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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来袭爵爷请淡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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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深受触动,魏长春竟然罕见地与她想到一起去了,他顾不到女人之间的斗争,她或许顾不到暖阳与秦芳菲之间可能存在的暗斗,所以他建议她为人处世圆滑,给自己留有退路。

啧啧,这家伙处事哲学果然很太监总管啊。

爵家的饭菜精致可口,光是晚饭,爵家老仆就准备了一桌的菜,白米饭、各种粥、炒菜、清蒸、煲汤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老太太没出来,让老仆传话让他们自便。爵霖琳也未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她在这里,不敢出来见她的缘故。

仇人在座,暖冬怎会有胃口,不想让魏长春难做人,她要了一碗白粥。

魏长春端起一碗白米饭,乔如飞喝的骨头汤,秦芳菲也点了白粥,爵霖川的晚饭很特别,爵家老仆给他端来一碗药材味很浓的汤水。

暖冬漫不经心瞥了一眼,那汤水里的配料古里古怪,她一个都不认识,反正不是荤菜,也不是蔬菜,更不是豆类,不知道是什么稀奇玩意。

其他人都自觉低头吃饭,保持食不言原则,就连大大咧咧的乔如飞到了这里都变得安静,啃骨头的声音都变得很小。秦芳菲也敛起风骚,安安静静喝粥。

看吧,死气沉沉的大宅,她以前在这里耗了一年,现在想想也蛮佩服自己,不受人待见,平常连个聊天说话的对象都没有,用餐还得按照规矩,简直就是封建朝代的妇女。

暖冬觉得憋屈、胸闷,忽然没了食欲,白粥温度入口刚好,她一鼓作气喝完,连配菜都不碰,故意发出噪音,抗衡这宅子的陈旧规矩。

她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抹嘴,“我饱了,各位慢用,我去园子里晃晃消食。”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推开椅子走人。

乔如飞想要跟出去,奈何行动不便,他看向魏长春,小心翼翼揣摩,“暖冬是不是没有胃口啊?昨晚我和她吃烧烤时,她吃得比我还多。”

魏长春暗笑,她忽悠你喝酒,除了吃就是吃了,“别管她,女孩子怕发胖,晚上吃得少很正常,你们昨晚那是烧烤,那东西口味重,容易上瘾,吃多了也很正常。”

“暖冬小姐估计就是因为昨晚吃太多垃圾食物,今晚内疚罚自己呢,我们女人都是这样的。”秦芳菲适时一笑,大宅的食物不能浪费,她可不能撂桃子甩脸色,何暖冬上不了台面,她却不行。

爵霖川搁下汤匙,招手示意仆人把他的汤水端下去,他拿起专用的湿毛巾擦了擦嘴,“你们慢用,我去看看她,这丫头怕是担心我会骂她,与我相处不自在。”

乔如飞不明所以,“小舅,暖冬为什么怕你骂她?”

爵霖川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起身一言不发离开。

乔如飞一头雾水,他挠了挠头,问魏长春,“长春哥,我说错话了?”

“食不言寝不语,快点喝汤,那香味馋死我了,我也要减肥的!”魏长春答非所问,故意岔开话题。

秦芳菲顿时没了用餐的胃口,只觉得白粥那么难以下咽,她下意识握紧筷子,何暖冬啊,何暖冬,你到底有什么魅力让霖川对你刮目相看?

八月酷暑,大宅里有西山上流下来的溪水,溪水流进池塘,宅子里池塘多,又栽种了不少花草树木,温度比市区低上几度,倒是没有热得那么难以忍受。

暖冬沿着小花园步行至纳凉的戏台,她所经过的地方,洒满了一路的月季花瓣,反正月季不是名贵品种,又容易开花,她辣手摧花几朵没什么问题。她以前早就想这么干了,奈何被身份架空,凡事都做不得主,憋屈之极。

辣手摧花的感觉果然很爽,估摸明早爵家老仆起床打扫卫生时一定很郁闷,说不定还会被老太太训斥,呵呵,让老太太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高高在上的婆婆最令人厌烦!

她往石凳上一坐,踢到脚上的凉鞋,伸进池塘里,有一搭没一搭戏水,可惜她脚不臭,要不然熏死池塘里的锦鲤多好,可惜啊可惜。

“少爷。”爵霖川踏出室内,阿全就从屋顶上跃下来。

爵霖川没看他,环顾四周,“那丫头去哪了?”

阿全撇了撇嘴,神色古怪,欲言又止,最终什么也没说,伸手一指,“西边。”

“不用跟着我。”爵霖川挥手示意阿全退下,抬脚向右手边的月亮门走去。

阿全沉默了一瞬,复又跃上屋顶。

园子里灯光很亮,月季花瓣落得到处都是,宅子里的仆人不敢偷懒耍滑,看花瓣的新鲜程度很容易推测出来是有人现摘的。

何人?

爵霖川无奈一笑,嘀咕一声,“这丫头。”

他循着一路的花瓣找到了坐在池塘边的人,这丫头垂头丧气往那里一坐,头发绑成马尾,凉鞋搁在石凳上,她把脚伸进了池塘,漫不经心地撩水。二十五岁的年纪,风华正茂,漂亮就不说了,还那么吸引人,就是此刻这种小女孩的幼稚行为也透露出一股天真烂漫,怪不得他侄子摔伤了腿也不肯打消追她的主意。

她在不

她在不高兴。

飞机上的古里古怪,晚餐时的寡言少语,蹂躏他家的月季花,这会又池塘戏水,很明显,这丫头不高兴,不高兴厉害呢,以往不高兴就是懒得搭理他,避他如蛇蝎,如今胆子越发大了,摆脸色、辣手摧花,各种折腾。

她心思难猜,他一直都知道。即使表面上看来是她怕被他责骂,但话说回来,她从来就没怕过他,又何从谈起怕不怕?如飞这事不能怪她,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她似乎也并非为了如飞的事不爱搭理他,秦芳菲只是其中之一原因,他聪慧过人,此刻竟然也猜不出她的心思。

山不来救我,我去就山。

他抬脚走过去,站到她旁边,“没胃口还是热得吃不下饭?要不要今晚上山住?”逼问对她来说没用,只有循序渐进按着她的脾性来,要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暖冬不意外爵霖川会跟出来,在飞机上那会,他想要与她谈心,只是因为有外人在不方便,她故意提前出来就是为了把他引出来,不让秦芳菲得瑟。

看吧,他果然来了。嗬,男人的劣根性。

她抬头看向他,园子里的灯光很亮,她可以清晰看到他隐含流光的双眸,这双眼,她从未看透过,如今依然,他对她如此上心,除了何学书的关系外,她不知道是否还隐藏其他东西,她下意识排斥那些未知的因素,那会让她于心不安,因此一直就不待见他。

她最反感他这副淡定沉着的样子,她不信他没看到被她蹂躏一路的月季花,也不信他没看到自己的脚还搁在池塘里,哼,装什么深沉!

她很想要撕开他伪装的脸,她抬起脚站起来,转身看着他,缩短仰视的距离,第一次正面与他交锋,“你说若是有人故意欺骗你,你是该生那人的气还是怪自己愚蠢容易被人骗?你是该大度原谅还是报复回去?”

爵霖川扬眉,他显然没料到她会这样问,她咄咄逼人的口气告诉他一件事,她所说的欺骗她的人好像就是他自己。

他决定开门见山,“谁欺骗你了?我?”

暖冬不摇头也不点头,继续追问,“你回答我的问题就行。”

爵霖川蹙眉,这丫头经常会给他挖坑,她问的问题很刁钻,他不好回答,但又不能不回答,是不是很可笑?他第一次被比他小十一岁的女孩子弄得束手无策。

他认真思考,须臾开口,“得看什么事,奸人妻女、恶性挡人财路,有尊严有血性的人都不会轻易罢休。”

若是拆人家庭夺人丈夫的阴险小三呢?

暖冬很想这样问他,却没法真的说出口,爵霖川这人心思深沉,他不说话不代表没算计人,她若是大意透露口风,他就能凭借一丝丝蛛丝马迹察觉真相。她打死也不会让他知道自己就是草草,如果草草的死真的让他悔恨,那么就让他悔恨一辈子吧。

“言重了,我说的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她重新坐到石凳上,拿起凉鞋开始穿。

爵霖川眸光一变,这丫头不愿意说实话。

气氛有那么一瞬间尴尬,一个沉默穿鞋,一个静默不言,听取蛙声一片。

须臾,他几不可查一叹,伸手扶住她的肩,防止她摔进池塘。

暖冬正要拒绝,抬头一看,看到秦芳菲正向这里走来,她眼珠一转,伸手拽住爵霖川的胳膊,把另外一只鞋递给他,“霖川叔叔,我左腿好像抽筋了。”

这丫头先前在海岛也遇到这事,爵霖川不疑有他,连忙蹲下抬起她的左腿,搁到自己的腿上轻轻按摩,“估计刚才你碰了池塘的水,血液循环受阻。”

暖冬故意堆起羞涩的笑脸,“天太热,燥的慌,好了,好了,好很多了。”

秦芳菲走近,眼神一变,恨不得在何暖冬身上戳穿两个洞。

她美眸锁紧爵霖川,奈何他未察觉,何暖冬看到了她却未开口招呼,还低头装不熟,她不得已咳嗽一声,“霖川,暖冬小姐没事吧?”

爵霖川耳朵微动,不动声色看了一眼笑眯眯的暖冬,他并未起身,不慌不忙为她穿上鞋。暖冬笑呵呵地看向秦芳菲,“我没事,腿抽筋了,秦小姐要回去了吗?”

秦芳菲确实是来和爵霖川告辞的,此刻被何暖冬抢白,她不得不顺着对方的话说下去,“是啊,天不早了,我明天上午打完针还得赶回去拍戏。”

爵霖川扶暖冬站起来,正要开口说话,暖冬忽然朝他身上一靠,只听见这丫头笑里藏刀地说话,“那秦小姐赶紧走吧,别耽误时间了,你们明星有多忙我是知道的,霖川叔叔,我让二哥送秦小姐回家行不行?你不是要陪我上山的吗?”

暖冬笃定爵霖川不会拆穿她,她笑眯眯地看着他,与他墨色的双眸对视。

果不其然,下一秒,爵霖川无声一笑,挽住她的手腕,轻声点头,“嗯,芳菲,我让长春送你回去。”

秦芳菲的表情很精彩,不过她立刻控制住,颇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好。”

三人一路无话回到先前用餐的地方,暖冬一路上都挨着爵霖川,故意说了许多话,爵霖川倒也没让她唱独角戏,配合地说上几句。暖冬估摸秦芳菲肯定憋屈,哼,让你得瑟,让你专美于前,有我在,你以后就别想在爵霖川面前讨到好。

魏长春得知她要留下住到避暑山庄没说什么,只说明天必须回魏家一趟,魏母听说她爬

母听说她爬山受伤担心得不得了,必须亲自看一看才放心。

暖冬点头表示知道了,怎么说,今天晚上她必须留下,她才不会让秦芳菲有机可乘怀爵霖川的孩子!

魏长春和秦芳菲离开后,爵霖川派人送乔如飞回房休息,乔如飞有些不情愿,还想要和暖冬聊天,暖冬看向爵霖川,爵霖川一个眼神丢过去,乔如飞乖乖回房,待到室内只剩下他们两人,爵霖川才认真看向暖冬,也不提先前的作假,只问她是否真的要到山上去。

怎么可能?她才不愿意和他一起住到避暑山庄,她怕夜里起歹意,一气之下杀了他。

暖冬敛起先前的笑脸,不避不闪与他对视,告状神马的她已经得心应手,“我在影视城看到秦芳菲和一个男人很亲密,我可不想你被她骗,刚才好心好意帮你解围,不用你感谢我,今晚让我住到你的院子里去,那张罗汉床不错。”

原来是这么回事,不过原因真的如此简单?他表示怀疑。

爵霖川定定地看着她,她眼神不避不闪,眼里的执拗清晰可见,若是他拒绝,估计就会被她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他微勾唇角,“走吧,我让你给你收拾下房间。”

暖冬讶异,追上他的步伐,“你不好奇与秦芳菲亲密的那个男人是谁?”

爵霖川脚步不停,直接步下台阶走小道,阿全迅速跟上来,看到她还古怪地叫了一声,暖冬瞪了阿全一眼,索性伸手拽住爵霖川的胳膊,让他走慢点,“喂,霖川叔叔,你真的不介意啊?”

势力的小白眼狼,想套他话就改口唤他霖川叔叔,先前还气鼓鼓地省略他的称呼来着。

爵霖川饶有兴味地偏头看了一眼暖冬,复又收回视线,步伐放慢了些。

暖冬偷偷撇了撇嘴,哼哼,就知道这男人不好忽悠,她今晚一定要发挥秦芳菲死皮烂脸的精神,挖掘出他的真心话!

她抿唇,然后松开他的胳膊,直接去握他的手,大力地晃了晃,“说啊,说啊,你不说我就告诉你那个男人是谁了啊!”

手心一紧,晃动的手臂倏地停住,她的手被他紧紧握住,须臾又放开,紧接着脑门就被他弹了一下,他戏虐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没兴趣,也不想听,芳菲是霖琳的表姐,仅此而已。”

暖冬连忙伸手揉了揉脑门,手臂挡住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她一闪而过的怀疑,他推脱得如此轻巧,那么三年前爵霖琳为何说他和秦芳菲住在一起两个月?他与秦芳菲到底有什么牵扯不断的关系?除了两人是初恋情侣外,还有她不知道的潜在内幕吗?

另一边,秦芳菲回到自己的公寓就迫不及待给爵霖琳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她忍不住拔高声音,“霖琳,你在不在大宅?”

电话里,爵霖琳的声音听上去很委屈,“表姐,我在国外呢,月底才可以回去。”

爵霖琳说的是可以,不是会,很明显,她上次在背后算计何暖冬被爵霖川教训了,还变相地惩罚她不准回大宅,被发配出国了。

秦芳菲暗恨,表妹不在大宅,自己再回去明显不大合适,即使知道何暖冬是故意与她拆台,但她就是不愿意见到何暖冬与霖川待在一起,他们还要住到山上的避暑山庄,那就更不行了,那地方清幽安静,何暖冬要是真的有心勾引霖川,她怕霖川把持不住,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霖川这三年待自己冷冰冰,她毕竟年纪大了,何暖冬却是个二十出头点的小姑娘,男人哪个不好鲜?

真是越想越恨,恨不得撕破何暖冬的脸,看她还如何做作!

秦芳菲心神不宁,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表妹不在大宅,她没人帮衬,做什么都不方便,让表妹找其他人帮忙明显不行,霖川身边有阿全,任何人随意接近都会被阿全发现,为今之计,只有她再去大宅一趟,找借口再去一趟探探虚实,不然今晚这觉就别睡了。

对了!按摩器!

秦芳菲眼睛一亮,何暖冬不是腿抽筋吗?管她真抽筋还是假抽筋,刚好有借口让她再去大宅一趟!

她立即回卧室翻找,她经常拍戏,摔伤、擦伤那是家常便饭,乔治托人在国外带了高档的按摩器,轻便袖珍效果又好,她没舍得用几次,包装盒都被她收着,拿去送人再好不过,真是便宜了何暖冬。

西山,爵家大宅。

爵家老仆动作迅速,不到十分钟就替暖冬把房间收拾好,爵霖川怕她热,特地让人给她铺了玉席,室内角落的水缸里还放着两大冰块降温,空调设置成二十六度,还可以自动感应室内温度自动调节。

客房里有卫生间,暖冬先去洗了澡,出来后房门被敲响,她走过去开门,门外,爵霖川穿着睡衣,头发上还有水汽,显然也是刚沐浴过,他手里拿着如意膏,他身后还站着一位老妪,正是他的奶娘。

她退后几步,让老妪进来,“麻烦了。”

爵霖川把如意膏递给奶娘,人站在门外没进去,奶娘对他笑了笑就踏进室内,反手关上房门。

暖冬解开浴袍趴到罗汉床上,任由奶娘帮她上药,期间,她一声没吭,要知道老太太身边的人怎会有闲人?这些妇女都是人精,少说少错,她干脆不说。

老人的手有点粗糙,药膏涂抹在后背的淤青上有点刺痛,还有点痒,暖冬想要伸手去抓,奈何手还没动就被老人看穿意

老人看穿意图,“小姐忍着点,千万别用手抓,回头留下印迹不好看。”

暖冬小声‘哦’了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与后背上的痒作斗争。

老人手法精妙,很快就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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