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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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咐道:“再备些夜宵来,大老爷和老太太半夜起来,怕是饿了,吃点东西也能去去寒。”
老太太听了抬头看了素颜一眼,点了点头,小王氏气鼓鼓的站在老太太身边,怨毒地看着素颜,素颜只当没看见,自己又进了产房,看稳婆正在滴滴涕大夫人收拾,便放了些心。
出来后,正看到小王氏将新生的孩子抱着在手上,她心一紧,忙走下前去,就要将孩子抱回来。
小王氏却抱着孩子亲了一口,又放回去老太太怀里,笑道:“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少爷,老爷,得请老太爷取个响亮些名儿,以后咱们蓝家可得靠他光宗耀祖呢。”
大老爷听着开心,也附合着,老太太便在那笑眯眯的名字,素颜看着一屋子人温馨一片,突然感觉有些不舒服,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皱眉骂自己有毛病,突然心中一凛,这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感觉不舒服,那孩子明明是大夫人生的,小王氏却像个母亲一样抱着他与大老爷有说有笑,仿佛他们就是孩子的亲生父母,而真真的妻子和母亲却还躺在病床上。
正想着要不要把孩子抱进去给大夫人看,大夫人屋里又传来一声大叫:“夫人,夫人,你怎么了?”
第六十一章:大老爷出事
素颜听得心中一紧,转身冲进了屋里,大老爷这时听着心中也慌了起来,跟着也跑进了产房,紫绸看着老太太怀里的大少爷,并没有跟着素颜进产房去,而是留了下来,静静的站在一旁,眼睛却是紧紧盯着大少爷。
素颜进得房来,老太医正在给大夫人探脉,眉间郁结一丝怒色,素颜忙冲到大夫人身边,只见大夫人脸色苍白,气弱游丝,下身又在大出血,她惊怒交加,大夫人明明才吃喝过止血的药,怎么可能又大出血?
老太医探完脉后,脸色凝重,顾不得诸多礼数,挽开围帐给大夫人又连施几针,才止住血,又默不做声的回到案桌钱,再开了个方子,拿着方子却犹豫地看着屋里的人,素颜眼睛赤红,走上前去,给老太医行了一礼道:“多谢老大人,您放心,药,我亲自去抓去熬。”
老太医这才放心的将方子交到素颜手上,素颜拿起方子一看,竟然不是药,而是将馒头烧焦研磨成粉给大夫人服下,还要用些蛋清。。。。。。,这。。。。。。不是解砒霜之毒用的法子么?她们。。。。。。竟然在大夫人所服的药中下了砒霜?
素颜的泪水夺目而出,却知道当下得先救活了大夫人再说,便强忍悲愤,走出产房,对青凌道:“你去取些馒头来。”
青凌听得莫明,但看素颜脸色严峻,也不敢怠慢,转身去了后面的小厨房里,取来馒头,素颜亲自拿在手里,放在熬药的小炉里烧着。
与此同时,大老爷紧紧握着大夫人的手,眼中湿润,小声呼唤着:“娘子,娘子,你可一定要挺住,可不能丢下咱们的文儿不管啊。”
大夫人的奶娘刘妈妈听得眼眶一热,也流下泪来,在一旁劝道:“老爷,夫人一定吉人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时,老太医静静的走到大夫人身边,取下银针,大老爷看着便问他:“老大人,究竟是何缘故,我家娘子不是已经吃过止血药了么?”
老太医脸色凝重地说道:“有人在尊夫人的药里下了砒霜。”
大老爷听得震惊,瞪大了眼睛看着老太医,“怎么可能。。。。。。这屋里,全是。。。。。。”话未完,大老爷眼中两行清泪滑落,拱手对老太医一揖到底,哽声道:“劳烦老大人尽心救治我家娘子,蓝某定当重谢。”
老太医眼中寒光一闪道:“老夫行医几十年,深宅大院里的龌龊事也没少见,如大人府上此等一而再,再而三,非要致人于死地的作法还是头次看见,心肠太过狠毒,纵使老夫是华佗再世,也难次次救下了病人下来。”说着,一甩袖,竟是向外头走去。
大老爷慌忙拦住道:“还请老大人帮忙,蓝某定会处理好府中关节,决不会让老大人在蓝家堕了名声的。”
老太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行医几十年,如果连一个顺产的孕妇也救治不了,那可真会损了他几十年的医名,方才也是气急,如果不是他亲自救的大夫人,他也懒得卷进蓝家的家务事里,可那藏在暗处之人显然是将这一屋子里的人全都算计了进去,这让他好生愤怒,反倒憋下一口气,非要救活了大夫人不可。
大老爷虽算不得蓝家家主,但也是病人的丈夫,家事处理得如此混乱,足见也是个糊涂之人,连妻儿都护不得周全,老太医着实有些瞧不起大老爷,便敲打了几句。
素颜拿着磨好的焦馒头粉末,在刘妈妈的帮助下给大夫人服了下去,过了一阵,大夫人的脸色缓和了些,又给她服了些蛋清,她看得出,大夫人所中的砒霜并不重,对方只是在药里下了一点点,只是大夫人原就才生了孩子,又大出血过,身子伤了元气,才会如此快便见了效果,所以,用些土法解毒还能顶用,若是中毒太深,那便是大罗神仙也不能将人救活了。
她看大夫人神色好了些,心中松了一口气,再看那两个稳婆忙上忙下,尽心尽力,心中感激,忙让陈妈妈各打了一个封红给她们,让她们到偏房稍事休息。
大夫人服过蛋清没多久,便呕吐了起来,刘妈妈忙服侍着大夫人,帮她清理着,青枫在一旁也尽力地帮着忙。
大夫人呕完一阵后,素颜又让青枫倒了些淡盐水给大夫人漱口,看大夫人躺下,似是睡了过去,才对陈妈妈道:“奶嬷,你帮我守着娘亲。”
这时,老太太和小王氏才抱了大少爷进来,老太太看着大夫人脸色苍白,眼睑下青色一片,叹了口气道:“怎地生个孩子,会成了这幅摸样,天底下的人可都是人生的,哪个女人没受过这一痛,淑贞还是身子太过弱了些,年纪又大了,才会受不住这生产之苦啊。”
这话分明便是说大夫人太过娇气,生个孩子劳师动众,素颜原本就怒火中烧,如今再听这话有如烈火浇油,再也难以忍住胸中郁气,凌厉地看向老太太,怒道:“老太太,娘亲方才自鬼门关打了两转,您不说担心,还说风凉话,娘亲原本胎位很正,本是顺产,却某些阴险狠毒之人下了黑手,大出血以致差点一尸两命,好不容易生下了大少爷,却又被人下了砒霜,这府里又就这么些人,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我严密的守护之下还插得手进来,您对此,没有话说吗?”
素颜的话咄咄逼人,话锋直指老太太,老太太听得一阵错愕,张嘴,竟是忘了要对素颜不敬的态度生气,半晌才小声说道:“刚发作就大出血了?那。。。。。。不是连我孙子的命也会要了去吗?这。。。。。。是谁,如此歹毒。。。。。。”她边说边转过头,定定地看向小王氏,突然,扬起手来,愤怒地向小王氏打了去。
小王氏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老太太,嘴里喃喃地说道:“姑姑。。。。。。你。。。。。。”
“住口,别的事情我也就容忍你了,早就跟你说过,若是你敢对蓝家的子嗣下手,我决不轻饶了你。”老太太不等小王氏说完,大声怒斥道。
素颜在一旁冷静的看着,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老太太对小王氏发如此大的火,看样子,似乎老太太这一次并没有加害大夫人,但是,老太太又凭什么会如此肯定是小王氏呢,而且还当着自己和大老爷的面说穿,要是平时,老太太就算是明知道小王氏做了阴毒下作之事,也会在人前帮她包瞒,事后再私下里教训她,今儿。。。。。。是真的太过气愤伤心了么?
大老爷这会子更是气得不行,他怒视着小王氏,若非老太太已经动手教训了她,他恨不能吃她的肉,扒她的皮才解恨。
小王氏委屈地看着老太太,眼中泪水一直在打转,好半晌,才道:“姑姑,你冤枉我了,我真的没有对姐姐下手,我平素虽是妒忌她是老爷的正妻,但我明知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老爷盼了多年的嫡子,又怎么会愚蠢到去对孩子动手?”
“你非要逼我去查出证据来撕破脸皮吗?不要以为有王侧妃可以撑腰,你就为所欲为,别忘了,你也只是王家的一个庶出女儿,给人作侧室已然丢了王家的脸面,你想再给王家祖上抹黑吗?王侧妃平素给你几分脸面,全是看在我的份上,若我不待见你,你就等着到家庙里渡过下半生吧。”老太太眼睛冰冷地看着小王氏,声音也不带半丝温情。
小王氏强忍着泪水,幽怨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转过头去,将大少爷抱得更紧了,脸也慢慢地贴向大少爷,眼睛痛苦地闭着。
“老爷,你也不信我吗?真的不是我。”小王氏见老太太并不再看她,转过头,又问大老爷。
大老爷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不是你,还会是谁,府里除了你有这本事,有这心思,其他人哪个敢如此做?你不要再狡辩了,看在娘的面子上,我不送你去家庙,你就去佛堂念经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得再出佛堂半步。”
一时大老爷扬了声道:“来人,送二夫人去佛堂,一应用俱都不准带。”
这就等于将小王氏打入了冷宫啊,一应用俱都不带,便是要让小王氏在佛堂里受清苦,素颜仍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小王氏可是差点杀了大夫人和大少爷啊,她分明就是杀人未遂,应该判得更重一些。
但她也知道,这是属于家事,大老爷决不可能将这样的事情诉诸公堂,小王氏背后还有整个王家,还有老太太这个亲娘在,大老爷也不能将小王氏罚得太重,总得给王家人和老太太一点面子,也给这件事情留个余地,毕竟,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件事就是小王氏做的。
一时进来两个粗使婆子,站在小王氏身边,小王氏却仍是定定地看着大老爷道:“老爷,你信与不信我都要说,今儿这事,真不是妾身做的,你非要冤枉妾身,那便要拿出证据来。”
小王氏话音刚落,老太太猛然转过身来,眼睛凌厉地看着她,对那两个粗使婆子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老爷的话吗?将二夫人拖到佛堂里去,一应用度全按姨娘的规制派发。”
小王氏差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疼爱她的老太太竟然将她的用度贬为姨娘,这可比大老爷的惩处更重,那话外的意思,竟是要将她由平姨贬为妾室?
两个婆子这下也明白,二夫人是连老太太都得罪了,是真的失了势,便再无顾忌,一边一个,夹住小王氏就往屋外拖,小王氏大声叫喊起来,拼命的挣扎道:“老爷,真的不是妾身做的啊,妾身请老爷彻查,将那真正的幕后凶手查出来,给姐姐报仇,也为妾室平反啊,老爷。。。。。。”
老太太听了大声对那两个婆子道:“堵了她的嘴,免得吓到了我的宝贝孙儿。”
素颜看得也是惊诧莫明,老太太竟然一下子痛恨小王氏到这步田地,难道真的是因为小王氏害了大少爷?
但小王氏又口口声声的说要大老爷彻查。。。。。。她若真的做了的话,应该没底气说这样的话才是。
素颜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到底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正暗自思忖,大少爷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老太太抱着就有点慌,忙抱着他两边轻轻地摇动着,慈爱地说道:“哦,我的小宝宝乖啊,不哭啊,是不是饿了啊,哎呀,奶娘请了没有,快快叫奶娘来,给大少爷喂奶。”
素颜看着老太太一副心疼慌乱的样子,心里稍安,不管如何,老太太对大少爷还是真心疼爱的,也好,自己嫁了后,至少可以对大少爷放心了,蓝家可是只有这一根独苗啊。
奶娘是早就预备好了的,青凌将奶娘叫了过来,是个身材稍胖,但脸色红润的三十多岁的妇人,看着清爽干净,人也利落知礼,老太太见了很是满意,忙将大少爷交到奶娘手里,奶娘抱着大少爷去了耳房,青凌也跟在身后照顾着。
大老爷见老太太生了些倦意,忙道:“娘亲,你且回去歇着吧,也别去佛堂了,那里太冷清,明儿儿子自会向爹爹讨个人情去,免了娘亲的责罚。”
老太太听得心中安慰,到底还是将儿子与自己之间的隔阂给弥补了,这几天住在佛堂里,很不舒服,也觉得很丢面子,老太太可是好强了一辈子,还从未被老太爷如此惩处过,还是当着中山侯的面罚的,一想到这事,她便心中郁闷难消,儿子懂事,终于可以提前出了那佛堂了,对外还可以说自己是为了没出世的孙子祈福呢。
老太太临走时,对素颜道:“奶奶知道你这些日子管家辛苦了,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能将偌大个府第管得如此井井有条,真是不错啊,只是。。。。。。你娘这里,你还是疏忽了些,不然,也不会出现如此大的危险了,以后,可要多派些人手在你娘屋里,不能再让你娘受半点委屈了,让她好生坐月子吧。”
素颜听了恭敬地给老太太行了一礼,她向来信奉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老太太能转过弯来,对大夫人和大少爷好,素颜就愿意恭顺她。
老太太走后,大老爷因着第二天还要早朝,也回了屋里,三姨娘一直静静的在屋里陪着,从头至尾半句话也没说,素颜将大老爷和三姨娘送到屋外,三姨娘趁大老爷走远了些,才悄悄地走到素颜面前,小声道:“姐姐的饮食可得注意着些,尤其。。。。。。要多注意她身边之人,有时候,最让你信任的,才是最危险的。”
素颜听得一怔,先前觉得不对劲的地方被三姨娘如此一说,有些明白了,她微点了头,小声谢过三姨娘后,才又回了大夫人屋里。
大夫人由于太累了,这会子也睡着了,素颜看了眼大夫人,才回了自己的院子里,眼看着天际露出鱼白,素颜回到床上又睡了个回笼觉。
因为惦记着大夫人,她早早就醒了,梳洗完毕后,吃了点东西,就往大夫人屋里走,昨夜还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留到现在怕也没有了证据,三姨娘的话有如一块大石搁在心里,让她寝食难安,不找出那个人来,她就是嫁也嫁得不安心啊。
紫绸和陈妈妈跟在她身边,素颜对陈妈妈道:“昨儿那药可是我让您亲手煎的,您煎药时,一直守在炉子边吗?”
陈妈妈听得眉头一皱,脸色有些不好看,“奴婢也知道姑娘你特地让我去熬那药的意思,姑娘是信得过奴婢才会使了奴婢去的,奴婢自然也知道那药的重要,怎么会不守着呢。”
“这么说,您这里是没有问题的,我自然信得过您,可是,娘亲屋里的人就难说了,当时可是您亲自服侍娘亲喝药的吗?”素颜又问道。
“是奴婢和刘妈妈两个服侍的,刘妈妈扶着大夫人,奴婢亲自喂她喝的,奴婢眼睛一直看着,自问刘妈妈也不会有问题,或者说,是没机会下手。”陈妈妈想了想,肯定地说道。
刘妈妈可是大夫人陪嫁过来的奶娘,服侍大夫人几十年了,她的忠心应该不容怀疑,那问题出在哪里呢,是谁在大夫人的药里下了砒霜?这个人还得是大家都熟悉又信任的,能随便出入大夫人产房的。。。。。。素颜在脑子里将昨夜在产房里的丫鬟婆子们又过了一遍,只觉得谁都值得怀疑,又谁都没有下手的机会,一时脑子都是乱的,转过头,对紫绸道:“咱们院里的那只猫儿呢,去抱了来。”
紫绸听了也没多问,只管去捉猫了。
大夫人屋里,大夫人仍没醒来,青凌和青枫两人眼睛都黑了一个圈,看样子,昨夜都没怎么休息,见素颜来了,才打起些精神,素颜忙摆了摆手,让她们不必多礼,自己坐在大夫人床边,给大夫人探了脉,大夫人脉象很虚,但还算平稳,看来,昨日中的毒应该清除得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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