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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嫡女:阴毒丑妃-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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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能如何?带回府中继续当正妃?!那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就在气氛极为诡异之时,段寒扉进退两难之时,段寒扉府里的管家匆匆而至,俯身到段寒扉耳畔低语了几句。

“送回来了?!”段寒扉有些不敢置信,前一刻全身如至火盆般焦躁的心情,突然就被欣喜取代,没想到段凛澈发现错了,竟将人给送回来了,也是,段凛澈怎么会甘心娶那么个丑八怪郡主呢。

“儿臣府中有事,先行告辞!”段寒扉冲薛贵妃施礼,随即转身快速的往自己府中赶去。

那个撞门的大汉,下了台阶,将已经昏迷的童茵和花嬷嬷又提了起来,跟着往五皇子府而去。

薛贵妃看着花嬷嬷,眸光一紧,在花嬷嬷暗暗的摇头之际,垂下眼帘。

洞房内,相对于屋外的明亮,洞房内反倒要暗一些,紧闭的窗户上贴着红纸,中间镂空剪着龙凤详图,龙凤烛台在摆满花生栗子的桌上象征性的燃着--

段凛澈心满意足的看着坐在床榻上的苏紫衣,在苏紫衣要抬手自己揭开盖头时,段凛澈先一步抬起秤杆将苏紫衣的盖头挑了下来,直接上去拽下苏紫衣脸上的面纱:“你以后不用带着面纱了!”我的妻子,谁也别想肖想。

在对上苏紫衣眼里的冷然,段凛澈凤眸含笑,似乎心情好的看不懂苏紫衣眼里的疏离,直接上前拉住苏紫衣的手便往桌前走。

察觉到苏紫衣手上的拒绝,段凛澈侧头在苏紫衣耳畔道:“这屋里的丫鬟,有我母妃的眼线!”

苏紫衣拧了拧眉,如果真要在他府上相安无事的呆上一年的话,有些戏还是必要的。

由着段凛澈拉着自己做到了桌子旁,苏紫衣接过丫鬟递过来的合欢酒,在段凛澈染着笑意的凤眸注视下,讪然的撇了撇嘴,于段凛澈交臂饮下。

放下手中的酒杯,两人在丫鬟的服侍下,每样点心都吃了一点,段凛澈随即抬手让丫鬟们退了出去。

“怎么?六皇子府不设婚宴吗?”苏紫衣侧身看着段凛澈,他不是应该先喝的一塌糊涂,而后再回到洞房喝合欢酒吗?

“春宵一刻值千金!婚宴多浪费时间?!”段凛澈嘴角勾着笑,拖过凳子往苏紫衣身边靠了靠,伸出的手臂横跨在苏紫衣身后的椅背上,俊逸非凡的脸上多了些邪气:“娘子,你以后该叫我什么?”

苏紫衣伸手用力的推他的胸口,他如此的靠近,让苏紫衣觉得有些毛躁,尤其那双如闪着碎金之光的凤眸毫无预警的贴近在自己面前三寸,似要将她整个笼罩在他眼里莫名其妙的温情里,让苏紫衣忍住不向后侧了侧身:“段凛澈,记住你说过的话,绝不逼我做任何事!”

段凛澈伸手扣在胸前那双小手上,眸子里是用无赖的笑意掩盖的浓情,开口的声音有一丝匪气:“我没逼你呀,但这一年之内,你对我总得有个称呼吧?!”

抽回手,苏紫衣忽略了他眼里的失落,起身走向床榻:“你晚上睡哪?”说完顿足,转头看向段凛澈,眼神里的冷锐直接告诉段凛澈,你最好别想着要留下来。

段凛澈用力点头,直接肯定了她的猜测,随即站起来先一步走到床榻前,翻身躺下,枕臂惬意的倚在龙凤榻上,双脚交叠,微眯着凤眸看着站在床榻边的苏紫衣:“至少今天我必须睡在这!”

“好!”苏紫衣突然痛快的应声道,随即摘下凤冠,散开了发髻:“这次的迷药,你的人如果能帮你解开,我就让你安稳的睡在这个床上!”

自上次他那么短的时间就从自己的迷药中醒来,苏紫衣便知道段凛澈背后一定也有一个制药高手,做出来的解药能抵制自己的迷药。

苏紫衣将发髻捋到身前,眸子闪着如繁星般璀璨的自信光彩,直接坐在了段凛澈身侧:“今天的迷药是我为段寒扉特制的,算你有缘,就替他享用了吧!”

不知道宏绪皇帝是否真能计划顺利的将自己带走,苏紫衣也是做了万全准备的!

段凛澈仰头笑看着坐在自己身侧,散着发髻带着妩媚的苏紫衣,段凛澈眼里的宠溺满溢,知道苏紫衣既然这么开口,就必然有让自己昏迷的把握,干脆也不躲,直接伸手撩起苏紫衣的发丝,送至鼻下深深的嗅着,眼神依旧含笑的欣赏着苏紫衣眼里的潋滟光彩,这样的苏紫衣,才是真正的苏紫衣!张狂、自信,眼里在算计自己时特有的、毫不掩饰的兴奋,似将全身都瞬间点亮,散发着几近致命的诱惑力,至少对自己而言是如此的!所以每次苏紫衣算计自己时,自己从不躲避。

只片刻功夫,段凛澈的手臂突然滑落,身上的意识极为清醒,但每一个部位都不听指挥。

苏紫衣惬意的将段凛澈的手臂抬高,又松手任它垂落在床榻边晃荡:“怎么样?全身意识清楚,却没有任何感觉是吧?”

苏紫衣问时,双眸弯成月牙,眼神里的阴冷因笑意的润染,使得星眸亮的慎人,嘴角勾起的弧度里带着一份狠决,就是这份狠决,在貌美如花的小脸上添了一笔性格,成就了苏紫衣独特的潋滟风华。

苏紫衣自怀里抽出一把薄片般的柳叶刀,将刀轻轻的划在段凛澈的手指上,随即带出一道血迹,声音轻柔的问道:“是不是感觉不到一丁点疼?原来你大夏朝皇室子弟自小就受抵抗迷药的训练,加之你的人给你研制的解药,难怪几次都未达到迷药该有的效果。不过没关系,今天这种迷药,是我特地为你们皇室子弟研制的!”

苏紫衣说完轻声一笑,举起手中的薄薄的柳叶刀问道:“知道这刀是干什么用的吗?”声音柔然细滑。

段凛澈张了张嘴,舌头虽有点木,却不影响说话:“这样的刀,通常都作为暗器使用!”

“那是对你们会武功的人而言的!”苏紫衣缓缓的摇了摇头,眼神里的笑意中依旧掺杂着阴冷:“在我手里,它还有另一个功能,就是帮你成为--‘太监’!”

苏紫衣说完仔细的扑捉着段凛澈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却发现他只是一愣,便再没了反应:“怎么?不信吗?!”

苏紫衣问完,直接挑起手中的刀子,割断了段凛澈红色登科服上的衣结,将段凛澈的衣服三两下都拉开。

烛光下,段凛澈的胸膛线条极为刚硬,麦色的肌肤随着呼吸泛着健康的光泽,融合着弹性和力度的窄腰,将身体的比例完美的分割,大腿光滑而结实,英挺而坚实的身材直接裸露了出来。

苏紫衣脸微微红了红,眼神却依旧冰冷,手中的刀缓缓的插入他腿缝,随即轻轻一抽,血便冒了出来,苏紫衣翻手一转,将刀上挑起的一小段肉送到段凛澈面前,血随即滴答在段凛澈脸上。

随着血液滴落的‘嘀嗒’声,逐渐在段凛澈脸上流出一道血痕!

苏紫衣躬身凑近段凛澈有些苍白的脸,侧过视线看向刀上的男性之物,低声咬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很熟悉?它跟了你这么些年,你却用它害了我?!这第一刀,就是为了我失去的报仇!”

苏紫衣反手将刀上的一截血肉抬手甩掉,随即转手下去,又是一截滴血的肉:“这一刀,是为了我的武功!我不用你还给我,你现在也没机会还给我了!”

“段凛澈,如果你告诉我,我身边除了童茵和花嬷嬷,你还安插了谁,我可以考虑给你留一截!”苏紫衣直起身子,冷冷的看着闭着眼睛的段凛澈,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他的反应也太冷静了些,难道他发现了?不应该呀!“留下一截,虽不能行事,但至少能解手!怎么样?”

在苏紫衣以为段凛澈不会开口时,段凛澈突然开口道:“童茵给了你,就是你的!今天的事,她根本就不知道,花嬷嬷是我母妃的人,今天之后也会是你的人!”,

苏紫衣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心中一笑,原来他不是不害怕呀!“她们现在在哪?”对于童茵,苏紫衣相信她如今是忠于自己的!

“应该在段寒扉府上,吃点苦头是难免的,但段寒扉不会将她们怎么样,明天我会把她们带回来!”段凛澈仍旧闭着眼睛,全身都不能动弹,嘴角却隐隐勾着一份无奈。

“好吧!”苏紫衣低头看着段凛澈血肉模糊的腿缝处,低声冷冷的一笑:“我们之间的仇,算是两清了!”

段凛澈身不能动,只在第一刀之后便闭上了眼,脸色明显有些苍白,此刻更是不再开口。

苏紫衣仍下手中满是鲜血的刀,伸手将段凛澈用力从床榻上拽了下来,拖到地中后,苏紫衣自段凛澈身上跨过,走到床榻前,动作优雅的脱下霞帔,穿着中衣钻入了龙凤被内,选了个合适的姿势,片刻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苏紫衣睁开眼睛便看见段凛澈依旧穿着那身碎布般的衣服,跨腿坐在床榻边,低头正看着跨间。

苏紫衣慵懒的伸了伸腰,虽看不到他的表情,却不影响自己的好心情:“怎么?庆幸吗?!”

段凛澈转头看向半支着身子的苏紫衣,她的发髻凌乱、星眸朦胧,半卧的姿势带着份撩人的妖魅,段凛澈快速的转开视线:“庆幸它还在吗?”

“当然!”苏紫衣缩腿跪坐了起来:“本郡主一早晨给了你这么大的惊喜,你不该庆幸吗?”

段凛澈撇了撇嘴,剑眉紧紧的拧在一起,如果不是在第一刀的时候就发现了那截肉是早就凝血的死肉沾的新血,如果不是确信苏紫衣的性格绝不会做出损人害己的事,昨晚那一场戏,绝对会让自己终身不举!估计是个男人都会爆掉!

段凛澈仍旧低着头,声音低沉的问道:“郡主昨个费尽心机演的一场大戏,是为了让我不能行人事的吗?”

苏紫衣眼里挑起一丝赞叹,段凛澈在朝中不乏拥护者,身后又有永安侯府的支持,又没有子嗣,如果自己真将他阉了,估计永安侯不将自己大卸八块都不足以卸心头之恨的,自己是想找事,但不是想找死!“昨天这场戏,本来是想在抢亲计划有变时,演给段寒扉的,是六皇子你死乞白赖的揽到自己身上的!”

苏紫衣原本的计划是为了防备段寒扉的,毕竟段寒扉为了顺宏绪皇帝的意思,目前是不会钠其他的侧妃了,以段寒扉的野心,为了有利于储君争夺,就算自己再不入他段寒扉的眼,他也未必不会想在自己身上要个嫡子,昨天这场戏,如果是演在段寒扉身上,他就算不会就此不举,也必然对和自己同房产生阴影,作为一个男人,通过这场戏,见到自己就软趴趴的可能性最大,最好的情况是见到自己就作呕,无论是那种情况,对苏紫衣而言都是乐见其成的!

“所以--,苏紫衣郡主,本皇子不是段寒扉!抗击力强着呢!”段凛澈随即抬头,贼贼一笑,凤眸中闪着邪气,在苏紫衣暗叫不妙之时,翻身将苏紫衣压在了床榻上--

英挺裸露的身子密密实实的贴在苏紫衣曼妙的娇躯上,几乎将整个重量都落在苏紫衣身上,自然的也让苏紫衣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抗击力,那里--,绝对的--蓬勃有力!

☆、085 段凛澈的惩罚

段凛澈英挺裸露的身子密密实实的压在苏紫衣曼妙的娇躯上,苏紫衣也仅着了件中衣,如此紧贴在一起,几乎被段凛澈的体重挤出了肺部所有的空气。

苏紫衣本能的张口轻呼,下一刻樱唇便被段凛澈低头含住,不容她抗拒,长舌便长驱直入,随即又快速的收了回来,根本不给她咬自己的机会,在苏紫衣懊恼的瞪着段凛澈时,段凛澈低低一笑,舌尖戏耍在她樱唇上,时而吸允,时而轻舔,无乱她怎么躲避,都牢牢的吸附在她的红唇上。

伴随着嘴里的抗拒声,苏紫衣拼尽全力的挣扎着,身子的扭动让段凛澈不由的深吸一口气,额头微微渗汗,扣着她膝盖的大腿也不由的绷紧,抬起头,快速的喊道:“苏紫衣!”

苏紫衣本能的顿住,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俊颜,小脸气的通红,星眸里窜动着火焰:“你放开我!”

段凛澈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你最好别动!”

段凛澈眼里的强忍和泛着火光般的情愫,以及那个顶着自己的灼热,让苏紫衣不由的停止了挣扎,静静的看着他额头的汗水,苏紫衣眸里闪过一丝不解,不明白自己脑子里明明闪过那一夜在旷野中的画面,何以此刻没有该有的怒火和恶心,反而--,苏紫衣下意识的舔了舔自己的唇。

“该死!”段凛澈一跃而起,抓起屏风上搭着的外套,划上身的同时,一个箭步冲出了屋子。

苏紫衣随即坐了起来,抬头附上自己的唇,低头之际才发觉自己的中衣不知何时竟然衣领大敞着,难怪他一开始总低着头!

铃儿和莫伊进来时,就见自家郡主脸色绯红,单指抚唇,一手抓着领口,星眸中似含着隐绰的春意。

第一次看自家郡主如此小女儿般的娇态,铃儿心中一喜,六皇子终究是比五皇子好多了,如果郡主能因上错花轿而得了意中人,倒也是郡主的福份。

莫伊则大嗓门的吼道:“郡主--,莫伊来迟了,让郡主受委屈了,莫伊现在就带你走!”不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鼻头红红的,一个大步就行至床榻前抓起铃儿手里的衣服就要给苏紫衣换上。

“我来吧!”铃儿紧忙抢下在莫伊手里饱受虐待的淡紫色江南锦绣宫装,伸手抚平:“郡主,奴婢侍候你更衣!”

苏紫衣站起身子,看着莫伊,脸上的红霞褪去,声调依旧清冷道:“莫伊--,本郡以后就是六皇子妃了!”

莫伊一愣,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看着苏紫衣,铃儿紧忙道:“奴婢恭贺郡主新喜!”

“嗯!”苏紫衣眼神依旧看着莫伊,铃儿不需要自己解释,而莫伊则要多叮嘱几句了:“这里是本郡的家,以后不要说离开的事!”

莫伊诺诺的应了声:“是!”依旧是一脸的憨愣,显然还是没明白郡主明明被人设计嫁错了人,怎么还能如此坦然!

铃儿上去抬起苏紫衣的手臂,一边给她更衣,一边道:“郡主,六皇子说,一会儿还要入宫,让郡主到前厅和他用早膳。”

苏紫衣神色复杂的撇了撇嘴道:“不了,我就在屋里用膳,让厨房准备吧!”

“是!”莫伊应声出了屋,路过正厅时,正看见六皇子坐在正厅对着一桌子菜正等着呢,想了想,便对守在正厅外,看起来最帅的一个护卫道:“告诉你家主子一声,我家郡主在自己屋里吃了,就不过来吃了!”

皓月凝眉看着这个几乎和自己一般高的丫鬟,一个女人长这么高干吗?平视着莫伊那双不大的眼睛,撇嘴道:“那叫用膳,不叫‘吃’,你哪来的丫鬟?!”

莫伊怒了!嘴角一翘:“我看你长着一副‘痴’相,特地对你说‘痴’,你还装起斯文人了,我告诉你句实话,你就再装,也改不了那一脸明目张胆的‘痴’相!”

“你这个丫头……”皓月提起剑柄,气急败坏的指着莫伊,在周围哥几个的讪笑下,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莫伊--”段凛澈走了过来,身上又换了身绛紫色的长衫,显然是刚刚沐浴过,束在头顶的发髻带着湿气:“怎么了?”

“我家郡主要在自己屋里用膳,就不过来和六皇子用膳了!”莫伊恭敬的施礼回话道。

段凛澈嘴角一勾,自怀里掏出几缕发丝递给皓月:“交给薛晓宇,三天之内让他拿出解药,否则,连上次春药的账一起算!”说完转身往苏紫衣屋里走去。

“是!”皓月接过发丝,正要细看,便听段凛澈边走边道:“别闻!”

皓月应声紧忙自怀里掏出个瓷瓶放了进去,边往外走边对着顺路的莫伊道:“你刚才怎么不用吃了?之前不是说的挺溜到吗?”

“本姑娘对什么人用什么词!”莫伊白了皓月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皓月气的翻了个白眼!

段凛澈进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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