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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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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素馨笑着点头,“嗯,早就和外公外婆他们说好了,今年我们一家四口去北方过年,带你感受下北方的年味,快喝粥,待会你爸送你去学校。”

暖冬‘哦’了一声,想着等考完试再把这消息告诉爵霖川。

为期一个星期的考试周让暖冬忙瘦了,爵霖川在她考完最后一门那天过来接她,暖冬本想推辞说回家睡觉,可是没等她说完他就挂了电话。

从考场出来与同学说说笑笑,王淼等人回宿舍整理行李,暖冬转道走向校门口,大门外,爵霖川的车停在很显眼的地方,她环顾四周,见没人留心她,于是快步走过去打开后座车门爬进去。

车门刚被她关上,她就被爵霖川从身后抱住,下一秒就落座到他腿上,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瘦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补补。”

暖冬还以为他会抱怨她的疏离,没想到他什么也没提,只说她瘦了,像平日里一样问她想吃什么。

她眨了眨眼,顺势埋首在他怀里,顺着他的话说,“什么都想吃,也什么都不想吃,脑袋晕乎乎的,满脑子考试题目,就想睡上一觉再说。”

“那好,你先休息,等你醒了我们再吃饭。”爵霖川仔细凝视她的俏脸,瘦了一圈,婴儿肥的下巴没有了,尖尖的,我见犹怜。

暖冬察觉到他打量的目光,睁眼看他,被他双眸里一点都不隐藏的怜惜暖到,她微微一叹,到底于心不忍,想着即将与他分离,她决定先安抚他。

她主动凑近他的唇,吻上去,学他蜻蜓点水般的逗弄,“想我了是不是?先赏你一个吻,等我睡醒了再好好犒劳你。”

殊不知她的主动一吻却是火上浇油,爵霖川本来还憋着汹涌的情意,打算等她睡醒吃饱喝足再和她亲密一番,这会可不是恰合他心意?

“先犒劳我。”他抛下一句,不等她的首肯就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她的唇,把她的呼吸全部掠夺走。

论**,暖冬一向不是爵霖川的对手,更何况俩人确实许久没见面,一旦搂抱到一块,男女之间的化学反应开始发酵,都不用她思考,行为早于大脑做出了反应,伸手抱着他的脖颈。

一番缠绵彻骨的热吻之后,暖冬趴在他怀里喘气,“你后背的伤好些了吗?”

爵霖川的下巴抵在她的肩窝,陶醉地闻着她脖颈间的香气,舍不得放开,“待会给你亲眼确认一下。”

暖冬小声哼了哼,偏不愿意听从他的话。

爵霖川笑了笑,轻轻抚摸她的后背,“睡吧,两个小时后叫醒你。”

暖冬‘嗯’了一声,在他怀里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眼睡去。

车子匀速地驶出大学城,向着西山方向前行。

暖冬一觉醒来天已完全擦黑,她环顾四周,原来是在爵霖川的卧室里,她的外套和羊毛衫被他脱了,整齐地叠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暖冬偏头看了一眼时间,竟然从下午四点睡到晚上七点,

晚上七点,爵霖川说两个小时后来叫醒她的,他怎么没来叫?

磨蹭了片刻,暖冬伸手拿衣服穿上,房间里有暖气,她穿上长款羊毛衫后理了理头发,就开门走出去,几乎在她开门的那瞬间,书房那里就传来动静,很快,爵霖川从书房里走出来,他也只穿着一件黑色V领羊毛衫,下半身一条浅灰色的居家裤,笑着向她走来。

“醒了?肚子饿不饿?”

暖冬干脆靠在墙上不走了,等他走近,懒洋洋地往他怀里一靠,“睡多了,晚上要睡不着了。”

爵霖川弯腰一把抱起她,抱着她走向外间的客厅,“我给梅姨打过电话,她批准你今晚可以留下来陪我,睡不着没关系,我陪你玩五子棋。”

梅素馨同意她留宿爵家大宅?

“真的假的?你怎么忽悠我妈了?”俩人的关系还没有达到让父母同意互相留宿的地步,爵霖川明显在撒谎。

爵霖川把她放到沙发上,然后蹲在她面前,捏她的脸,“我不敢忽悠梅姨,只说我母亲留你吃晚饭,顺便聊一聊,如果时间晚了就明天送你回去,阿姨很好说话,她说他相信我不会对你乱来,然后就同意了。”

暖冬绝倒,到底是梅素馨太信任爵霖川还是爵霖川太让人深信不疑?

她敛起笑脸,抿唇,瞪他,“我才不高兴和你妈妈吃晚饭,若是和她一起吃,我还不如回家喝粥。”

“这是托词,老太太不在家,在山上。”爵霖川无奈一笑,起身走向门口唤阿全,让阿全去厨房传饭。

暖冬顿时放松心神,惬意地往沙发上一躺,心里琢磨另外一件事,不如明天离开时再和他交代吧?

“不是说睡多了?怎么又躺下了?”爵霖川返身回来,落座到沙发上,大手一捞,把她给捞到怀里抱着。

暖冬仰躺在他臂弯里,对他狡黠一笑,“霖川叔叔,我后天就要和爸妈去北方外公外婆家,我们今年要在北方过年,要到正月里才能回来,我不在的这一个月,你要乖乖的,别给我弄出有的没的来,听到没?”

算了,还是早点告诉他让他早做准备!

爵霖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噩耗’弄得半天没回过神来,一直保持一种高深莫测的表情,黑眸眼也不眨地盯着暖冬,直看得暖冬心惊胆战。

她试探地用手指戳他的脸,“说话啊?不高兴啦?可是没办法啊,一早我爸妈定下来的事,小阳也要跟过去,不过她会晚我们几天。”

爵霖川深呼吸,轻声一叹,抓住了她的手指握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一时有点消化不良,原本为你准备了好多活动,眼下是没法完成了,既然是去外公外婆家,我不能说什么,你去那里好好玩,每天记得给我电话就行。”

“咦,这么好说话?你舍得我走吗?”

“丫头,别故意撩拨我,你明知我恨不能每天与你在一起,所以今晚,你给我乖乖的,让我们好好相处,明天下午我再送你回去。”

“又不能怪我,我也好久没去北方了,再说正月初四就会回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

“特殊情况?”

“嗯,比如说谁生日、谁结婚、谁订婚这些事情。”

“但愿没有,你早点回来,我等你。”

俩人又絮絮叨叨聊了会,直到阿全领着仆人端来晚餐,他们才停止话题。

晚餐很丰盛,暖冬依旧是饭来张口,被爵霖川喂饭,吃饱后,爵霖川牵着她的手去园子里散步,几乎带她穿越了整个大宅。

俩人不知不觉间又来到了上次躲避爵霖琳的地方,暖冬给爵霖川一个眼神,爵霖川会意,笑着抱起她落座到宽大的窗台上,他则站在她面前,紧紧搂着她。

“那天看到你在院门口和皓子打趣,我就想把你搂在怀里,我在想,小丫头打扮得这么迷人做什么,难不成要当我的舞伴么?”

暖冬把下巴搁在他肩头,双手双腿都攀在他身上,她咯咯一笑,“还不是怕你被秦芳菲勾去,所以特地打扮得漂漂亮亮来勾引你,没想到效果不错,也确实让你对我上心。”

怎会对你不上心?

爵霖川眸色悄然变化,情不自禁抱紧了她,嘴上说得大方,心里自私得狠,一点都舍不得她走,很想留她下来,奈何她现在还不是他的谁,女朋友?这称号随时可以摘去。她就像一缕风,会随时从他怀里飘走,如果他不抓紧,等待他的将是另一场噬心之痛。

俩人在藏书室的窗台处拥抱了十几分钟,之后爵霖川带她回他的院子,因为暖冬先前说过不困,所以爵霖川带她到书房手把手教她写字。

“这字怎么读?后面的我认识,功成名就的功。”爵霖川在教她临摹某位大师的作品,暖冬却不认识大师的姓,姓氏写得太过潦草,看起来又不像繁体字,委实让她摸不着头脑。

爵霖川闻言一笑,伸手从堆集的书册里抽出一本人物传记,暖冬才看清大师的姓原来是启,启动的启。

“启功?好特殊的名字。”

“他是爱新觉罗的后代,雍正皇帝的后人,所以名字比较特殊,还有专门讲述他生平事迹的电影,名字就叫《启功》,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去看看。”

暖冬低喃几声大师的姓名,又简单翻了翻他的生平事迹,是位很出色的书法大家,他的字有点类似楷体,却不

楷体,却不又不是楷体,自成一格。

行文简浅显,做事诚平恒。

前者讲述如何治学,后者教人如何做事,非常通俗易懂的一对联语。

暖冬挪开爵霖川的手,自己耐心地写了一遍,奈何她一向没有书法这方面的天分,即使换了壳,有些事还是雷打不动。

她郁闷地搁笔,“太难看了,你还是别教我写字了,不如教我弹琴?上次在游艇上看你弹奏古筝,只觉得惬意风流又雅致。”

“好。”爵霖川看了一眼宣纸上的字,勉强可看,他没敢笑,怕惹恼这丫头,牵着她的手离开书房。

他院子里有两间客房,暖冬一直以来睡的那间是西厢房,这次爵霖川带她去东厢房,暖冬知晓东厢房堆放的都是杂物,古玩字画、奇石珍宝应有尽有,她嫁进来的那一年,基本上不去光顾东厢房,因此不知道东厢房的内间还是一个装修雅致的琴房。

一副水墨画挂在正中间,黑白两色基调,勾勒出祖国的大好河山,星星点点的渔船和桃花林又让人不禁想到了世外桃源。琴房的左右两边皆是出自大家的墨宝,有些气势磅礴,有些笔走龙蛇,皆令人眼前一亮。

一架盖着绸布的古筝搁在水墨画前,绸布干净没有灰尘,想来定期有人打扫。

爵霖川掀开绸布,拉着她绕过古筝,坐到后面的椅子上,暖冬被他抱在腿上,他的左手圈着她的腰,右手穿过她的腋下碰触琴弦,几个弹指间,一串轻快的音符跳了出来,很熟悉的旋律,大概出自那首古筝名曲。

暖冬撅嘴,“你这样抱着我还怎样弹琴?”

“我拿手的就是一心二用。”爵霖川把下巴抵在她肩头上,然后单手弹奏。

暖冬竖起耳朵仔细听,原来不是什么古筝名曲,而是脍炙人口的《爱江山更爱美人》,她本来就心软,此刻听到这首曲子,更是柔软得一塌糊涂。

“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二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呀,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古筝的音调清脆,娓娓动听。爵霖川信手弹奏,哪怕只是用一只手,也丝毫不减他的一丝风华。暖冬忍不住跟着他弹奏的节奏哼唱这首歌,搂住她腰身的左手紧了紧,然后右脸被他亲了一口。

她哀怨地瞟了他一眼,这男人弹琴时还不忘调戏她!

“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他跟着她哼唱这句歌词,还反复弹奏了几次,惹得她脸颊发烫,一颗心砰砰直跳。

一曲结束,室内余音绕梁。

暖冬偏头对上他墨色的双眸,故意出难题,“那你还会不会弹奏《爱不释手》?”

爵霖川勾唇一笑,黑眸亮晶晶,犹如夜空中的繁星,“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我会,你要不要用手机录下来,可以作为我来电的专属铃声。”

反正脸已经很红了,也不在乎继续被他打趣,暖冬配合地掏出手机打开录音功能,给他一个眼神,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爵霖川莞尔,这一次放开她,让她站在旁边,双手抚摸琴弦,大气柔情的曲调缓缓飘荡在室内。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美得无处藏,人在身旁,如沐春光,宁死也无憾,国色天香,任由纠缠,哪怕人生短,你情我愿,你来我往,何等有幸配成双,啊哈,待我拱手河山讨你欢,万众齐声高歌千古传,你看远山含笑水流长,生生世世,海枯石烂,啊哈,今朝有你今朝醉啊,爱不释手你的美啊……”

暖冬录完这首曲子,又让爵霖川把先前的那首弹奏一遍,爵霖川分外配合,之后暖冬当着他的面把那首《爱不释手》设置为他的专属来电铃声。

爵霖川离开椅子,让她坐下来,“要不要和我学?”

暖冬眨了眨眼,笑嘻嘻地回答,“要学的,只是最近没时间,等年后回来再让你教。”

“我还以为你会看在我为你弹奏两首曲子的份上特意为我留下,原来还是我多想了。”

“答应下来的事怎能反悔?再说我毕竟和你相处时间长,去北方次数少,你扪心自问,哪个划算?”

“嗯,逗你玩的,还弹不弹了?”

“不弹了,你是高手,在你面前弹琴那就是自掘坟墓。”

“傻瓜,我又不会笑你。”

暖冬胡乱扯了几下琴弦,过过手瘾,之后拉着他离开东厢房。

俩人回到主屋,暖冬随手从书柜里拿出一本书坐到吊椅里,爵霖川拿衣服去洗澡,等他出来后,暖冬已经趴在沙发上用手机看电影了。

“不去洗澡?”爵霖川坐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擦拭头发。

暖冬暂停按键,翻身坐起,“没带换洗衣服。”冬天用不着天天洗澡,她没那么讲究。

爵霖川端起茶几上的水壶倒茶,“不介意就穿我的旧衣服,我去给你找。”他喝完了一杯水就起身离开客厅,走向卧室。

暖冬立即穿鞋跟在他身后,“贴身衣物怎么办?难

怎么办?难不成也穿你的?”

爵霖川脚步一顿,转身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我有未拆封的,估计有点大,不过将就一晚上行不行?”

暖冬脸红得说不出话来,不想再和他讨论这个问题,脚步一转,走向卫生间,“我先去洗头。”

身后传来一阵低笑,惹得她脸更红了。

爵霖川说到做到,对待她很正人君子,把找出来的衣物搁在衣架上就给她关上门走了出去,暖冬用毛巾裹住洗过的头发,翻了翻他的衣服,眼神一闪,棉质长衫长裤,他曾经最爱穿的一套睡衣。

失落与怅惘随之而来,暖冬愣在原地片刻,之后才转身进入淋浴间。

出来后已经是二十分钟以后,她特地吹干头发再出来的,镜子里她穿着爵霖川的衣服有些滑稽,像小孩偷穿大人的衣服,而且男人的underwear到底与女人的不同,穿在身上总有一种不舒服感。

暖冬一脸纠结,早知道就应该回家的,而不是为了同情他就冲动地答应留下来,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外间的灯光暗了一半,客厅和书房里的灯光都灭掉了,只余下廊间的地灯以及主卧室传来的光亮。

暖冬深呼吸,然后一鼓作气踏入主卧室,家教良好地关上了门。

爵霖川躺在床上看书,让暖冬惊讶的是他竟然戴着眼镜,意外的发现让她忘却了同处一室的尴尬,她爬上床,躺进另一床被子里。

她想要摘掉他的眼镜确认一下,奈何又怕引起他反感,“霖川叔叔,你近视眼还是老花眼啊?”

“算是近视眼吧。”爵霖川言简意赅回答,他伸手摘掉眼镜,递给她看,“度数不深,晚上看书时会戴着。”

暖冬把眼镜戴上,确实,度数不是太深,大约一两百度这样,她把眼镜还给他,“平时没看到你戴,乍一看有点吃惊,你怎么会有近视眼的?”

爵霖川的视力很好,她与他结婚那一年,有时候他能看见很远处的东西,她都看不清。三年时间变化太大,他都有近视眼了。

爵霖川把眼镜搁到床头柜上,伸手把她搂到怀里,把手中的书递给她,“说来话长,你不会想听的,乖,念书给我听,让我眼睛休息一下。”

“哦。”暖冬看了一眼书名,名家评书,她按照他手指的地方出声朗读,“崇祯算得上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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