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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喜欢我的样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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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时修来找刘玲并不是真的要征求她的意见,只是向她咨询他这种情况需要提前做什么准备。而刘玲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无所谓地说:“工作而已,什么疯不疯的?”
“那边什么条件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状况怎么样你不知道?”
“我知道,所以才问你需要准备什么。”
刘玲无奈:“时修,你是成年人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别让别人替你担心好吗?”
宁时修知道她是为自己好,见她现在正在气头上,也不跟她对着干,转移话题说:“听说你昨天去相亲了,怎么样?”
刘玲一愣:“你听谁说的?”
“昨天路过你们医院,本想叫你一起吃顿饭,你们科里小护士说的。”
刘玲不悦地皱了皱眉,脸不禁有点红了:“谁这么多事!”
宁时修笑:“这是好事啊,怎么,还怕人知道?”
刘玲看着他,不确定他到底什么想法,张了张嘴想解释:“时修,你听我说……”
她解释的话还没出口,就被宁时修打断了:“你放心,我没多想。”
刘玲在得知宁时修的病后想法渐渐转变了,虽然有些现实,但这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他本来就不打算给刘玲任何机会,她早点想通也是好事。
刘玲尴尬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宁时修低头看着她,笑了:“刘玲,我们是老同学,也是朋友,我当然希望你幸福。”
刘玲抬起头看他,有些不忍地说:“我也希望你幸福。”
宁时修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后来两人又讨论了几次,宁时修不肯妥协,非要跟着队伍出差。刘玲无奈,只好给他备好药,嘱咐他在外面要注意些什么。确定好了这些,刘玲问他:“你什么时候去?”
“下周一出发。”
刘玲算了一下:“那我怕是送不了你了,我周末出差。”
“你也要出差?”
“嗯,在S市有个会诊。”
宁时修了然地点了点头。
刘玲又说:“那我备好了药你找人提前来拿一下。”
“好。”
周六一早,许冬言接到了陆江庭的电话:“起床了吗?”
“早起来了。”
“一会儿吃完午饭去商场逛逛吧?”
“要买什么东西吗?”
“我爸生日快到了,我想给他选生日礼物。但我对这些也没什么研究,你帮我参谋参谋吧?”
许冬言很爽快地同意了:“没问题。”
陆江庭的穿戴主要就几个牌子,每次要买什么都是直奔专卖店速战速决。商场他来得很少,还好有许冬言这个向导。
许冬言拉着他直奔男装区:“叔叔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陆江庭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没有:“我爸倒是什么都不缺。”
“那他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比如喜欢什么运动之类的?”
陆江庭又想了想:“好像……没有。前些年还喜欢打太极,后来还跟着老朋友去打过几次高尔夫,但最近这段时间由于我妈身体不好,他也就没时间干自己的事了。”
“这样啊……”看来只能买一些日常一定会用到的礼物了。许冬言提议:“羊绒衫怎么样?”
“可以啊。”陆江庭没意见。
“那叔叔喜欢什么颜色呢?”
这一次,陆江庭想得更久了。
许冬言看着他为难的表情无奈地说:“都说养儿子没用,看你就知道了。”
听她这么说,陆江庭尴尬地笑了笑:“以前真没觉得,今天算是彻底认识到了。看来我以后还要多花些时间去陪陪他。
两人又逛了许久,陆江庭实在说不准老爷子喜欢些什么,干脆就采取广撒网的策略,买了许冬言挑的羊绒衫和手表,还有他替老爷子选的高尔夫球杆。
刘玲的行程因为会议主办方的某些行程变动突然改了,她闲来无事,就决定去附近逛逛。只是她没想到真就那么巧,竟然会在商场里遇到了陆江庭和许冬言。
陆江庭一手拎着几个购物袋,另一只手牵着许冬言,两人有说有笑地边走边逛。
刘玲还记得上一次在机场遇到时,他们应该还没有在一起。看来两人的关系就是在这段时间突飞猛进的。
刘玲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个人相视而笑的神情,多年前自己被陆江庭漠然拒绝的那一幕再度浮上心头。原来他不是不会笑,只是不愿意对她笑罢了。
地觉得心中某个角落隐隐有些微的酸涩感,她以为自己早就不记得那些了,没想到记忆还是那么鲜活。那种无奈和酸涩在岁月的洗礼下变得很隐秘,以至于如果不去细细体味,她都感受不到。
她不由得多看了许冬言两眼。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孩,让宁时修爱她,陆江庭也爱她?
刘玲正暗自琢磨着,发现陆江庭接了一通电话后先离开了,只剩下许冬言一个人。她似乎扰豫了一下,竟然突然调头往刘玲这边走来。
许冬言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刘玲,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刘玲见状,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这么巧?”
“是啊,你……一个人吗?”
“对。你呢?我刚才好像看到陆江庭了。”
“嗯,公司突然有事,他又回去了。”
刘玲笑了笑:“他这人就是这样,有什么好事也不和大家分享。你们应该是刚在一起不久吧?”
许冬言有点尴尬地点点头:“是啊,前不久。”
“那蛮好的。对了,我和时修也要结婚了,到时候你们一定要来哦。”
听到这话,许冬言不由得一愣:没想到这么快,时修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到玲继续说:“到时候我们就真是一家人了,哦,对了,我叫你冬言,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刘玲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购物袋:“你是打算继续逛逛还是先回去?”
许冬言回过神来,连忙说:“我要买的东西都已经买到了,就先回去了。”
“好,那有机会再见。”
许冬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商场的。她以为自己会放下,可是没想到当她亲耳听到他的婚讯时,她还是无法表现得坦然一点。外面天气晴朗,正午的日头晃得人眼花。许冬言没有拦车,徒步往公寓的方向走去。她边走边想:该放下了,为了宁时修,也为了陆江庭,也该和过去彻底做一个告别了。
其实刘玲也是在看到许冬言的那一刻,突然很想知道她心里是否还有宁时修。当她看到许冬言的反应时,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些报复陆江庭的快感——原来陆江庭也会有今天!
当年虽然是她单方面喜欢他,但是发生了那么多事之后他对她却连半点歉意和怜惜都没有。结束了在S市的工作后,刘玲觉得,是时候要和他聊聊了。
陆江庭接到刘玲的电话时有些意外。刘玲开门见山地说:“有时间吗?见个面吧。”
“你在S市?”
“是啊,正好来出差。”
陆江庭知道,这么多年了,有些话一直没有说开,想必刘玲心里还是介意的。此时她又来找自己,正好也是个解释的机会。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刚过:“现在吗?”
“耽误你工作吗?晚点也可以。”
陆江庭想到晚上还要去见一个客户,于是说:“那就现在吧,你在哪儿?”
刘玲报了酒店的地址:“就在一楼咖啡厅吧。”
“好,我半小时后到。”
许冬言正跟关铭讨论一篇稿子,一抬头发现陆江庭神色匆匆地出了门。
关铭见她正看向陆江庭离开的方向,笑着调侃:“哟,就一会儿不见都不行啊?”
自打和陆江庭公开关系后,许冬言免不了听到这种调侃,事实上她并不喜欢这些玩笑,可究竟为什么不喜欢,她也说不上。许冬言没工夫细想,也不愿意细想。她没有理会关铭的玩笑,继续低头看稿子。
陆江庭赶到约定地点时,刘玲已经到了。她慵懒地坐在窗前,面前的咖啡只剩一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刘玲无所谓地笑笑:“没有,是我早到了。不等陆江庭开口,刘玲就帮他要了一杯咖啡:“服务生,这里再加一杯蓝山。”
点完后,她笑着问他:“口味没变吧?”
陆江庭礼貌地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不一会儿咖啡就做好了,陆江庭对服务生道了声“谢谢”,把目光移到刘玲的脸上:“上次在机场匆匆打了个照面,也没机会多聊……”
“不是没机会,怕是你不想吧?”
刘玲说得很直白,陆江庭也不打算躲闪,他无奈地笑了笑:“是啊,也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刘玲笑了笑:“那要看你想从哪儿说起。”
陆江庭顿了顿说:“上次见到你,觉得你状态挺好的,对当初的事,我虽然想解释一下,但又怕说起些你不爱听的。”
刘玲无所谓地说:“是啊,以前的事情该发生的都发生了,那时候不解释,现在再解释还有什么意义?再说,也怪我自己。”
这么说,她还是在怨他。
陆江庭笑了一下说:“其实那件事后,我也想过去安慰安慰你,但又怕给了你希望。总觉得我离你远一点你会恢复得更快。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以后的生活中应该不缺喜欢你的好男人。”
刘玲冷笑一声:“你说得很对,因为你后来没有出现,我很快就死心了。”
也正因此,她才患上了躁郁症……但是刘玲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对了,前两天我在商场看到你和许冬言了,原来你俩真的在一起了。你那‘隐形女友’呢?”
陆江庭知道她指的是王璐,他应付着说:“不合适就分开了。”
“那和许冬言呢,合适吗?”
想到许冬言,陆江庭面色不自觉地微微缓和了一些。他说:“她是个好女孩。”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听在刘玲耳里是多么刺耳。
刘玲笑了一下:“那天你走后,我们俩聊了几句。”
“聊了什么了?”
“我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和宁时修。”
陆江庭诧异地抬眼看她,像是在询问。
刘玲笑意更基:“当然是假的,你也知道时修心里还有许冬言,他俩究竟为什么分开,你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当时就想,这许冬言心里还有没有时修呢?”
听到这话,陆江庭竟莫名地有些躁:“有没有又能怎么样?再说,这和别人又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好奇心驱使,可是你猜许冬言什么反应?”
听到这里,陆江庭抬手看了一眼时间,站起身来:“不好意思,我晚上还有点事,咱们回头再聊吧。”
刘玲懒懒地靠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动作,幽幽笑道:“陆江庭你怕什么?”
陆江庭权当没听见,放了两张百元钞票在桌上就打算离开。
刘玲继续说:“我知道你怕什么,你怕听真话,但我偏要说——她根本不爱你,她爱宁时修。”
她声音虽然不大,但她说的每一切都那么肯定,像一根根针一样,扎在陆江庭的心上。然而他只是脚步微微停顿了一下,便快步离开了咖啡厅。
回到车上,陆江庭疲惫地抹了一把脸。他当然知道,许冬言和宁时修之间有很深的误会,可他们如今的关系,只是误会造成的吗?
如果是以前母亲还在的时候,他或许还会帮着他们化解误会,可是母亲的事情发生以后,他突然就想通了——总是自己替别人考虑太多,谁又替他考虑过?
他不愿意对许冬言说什么所谓的真相,也不愿意去细想自己在她心里究竟占了什么位置。他只知道,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变成今天这样,或许都是缘分。
这天晚上,许冬言刚洗完澡,正打算吹干头发睡觉,突然听到有人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了她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出去,门外是陆江庭。
许冬言松了一口气,打开门。陆江庭垂头站在门前,似乎喝了点酒。
“刚回来?”她问。
陆江庭抬起头来,眼眶有些发红。他朝她缓缓笑了笑,还是那副礼貌又和煦的笑容:“不请我进去坐坐?”
许冬言怔了怔,连忙将他让进门:“给你煮点醒酒汤吧?”
陆江庭脱了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不用,帮我倒杯水就可以。”
许冬言依言替他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他面前。陆江庭接过茶杯,拿在手里,却不着急喝。
今天的他有点奇怪,许冬言问他:“喝了不少酒吧?”
陆江庭点点头:“是不少。”
许冬言记得他的酒量很好,上次为新员工接风次她是见识到了,他喝了那么多还像没事人一样。
这么想着,她又问:“比公司聚会那次喝得还多吧?”
”陆江庭轻笑:“你怎么知道?”
“从你的状态能看得出来。”
陆江庭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有时候状态怎么样,跟喝了多少酒关系不大。”
“那和什么关系大?”
陆江庭看着她,好一会儿才说:“没什么。”
许冬言说:“我看你这样子挺难受的,我还是去给你煮点醒酒汤吧。”
说着她起身就要去厨房,却突然被陆江庭拉住。她身体失衡重新跌坐在沙发上,一不小心碰到了陆江庭手里的茶杯,水酒了陆江庭一身。
许冬言见状连忙从茶几上抽了纸巾替他擦,她手忙脚乱地,他却没事人一样地说:“没事,不用擦了。”
许冬言手上不停:“一整杯都洒了,可惜这衣服了。”手兀地被人抓住了,许冬言抬起头,发现陆江庭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许冬言习惯性地挣了一下,同时感到陆江庭手上的力道加大了。她突然有些紧张,一紧张老毛病又犯了:“怎……怎……怎……么了?”
陆江庭的目光从她光洁的额头上一点一点地下移,顺着她的长发游弋到发丝的终端,而手里握着的那双手似乎有些微微发抖:“你好久都没有这么紧张过了。”
许冬言的确很紧张,紧张得无所适从。
陆江庭深吸一口气,微微歪着头,声音喑哑地说:“好香啊,你用什么牌子的洗发水?”
“就……就……是普通的牌子。”话一出口,许冬言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对话呢?
陆江庭笑了,微微一低头,鼻子触到了她的鼻子。
许冬言的心猛地狂跳了几下,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自然而然的,也是合乎情理的,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为什么会这么矛盾。她脑子里犹如天人交战一般,乱作一团,在那双温润的唇贴上来的那一刻,她遵从自己的内心,头一歪躲开了。
什么都没有触碰到的陆江庭愣了几秒,末了自嘲地笑了笑。
看到他那神情,许冬言仿佛听到了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她知道,这错过的吻,或许已经对他们的关系造成了不可修复的伤害。
但是她,不后悔。她听到自己说:“对不起。”
陆江庭缓缓坐直了身子,叹了一口气说:“是我太唐突了。”
这话让许冬言有点难过,这毕竟不是他的错,可是他却卑微地说,是他唐突了。
陆江庭站起身来,笑着自我解嘲道:“一身酒气,太不应该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说着他便朝门口走去。
许冬言站起身来叫住他:“江庭?”
陆江庭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她犹犹豫豫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江庭笑了,眼神清明透亮,丝毫没有酒后的醉意:“如果想请我今晚别走,那我会考虑;但如果是道歉,那你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许冬言愣了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宁时修因为坚持要去新疆出差的事跟宁志恒争吵了好几次,宁志恒知道自己儿子的脾气,又碍着他的病,纵然很不放心,也不好真跟儿子闹翻,更何况连他的主治医生都同意了。宁志恒只能让他按照医嘱按时吃药,稍有不妥赶紧回来休息。
对刘玲同意宁时修去新疆出差的事情,温琴有些不高兴:刘玲既是宁时修的主治医生,又是他女朋友,怎么就不懂得关心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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