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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小妾种田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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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丫因为主子交给自己的任务没完成,最近一直在自责,当然她每每自责的同时也没忘将季某人画个圈圈诅咒上一番,这个居心叵测的、捡人家东西不还的坏人!

担心归担心,日子还是一样得过。不过燕瑾也忙得很,楚宁一直到新年的时候才又见到人,不过也就片刻功夫。

这是燕家在京中过的头一个新年,虽说准备的与往年并无太大差别,但人们的心境不同,却是觉得格外喜庆。新年的时候老六燕希带着宋媛也到了京中,自然又免不了热闹一番。

楚宁也高兴,因为沈芳菲才满了月子,全部精力都在自己儿子身上,根本没闲心管另外两个娃,也就由着他们在亲娘身边再呆些日子,所以这个年楚宁和白锦大概是除沈氏外最欢喜的了。

沈芳菲的宝贝儿子楚宁在新年期间有幸的见过一次,孩子还太小,也看不出什么,可楚宁老觉得那娃娃没什么精气神,病怏怏的。不过这个时候里里外外都是一水恭维的话,楚宁当然也笑呵呵的说“好”。

直至出了正月,人们的目光才终于转向了另外的事情。一件是四小姐燕盈即将出嫁;一件是通州唐家的人上门提了亲,对象当然是八小姐燕敏。

楚宁听刘婆子说这消息的时候,还不知道这唐家与沈芳菲沾亲,但后宅就是这么一个地方,随时流淌着很多你想知道的或不想知道的八卦。

楚宁对燕敏的怀疑从未祛除过,虽然后来她带寒丫又去了两次暮春轩,寒丫说那花并没有什么怪异,可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楚宁心里生了根,发了芽。

现今知道这个消息她无声的笑了,想最初白锦送了自己两盆黄莺花提醒她叶蓁蓁一事时,还是由燕敏貌似“不经意”的点醒了她,楚宁以为燕敏和白锦在那时就已经“很有共同话题了”,现今看来,沈芳菲比白锦下手更早的多。。。。。。楚宁心中微微后怕,这若搁自己身上怕也想不那么早。

不过白锦那边最近一直安静如常,倒不知是否也想到这一点了。

明厢院里,也有人担心着这件事。

雯儿拿着手炉站在自己小姐身后,有些担忧的低声开口:“小姐,唐家与七奶奶沾亲眼下很多下人都知道了,白姨娘那必也是晓得的。现今亲事一定,怕是她早晚会往。。。小姐身上想的。”

燕敏穿着一件丁香色的缎织掐花对襟外裳,正弯腰打理一盆长得过快的水仙,芬芳的花香中,显得她分外淡雅。可说出的话却平静中透着几分冷漠:

“晓得又如何?我不过是看白姨娘喜爱送了盆野菊过去,单单那花本无任何不妥。况且我送花在前,谁知道后来有人又送了株苦梭草过去。我一个养在闺阁的女子,怎懂得那两物的香气是不能一起闻的?哎。。。要怪怕也是该怪那后来送苦梭草之人吧,干咱们什么事呢?”

雯儿听了自己主子这话心里一定,笑道:“是啊,那花也是白姨娘自己看中的,小姐也舍不得呢,可也是念着情意,才割爱送人的。”

燕敏直起身来冲着她轻轻一笑,真正的事实是一回事,而人们能看见的事时又是另外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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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宁并没有来的及在这件事上花太多心思,刘妈妈便急匆匆地跑来说:“门房那来人说有淄县的人来找姨娘,老奴去看了,是邓昆家的。”

。。。。。。邓昆家的?那又是谁?

见楚宁稍显迷茫的看着自己,刘婆子这才想起她家主子自生孩子时难产后,很多不亲近的人都记不太清了。忙瘪着嘴续道:“这邓昆家的是大夫人的陪房,这次却说是二夫人让她来的,说是、说是老爷出事了!”

大夫人便是她爹的大老婆了,二夫人是刘婆子在楚宁面前对她亲娘的尊称,实际便是她爹的妾室。

弄清了来人,楚宁还被刘婆子这话说得好个愣了一愣。

和大多数的穿越女一醒来就见着爹妈不同,楚宁醒来时就已经在燕府了,根本没见过正主的父母,现在她听刘婆子一说,反应半天才意识到这爹妈是自己的。。。。。。这感觉委实不大舒服。

她看了哭丧着脸的刘婆子眼一眼,吩咐:“妈妈且先喘口气,咱们先别要自己吓自己了,便是天塌了还有个儿高的顶着呢!你去立整立整去把人带来,待我问清楚了再说。”

刘婆子看楚宁很是镇定,不由也稳了心神,整整衣衫去带邓昆家的了。

来得是个四十多岁的婆子,体型偏瘦,身上一件棕黄色的长襦衫,质地虽远不如府里的婆子,但干净合身。脸庞很柔和,让人无端有一种亲近之感,只是面色不太好,想是急着赶路没怎么休息的缘故。

楚宁张了张嘴,一时竟什么也说不出来。

邓昆家的显然也有些激动,见了楚宁眼圈一红,几度落下泪来。楚宁最怕看人哭,尤其还是一个年纪与自己母亲相仿的人看着自己哭,登时有些忙乱。

“邓妈妈。。。。”说完楚宁才想起还不知这婆子姓甚么,好在按她夫家的姓氏叫也算说得过去。

那婆子擦了两把泪略微点头,随即扑通跪在地上,凄声道:“求小姐救救老爷。”

楚宁被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忙去扶她:“妈妈快起来说话。”

邓昆家的在几人搀扶下起身,楚宁让青歌给她倒了杯热茶,想了想还是先问道:“母亲与。。。二姨娘现在可好?”

楚宁本意是要问自己亲娘的,话一出口才想起这声母亲是要叫嫡母的,只好在后面又加了二姨娘。

“哎,本来还好,如今老爷这事一出。。。。。这两日都急火攻心身子就不如从前了。”

楚宁皱皱眉,心想既然是我母亲派来的为何不安排她自己身边的人来,看来这大夫人还是对她们母女不放心呐。

因这楚宁脸上不由抚上了几分或真或假的忧心之色:“妈妈现下与我详细说说父亲到底出了何事?”

邓昆家的不动声色的看了楚宁一眼,心说果然进了高门大户这人便淘洗出来了么?这丫头比在家时颇了多几分从容稳重。这样一想,脸上的表情更是凝重了几分,当下将事情原委详详叙述了一遍。

这中间包含了很多妇人式的抱怨和哀叹,楚宁将这些全部滤去,大概提炼出了事情的粗略。

原是年前怀县着灾时大批灾民往京里涌,京中不敢放入,便将灾民分批往就近的州县安置。然而过年前后正是银粮都紧张的时刻,京中一时哪里有那许多粮食赈灾,因便在各地方征粮。

淄县县令是个倒霉催的,本县的粮食本已征够上缴,而临县的运粮车却在即将出淄县的时候被劫了!正是非常时刻,朝廷哪里容得出丁点纰漏,淄县县令立即便被扣了顶监管不力,托赈灾后腿的帽子。可怜楚宁老爹,一个没任何实权的从七品县丞,就这样整个给牵了进去。

弄清事情,楚宁眉头蹙的更紧了。

这事若放在平时未必是什么大事,可在赈灾的关键时刻那就是枪口了。眼下灾情未完全解除,这事还在风口上,谁敢顶风上?

退一万步说即使此事有缓和余地,凭她一个后宅的贱妾又能如何?大夫人派人来当然是要她求燕瑾,可这人又怎会为了一个妾室的事情上心。

邓昆家的见楚宁眉头紧锁,半晌不说话,便自随身的小包袱中取出一封信来:“这是姨太太给您的信,怕您念着她,这次来特特让老奴捎来的。”

楚宁心里一动,接了信也没打开,便听邓昆家的又道:“老奴知道此事难,不然夫人也不会派老奴大老远得求到您这里。哎,其实说句老奴心里话,小姐未嫁之前老爷夫人对小姐都是疼爱有加的,小姐也极为孝顺。后来嫁了人,老爷夫人也时常念着,老奴想以小姐的孝顺定是不会袖手的。况且娘家也终是小姐的倚靠嘛,既便是小姐如今得了孩子,又有人宠爱,可事事谁料得准呢?老爷无事小姐自然会更好,二姨太太自然也得以享享清福。”

这几句半请求半威胁的话说的楚宁心里一阵冷笑,庶女出嫁后与娘家离德离心的事并不少,况且她虽为妾,毕竟与娘家比是进了高门的,她那嫡母想是有几分忌惮。

她低头轻轻摩挲着桌边,良久抬头客气的一笑:“邓妈妈说的极是,我又怎会忘了父亲母亲的恩情。且父亲如若有个什么,我在这府中怕也是要受人指点的,所以妈妈放心,事情我定当尽力。

只是你也知当下这事还在劲头上,我身为一个妾室,我家爷虽赏两份脸面,但此事哪有我说话的份,否则没的让人抓了把柄去。且让我思量个法子,先跟我们也打听打听,看如今是到哪一步了。”

邓昆家的见楚宁口风松动,稍稍点头,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您说的是,老奴也晓得这里头的深浅。”

“妈妈果然是明理之人”,楚宁过来虚扶她一下:“这事妈妈说的明白我也听得明白了,我自也会放到心尖上。今日妈妈赶路也累了,便在这歇下吧,明儿一早再赶回去。”

这、这就要打发自己走了?邓昆家的心中不豫,大夫人交代要等个准信的。

楚宁瞥了一眼便明白她心中所想,也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道:“妈妈还是先回去,省得没个信儿母亲那边一直记挂着。”

说罢又别有意味的看了邓昆家的一眼:“况且我这也有封家书要劳邓妈妈你捎带回去。二姨娘身子不好,我也不想她太过挂念。”

邓昆家的一怔,这是明晃晃的提醒。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43章 偏

这几句半请求半威胁的话说的楚宁心里一阵冷笑,庶女出嫁后与娘家离德离心的事并不少,况且她虽为妾,毕竟与娘家比是进了高门的,她那嫡母想是有几分忌惮。

她低头轻轻摩挲着桌边,良久抬头客气的一笑:“邓妈妈说的极是,我又怎会忘了父亲母亲的恩情。且父亲如若有个什么,我在这府中怕也是要受人指点的,所以妈妈放心,事情我定当尽力。只是你也知当下这事还在劲头上,我身为一个妾室,我家爷虽赏两份脸面,但此事哪有我说话的份,否则没的让人抓了把柄去。且让我思量个法子,先跟我们也打听打听,看如今是到哪一步了。”

邓昆家的见楚宁口风松动,稍稍点头,起身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您说的是,老奴也晓得这里头的深浅。”

“妈妈果然是明理之人”,楚宁过来虚扶她一下:“这事妈妈说的明白我也听得明白了,我自也会放到心尖上。今日妈妈赶路也累了,便在这歇下吧,明儿一早再赶回去。”

这、这就要打发自己走了?邓昆家的心中不豫,大夫人交代要等个准信的。

楚宁瞥了一眼便明白她心中所想,也不再给她反驳的机会直接道:“妈妈还是先回去,省得没个信儿母亲那边一直记挂着。况且我这也有封家书要劳邓妈妈你捎带回去。二姨娘身子不好,我也不想她太过挂念。”

这是明晃晃的提醒和警告,对她亲娘好一点;这也是暗示她自可安心,为了我娘,我也会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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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打发走邓昆家的后,楚宁认真想了想,这事还的确要燕瑾帮帮忙的。

无论妻妾,其娘家的状况也直接关乎到她们在这府里的地位。那邓婆子话虽难听但说的也是实情,她老爹若真就这么玩完了,过后还落个罪臣之名那她在这府里的日子以后也没任何指望了。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几乎在第二日便已经被府里一些常年专注八卦的长舌妇们悄悄传开了。

楚宁日里一出门,立即就接收到N多饱含同情、不屑、幸灾乐祸等多种内容的眼神。楚宁早被这些练得心里强大不少,她跟个没事人一样照常请安照常吃饭,只不过在别人眼里都认为她是强颜欢笑罢了。

沈芳菲没太多说什么,只对着她叹息说:“妹妹也别太难过了,事情兴许还有转机也未可知。”

说完用一种十分可怜的眼神看着她,扎的楚宁浑身难受。

白锦倒是来浣秋斋专门看了她一回,许是因她切身体会过这种滋味,关切的话还真让楚宁听出一两分真心来。

在这各色眼光里,楚宁见到燕瑾已经是四天后的事情。

“前几日你家中有人来过?”用了饭燕瑾接过楚宁端来的茶抬眼问道。

实际这事一出他便得到了消息,只是近几日忙得不可开交未顾得上回府问一句。

楚宁低头轻轻绞着手指,回答的声音显得很低很闷:“是”。

燕瑾轻吹着茶啖了两口,等着楚宁开口求他帮忙。

等了半天,没任何动静,燕瑾有些绷不住的瞅了楚宁一眼,却见她在一旁垂着头,肩膀有些一耸一耸的,似是在哭。

他稍微有些怔楞,这许久了他还没见过楚宁哭,心里登时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滋味,——些微的烦躁、无措、竟还有丝不知来由的刺痛。

“哭什么。”燕瑾左手微握成全,皱着眉头忍了忍终是没忍住将人拉到跟前。

楚宁抬起一张脸,上面已是梨花带雨,略带哽咽的说道:“七爷都知道了吧,妾身定是给七爷添麻烦了。”一面说一面簌簌的落泪,那倔强的小脸上偏还带着几分自嘲的苦楚,看得人心里一抽。

燕瑾哪里见过她这个样子,一时有些不知怎么办才好。半晌抿唇自怀中掏了块帕子出来,僵着手臂在楚宁脸上胡乱揉了揉。

楚宁立时被雷了一下,随后却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阵白眼。——这位少爷,这是我的脸啊不是什么让你随便擦拭的武器,您这么大力做什么,鼻子都快被你揉掉了。。。。。。

燕瑾丝毫不以为自己手法粗鲁,他嫌弃的擦完然后嫌弃的将帕子往旁边一扔道:“行了,别哭了,先说说倒是怎么一回事。”

楚宁抽噎两下忙将她老爹的事情说了一遍,因她所知的皆是自邓昆家的口中得知,她怕邓昆家的跟她所说本就添油加醋,当下也不敢再额外添加什么,尽量简略的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

燕瑾坐在一旁安静的听着,手指不时轻敲一下桌面。事情他已听人大概说了一遍,楚宁所说的倒也不差到哪去,只是此时眼下确实不好办。

楚宁一面说一面悄悄观察他的神色,如今只能在燕瑾这里下功夫,她心里实际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燕家刚入京半年,暂不说是否有各方关系,便是有,这个时候怕是避嫌都来不及,凭什么为一个奴婢费力。

楚宁叹口气,情况委实不容乐观。

燕瑾也锁了眉头,此事他原是不想理的。燕老爷身为都御使,极重官声,此时避嫌还来不及,怎会为此给人留了话把儿去?而眼下人已先被关了起来,那便会按程序往下走,要有个结果怕是要且等上一阵子。

燕瑾本想若是楚宁一上来便寻死觅活的求他,他便将大道理一摆然后作势训斥几句。纵使她父亲获罪,等这事过去了,他还是会好好待她,不叫她受了什么委屈。

可楚宁自他进门到现在并未主动提过一句,反是担心因此而使燕家受嫌,燕瑾心里闷闷的,然后这闷便缓缓扩散开来,蔓延至他的五脏六腑,直难受的有些喘不过起来。

——这时的燕瑾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叫心疼。

心疼楚宁的小心翼翼,心疼她的委屈求全。

有些事情已经悄悄偏离了。

“恩,此事我知道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过些日子等我问过情形再说。”这话不知怎的就出了口。

楚宁一听,微微吁出一口气,燕瑾从不轻易说什么,一般答应的事情都会放在心上,如今能这般说,就代表他最起码是会找人打探这事情的,这已经很好了,其他的楚宁也只能等着。

过了两日燕瑾还真悄悄托人像刑部那边打听了,可燕家虽在刑部有些关系,那些人却都是与燕老爷相熟的。此前父亲早已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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