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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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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绪皇帝突然重病不再上朝,并下圣旨三皇子段西広监国,此后只几日的时间,朝堂上的局势便瞬息万变,段西広几乎用最短的时间将他倚重的臣子抚上了朝中要职,对支持段凛澈的臣子,或明升暗降、或寻由革职的逐一打压着,而对于段寒扉和段千黎则没有一点动作。

相较于段西広的大刀阔斧,六皇子段凛澈则始终暗兵不动,除了每日陪六皇子妃去承乾宫为皇上医病外,偶尔带着皇子妃游山玩水,对于求见的朝中大臣一律推拒,似乎决意做个闲置王爷了!

唯有苏紫衣知道,一入夜,自己的院子便热闹了许多,每隔半个时辰屋外就会响起一种特殊的声音,那是段凛澈的暗卫特有的沟通方式。

连日来,白天为宏绪皇帝看完诊后,两人还要一起结伴出游,假装一对恩爱的、向往闲云野鹤般田园生活的小夫妻,入了夜,每隔半个小时一次的禀奏声,又让段凛澈几乎不能入睡。

“娘子--,你帮帮我,你就让我抱你睡上半个时辰!”段凛澈盘腿在苏紫衣和帧哥儿对面打着坐,一脸痛苦、满脸憔悴、声音哀求的说道。

“你躺下,我给你施针!”苏紫衣转头看着段凛澈说道,他每半个时辰要起床一次,所以自己不能给他用迷药,只能由着他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嘟囔。

段凛澈凤眸一眯,语带委屈的道:“你上次就给我施针了,结果反而更睡不着了不是?”天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克制着不睡过去,差一点就全部前功尽弃了!

苏紫衣拧了拧眉,不明白自己那套针法怎么会在他身上没有效果呢?

“要不,我就抱着你睡上半个时辰,外边有消息送来,你叫我?”段凛澈一张俊脸挂着笑,语调有些可怜兮兮的哀求,眸子似睁不开了,却又泛着一道意味不明的眸光。

苏紫衣扶额,连日来自己也是陪着他白天外出,夜里他睡不着便不停的在自己耳边嘟囔,如今睁不开眼睛的不止他一人,自己也是困意袭头了,他是睡不着,而自己是想睡心难安,毕竟这个局面是因自己而起。

困意再次涌来,苏紫衣转身划了个后背对着帧哥儿和段凛澈。

段凛澈凤眸一亮,嘴角压制不住的咧开,随即一跃起身,抱起睡死了的帧哥儿放在了一旁加了隔栏的小床上。

再次上床,段凛澈试探性的将苏紫衣拥入了怀里,见苏紫衣只微微的抬了抬千斤重的眼帘,便再次睡了过去,段凛澈贴在她发髻上的脸笑的心满意足,用力的紧了紧怀里的人,心里一下子满满的、暖暖的,受了这几日的罪,这一下,什么都值了!

段凛澈转身冲屋外发出了一道指令:今晚可以歇着了!

“终于成了!”院外的皓月接到指令,雀跃的一跳:“上皇子妃的床,比打仗都难!”

“是‘爷’上皇子妃的床!”居然冷冷的纠正道,皓月这话听着有些逾越。

巴尔东淡淡一笑,牙齿在那张黑脸上显得格外的白,一边招呼着隐着的暗卫撤退,一边抱不屈的道:“爷若想,上谁的床都是勾勾手指的事,偏偏费尽心机挑上这张!”在这个节骨眼上,带上自己的四大护卫,亲自挂帅,集合半数的暗卫,不是为了朝堂争霸,而是为了爬床,也就爷能有这个‘胸怀’!

嘉德半天才嘟囔一句:“也就爷敢爬--那张床!”

三个人同时一愣,随即都一脸赞同的点了点头,皓月低语一声:“精辟!”

苏紫衣临睡前,问了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今天换做是别的男子,自己会因为愧疚让他抱着自己睡吗?答案必然是否定的,苏紫衣朦胧中,嘴角缓缓的勾了起来,还介意时,心里的结总也解不开,放下时才知道,那就是个活结,一拽就开--

也许两个人的方向永远不同。

也许自己永远也不会习惯宫里的生活。

也许段凛澈永远也无法放弃对皇位的执着。

可那又如何,为了不知名的以后,放弃现在?

苏紫衣意识被困意推倒时,喃喃的自语道:“都让段凛澈去操心吧!”

段凛澈朦朦胧胧应了一声,却没听清她说了句什么。



苏玲玉特地自柜子里拿出那身六皇子妃的正二品宫装,忍着全身的酸痛将那一件件繁琐的穿戴逐一穿上身,没了贴身的丫鬟,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亲力亲为,每一个动作,哪怕极轻微也能换来全身痛入骨髓。

好容易穿戴整齐,苏玲玉额头已经泛出细细的汗,国色的小脸上粉脂未施,脸色有些苍白,但好在是全身唯一安好的地方了。

苏玲玉甚至不去费力擦下额头的汗水,便半提着裙摆拉开门迈步走了出去,拐了三个院落,直接步入一个莺声燕语的红砖小院。

没有身边丫鬟的通禀,直到苏玲玉近了屋,屋内风姿妖娆的舞姬们才惊觉,齐齐的跪身施礼,眼里都划过一丝诧异,那日那么狼狈的女子竟然真的是皇子妃,何以这个端庄儒雅、高贵国色的皇子妃身边连个贴身丫鬟都没有,想必是不受五皇子宠爱的。

苏玲绯跪在角落里,连日来的风言风语自己是听了些,如今看苏玲玉只有靠一身的皇子妃宫装才能拿出些该有的场面,心头冷笑的同时,撇过一丝讥讽。

苏玲玉双手交叠在腹部,层层叠叠的广袖下只露出一只金色的甲套,下颚微微上扬着,脸上的笑容淡雅中带着一丝不容亵渎的高傲,声音悠扬中透着高人一等的威仪:“你留下!其余的人都下去!”说着,抬手指向苏玲绯,广袖上的金线绣凤随之划出一道刺眼的弧度。

周围的舞姬们闻言都事不关己的陆续而出,屋里只剩下苏玲绯一人时,苏玲玉迈步缓缓的走到苏玲绯面前。

“起来吧!”苏玲玉居高临下的看着俯在自己脚下的苏玲绯,既然自己用姐姐的身份连日来多次邀约她都不为所动,那自己只能以皇子妃的身份来见她了。

“谢苏小姐!”苏玲绯再次欠了下身子,随即站了起来,神色依旧讥讽,眉宇间却多了些风尘,眼里的愤恨如刀般射向苏玲玉,冷笑着道:“诗诗本该称呼五皇子妃的,可是听闻苏小姐并没有被皇家正式册封五皇子妃,怕此时称呼多有逾越,请苏小姐见谅!”

苏玲玉眸光一暗,此时再听这样的讽刺,已经激不起情绪上多大的波澜了,权势和富贵,那都是活的安逸的人才会去争的奢侈品,对于自己来说只剩下每日祷告段寒扉不要来自己的屋里这一最卑微的祈求了。

“玲绯,听姐姐一句,快点离开这里!”苏玲玉再也控制不住的上前一步,抓住苏玲绯的手,在察觉到苏玲绯要推开自己时,先一步松手后退,自己的身子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推搡了。

“姐姐?!”苏玲绯控制不住的低吼一声,双目赤红的看着苏玲玉,喉咙里似有野兽在嚎叫,那一句姐姐吼的咬牙切齿:“我诗诗可没有姐姐!更没有你这种不要脸的姐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还不知廉耻的在我面前称姐姐,我若到现在还认不清,我活该死一次!”

“是!我是对不起你,但那是苏紫衣设的计,娘本来给你铺好了路,是你选择了轻生,才让娘内疚而死的!”苏玲玉更大声的吼了过去,自小到大这个妹妹虽多有抱怨却总是对自己言听计从的,此刻如此的指责已经让苏玲玉本就不多的耐性消磨殆尽了。

“我让娘内疚而死?”苏玲绯禁不住仰头大笑,笑的眼泪泛花,一手发抖的撰着胸口的衣领,随即笑声突然一敛,转头看向苏玲玉,双手撰拳,嘶吼中似要冲过来般:“那又是谁害的我从汾阳王府嫡二小姐,成了现在人尽可夫的婊子?!”

苏玲玉因那声‘婊子’而打了个冷颤,看向苏玲绯的眼神不由带了丝肮脏感,随即闪开视线,再抬头时有些痛心疾首:“你没死为什么不过来找我们?回到汾阳王府来?”

“回去?!”苏玲绯死死的咬着牙,脖子上的青筋挑起,眼里因回忆而多了些狂躁和极度的痛楚:“我回去过,可是汾阳王府不让我入门,扔给我十两银子,把我乱棍打出了家门!”

苏玲玉心里一抖,记得自己成亲的前一天,有家仆来报,说一个酷似苏玲绯的女子求见父王,当时父王便一脸铁青的道:“让她滚!”

以苏玲绯已经失了名节的状况而言,宣布她的死讯是对汾阳王府最好的结果,所以苏玲玉理解汾阳王的反应,便没敢多言,只是祈祷那女子别真是苏玲绯才好,但是当时自己让丫环送出去了一百两银票的,怎么会?!

苏玲玉张了张嘴,却没再接口这话茬,神色软了下来,一脸疼惜的埋怨道:“便是如此,你也不该走这一步呀!”

苏玲绯冷哼一声,眼神怨恨的看了苏玲玉一眼,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压抑了许久才侧身道:“你滚!”

“玲绯--”苏玲玉痛心的转到苏玲绯面前:“姐姐这次真的是为你好,快些离开六皇子府。你相信我!”

“相信你?”苏玲绯冷哼一声,伸出的手在她胸前转了一圈,最终忍住没推向她:“我凭什么相信你?”

苏玲玉咬了咬牙:“就凭这个!”说完伸手一层层揭开自身上的衣服。

苏玲玉突然的举动让苏玲绯惊讶的后退一步,却在看见苏玲玉身上那恐怖之极的伤痕后,大脑一片空白的愣在原地,盯着那片片青紫的伤痕,单看着那一身的伤,几乎无法想象对方还是个活着的人,便是老鸨对不肯接客的姑娘也不曾折磨成这样,更何况对方是自小到大被众星捧月的苏玲玉!

“这……这……这是?”苏玲绯言语不清的看着她右边肋骨处一块流脓的伤口,喉咙里泛着一阵阵恶心。

苏玲玉低头顺着苏玲绯的目光看向自己那处伤口,苦笑着道:“本来还不算重,你上次推我时,撕裂了!”

见苏玲绯脸色惧怕的一变,苏玲玉再次痛心疾首的道:“即便是姐姐之前害了你,现在姐姐能做的便是让你离开这看着富丽堂皇的炼狱,别让你也受姐姐身上的这份拳脚!”

苏玲绯脸色一僵,自小到大被这个姐姐光环笼罩下的感觉再次压了过来,自己从来就是没有主见的人,所以在无家可归、用兜里仅有的十两银子只吃了一顿饭后,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走入桂兰香,甚至没用老鸨多做惩戒便答应接客,只因受不了那看着恐怖的责罚,现在看到苏玲玉身上的伤痕,瞬间失了魂:“怎么会这样?可是……,可是……你受伤又管我什么事?”

“段寒扉打的!”苏玲玉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以为自己不会为此再哭了,可是在对苏玲绯开口时,眼里的泪水毫无预警的流了下来,似乎在说给苏玲绯听时,才能感觉到自己心底那一直压抑着的委屈:“他不是人……,他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打,前三天那个病死的如夫人,其实也是被他打死的,我若不是因为有……”

苏玲玉说话时脸上没有表情,明明在看苏玲绯可那眼神更像是没有焦距,那一脸的麻木无神,比痛苦尖叫更让苏玲绯觉得惶恐:“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他打死!我不要挨打,我害怕……,姐,你送我回桂兰香吧!”

苏玲玉神色一敛,上前拉起苏玲绯的手,自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我把嫁妆卖了几个铺子,这钱你拿着离开京城,记住千万别再回桂兰香了!”

苏玲玉说完自怀里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苏玲绯:“快走吧!”

苏玲绯接过银票和腰牌,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苏玲玉一眼,喉头因哽咽有些发哑,随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出了屋。

半夜,苏玲玉刚躺下便被段寒扉拽住头发拖下了床榻,段寒扉松手时,手里还挂着一把碎发,段寒扉低头看着本能的缩倦在地上抱着头的苏玲玉,她几乎半裸着,身上的伤让段寒扉愣了一下,以往总是隔着衣服揍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成果。

段寒扉拧了拧略显秀气的眉毛,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恶毒,起初自己并没想过这样对她,可当第一次动手以后,打她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和享受,尤其在自己身体不行了以后,这更是成了唯一发泄的方式。

所以,段寒扉只是在短暂的犹豫后,抬脚又狠狠的踹在了苏玲玉身上,狂吼道:“你把苏玲绯弄哪去了?!”

苏玲玉似因这句话缩倦的身子直了直,转头震惊的看着段寒扉,声音里有一丝破碎的怒气:“你知道她是玲绯,也相信她是玲绯,那你还招她侍寝?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给我闭嘴!”段寒扉一脚踩在苏玲玉的胸口上,用力踩碾着,兴许就是因为这层小姨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在苏玲绯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了点发应,哪怕只是一点,对一个失了势的男人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而这个可恶的苏玲玉,竟敢赶她走?段寒扉咬牙切齿的吼道:“本皇子不管她是谁,只要她能让本皇子起势,本皇子可以当她是任何人,哪怕让她坐五皇子妃!”

苏玲玉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何况以苏玲绯的身份,如果操作得当,取代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正是因为察觉了这点,才无论如何也要将苏玲绯送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这个五皇子妃的身份,如果连这个身份也没有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死都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下场。

所以在下一刻,段寒扉接到属下匆匆而至的禀告,说苏玲绯自己回来了后,苏玲玉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的,恨的比全身的伤痛更疼上十分。

段寒扉走后,苏玲玉便用聂鹏宇留下的药细细的涂抹在身上的伤,如果没有聂鹏宇,确切的说是聂鹏宇送来的这聂氏神奇的良药,自己可能早就步了如夫人的后尘。

没用上三天,自己身上的伤几乎都浅淡的泛成了姜黄色,显然是好了大半了,可苏玲玉依旧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不出屋,她一直在等,等一个人的到来。

三天后的半夜,‘吱嘎’的开门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等待了这么久的苏玲玉这才松了口气,如昏睡了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苏玲绯的回来,唯一让苏玲玉庆幸的便是,段寒扉再也没来拳脚相加了,倒容了自己伤好的机会,现在这身子虽仍是浅淡的淤青,却已经略有三分之前的诱惑力了。

聂鹏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前,伸手探向苏玲玉的鼻息间,待确定苏玲玉还活着后,悄然的松了口气,伸手自怀里再次拿出个瓷瓶,倒在手上时,偷眼看着苏玲玉的反应,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

自己用药物配合着苏玲绯,如今已经让段寒扉在苏玲绯身上重振了雄风,所以此时,段寒扉哪还有心思看这个生死不明的五皇子妃呢?!

单手跳开苏玲玉身上的衣结,聂鹏宇可以给苏玲玉下上迷药,可是他却更喜欢逗弄这个装晕的女人,这种刺激感,是迷药不能给予的。

直到将苏玲玉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部打开,沾了药膏的手,在每一个部位细细的滑过,食指借着药膏,在那最高点上反复的抚摸 ,那梦寐以求的弧度,让聂鹏宇掌下的动作流连忘返,甚至忘了自己的借由,只两手贪婪的逗弄着那两处凸起,随后一路下滑,每经过一处,都能感觉到掌下那极力克制的痉挛。

食指灵活的在那桃花源地反复的涂抹着药膏,甚至分开她的双退,低头呵气在那极致之地,直到手指猛然一冲,直接进入那深渊。

苏玲玉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退间的手,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聂公子,如果本皇子妃将你今日之举透露出去,你当是什么下场?”

聂鹏宇因被抓了个正着而惧怕的缩了缩身子,秀气的脸上是慌乱和羞愧,努力的想抽回手,却被苏玲玉死死的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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