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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嫁之邪妃惊华-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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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却也不能说明什么。他是对手,本该心存畏惧戒备之心才是。”
段天谌也跟着皱眉,语气里满是不赞同,“若若,那在你看来,他比你夫君我还要厉害?”
说着,他也不管身后还跟着的婢女,不管不顾的凑了过去,轻啄了下她的脸颊。
顾惜若重重拍下他的肩膀,冷冷道:“给我正经点儿。咱们现在在谈着正事呢!你不要脸面,我还要呢!”
段天谌自讨没趣,伸手揽住她的胳膊,无视她的怒瞪和挣扎,轻拥着她,漫步于花丛之中,男才女貌,为深秋略显萧条的景色增添了不少亮丽的色彩。
“若若,最后一个原因呢?”他问。
顾惜若瞅了眼搭在肩头的大手,无奈摇头,轻叹了声,继而道:“其三,苏紫烟暗中效力于你的事儿,估计没有几个知道。那些人掳走裘充和苏紫烟,若是想要从中套出什么话,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而会这么费尽心思的,若不是与段天谌有各种恩怨纠葛,不放过任何机会你,以期抓住他的把柄,她还真是想不出,还有谁会如此无聊的。
待分析完这些后,她才缓缓抬头,明亮的眸子将某张俊美无双的脸纳入其中,盈盈如九天银河的星光。
“我说了那么多,你都听清楚了么?”她开口问。
段天谌点点头,“听清楚了。”
“那你觉得我的分析有理不?”她又继续问。
段天谌闻言轻笑,状若思考了下,才缓缓道:“有理,也不是很有理。”
“怎么说?”
段天谌见她一副乖宝宝听讲的模样,心下顿时宽慰无比,揉了揉她的头发,淡淡道:“若若,你只考虑到了佘煜胥可能会考虑到我和父皇的心思,却没考虑到我们也会猜到他的心思。如此一来,岂不是漏掉了很多信息?”
顺着他的思路想下去,顾惜若顿觉汗颜无比,暗暗骂了句奸诈,便蔫蔫如地里的小白菜。
果然啊!
这些人的脑袋,可不是谁都能比得上的!
她没这个本事,还是不要班门弄斧比较好。
“不过,后面那两个原因,你倒是分析得很在理。”段天谌不忍心见她受打击,连忙宽慰道,“若若,你也别多想。能够分析到如此程度,已经算是很大的进步了,至少给我提供了额外的信息。所以……”
所以,她还是有待加强的,对不对?
自愈能力超级强的顾大小姐已经自动把前一刻的郁闷抛之脑后,伸了个懒腰,哥们似的拍了拍段天谌的肩膀,抛下他就走出去,“段某人,我困了,有事儿不要来找我啊!你自己去解决就好。”
段天谌紧跟了上去,忽见青擎快步走来,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英俊的眉宇顿时拧了起来,命身后跟着的婢女跟上顾惜若后,自己则与青擎离开。
顾惜若懒洋洋的趴在床榻上,舒服的眯着眼睛,欲睡不睡,活脱脱就是个小野猫。
青云轻手轻脚的走入,待确认她没有在休息时,才缓缓道:“王妃,青侍卫求见,说是有要事……”
那眯着的眼睛开关般啪的打开,扭头,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半分惺忪的模样都没有,只是懒懒的不想动,“可有说到什么事儿?”
“回王妃,青侍卫说是有关于王氏的……”
顾惜若迅速的撑着床板起身,以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亲自打理妆容,急急道:“赶紧请他去花厅候着。”
青云连忙点头应是,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顾惜若整理好妆容衣着后,才脚下生风似的走出去,见到她走出来,青冥连忙行礼,却被她伸手制止住,“可是之前吩咐你查的事情,有了进展?”
“回王妃,的确如此。”青冥抱拳行礼,连忙道,“属下查探到,当日王氏离开王府后,先是回了柳府,而后又进了宫。”
顾惜若秀眉微蹙。
果真是进了宫?
可若柳皇后听到的消息,皆是来自于王氏,为何在她那么多次或隐晦或明显的暗示时,竟有意无意的避开她的询问?
她懒懒抬眸,不经意间瞥见青冥欲言又止的神色,眸光骤然一暗,忙问道:“还有什么话,一次性说完!别这么吞吞吐吐的!”
青冥闻言,连忙提气急道:“启禀王妃,属下此前听到了一些消息,不知对您是否有帮助!”
顾惜若挑眉,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青冥默默的吞咽了下口水,以气儿都不带喘的,“王妃,属下按照您的吩咐,去调查王氏的生平诸事时,发现在那次七夕宫宴后,她曾对柳国舅和柳皇后心存过怨愤,更甚至在宫宴过后,带着柳家小姐去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顾惜若暗忖着其中的种种关系,紧接着问道:“是什么隐秘的地方?”
等了许久,都没等来所谓的结果,她随之扭头,却发现青冥脸色更加古怪,心里的好奇顿时被吊了起来,扬唇问道:“说清楚!”
青冥默默的捏了捏掌心,再三犹豫后,还是顶不住如此大的压力,低声回道:“启禀王妃,那王氏带着柳家小姐去了满庭芳的隔壁!”
满庭芳的隔壁?
那是什么地方?
“那是苍京城内最大的小倌儿聚集地。”觉察出她的疑惑,青冥连忙为她解惑。
顾惜若若有所悟,在看到青冥一副吃了苍蝇般难看的表情,心中也有些了然,心思愈发活络起来。
一深闺妇人,去找小倌儿,这可是很有意思的!
看来,这个王氏还真是有极大的问题——在与柳家那几个人闹僵后,心里已经开始滋生不良的想法。
是否会拆柳家兄妹的台,尚未可知,不过若是能够在背后捣乱捣乱,教柳皇后和柳朔存等人自顾不暇,也是极其不错的。
“可有查出,在知道柳屹暝失踪后,王氏有何反应?”她眸光微微闪烁着,背着手,缓缓踱步。
青冥连忙道:“据说悲痛欲绝,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三天三夜。再出来时,她扬言要跟王妃您势不两立!”
哦,是吗?
顾惜若饶有兴味的扬唇,看来这个王氏比她想象中的有意思啊!
至少以她目前对柳家兄妹的心理,那日离开后,应该不会专程进宫去见柳皇后,并将她的“恶行”说出去。
可柳皇后的的确确收到了来自宫里其他人的消息,如此看来,能够让王氏这么做的人,定然是宫里的!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样的本事。
“去查查,当日离开后,王氏去宫里见了什么人。还有,把她的生平事宜尽数交给我!越快越好!”
☆、102 请你自重
就在青冥走后不久,顾惜若正欲继续躺床上闭目养神,忽听青云来报,称佘映情有事儿来找。
几乎是下意识的,顾惜若就想到了此前威胁她的事情,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大可能。
佘映情是什么速度,她实在是太清楚了,但凡是有半点积极的心思,也不至于死皮赖脸的待在王府,不肯离开。
要想她那么快就得出自己想要的结果,除非是天下红雨。
不过,此次顾惜若却是想错了。
甫一踏入花厅,在看到侧对着自己的佘映情正优哉游哉的翘着个二郎腿,翘着兰花指,务必鄙夷的捏着张纸时,她忽然觉得这个世界瞬间充满了无限的可能。
许是听到了声响,佘映情扭过头,待看到她时,双眼顿时大放光彩,仿佛沙漠中饥渴之人看到了绿洲,笑意盈盈的扑了过去,双臂展开,只差没大声喊一句“抱一抱”。
顾惜若早就见识过这个女人的刁钻恶俗,应付起来,也是格外游刃有余,纤瘦的身子游鱼般闪躲而过,衣袂翩翩,裙摆飞旋,旋出一个圆,弧度柔美,略带锋锐棱角,说不出的自然瑰丽。
佘映情只觉眼前白影一闪,还没来得及辨别出顾惜若下一瞬的动作,却已经有些眼花,怔怔的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待反应过来时,顾惜若已经站在她的远处,神色轻松自然,粉面微俏,若非那衣袂带风微摆,她甚至要怀疑,这个谌王妃到底有没有移动过。
“哗哗哗——”
轻微的声响响在耳畔,她抬眸看去,却见顾惜若正怡然自得的抖动着手里的纸张,懒懒掀起眼角,瞥过那纸上的字迹,似笑非笑,“这就是你给我的结果?”
佘映情低头,看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掌,想到方才自己连她是怎么出手的,都没能看清楚,心中不免升腾起一股挫败感。
她捏了捏掌心,不屑的冷哼了声,眉线妖娆,朱颜微愠,看起来也是别有一番风情,“谌王妃,我辛辛苦苦给你弄来这东西,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不这么对你,还指望我能怎么对你?”顾惜若看着她,眸光里盛满的鄙夷,此刻毫不客气的倾倒出来,“咱们是各取所需。你帮我找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给你提供吃住,而且还是长期的,这算起来,应该不算是过分的吧?”
佘映情没趣的瘪瘪嘴,从袖子里掏出一方锦帕,嫌弃的擦了擦原先拿纸的两根手指,仿佛那东西有多肮脏似的。
顾惜若嘴角抽搐了下,尽管才说过很不客气的话,可对于彼此来说,这样的言语无关痛痒,谁都不放在心上。
她轻笑出声,螓首微垂,将那张纸又仔仔细细的查看了一番,才慢慢叠好,捏在了手掌心,似笑非笑。
“你的动作那么快,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唇角噙着一抹笑意,眸光闪烁如暗夜辰星,熠熠生辉,明粲夺目,教人移不开视线,“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从他的口中得到这东西的?确定是真的么?”
佘映情横了她一眼,眉线刹那间略显刚毅,冷哼着道:“怎么得到的,你就不必管了。横竖这是在他最无防备的时候问的,自然不可能会作假。”
更何况,这个时候才来问她,是真是假,又有何意思?
就算是假的,她也不可能再去问一次。
顾惜若挑挑眉,眼尖的发现她耳根处的一抹红色,穿透力极强的目光在那优美纤长的颈项处溜了一圈,待见到一小小的红痕时,嘴角又不着痕迹的抽搐了下。
说佘映情是个奇葩,还真是没错!
居然能够想到在那样特殊的情况下套话,也难怪她会说,那男子不会有任何防备。
言外之意,竟是如此。
她走出门,将手里的纸张递给青冥,并吩咐他去找季晓澜,务必要将那所谓的解药制作出来。
青冥见她神色严肃,心知此事关系重大,连忙快步离开。
再回到房间时,佘映情已经悠然坐在椅子上,翘着个兰花指,悠哉游哉的喝茶,好看的眉线微微弯曲,汇成两弯妖娆流转的弧线,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她哑然失笑,静静的看着某个怡然自得的女人,淡淡道:“看你这模样,似乎还想跟我闲话家常了?”
佘映情没好气的瞪了瞪她,鄙夷的瘪嘴,“谁喜欢跟你闲话家常了?别把自己的身份抬得太高,否则会失望的。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你如此聪明,该懂得其中的道理。”
顾惜若耸耸肩,报之一笑,坐在了她的对面,端起手边的茶盏,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你和孟昶毁坏王府花草屋顶的事儿,我也不继续追究了。只是,你是否也该跟我解释清楚其中的因果缘由?”
横竖现在她有空,听听所谓的前尘往事,也未尝不可。
想起上次,她将佘映雪吊起来时,似乎孟昶还专程来找过她。若非被佘映雪的事情绊住了脚步,后又被苍帝召进宫中,此刻她也不会对孟昶的来意心存疑惑。
想要直接问,终究是身份有别,无从开口。
不问,隐约之中,又觉得孟昶的来意与玉静瑜有关。不然,她还真是想不出来,孟昶一个大男人,来找她这个有夫之妇,到底有什么好商量的。
佘映情见她神思恍惚,眸光微微闪烁了下,妆容精致的脸上划过一抹深思。
下一瞬,她却霍然起身,悠然自得的掸了掸衣裙,拢着袖子,斜睨着她,神色略显古怪,“之前,我还有想要告诉你的心思,只不过现在嘛,你的态度如此不好,我这心思也瞬间没了。等我何时有了这兴致,再跟你说吧。告辞!”
语毕,她就径自离开了。
顾惜若猛然回神,顿时哭笑不得,望着那一步三扭的曼妙腰肢,忽觉这个世上的奇葩还真是挺多的。
感慨之余,她也没有继续追究,更没了往床上一躺好生歇息的心思,命人进来,给她整理好着装,就摆出阵仗,往驿馆而去。
自从佘映雪被她吊在谌王府的门口上,她就不再去考虑可能会面临的问题。横竖她的身份摆在那里,想要解决什么,也算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如今,朝堂内外,一片平静。
又或许,平静只是一种表象,隐藏在其下的波浪,远比她想象的,要汹涌澎湃得多了。
她无心理会,唯一关注的,只是东梁国那边的动静。
佘煜胥来了那么一出后,佘映雪和佘煜霖的处境,也是可想而知。
且不说,对方和他们之间的种种纠葛,单是阴差阳错被佘煜胥连累,也足可以让他们失去任何可以谈判的筹码。
如今这种处境,但凡是有点脑子的,都可以看得出,最保险的方法就是乖乖的待在驿馆里,一旦走出驿馆的大门,说不定就会成为苍京百姓菜叶下的冤魂。
也就只有佘映雪那般不知死活的人,才会在这个时候招惹上她。
若说此前,她对身怀有孕的佘映雪心生怨愤,甚至在将她吊在谌王府大门上方时,隐约还有一些愧疚。
不过,在历经了如此多的事情后,她也想明白了,就算佘煜胥所做的事情,牵连到了佘映雪和佘煜霖等人,那又怎样?
人和人之间,怎么都没有干净的关系存在。
再者,佘映雪本就不是无辜的。
她可没忘记,东梁国使臣进入苍京的目的,更没忘记,当初佘映雪是如何挑衅她,如何想要插足到她和段天谌之间,如何不知廉耻挺着别人的孩子侮辱段天谌的清誉。
以前是她太傻,才会担忧这个那个,害怕自己的嚣张狂妄伤到了无辜的人,让自己陷入所谓的“良心”当中,而今猛然意识,才发现自己终究是太嫩太天真。
走在这条路上,注定需要舍弃很多东西。
什么是黑,什么是白,此二者之间的界限,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顾惜若悠悠发出一声叹息,绵长细微,如屋檐下摇晃的秋雨雨丝,微风拂过,断成一段一段的,支离破碎。
“王妃,咱们为何要如此大张旗鼓的?没这个必要吧?”看着掀起帘子,好奇的望着车外景象的顾惜若,青冥打马到车旁,颇是不解道。
顾惜若抿唇噙笑了下,掩不住那份炫目动人的狡黠,“有没有必要,咱们说了不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摆在台面上,让旁人看的,咱们只需要稍微演绎,就收获颇丰。如此划算,又何乐而不为呢?”
青冥眉心一跳,直觉上,并不认为这就是王妃的真心话。
他虽是小小的属下,可也从往日的相处中,觉察到这个王妃的喜好——平生最讨厌的,便是做戏和做戏的人。
如今,她又怎么会去做令自己讨厌的人?
顾惜若淡淡瞥过他疑惑不解的神色,继续道:“青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事情,我们可能觉得为人所不齿,不屑于去做,却也不得不去做。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我之前那样过得肆无忌惮,也不是所有的时刻,我都能活得那么肆无忌惮的。之前的事儿,或许错不在于我们。可难保佘映雪不会发疯,不管不顾的咬死咱们。到时候,我被她泼了脏水,岂不是很冤?另外,一旦此事被有心之人加以渲染并利用,将佘映雪怀孕的消息散步出去,到头来,你可知道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怎样的后果?
青冥还是没跟上她的节奏,控僵的手紧了紧,私心里觉得王妃真是杞人忧天。
此等事情,就算是散播到苍京的每一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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