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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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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坐下拨了拨琴弦,其音透澈。这琴是沈芳菲的,楚宁细细打量,漆底有梅花断纹,可见年代已久,实为上品。
“姨奶奶想听什么曲子?”
“不拘什么,楚姨娘尽管挑一曲自己个最拿手的吧。”
楚宁蹙眉想了想,手指微动,音如珠击玉磐,一曲石上流泉缓缓流淌。然而她半首曲子还没弹完,便挑帘进来一个乳母向沈芳菲回道:“奶奶,两位哥儿都醒了呢,这会儿欢实的很。”
沈芳华立即转移了注意力,她一面摆手示意楚宁暂停,一面冲着乳母笑说:“快都抱过来让我瞧瞧,昨日里这两位小爷贪睡,我都没顾上好好看一看。”
乳母答应一声,转身去抱孩子了。楚宁被打断晾在一边,心说果然不是来听琴的。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乳母便抱着沈芳菲的昱哥儿和白锦的荀哥儿进来,两个孩子前后相差两月左右,荀哥已有九个月了,俗话说三翻六坐九爬,他因早产小身子弱些,是以虽会坐了却还不怎么会爬;昱哥儿倒是白白胖胖,但也不知是否营养太好亲娘太疼得缘故,七哥多月了还坐不住。
沈芳菲一见了儿子神情立即柔和不少,抱在怀里连连亲了几口。沈芳华在一旁逗弄了两下荀哥儿也是一脸笑意,转而问:“听说还有位小小姐呢,是楚姨娘房里的?”
“是”,楚宁答了一声。
“我来了两日还未曾见过,可是这阵子养在姨娘自己的院子里?”
楚宁打了个哈哈:“小小姐近来总爱闹毛病,七爷怕奶奶一时顾不过来,遂让暂且养在妾身那。”
沈芳华挑了她一眼正欲再说,罗衣却领了燕夫人身边的大丫头碧青进屋来。
碧青着了件水绿的短衫,见人三分笑,想必也是知晓沈芳华身份的,当下一一见了礼,看到楚宁时似乎有点意外,不过也就一瞬便笑道:“夫人知道七奶奶的娘家来了人,昨个儿想让您姊妹好好聚聚便没来扰,今儿特地腾了空差奴婢前来请姨奶奶过去坐坐呢。”
沈芳华立即起身:“是呢,前日到府里正赶上夫人不在,昨儿个未得传也没敢去扰,也正想着今日跟妹妹一道去请安呢。”
姊妹俩说着便整衣衫准备去燕夫人处,楚宁也正松下一口气,不过心还没落下,沈芳华就两步走到她跟前,亲近的握了她的手说:“楚姨娘的琴艺果然非凡,我刚刚听了一半还未过瘾,你就在这里稍坐上一坐,我与你们奶奶回来再听楚姨娘的雅音。”
楚宁一怔,沈芳菲也道:“是呢,免得妹妹再跑来跑去,便在这等一等吧。”说完都跟着碧青往燕夫人院子去。
一时屋子里只剩下楚宁、青歌和两个乳母并两位少爷。
楚宁站在原处没动,前方的昱哥儿突然哭了起来,乳母抱在怀里哄了几声,对楚宁微微躬身:“小爷怕是饿啦,奴婢带下去喂奶。”说完抱着孩子一转身出了门。
一丝不安快速爬山楚宁心头,在还没有弄清楚这不安的来源之前她下意识的抬脚便想出屋子。
一旁荀哥儿的乳母忽“哎呦”一声,眉头皱的死紧冒着腰便撞过来,她将荀哥儿往楚宁胳膊里一塞,急急道:“姨娘帮奴婢照看一下,奴婢肚子疼得厉害,去去就来。”
这个时候任楚宁再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对了,她一把扯住了乳母的袖子,想将人拽住,奈何乳母撒了手,孩子已到她手里,她用不上力,那乳母又是下了劲儿的往外窜,楚宁自然抓她不住,等青歌绕过来去抓,乳母已经出了门往茅房跑了。
青歌一脸犹疑:“她倒真去了茅房。”
楚宁眉头紧锁低声道:“快去看看白姐姐来了没。”
青歌答应一声刚要出门,楚宁已经发现糟糕。
不知为何荀哥儿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脸也越来越红,小胸口急速起伏,像是呼吸不畅的样子。
楚宁之前细细观察过荀哥儿的病症,似乎是哮喘。
她一惊之下忙喊道:“快,弄点糖水来。”
一面将孩子俯身,她一手手掌赶紧按在荀哥儿的肩胛内侧,来回按摩。
青歌还在傻眼,一转头却见白锦脸色苍白的杵在门口。
楚宁还未来的及和她解释,白锦已三步并两步的扑过来。
几乎是没什么间隔的,楚宁听得脚步声响,顾婆子已带人打帘道:“夫人听说两位小小爷恰好都醒着,让抱过去。。。。”
见此情景,脸色顿变。
正文 第60章 反击(一)
一瞬间的;楚宁想明白了沈芳菲沈芳华这姊妹俩今日所有的设计。
——无疑的;听琴只是个幌子。为的只是将她带到揽月阁。
果子汁她们本就做好了两手准备,便是连楚宁会打翻并且洒在衣袖上她们都是算计在内的。现在返回去细想;当时罗衣似乎还往前送了一把,可见便是楚宁自己没有打翻罗衣也是打算帮她一把的。
她刚刚坐下弹琴荀哥儿昱哥儿便醒了并被抱出来;而没说几句话燕夫人又派人来请;从楚宁打翻汤汁到她们跟着碧青离开前后不过一刻钟多一点的时间;显然时间也是算计好的;这中间不能拖太长恐怕只一个原因那就是怕荀哥病发。
可荀哥抱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也没有咳嗽或其他;楚宁当时还特意看了两眼;并无任何不舒服的迹象。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的就病发;并且在自己怀里愈加严重?
——除非有东西诱发。
楚宁没有用香的习惯;更何况是来沈芳菲这里她当然是越简单越好。自从荀哥儿上次发了一回病之后沈芳菲为了避嫌屋子里没用任何熏香;花草更是没有,那这诱因从何而来。。。
她心念电闪也不过是瞬时的功夫,白锦已经惨白着一张脸扑到近前来抱孩子。
门口处一票看热闹的人似也突然缓过神来,跟在顾婆子身后一起来的一个丫头叫道:
“呀,这是怎么一回事?先刚奶奶走的时候小少爷还好好的,怎的这会子成了这般模样,楚姨娘你对小少爷做了什么!?”
楚宁被白锦一把推开,她抬头瞟了一眼,说话的正是罗衣。
心里忽而一动,打翻汤汁的时候这丫头急火火的用帕子帮她擦拭来着。。。。帕子、衣袖!楚宁忽地明白了。
刚跑过来的乳母也一副吃惊状,然后立即哭天抢地的喊:“哎呦我的小少爷,奴婢去趟茅房的功夫让楚姨娘帮忙照看一下您怎么就这样了!”
顾婆子怒喝一声:“行了,都别喊叫了,快去请大夫!”
楚宁对着刚刚的指控只充耳不闻,她后退了两步直直看着荀哥儿口中镇定非常:“白姐姐快把荀哥儿翻过身,用手指替他按摩这里。”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指按在脖颈下方正中位置,在两锁骨的中间。
白锦慌忙看她一眼,眼神复杂难辨。
荀哥儿今日的病症竟比上次还要严重,小脸憋得发紫,难受的小腿乱蹬眼见就要翻白眼。
“快,不然来不及了!”楚宁见她犹豫忙催促,她这会儿知道结症在自己身上也不敢贸然向前,声音不觉见厉。
白锦一个激灵顾不得多想立下找准楚宁说的地方用指腹按摩,二十几下之后竟真的稍稍缓解,白锦看了她一眼,楚宁随即道:“沿胸部两边继续按。”
白锦赶紧按着她的吩咐继续,片刻,荀哥儿急促的呼吸稍稍慢下来,终于开始进气。
顾婆子站在门口始终没有进屋,此刻微微松了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看了楚宁一眼。
这个当口,罗衣喊完话已经悄悄跑到燕夫人处将事情按‘她所看到的’回禀了一遍,燕夫人正跟沈芳华闲话家常,一听罗衣的话登时又惊又怒,立马阴沉着脸带着沈芳菲等人来了揽月阁。
眼见着荀哥儿开始慢慢换气,楚宁一直藏在袖子里微微紧握的手才松开。
——今日若荀哥儿真有个好歹,不论事实如何都没人理会了,她便是只有死路一条。
沈芳菲今日本就是存了把她往死里整的心思,白锦和荀哥儿这根刺在她心里久了也是不拔不快,今儿若不是楚宁碰巧知道一点哮喘的急救方法,等大夫来荀哥儿只怕早送了命!
她做咳嗽状悄悄抬起袖子闻了闻,那被撒了汤汁的地方除了残留的酸味还有股郁郁的香气。
那百果汁以及沈芳华的咄咄逼人果然只是为了转移楚宁的注意力。
这时门口的婆子丫头无声让开,楚宁侧头看去,燕夫人同沈芳菲两姊妹到了。
燕夫人沉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先朝荀哥儿那奔了过去,见孩子总算还没蹬腿不由心下稍松,冲着门口怒道:“都是做什么吃的!这大夫是请到哪里去了,怎的这半会子了还不见人!”
顾婆子给碧青使了个眼色,碧青忙跑去探看。
屋内气氛紧张的静默了一会儿,直到碧青匆匆领了大夫进来才齐齐舒出一口气。
荀哥儿被白锦及顾婆子抱到另一侧的屋里进行诊治,一众无干的丫头婆子也被赶出去。这当口沈芳菲冲燕夫人一福身,面带愧色泫然欲泣的道:
“是媳妇的错,媳妇没有管教好七房里的人,不想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了这等事,楚氏平日里虽因得七爷的宠难免骄纵些,与白氏也偶有拌嘴儿媳也只当是姐妹间的小事,不曾太放在心上。但儿媳不料她今日竟能狠辣至厮,对着荀哥儿也能下得去手!是儿媳的疏忽,请母亲责罚。楚氏虽说与我有表亲之名,但此事儿媳定会给荀哥一个交代。”
骄纵。。。哼,那是谁先刚还说她温顺妥帖来着!?
沈芳华也在一旁痛心棘手:“哎呦,先前我见楚姨娘一直盯着荀哥儿看,还纳闷,原来心里竟早起了这主意。”
燕夫人狠厉的眸光往楚宁身上一扫,楚宁嘴唇咬出了血,面上却十分平静,她没有看沈芳菲或任何一人只跪在地上回道:“婢妾有事回禀,求夫人做主。”
沈芳华冷哼一声:“真是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知道你们老夫人心慈,便要哭天抹泪的讨饶么。也不想想你是犯了何等事,乱棍杖毙也是便宜了你。老夫人做主燕家岂容你祸害。”
楚宁扭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噢,原来姨奶奶也知道这内宅之事该是由我们老夫人做主么?”
说罢再不理她,仍是对着燕夫人道:“婢妾另外有事回禀,请夫人做主。”
楚宁知道,今日处境,若是任由沈芳菲处理她怕是活到头了,所以眼下必须请燕夫人为自己做主。
燕夫人眼梢扫了沈芳华一眼,没言语。
半晌,隔间的大夫施过针顾婆子才带着白锦和孩子出来,她附在燕夫人耳边低低说了几句,燕夫人心里略微讶异,面上却是未变。
燕夫人又看了看白锦怀中的荀哥儿,约是刚才折腾的太厉害,孩子缓过气来便睡着了,小脸上还显着未退的红色。
白锦拍拍荀哥儿,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血色,她深深看了楚宁一眼,将孩子小心翼翼的交给一旁的百喜,忽地转身跪在地上,一面流泪一面道:
“今日之事夫人有目共睹,婢妾若是刚刚再晚倒一会会儿,荀哥恐就。。。。这明显是有人要置荀哥儿于死地,好在夫人福泽深厚,护得荀哥儿再次捡了条命回来。可若再有下次。。。。荀哥儿小小年纪实在是禁不起了呀。婢妾斗胆请夫人给荀哥儿做主,也好绝了后患。”
“再晚到一会儿荀哥恐就没命”的话明显是将矛头指向了楚宁,沈芳华暗暗与沈芳菲对看了一眼,不由冷笑。
楚宁却是心里一定,白锦这话虽表面是指她有意谋害荀哥儿,实则是给了她一个在燕夫人面前反驳的机会。
——而这话也只有白锦这荀哥儿的生母来说最合适。看来白锦是冷静下来将事情想了个大概,并没一味相信眼前所见。
果然,燕夫人将屋内几人挨个扫了一眼,不紧不慢的问楚宁:“楚姨娘,你可还有什么好说的么?”
在所以嫌疑都同时指向你的时候,人们反会下意识的去寻找与之相悖的证据。
楚宁静了静,并未按着燕夫人所问回答,她看了下刚刚入睡的孩子突然问道:“夫人可知为何荀哥儿生来便
正文 第61章 反击(二)
这话将所有人问的一愣;燕夫人顿了顿扫了白锦一眼才道:“大夫说是母体不足之故。”
楚宁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却又没说话了。
一旁的白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接了口:“婢妾怀有荀哥儿之时,每月都有大夫诊脉;头八个月里大夫一直说胎像稳固,各项都好;只是到第九个月时不知怎的困乏的很;大夫诊了说是秋天易乏;好生补补歇一歇也就好了。
可补身子的东西吃了一大堆;还是整日里也提不起精神来;不过还要谢谢当时叶妹妹送了株苦梭草来;说那气味是可安眠的;否则我白日里睡了那许多夜里定是睡不着的。只是身子不争气;还是早产了。”
这话一出;沈芳菲的脸色微变,燕夫人心下更是一动,看了顾婆子一眼,问楚宁:“这与今日之事又有何干系?”
楚宁侧头往外看了一眼,折腾了半下午,燕瑾应该也快回府了。
她摇摇头,竟自顾将外裳褪了下来。
顾婆子皱眉:“楚姨娘,你这是作甚?”
楚宁指着袖口的一片污渍轻声道:“今儿到奶奶处为姨奶奶弹琴,姨奶奶顾惜婢妾赏了碗果子汁,罗衣却故意将碗打翻了,污了婢妾的衣裳,罗衣可有此事?”
楚宁左一句右一句几人不知她要干嘛,这会儿听着终于往正题上扯了并且一上来就有意歪曲事实,沈芳华没等罗衣开口便在一边冷笑着下意识反驳:
“怎么,难道我赏楚姨娘一碗果子汁还赏出错来了?哼,也是,本不是什么金贵东西楚姨娘瞧不上不肯喝也就罢了,明明是自己打翻的,却为何偏要赖到一个丫头身上。”
楚宁似在回想,罗衣忙出来道:“楚姨娘记错了吧,是您自己亲手打翻,奴婢当时就在您跟前。”
楚宁想起来了忙点头:“是了,是我自己打翻的,你当时就在我跟前,是帮我擦拭来着。”
罗衣隐约觉得不对,还未说话,楚宁将衣衫往前一递对着顾婆子说:
“想必刚刚给荀哥儿诊病的大夫还在隔间里未走,他若是还未找到今儿荀哥儿发病的因由,妈妈可将这件衣裳让大夫查一查,恩,尤其是右边衣袖。”
屋里所有人一听齐齐变色。
沈芳菲几个一是不料楚宁这般快便识破,二是她刚刚绕来绕去说了罗衣帮她擦拭衣袖,如此接触过第二人罗衣便有些说不清了。
燕夫人她们是因原以为楚宁要辩解定会从自己是被怨的之类开始说,毕竟荀哥儿本身就是有这个病症的,她若一口咬死只道荀哥是突然犯了病,再无实际证据也不好说,可这下不是明晃晃的将暗害的帽子往自己头上扣么!
顾婆子看了看燕夫人,后者一抬手,顾婆子便取了衣裳往外间里寻大夫。
屋子里一阵安静,楚宁回头看了眼罗衣有点疑惑的问:“我记得你先刚穿的是一件水粉的衫子,怎的这会子变成浅蓝的啦?”
楚宁声音虽然不大似是自言自语一般,奈何屋内静极,人人听得清楚。她说完转头去看碧青,见碧青听见她的话一怔也皱眉看着罗衣。
楚宁记得,在她进了揽月阁一直到碧青来罗衣都是一身粉衫,而随着碧青一块出去再跟着顾婆子回来时便换了衣服,明显在这期间处理过,想是那衣服上也沾染了香气,怕被发觉。
目光一下集中到罗衣身上,罗衣说的有点磕巴:“姨娘、姨娘打翻汤汁的时候也溅到了奴婢身上,所以奴婢去换掉了。”
“哦”,楚宁竟笑了,“我想也是,不过,那味道怕是很难洗掉。”
两人这一说话的功夫,燕瑾自外面打帘进来了。
甫一进屋便脸色不豫,他今儿心情不错本是想去楚宁那逗弄逗弄她,不想刚进院子便见寒丫一边打转一边啪嗒啪嗒掉泪珠子,问话也回不清楚,只道:“我们姨娘说了,今儿若没能来的及见着七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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