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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灵纪事(完结+全番外)-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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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可算得上是好消息的,大约就是补天成功一事了。
蚩尤并非儿女情长之辈,所以,尽管心中失落,却也从不曾失去希望。他还有祖,祖还有他,还有安邑,还能活下去。
这样,已经够了。
他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只是仿佛想要将所有的言语尽数由动作传递出去一般,温柔地揉乱了祖的头发。
一切,总会好起来的。
蚩尤看着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声一般点了点头,微笑了起来。
那一夜,神皇伏羲惧始祖剑戮神之力,遣数十神将下界,安邑族灭,蚩尤尸身消失不见,始祖剑归于神界,似失神力,神皇甚为失望,将其置于云顶天宫,不复往。
作者有话要说:蚩尤大哥,其实我很心水你的……
发现我赶完图回来写的都是一水的苦逼番外啊掩面……
咳咳
咱们来个欢快点的,五十问的前十问——
1、请问您的名字是?
祖(干脆利落,一点儿都没有犹豫):祖。
慕容紫英:……紫胤。
祖:……(瞥了一眼慕容紫英,下意识地撇撇嘴,有点不怎么情愿地小声改口)……字隰桑。
2、年龄是?
祖(沉默中,疑似在心里默默计算)
慕容紫英:我与他皆已得道,寿数并无甚意义,不提也罢。
祖(眯眼睛坏笑):紫英所言甚是,你着相了着相了啊~
杯子撂笔,这厮估摸着一直在计较他和祖之间差了的几万多岁,君生我未生,我生……君未老什么的,最坑爹了。
3、性别是?
祖:男。
慕容紫英:男。
杯子:咦,这次出乎意料的配合呢。
祖:回答就一个字,拐弯子损你说得多你还不一定听得出来,不回答抗议的话又不知道会被歪曲成什么样子,还不如直接配合呢。
慕容紫英(从善如流点了点头)
杯子:……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祖(微微抬了下巴):甚好。
慕容紫英(眼带笑意地看了祖):亦然,不过,年幼之时,尚欠强硬,稍显怯懦。
祖(皱了皱眉,不明所以郑重其事拍肩膀):胡说,你一直很好。
杯子(咬笔头抑制开口的冲动):娃啊,紫花强调的是强硬不是怯懦也不是你想的那个啊……可是不能说……紫花好哄,紫胤的气场就太强大了呜呜呜……
5、对方的性格呢?
慕容紫英(眼中笑意越深,无比自然地把祖拍在自己肩膀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自无不好之处。
祖(浑然不觉被拖着一同秀恩爱中):挺好的,就是长大以后没有小时候可爱了。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祖: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真的。
慕容紫英:承天剑台,将及六岁。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祖(有点心虚地移开视线):……
慕容紫英(抿了抿嘴唇):……
杯子:……喂,我说,你们都沉默那我就跳过了啊。
慕容紫英:我的。
杯子:?
祖:?
慕容紫英(耳朵尖有些微不可见的红色,面上似有哂意):初见隰桑,只觉这便为我之剑灵,即便不为其所喜,亦终将仅为我所有。
祖(继续心虚中,默默反省):……
杯子(悄悄凑过去,小声):儿子,来,悄悄地,跟我坦白从宽。
祖(小声):这真不能说。
杯子(小小声):不说也行,真的,我从来都是很民主很亲妈的。
祖(皱眉瞪,无奈叹了一口气,很小声很小声):……虽然长得挺可爱但是因为他身边那老头太碍眼所以决定讨厌的一小孩。
杯子:……
杯子(偷偷瞥慕容紫英,很严肃地点了点头):儿子,你说得对,确实不能说。放心,我不会告诉他的。
8、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慕容紫英:隰桑,便可。
祖:……不知道。
杯子(捂脸):这才第八题啊,你们俩态度可以不要这么差别鲜明吗就!?
9、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祖:没有,
慕容紫英:……
祖:……喂,慕容小紫英,你别想着再跟那次一样啊混蛋!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慕容紫英(虽然不太懂但是仍然直觉开口):甚好。
祖:还行吧。
祖:凑合。
祖:将就将就呗……
杯子:……死鸭子嘴硬吧你就。
(综仙古)剑灵纪事 玄夷番外
…
…
…
远古诸神皆已沉睡,而神界却不可一日无主,只是,出乎所有神预料的,新的天帝并不是他们熟悉的任何一个神,而是一个有着陌生的名字的人——姬轩辕。
神界在最初的惊愕之后,有些资历比较老的神将们,隐约明白了些什么。姬这个姓氏,在神皇伏羲尚没有携众神另辟神界离开洪荒的时候,也还算得上是赫赫有名,也便是说,在这个洪荒已远众神沉睡的年代,有着那个古老姓氏的姬轩辕,说不得比着他们这些神还要来的底蕴厚重些。
然而,没有一个神知晓,作为一个人类,姬轩辕是如何活过那么漫长的岁月,甚至还拥有了如此深厚的神力。
这位新上任的天帝,花费了数千年的时间,将神界所有不服的声音消失殆尽,真正地坐稳了他的位子。
而坐稳了天帝位子的姬轩辕,有意无意地只用了数十年的时间,便让那些个企图套套近乎的神们发现了一个真相,那就是,他们这位新的天帝,奇异的,几乎没有作为人的那些个劣根性,无欲则刚的让他们齐火火蛋疼……
如果真要说这位天帝有什么爱好的话,大约,就是他自一次偶入云顶天宫见着了神皇伏羲束之高阁的那把始祖剑后,隔三差五就要往云顶天宫跑上一跑了。
不过,天帝貌似也只是喜欢云顶天宫里面的那把始祖剑,对于其他自个儿手下跟风似的一股脑献上来的那些个所谓的神兵利器,一点儿都不怜惜地随手就赏。
这天帝赏下来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用的,真拿着去喊打喊杀砍来砍去那就纯粹是犯二,但是要是把一把剑专门供起来,那些个神又拉不下面子,思来想去,干脆就在神界里专门辟出了一块地儿,就用来放那些个被供上来的剑。
天帝姬轩辕也不管,不知道是根本没主意还是懒得搭理,依旧隔两天就去云顶天宫看看,后来估计是嫌来回跑太浪费时间,甚至直接在自己的寝宫里布置了个和云顶天宫相连的法阵。得,这下更干脆了,据专门向天帝汇报神界事物的小神说,去十次,九次天帝都不在自己屋里,还有一次是没来得及进那个法阵。
众神就不懂了,那一把始祖剑,有那么好看吗?
事实上,姬轩辕自己也不懂。
只是每每见着那柄被置与云顶天宫之中的始祖剑,总是会有些模糊不清的画面从脑海中浮现,杂乱而又零碎,却是让人眷恋。姬轩辕很喜欢那时候的感觉,温暖的还带着些许笑意,同样的,也就很不喜欢那些画面最终消失不见的感觉,空落落似乎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而姬轩辕知晓,自己大约也果真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一个陌生的部落里醒来,姬轩辕却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为了什么离开了自己的部族;醒来的时候白昼亦如夜天柱崩塌,姬轩辕却不记得洪荒之中这样的威胁到生命的大事何时发生;关切地看着自己的陌生而又让人心生亲近之意的少年,在自己醒来之后变得有些生疏,他的兄长说自己来此是为了寻找能够治疗因为天柱坍塌五灵混乱而生的疫病的草药,可是姬轩辕仍然什么都记不起来。
一切都显得那么陌生。
尽管面上不显,姬轩辕心中仍是密密麻麻地升起了不安和紧张。
拿着草药离开的时候,姬轩辕能够感觉到身后那两人的视线,那个少年的目光中带了些许莫名的挽留与不舍,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再告诉自己留下来,但是他仍然渐渐走远。
姬轩辕,迫切地想要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或许那样,就可以让心里莫名萦绕不去的不安感消失。
云顶天宫中是一如既往的沉寂,那柄莫名就是令姬轩辕觉得熟悉的始祖剑安安静静地悬在半空,没有一丝灵气。
姬轩辕负手而立,仰着头看它,脑海中又浮现出杂乱的零碎画面。
嶙峋的山石,面色焦黄嘴唇干裂的壮实男人们颓然坐倒地上酣然入睡,身形纤细的少年自始祖剑中现出身形,解下其中一人的水壶,细心地收集了苔藓上凝结的露水,待得东方既白,他晃悠了下手中的水壶,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它重新系回那人的腰间。
奔涌不停的大河掩映在层层浓雾下,神秘而又危险,那群男人欢欣雀跃地跪倒在地,虔诚无比地将河水饮入口中。饱饮之后,陷入了僵局。英武的领袖站在了大多数人的另一边,少年站在他的身边。
眸中隐笑的自己伸出手勾了勾那少年的手指,指尖传来微凉的触感,那少年的指腹柔软而又光滑。几乎是在碰触到的同时,少年就愕然地转过头,如同一只炸了毛的猫一样警惕着害怕着死命甩开手,忙不迭地奔到青年领袖的身边藏好,就探出个脑袋上上下下打量着自己。
一片血光,青年领袖甩落剑身上的血,就要下意识地伸手揉揉身边少年的脑袋,却被那少年灵活地躲了过去,嫌恶地瞥了一眼他血糊糊的手掌,缩到特别注意了没让血溅到身上的自己身后。青年无辜还有点委屈地瞥过来,少年对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藏在谁的身后一样,迅速松了手,有些为难地左右看了看,最终不情不愿地在一片活似从血里面钻出来的人里选择了自己这个比较干净的,原本松了手又拉了回去。原本就带着笑的自己,面上的笑意越发深了。
少年坐在树上,虫鸟低鸣,他摆摆手,想要赶走赖在他脑袋上的一只肥鸟,无果,有些挫败地垮了肩膀,狠狠瞪过来一眼,然后伸手从边上的枝子上捞了一个野果,卡擦咬了一口。大约是味道还不错,那少年眯起了眼睛,满脸的怯意,三口两口啃完了随手把果核往身后一扔,又摘了两个。比划了下,一抬手,把比较红的那一个扔了过来。
屋里的柴火噼啪了一声,少年换了个姿势,用左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自己也跟着他换了个姿势,用右手托了下颚和他面对面歪向同一边。少年意思意思地抬了抬眼睫,又闭上开始打瞌睡,脑袋一点一点。自己却开始时不时拨弄拨弄他的头发,捏捏他的鼻子,揉揉他的脑袋,在他忍无可忍睁眼之前先一步闭上眼假寐。如此三番,少年火了,抄起手边的点心就要扔,还没扔出手,又犹豫了起来。最后,啃完了糕点的少年腆着肚子满足地舒了一口气,狠狠踩了自己一脚,跑去他大哥那儿找安慰去了。
青山碧水间,那个少年茫茫然地把自己蜷成一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努力地用手想要把整个人都缩在一起。自己皱了皱眉,放缓了难以抑制地想要加快的脚步,远远地停了下来,等到再三试验后确定面上神色绝对是令人心神安定之后,才匆匆迎了上去。
血色的法阵光芒渐亮,少年的面上第一次出现难过和伤痛,直直地只看着法阵外面色冷峻的中年男子……
心中一滞。
姬轩辕收回视线,之前一幅幅的画面轰然碎裂,任他如何努力地挽留拼凑,也再寻不着痕迹。抿了抿唇角,他轻轻舒了一口气,慢慢伸手按上心口——那里的感觉,很奇怪。
数千年的时光,姬轩辕屡屡来此,尽管次次尽是如此草草结束,却依然每每皆有所得。
最起码,这么几千年下来,姬轩辕知晓,自己不仅仅曾经在有熊氏部落中呆过,还曾经在一个叫做安邑的部落里生活过。那个部落,从贫瘠凶恶的安邑旧地,横渡了长流水进入中原,在一处叫做雾灵山涧的地方定居下来。
还知道,那个叫做安邑的部落里,有着让他牵挂的人。一个叫做祖的少年,似乎……便是这始祖剑生出的剑灵。
可是,姬轩辕总也看不清祖的模样,那些画面总是终结在血色阵法中少年孤独而立被背叛一样的脆弱中。
并且,自他再一次见着始祖剑的时候,那柄应是灵气十足的剑,安安静静地再不复从前。
虽为天帝,姬轩辕却也毕竟在天道之下,窥不破生死看不透轮回,无法得知那个名叫祖的另自己平添牵挂的少年,如今究竟是什么模样。是生,亦或是死……
姬轩辕也曾悄悄去往雾灵山涧,那是一个美丽的地方,比起仙云渺渺的神界端的是亲切自然了许多。可是,那里并没有生存着一个叫做安邑的部落,青山碧水间,只余断壁残垣——也是了,数千年的岁月流逝,说不得,安邑也随着洪荒的远去,一同湮灭在了时间的洪流之中。
姬轩辕以为自己可以放下,却不曾想,有些执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只会变成执念。
祖。
这个名字,那个有着令人温暖,一见着就忍不住想要微笑的少年,姬轩辕很想,再见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再一个番外,云叔夙玉的,就可以完结啦~我还有仲陵的坑,还有重明妹子的坑……诶,搞定那两个在开新坑好了,咬被单……
(综仙古)剑灵纪事 正文 剩下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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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青夙玉番外:
青鸾峰脚下的太平村,今天也是一派祥和宁静。
早在看到那条通往太平村的青石小路的时候,云天青便已经携着夙玉御剑而下,期间顺便抱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阴暗心理,默默地重重踩了脚下的望舒剑几下——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不外如是。
顺带一提,望舒似乎元气大伤,正窝在望舒剑中人事不省,自然也不知道云天青这个早就看她不顺眼的趁机打击报复的事情。
夙玉却是也没有注意到云天青的小心眼,眉心紧锁,偶尔对云天青低声与她说话时候给出些反应,却也总是难以抹去眉间的忧郁和愧疚。
她仍是有些惴惴不安,此刻一离琼华,等若临阵脱逃,再往重里说,便是等若背叛。对生活了三年的师门的背叛,对待她甚是情重的师兄师姐师父的背叛,对所有在妖兽的爪牙下受伤殒命的同门们的背叛。
云天青自然看得出夙玉的忧虑,事实上,他知道,不同于夙玉在昆仑山上做出决定时候的决然,自一离琼华,这人的面上便再没有了昔日的清雅和冷静,满满的尽是内疚。
可他却也不说破,只敛了以往漫不经心的没正经模样,温柔了语气,似是不经意地又隐了怀念地开口。
“这里,便是太平村,我从小生长的地方。”
“诶?”
夙玉终于将心神从那早已看不见的昆仑山收了回来,有些疑惑地看了云天青一眼,面上露出些许笑意,好奇地打量了下四周。
这是一个和它的名字很相称的村子,安静太平,鸡鸣狗吠之声不时响起,却是越显祥和静谧,是个很好的地方——就是同云天青看起来不怎么协调。
夙玉摇了摇头,有些奇怪地又打量了下自己的师兄,凭着她对他的了解,云天青怎么也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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