪里的京兵拼上一拼,此刻怕正想法子与太子联络。

皇帝一面心伤一面心凉,将剩余的几个儿子叫到跟前,问他们的看法,老大垂着头说他涉朝中之事已久,此事又不清内情实不敢妄言;老四倒是为两位兄长都说了情,可没说几句就伤心的晕厥过去,皇帝一看,好不容易身子才好些眼下朝中又正用人,忙抬回去养身子了;老五算是中立,老六跟老三一党,也受了牵连,老七才进朝堂,知之不深,剩下的还小。

皇帝感叹一声,儿子虽多,却无几人贴心啊。

因而,季桓进宫时,看到的便是一脸忧思的圣上。

正文  第93章 赐婚

冬阳正好;照得勤政殿里也暖了些许,季桓一身官服立在下首微微垂头看着眼前那双来回踱步的明黄龙靴;眼神略微有点泛空。

嗯,最近是那丫头自己越来越会察言观色、殷勤服侍了;你看,昨日里自己咳一下她便知道是口渴,今儿蹙下眉她便知晓是要添衣,他在养伤期间;有事自然要丫头服其劳;依赖些也是正常。。。。的吧。。。。

想到这;季桓的神情中有了一丝松快,不由又忆起前几日说让楚宁给自己缝香囊时她那憋屈的表情;脑中竟不自觉的想象那丫头皱着一张小脸,恶狠狠的跟绣盘较劲儿的模样,他抿抿唇,青白的手指无意识的在腰带处捋了捋,呵,以那丫头的龟速,这物件怕不知要何时了。

“季卿,季卿?”

“。。。。。。皇上。”竟然在皇帝面前溜了号。。。。。季桓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可脸上偏还是一副从容模样。

皇帝踏前两步,他刚刚也是心中郁烦,喃喃发声,叫了一遍见季桓没反应,叫第二遍时见他面上极快闪过一丝不自然,手还轻轻抚了下腰带周围,心思一转,以为是他身上的伤处发痒难耐却又不好意思去挠。

老皇心中本是满心的郁结,不想被他这动作引的心下一乐,再瞅瞅季桓淡定从容的脸,说出的话就带了几分抑不住的薄笑:

“季卿可是伤处痒的难耐?哈哈哈,朕见惯了你无波无谰的样子,便是那日带伤进宫也没见你皱下眉头,却原来是个怕痒的。罢了,你也别强装着,朕知道那滋味委实不好受,忍不住就挠两下好了。”

季桓闻言手指抽了抽,哽着嗓子说了声:“谢皇上体谅微臣。”末了,还真是将伤口周围的衣裳蹭了两下。

皇帝又是一气笑:“看来季卿也是有弱点的啊。”

季桓微赧的笑笑,随即坦然答道:“臣只是一介普通人,有弱点实在平常,而且臣不止怕痒,也怕痛,只不过这些都是伤口愈合的必有过程,臣只得忍耐罢了,陛下见笑。”

老皇的目光攸地在他身上停顿几秒,随即缓缓移开。是啊,谁没有弱点,便是掌权如他,一样有所惧怕,不过是身为帝王不能展于人前罢了。他也怕疼,更怕心疼,否侧这些日子也不会对太子一事犹疑至此,可对着天下来说,对这至高无上的皇权来说。。。。老皇闭了闭眼,这痛也是必有的过程。

“这几日有关太子之事朝中大臣们分歧甚大,纵然你一直闭门在府中养伤,朕料想季卿心里也是有数的。”

皇帝仰头背对着季桓,并未转身看他一眼,声音亦低的如同喃喃自语,顿了一顿他又续道:

“如今老臣们各有分派,就连宰相、太尉也有些忍不住了,朕心中不安呐。想当日与季卿同科的三甲中,状元本就是宰相门下,榜眼亦有人暗中保举,因此季卿才屈居了探花,要知道,朕心里的状元郎实非你季桓莫属啊!好在你并未叫朕失望,这几年里,昔日的状元已做了宰相府的乘龙快婿,榜眼因为不够圆融被弹劾如今被派做了外官,但季卿依旧如故,终是让朕稍感欣慰了。”

季桓站在他身后一米处静静听着,提及往事也不免有所触动,可听到皇帝提及昔日状元郎成了宰相的女婿一事他心中却是一悸,刚要说话却已听的皇上道:

“朕之前说过要给季卿指一门好婚事,眼下半年过去,听说你在孟家看上了个丫头,想来隐疾是大好了。嗯,要说孟家也是书香门第,孟老为官清廉朕也颇为敬重,季卿可是对人家未出阁的小女儿有意?”

季桓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已是一窒,果然皇上已经知晓了,可是皇帝显然并非是真的要征求他的意见,已然自顾的摇头:

“想必不会,不然你早就开口请朕赐婚了。况且,朕知道你与孟家交好也是因着孟老对你有教导之情,这也朕欣赏你的地方,重情。说起来前阵子庆妃生辰,忠国公夫人带着女儿进宫,庆妃当时便称赞忠国公家嫡出的六姑娘温婉贤淑,聪慧明理。

朕亦见了,确实如庆妃所说,可惜你当日不在京中。。。。不过现下说也不晚,等此事一过,朕便做回月老,让你们喜结连理如何?”

说到最后一句,皇帝终于侧身瞅了季桓一眼,但很快又背过去,眸色蕴着不明的笑意。

季桓在方才已感到皇帝的心思,但在听到忠国公府的时候还是微微楞了下。

这忠国公府原系太后娘家一族,忠国公唐博渊曾任太傅一职是为帝师,皇帝对其很是敬重。不过唐博渊也十分懂得政治的分寸更懂皇帝的忌讳,所以在他的两个儿子入朝之后便自请致仕,再不参与朝政。

皇帝心中自然明白,也感念其当日辅佐之情和今时的退避,所以加封了忠国公的爵位,对其两个儿子也相当重视,现今长子唐士任礼部侍郎,而次子便是深得皇帝信任的禁卫军统领唐礼,这一家可说是皇上真正的心腹。

这一场赐婚,真论起来季桓是高攀了。

倘若他对皇帝中心无二,那日后自然有无上荣宠,但若他有二心。。。。。唐礼第一个就会宰了他。

右手在腰带上又来回摩挲两下,季桓的声音愈发恭敬:“微臣出身低微,恐怕配不上。。。。。”

皇帝抬手打断他:“你不必自轻,朕说你配得上你便配的上。此次平城之事与私盐一案你当居首功,过几日朕自然要行赏,忠国公本就对你青眼有加,如今更是欢喜了。”

如此态度,怕是已和忠国公府通过气了,自己竟然毫不知情,季桓手指发凉,情知此时若不先应下以皇帝多疑的性格之前的种种怕是都要白费了,略一沉吟,后退一步叩谢道:“微臣谢皇上如此提拔,日后定当尽心竭力,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老皇抬手示意他起身,脸上露出一丝满意,季桓不敢大意,诚恳的说道:“皇上如此待臣,臣实在铭感五内,不过眼下朝中有所纷争,皇上繁忙若斯。微臣实在不敢在此时只顾自己婚事,也怕怠慢了忠国公府的六小姐,肯请皇上稍加延迟恩旨。”

——不能拒,只能暂且托上一托。

皇帝微微一笑:“嗯,老国公也是这个意思,看来你们确实有一家人的缘分呐。”

季桓露出一个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心中却是难安,未免皇帝再打趣他,忙肃整脸色:“臣有一事,上次进宫因带伤昏厥过去,思虑不全,未敢细禀。”

“说来。”皇帝也略沉了脸色。

“臣昨日闲来查看地图,平城地处东南,占地虽不甚广,但自平城再往南过了青槐就是汾阳,汾水为界,便是南陵国。。。。”

还有一点季桓没有直白的说出来,汾阳城的守军任先正是太子的表舅,这两厢里倘使暗中有所勾结,那事情便麻烦了。

皇帝蓦地盯他一眼,目光中有赞赏也有思虑,却什么也没说抬手招了门口一个禁卫军:“唐统领何在?”

那禁军一个跪礼,风一样去传自己的上司。

片刻,禁卫军统领唐礼便进了殿。

季桓刚得知皇上的意思,不由眯起眼多看了唐礼一眼,唐礼却是目不斜视,好似没看见他在殿中一般。

“派去的人可回来了?”皇帝问道。

“是,任将军身染重疾,十日前已回京休养,孙将军留任驻守汾阳。”

皇帝挑眉看了看季桓,季桓忙躬身道:“还是皇上远虑。”

实际季桓早也想到皇帝应当已有所动作,他能想到的皇帝必也早想到了,这会才提出了也不过是探探皇帝真正的态度罢了。

皇帝没应声,抬手让唐礼出去,唐礼这才往季桓身上多看了一眼,但貌似也没什么表情。

话说到这里季桓已知皇帝是下决心要废太子了,遂不再说话。

天子侧身面朝着空旷的大殿,今日他有点感伤,这种情绪对于一个帝王来说略显多余,他不想让臣子看到自己的表情,脸偏在暗影一侧只有声音飘在大殿内:“太子幼时十分懂事好学,八岁能文,十二岁已颇得夸赞,真欣慰的同时也不免偏爱些,却不想。。。。。”

却不想,太子将这偏爱当做纵容,并无节无制的利用着。

当然,兴许他也是被人利用,可这便是皇室,容不得一点嫌隙,因为外圈早围了几层的人,举着刚针等着寻个缝儿狠狠扎进来,即使最终拔出,都不免留个窟窿在。

他目光幽幽的扫向殿外,又慢慢转回殿内,最终落在那张龙椅上,直至良久,才低叹一声语气沉重:“魏徳木,给朕研磨。”

大太监魏徳木在柱子旁没来由的打了个激灵,眼风我季桓这里扫了扫,忙躬身子应“是”,上前研磨。

皇帝看着眼前明黄的诏书,提起的笔刚要落下,听见外面的小太监报:“禀皇上,大皇子请见。”

正文  第94章 杀机

老大连晟?惠帝不动声色的皱皱眉;这个儿子自幼时落下腿疾之后便甚少主动出现在他面前,成年后有了自己的府邸更是少进宫;今日倒稀奇。

“宣进来吧。”声音听不出喜怒。

一会儿的功夫,伴随着轮椅轧地的声音大皇子连晟进了殿;目光所及看到季桓也在,连晟明显有些意外,搭在扶手处的手指捏紧几分。

——此次没有借机除掉季桓,一直让他颇感遗憾;这人还真是命大!

“今日怎的进宫来了;何事?”老皇问的简单又直接。

并非皇帝不悦;实在是他对这个儿子亲近不起来。幼时是因他母妃瑜妃的外戚在朝中太过猖狂,后来皇帝将大权都收在自己手中时难免拿那些人开刀;瑜妃也因此失势,心中怨极恨极了皇帝,到死都是满心怨怼。皇帝自己当然也知晓,但皇权自古如此,后宫中对他心存怨恼的也不只瑜妃一人,未免大皇子连晟受了他母妃的影响,八岁时便领到皇后处寄养,直到瑜妃咽气,皇帝也再没去看上一眼。

连晟虽说面上从来不露,但心中岂能无恨?!皇宫里的孩子早熟,八岁已是有心思的年纪了。。。。。因此皇帝对这个儿子可以说愧疚而又忌讳,且年岁久了,防范也多了一层,在那个位置上养成的敏锐让他不得不怀疑连晟悄然无声了这么多年,会不会一朝爆发?父子间隔阂愈深,如何还亲近的起来?

连晟由小太监扶着,正要起来行礼,被他父皇挥手制止。

他一脸平静的又坐回去,想了想才开口,语气分外诚恳低微:“儿臣想到过几天便是‘腊日’了,父皇操劳国事儿臣帮不上忙,心中却疼惜父皇龙体,想着腊日的时候将兄弟们也请到府中,陪父皇用顿家宴。儿臣不争气,能做的也只有这个了。。。。”

一面说一面轻轻摩挲了下膝盖,脸上难得的显现出落寞和期待的神情。

季桓暗暗瞥了一眼,连晟用的是“家宴”二字,大皇子这是在打温情牌?

不过皇帝明显很吃这一套,他端坐在御案后,目光将连晟上下看几眼,慢慢露出一丝温和。

瑜妃殁了十几年,这是连晟头一回显出亲近之意,往年除了不得已的宫宴必须出席,老大基本都是躲在府中的,因为行动不便。。。。。是以这会儿纵然皇帝心中有所疑虑,但终是微微被触动了一下,皇家亲情薄,有时这稍稍一点就显得很珍贵了。

“好,子瑞有心了”,子瑞是连晟的字,多年未曾唤过,皇帝自己都觉得有点生疏,“太子就不必请了”,沉默一会儿他终是补上这么一句话。

连晟攥着扶手上的指节略略一松,看来,暂不必通知平城的人了。

他在府里等了这些时日,见皇帝迟迟不下废太子的决心,昨晚上接到密报请示他要不要有所动作以迫使皇帝速下废太子的诏书,他们所说的“动作”,是要鼓动平城的私军就地起事。

大皇子想了一晚,太子那只私军了他安插了不少人进去,此时若动其罪必诛,不动他暗中动些手脚还能保留下一部分,他当然不是可怜这些军士的性命,但他本来就有分化拉拢的意思,这当口若是能救他们一命日后这便是一只不容忽视的兵力!

寻思再三,他这才决定进宫来探皇上的口风,若皇帝还想保太子一回,他就要人那边的人快些动作,他隐忍了这么久,好容易将太子设计到这一步,岂能再让皇帝心软?!

但甫一进殿就看到季桓竟然也在,而且皇帝同自己说话也完全没有要他退下的意思,他心里连转了几个弯,摸不准季桓这当口进宫的意图,虽然不太可能是给太子求情,但心里不敢轻视,又怕季桓对平阳的事有所怀疑,所以原来到嘴边的话就生生变了。

这会儿说完,连晟眼角随意的一扫季桓,见他竟然眼中蕴着笑意也微抬起头来看他,目光似了然又似讽刺,连晟一惊,心中登如扎了根刺,当真觉得不除不快!

忍一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暗暗告诫自己。

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连晟一心回府交代事情也就退下,皇帝怔了一会儿神,重新在诏书上落笔。

季桓打殿中出来时,已近申时,没走几步就听里面皇帝吩咐:“去将四皇子请来。”他本就走的不快,听这声又将步子放慢了些许,出午门的时候,“恰好”碰见应诏而来的连棭。

季桓躬身见礼,大拇指稍动了两下,示意连棭方才连晟来过,让他小心应对。连棭如同平常打招呼般稍一颔首,他本就削瘦些,此时又着了件冷色锦袍,披着鸦青色大氅,更显身姿修长细瘦,约是因着天儿冷,在外面走了一会儿使得他的鼻头和两颊有些发红,反倒给苍白的脸上添了几分活色,真如冬日里一株迎风**,看似被风雪欺压的弯腰摆头,可却韧性十足,经久仍立。

两人之间除了季桓的一句规矩问礼,再无他话。

皇帝原本对连棭并不如何看重,最近这个儿子接管了户部见面方多了起来,但他发现连棭不骄不躁的性子倒是很得他的心,就是身子骨。。。。。一想到这老皇的心中紧了紧,当年若非为太子试药,老四的身子如今也不会是这般。

人的心境一变,看很多东西便不一样,皇帝回想了下连棭之前的事,方才发现除了一直缠绵病榻外他对这个儿子没什么了解,于是最近皇帝就怀着殷切的心开始摸底了。

*******

坐在马车里,季桓一路上都蹙着眉头,直到回了府方好一些。给季夫人请安时他并没提及皇帝意欲赐婚一事,季夫人本要跟他说说对桑麻的安排,见他怏怏的,想来这趟宫中之行不顺,留他坐了一会子,暂且压下未说。

季桓没有直接回青芜院,将自己关在书房写了半晌的字,怎么写怎么不顺,他将笔重重往笔搁上一放,奈何力道略猛,毛笔骨碌碌的滚下来,他在桌边伸手一接,污了一手的墨,连支笔也要凑热闹!

闭眼吁出一口气,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将手上的墨迹使劲往袍子上蹭两下后迅速换了件长衫,然后脚下生风般飙向青芜院。

小四和地明站在书房门口面面相觑,而后又各自感慨,这才多大一会儿功夫,他家爷要不要这么忍不住啊,最近书房明显失了宠么。

季桓埋头奔进青芜院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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