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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闺秀-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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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辣的呢。”

陈阁老听着众人的议论,一口气没转过来,真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人群里又有人说,不是咬了舌吐血,好博皇上同情吧。

“就是,应该让他向世子爷道歉。”

“道歉!”

“道歉!”

人声鼎沸,这其中以年轻人居多,皇上也压了两次也没将群情压下,便无奈地看着陈阁老道:“阁老,去紫禁城楼吧。”

“去紫禁城楼!”

“去紫禁城楼!道歉!”

大家热情高涨,有的是为叶成绍不平,有的纯属起哄看热闹。

陈阁老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身子摇晃了几下才站稳,眼神躲闪着不知往哪里看,眼里是一派死一样的羞愧,今天,他算是老祖宗的面子都丢尽了啊。

正在这时,大皇子匆匆而来,上前就跪在了皇上面前:“父皇,请看着阁老年老体衰的份上,放过他一次。”

皇上听得不由皱了眉,看向叶成绍,叶成绍半分退让的意思也没有,又看向素颜,素颜向前一步道:“皇上,并非臣等非逼阁老,将心比心,我家相公这么些年来,一直被人骂作是废物点心,一个二十岁的年轻男子,原是才华横溢,却受到不公正的待遇,被人污辱毁名,今天,是相公扬眉吐气之时,请皇上让阁老大人履行诺言,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愿赌服输。”

人群齐声呼道。

皇上无法,点头同意了,让人抬了陈阁老往紫禁城城楼而去,寿王府顿时热闹非凡,整个大周京城里,大家奔走相告,说是当朝阁老要在紫禁城城楼当天下人向宁伯侯世子陪礼道歉。

一时,皇上的龙撵在前头,后面浩浩荡荡的马车,马,跟着,还有很多听到消息的人跟在人群队伍里,大周朝自寿王府到紫禁城城楼的街道顿时人群涌动。

原本参加赏梅会的就多,再加上各家的仆役们也回去报信,相互宣传,看热闹的快巴衙道挤破了。

等到紫禁城楼时,楼下还真是黑压压集了一大片人,说人山人海真不为过,古时娱乐活动原就不多,这两方又是朝之大员,国之名人,小老百姓难得有热闹可看,自然是蜂拥而去了。

紫禁城城楼上,素颜拿着一张纸卷很是无奈的对叶成绍小声道:“可惜了,没有扩音器,好多人听不见啊。”

叶成绍没听懂她说的扩音器是什么,不过,他今天真的很激动,被骂了十几年了,也被那老东西害得成了阴沟里的老鼠……今天,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这,全是娘子的功劳啊,一时,心中感慨万千,伸手握住了素颜的手。

陈阁老是被人拖上城楼的,皇上今天也很有兴致,竟然也亲临城楼,一众大臣见皇上也来了,自然也不好不跟着,朝中一半的重臣皆在,陈阁老好不容易才站稳,一反眼,看到楼下黑压压的人群,想死的心都有了,眼皮子一翻,这回,是真的晕死过去了。

第一百二十章

护国候就在陈阁老的身后,幸亏他持得及时,陈阁老才不至于摔到地上去了,大皇子微胖的身体这时才挤进人群里,走到皇上面前,喘了好一会儿气后,才算站定,一转眼,看到陈阁老面如死灰地歪在护国候臂弯里,顿时脸都变了,也顾不得满头大汗,一撩衣摆,再次跪在了皇上面前:

“父皇,父皇,求您开恩,阁老大人可是本朝硕果仅存的一个两朝元老啊,这几十年,在父皇身边,忠心耿耿,克尽职守,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功,请父皇看在他多年为我朝尽职的份上,饶他一回吧,他......已是花甲之年,年岁也高,风烛残年之人了,求父皇开恩啊。”

大皇子眼眶都红了,一脸的哀痛和担忧,边说竟然边给皇上磕起头来,冰冷的青砖地上传来咚咚的响声,令一旁的大臣们为之动容,大皇子果然至孝请罪,实在难得,大皇子素有贤名,为人亲和平实,在臣子们中间很有声望,大臣们见他如此,有几个也小声地求皇上:

“皇上,看在王爷一遍至孝的份上,就饶了阁老一回吧。”

“是啊,阁老毕竟是两朝元老,虽然意气用事,但如今也受到惩罚了,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若真让他给世子陪罪,实在是有损阁老尊严啊。”

皇上也很是为难起来,他看了叶成绍一眼,并没做声。

叶成绍当然明白皇上的意思,他是想多些大臣们同情陈阁老,让大臣们逼自己妥协呢,心底不由升起一丝冷气,自己落到如今这步田地,皇上未必不知是陈阁老在幕后做了些什么,如今虽然常对自己表现出愧意和内疚来,可是又何曾肯真心打算为自己正名过?

明知那是害过自己的人,皇上作为父亲,又何曾替自己讨过公道过?

如若今天真有人赢过自己,皇上会免了自己的惩处吗?先前只为自己对陈阁老动手后,皇上便要打自己二十军棍,如若不是素颜拦着,这个亲生父亲又何曾手软过?

他的心再一次被揪住,眉头紧蹙,甩了甩头,暗骂自己道:说过不在乎的,不强求他们爱的,怎么又有奢望,难道这么多年过去,还没看清皇上的本质吗?

江山权势之前,自己不过是一颗棋子,做棋子,就要有做棋子的自觉,不要妄想执棋之人会对你心生怜惜。

如此一想,叶成绍的心一横,斜了眼睛对大皇子道:“王爷,你别磕了,一会子青石板磕坏了,又得费内务府的银子了。谁也没有逼陈阁老,是他自己非要打赌立字据的,你也说了,他是两朝元老,当朝重臣,他也是代表了本朝大臣风范的,王爷如此阻止他,不是陷他于不信不义吗?你这可不是真孝啊。”

众大臣被叶成绍一句‘把青石板磕坏了’弄得哭笑不得,这位爷还真是个另类,不担心皇子的额头,倒是担心青石板,堂堂皇子,王爷之尊,在他眼里还比不得一块青砖,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真不相信先前那旷古烁今,立意新颖的策论真是出自他的手下,明明就是个才华横溢,文韬武略的全才,偏生是成天一副不着调的样子,也怪不得陈阁老和大臣们都不相信他。

大皇子也是被叶成绍的话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尴尬的起了身,对叶成绍深施一礼。

叶成绍忙偏过身去,哇哇大叫道:“哎呀,我可受不起王爷的大礼,你还是给你那外祖行个大礼去吧,别他今天这一气,回家就膈毕了,你以后,就只能对着坟头行礼了。”

大臣们也都觉得叶成绍过份了些,大皇子果然好涵养,被他如此无礼对待,回斥也是委婉得很。

“过份?你觉得你那外祖父更过份吗?先前他是如何的逼我辱我,如今输了,便一再的装晕,想躲过责罚,男子汗大丈夫,一言九鼎,今天,只要陈阁老当众承认他是个出尔反尔,身无担当的龌龊小人,本世子就大发慈悲,成全了大皇子你的孝心,不让他当着全京城人的面向我道歉!”叶成绍将脸上的笑容一收,对大皇子冷声道。

大皇子听得终于动怒,愤怒地看着叶成绍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世子何必逼人太甚!”

叶成绍听了毫不退缩,向前逼近大皇子一步,墨玉般的眼神利如刚出鞘的寒刃,冷冷地刺向大皇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当年,有谁饶过我?为何我如今的名声会变成这个样子,你们都做过什么,心里不清楚吗?”

大皇子听得背上冷汗潸潸,当年的事,他还小,没有参与,却是在贵妃那里知晓了很多内情,叶成绍的身份,他更是清楚,所以,叶成绍如此问他时,他也感觉一阵心虚,不由自主的就后退了一步。

皇上这是第一次亲口听到叶成绍说起‘当年’二字,心中一震,坚硬如铁的心像是被重物撞击了一下,瞬间崩塌,好久没有过的心痛感再一次漫上心头,这孩子......他......其实是怨的吧,每天都是嘻嘻哈哈的,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不屑于说罢了,算了,这一次,也确实是他凭本事挣开的报复机会,再说了,陈老头子也太过刚愎自用,今天的一切也是他自讨的。

自己在他写字据时就问过他了,他一心想要害成绍,如今落得现在这个地步,也是自作孽。

“来人,请太医,就地救醒陈阁老,让他站在城楼上,当着群臣和京城百姓的面,向宁伯候世子,治河钦差大臣当面道歉。”皇上突然扬了声道。

众臣原以为,皇上会看在大皇子的面上网开一面,没料到皇上突然就下定了决心,金口一开,其他人再也不敢上前劝阻。

两旁的侍卫便要去请太医,素颜走出来,微笑着说道:“不用麻烦了,皇上,就让臣妇救醒陈老大人吧。”

她随即拿出一个小瓷瓶,将瓶盖打开,放在陈大人鼻间晃了晃,一边的护国候就闻到一股清凉的香味,顿时头服为之一激,清醒和舒服了很多,再看陈阁老,一双稀疏的眼睫在轻颤,眼睛虽未睁开,眼珠子却在转动,便知陈阁老果然是醒了,手上的力度不由松了些。

陈阁老实在是不想醒来啊,这一刻,他只想就此昏迷再不醒来就好,鼻间的气味让他很快清醒,本想装晕不醒来,谁知护国候的手松了动,他的身子往后一靠,差点摔着,出于本能,他不得不下意地双臂一划,稳住身子。

一睁开,好些眼睛都正盯着他,眼里都带了怀疑之色,他老脸一红,站直了身子,板着脸对皇上道:“老臣愿赌服输了,输便是输了,韩信跨下还求生呢,便是向这小子赔个礼又当如何。”一副能屈能伸,豪气干云的模样。

一旁有的大臣就暗暗撇嘴,都装两回晕了,这会子躲不过去才来说硬话,真是好不要脸。

不过也有拍大皇子马屁,给他面子的,笑着道:“老大人果然拿得起,放得下,这份胸襟令下官们佩服之至。”

“是啊,其实也就是个游戏罢了,老大人与小辈开玩笑,打个赌,让咱大家乐合乐合,输了就陪礼,老大人真是童心未泯啊。”这话说得虽带了些讽刺,但也算是给了陈阁老一个不太好的台阶,能就着下坡也还算好话。

一旁立即就有人也附言道:“是啊,是啊,不过是个玩笑罢了。老大人何等胸怀,哪里就跟小辈们一般见识了。”

叶成绍听着就直冷哼哼,斜了眼睨着陈阁老道:“既是游戏,那就快点玩完,爷还有正事要办呢,别你一会子又装晕,大家伙的时间可都浪费在你身上了。”

陈阁老刚收回了点的面子,又被叶成绍那一句话全给抹没了,气得他嘴角直抽抽,但又没话反驳,这时,皇上也着实没耐性了,看了寿王一眼。

寿五顽地对陈阁老道:“老大人,这边请吧,请站在城楼,当面对世子赔礼道歉吧。”

陈阁老胡子一掳,一副悲壮而又视死如归的样子踏上城楼最高台阶,叶成绍脚尖一点,纵身也跃上台阶,懒洋洋地站在陈阁老的对面。

这时,城楼下等了好久看热闹的人这会子终于看到两个正主立在城楼上,立即大声呼叫了起来:“开始了,开始了,道歉,道歉。”

很多人纯属唯恐天下不乱,在起哄呢,不过,叶成绍看着喜欢,他很拉风的对着下面的人群大声道:“肃静,肃静,大家不要吵,静静的,静静的听当朝阁老如何向本世子爷赔礼道歉,要是他态度不诚恳,大家可要为本世子说句公道话啊。”

“那是一定的,那些老东西最是装模作样,一副道貌岸然,内里不过是个假道学,哥们,他要是不诚心,态度不好,咱们哥几个决不依。”楼下有一群纨绔子弟,风骚地摇着扇子,扯着脖子对城楼大喊。

叶成绍两手一拱,对楼下不停的致礼,大声道:“多谢,多谢,兄弟真是耿直人啊。”

楼下应声齐喝:“那是,比起那些老狐狸,伪君子来,哥们的品性要高尚多了。”

楼下女子也不少,这时看到叶成绍玉树临风,风度潇洒地立在城楼上,丰神俊朗,一双双星星眼锁定了他,有些大胆的,也是尖声尖气的喊:“世子哥哥,你别怕,咱们大家伙儿都站你这边呢。”

陈阁老听了这些话,差点没一头自城楼上载下去,怒视着叶成绍道:“小子,你有完没完,站好了,老夫向你赔礼。”

楼下的纨绔子弟耳朵尖的立即听到这句:“不行,老东西态度太恶劣了,这哪是来赔礼的啊,分明就是来教训人的,让他跪下赔礼。”

立即就有人起哄,跟着喊,“跪下赔礼。”

楼上的皇上和大臣们听了这话觉得也太过了,寿王便对叶成绍道:“世子,意思意思就行了啊,老大人身子不太好,城楼太寒冷,久站会伤风的。”

又劝陈阁老:“老大人,您就别治气了,您在那成楼站得越久,便越失脸面。”

陈大人无奈,嘴唇蠕动着,那句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恨不能这会撕碎了叶成绍才好,哪里说得出来软话儿。

楼下的百姓还在起哄,叶成绍手一抬,向下压了压道:“安静,大家伙儿听陈阁老道歉了。”

楼下果然安静了下来,几千双眼睛全看着陈阁老,陈阁老老脸通红,两手一辑,对叶成绍道:“老夫输了,给世子爷背道歉。”

“不行,太没诚意了,太简单了。”楼下有人就在喊。

叶成绍听了就斜着眼睛看着陈阁老,挑着眉,一句话也没说,静静的等着,任楼下的百姓在那指责陈阁老的敷衍了事。

陈阁老被叶成绍凉在城楼上,下面百姓说什么的都有,当然,大多说话的便是那些起哄闹事的,一般的老百姓是不会这么大胆的,不过,这也让他在城楼上度日如年,形同火煎,难受得只想要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

素颜感觉意思已经到堂了,陈阁老的脸面可谓是一扫涂地,再玩下去,就过了,还是见好就收吧,不是还有二十军棍吗,这老东西也算是受到教训了,为今之际,是要给叶成绍选出治河的帮手。

便走到城楼边,扯了扯叶成绍的衣角,仰头道:“相公,算了。”

叶成绍听了唇边勾起一抹微笑,对陈阁老道:“以后眼珠子擦亮了些,别老眼昏花的不拿爷当你看,爷今儿就听娘子的,饶了你这一回,给你留点儿精神去挨那二十军棍。”

陈阁老一听还有二十军棍,又气又急又怕,一阵头晕目眩,两眼一翻白,人就直直的自台阶上往后倒,两旁的侍卫忙去扶他,却还是慢了一步,咚的一声,陈阁老重重的摔在了城楼青石板上,大皇子大惊,带着哭腔上前去扶陈阁老,看叶成绍的眼里就带了怨恨。

叶成绍浑不以为意,跳下台阶拉住素颜的手道:“娘子,咱们回家去。”

素颜轻抚着他被风吹乱的头发,含笑道:“不急,相公今次可是比状元公还风光呢,咱们也要像状元公一样,打马御街去。”

皇上见素颜和叶成绍还算厚道,并未赶尽杀绝,非要再打陈阁老二十板子,心头一松,忙让人将陈阁老抬下去医治,但人还没抬起,叶成绍就朗声:“陈阁老,今儿爷看在你年老体衰的份上放你一马,那二十军棍可得记着,哪天你再跟爷治气,爷再讨要回来。”

皇上的句夸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又生生咽了回去,瞪着叶成绍道:“死小子,有完没完。”

叶成绍嘻嘻一笑道:“没完,今儿臣和娘子都得了第一,皇上的赏赐还没下来呢,臣要领了赏才算完。”

一边的大臣都觉得好笑,这小子怎么看都不像个干正事的,那副痞赖的模样是浸在骨子里头了,跟皇上说话也没半个正形。

一边的寿王倒是很公允的说道:“皇上,世子爷说得极是,今天的评选也算是结束了,就请皇上您在此,当着百姓的面宣布今天的评选结果吧。”

皇上点头同意,一旁的总管太监拿了红贴过来,上面写着参赛者的名字,皇上御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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