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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之惊心诡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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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所以,你不能强求一个人去做神才能做到的事情;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做了一件神才能做的事情:除非他有求于人,而他所求的事情,活下来的人一定能够替他做到!”

瓜子点点头说到:“哇噻……真的看不出唉,你们大哥还能说出这么高深的见解,本姑娘真是佩服啊!怪不得你俩对他有一种仰视的姿态呢!大哥,我看你就像是一个神,我们三个人心目当中的那个神!哎对了,你光叫人家选择,你自己还没选择呢?要是真的到了非选不可的时候,你选择什么呀?”

瓜子突然扭过头问我。如果那个预言是真的,我想我绝不会去做那个“神”——因为我知道,我不是仁者也不是智者,我就是一个普通的人,不管活的幸不幸福我都不想死!哪怕我一个人的死可以换来再多人的幸福,我也不会去做那个众人心目中的“神”!

“我会选择,跟另外两个人一起死!”这就是我的回答。

穆图说到:“唉呀乾哥你是怎么了,明明是你刚刚提醒过我们,不要动不动就说什么死呀、鬼呀的,可是你又牵头讨论起生死来了”。

我本来不想提这些,可是心里总是忍不住去想,想的多了就忍不住要说出来。

因为听了维克提尔给养站老板的劝告,我们没有沿着大河沿去寻找沙漠腹地的绿洲,而是直接向西,直奔我们的目的地:西夜古城!

我们到达地图上标注的槟榔山给养站时,已是农历八月二十九晚上九点半。在这里,晚上的九点半只算是黄昏时分,因为我们是一路追着太阳跑的,所以总觉得这一天的时间格外长。

槟榔山给养站的老板是甘肃天水人,名叫窦春荣。我们习惯性的喊他老窦。

老窦与两个同乡合伙经营着槟榔山给养站,老窦说,这是沙漠最西端的一座给养站了,也是整个西部沙漠唯一的给养站。因为槟榔山以西、以北都是整个大沙漠最危险的核心区域,一年到头来沙暴天气不断,昼夜温差剧烈,气候极端反常,很少有人走进槟榔山沙漠。

我问老窦,这里为什么叫槟榔山,我们在附近也没有见到有山呀?

老窦说,其实这里在古代本来是叫做“兵螂山”的。

兵螂是一种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特有的昆虫,在古代也叫沙漠蜣螂。

后来因为人们发现这里的沙漠蜣螂形状很像南亚一带盛产的树果槟榔果,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兵螂”就被误传成了槟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在沙漠里也生长着槟榔果,所以很多来沙漠探险或旅行的人走到了这里,都要打听“槟榔山”的方位……槟榔山,其实就是一座石块堆积起来的石堆,在给养站西北二百多公里的地方。据说,凡是去过那里的人都亲眼看见过,在石块下面生活着成千上万只沙漠兵螂。随手掀开一块石头,都能看见成群的兵螂聚集在下面!每年夏天,当太阳从东方升起的时候,生活在石堆下面的数不清的黑兵螂就会钻出来,静静的趴在沙砾上晒太阳,整片沙漠被黑压压的兵螂覆盖,多的时候能绵延数十公里,那个场面甚是壮观也同样叫人胆寒!

在黑兵螂经常集体出现的地方,就被叫做兵螂山,也就是现在的槟榔山。那座石块堆积起来的石丘,就是槟榔山的中心。

老窦说,千百年来很少有人真正走近过那片石堆。因为在距离石堆大约二十公里的一圈地方,密布着无数流沙陷阱,和各种意想不到的沙漠暗泽,表面上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细沙,根本就看不出沙面底下是什么状况,有时候整只骆驼就在瞬间被流沙或暗泽吞噬。那些流沙坑和暗泽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正好将槟榔山核心区域与外界隔离,隔离圈以内就是整个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最为险恶也是最为神秘的地区。

当老窦说到这里的时候,姚俊赶紧问到:“那个……那个传说中是不是还有一座枯泉?枯泉是不是就在槟榔山附近?”

老窦一听到“枯泉”两个字显得很是惊讶,连忙点头说到:“对呀!的确有人声称在槟榔山下看见过一片枯泉。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谁也说不清楚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看见的。说不定,现在早就已经被埋在沙漠底下了。据说,都已经好几百年没有人提起过槟榔山枯泉了,我也是无意中听一个维克提尔老汉提起,他说他亲眼看见了槟榔山枯泉。当时我们都当他是在讲故事,毕竟,声称自己去过槟榔山的人多了去了,都是在往自己脸上贴金,想引起别人对他的注意。我在这地方生活快五年了,还从来没有看见有人去过槟榔山。很多人走到半路就回来了”。

第090章 老烟枪

姚俊接着问老窦:“你说的那个维克提尔老汉,是什么时候的事?那他有没有去过槟榔山呢?”

老窦说,他应该是到过槟榔山核心地带的,因为谁都知道,维克提尔人在沙漠里行走就像是在自己的家里一样!就在两天之前,有一个维克提尔老驼工,特意过来通知给养站的人赶紧撤离,这里将要有一场罕见的大沙暴……同时,他还兴冲冲的说他看见了槟榔山枯泉……还说什么,槟榔山枯泉不枯,泉水很清澈,也很甘甜……怎么可能嘛:在那片世界公认的无人区里面,怎么可能有甘泉嘛!他不是编瞎话就是在瞪着眼说胡话!要不然就是看见了海市蜃楼!

姚俊问老窦,在什么地方能找到那个老驼工?

老窦疑惑的问姚俊:“你们莫不是想去槟榔山吧?我劝你们,来沙漠探险,能走到这里来再能平平安安回到家里,已经是万份幸运的事情了……可不敢再冒那样的险,万一出现了意外得不偿失……”

姚俊跟进递给老窦一支烟,帮老窦点上火:“你的一番好意我们心里明白。可是,好奇呀!反正都已经走到这里了,行不行就是碰碰运气,发现情况不对我们马上掉头,你不说也有很多人去尝试过吗?咱既然来了总不能连试都不敢试吧?”

老窦指了指正西方向说到:“你们从这里出去一直往正西走,不多不少正好一百公里的地方,有一片干涸的大沼泽区,那个老驼工和他的沙漠驼队就住在大沼泽北面的灌木丛边上。不过,过两天可能会有沙暴,他们有可能已经提前转移了。我劝几位,如果没找到老驼工,也不要在沙漠里耽搁,赶紧朝南走,去昆仑山下暂避两天,听说这场风沙会很邪乎,要连续刮上十天十夜,并且遮天蔽日,飞沙走石,铺天盖地……你们一定要在九月初三之前离开沙漠!”。

姚俊只顾着点头道谢,我便好奇的问老窦:“你相信维克提尔人的预测吗?”

老窦点点头说到:“没看见我们也正在打包装车么,明天一早我们就离开这里了”。

“维克提尔人的预测真有那么准确吗?”我还是不大相信,老窦笑了笑:“不敢说百分之百吧,起码十回有九回是准的。你说这算不算很准呀?”

那的确够准确的。现在就连气象台通过科学手段预测出来的气象预报,都不一定有这么准。我在石家庄找工作的时候,天气预报天天预报有小雨,我等了七天也没见到天上掉下一个点来!

当晚,我们就在槟榔山沙漠驿站落了脚。姚俊特意提醒老窦,务必把油箱加满……

姚俊把门关上之后,神秘兮兮的说到:“西夜城就在槟榔山下面!因为墓书上说,在西夜鬼城的上面,生活着成千上万只沙漠神虫,它们浑身黑亮,背上长着坚硬的甲壳……它们夜以继日不知疲倦的奔劳,将西夜城中的污秽粪物带走……这不就是在说蜣螂虫吗?蜣螂就是咱们老家说的屎壳螂!墓书上说沙漠神虫就是兵螂,也就是屎壳螂,成群结队的屎壳螂就居住在西夜城的上面……同时,墓书上还说在西夜城上面有一座万年不老山,不老山下有一个不老泉!沈继秋在不老泉旁边还特意做了注释——枯泉!所以,我断定,墓书上说的不老山就是槟榔山;西夜城就在槟榔山下面!”

我们住的算是一个两室一厅的居室。其实,就是一大整间屋子,被墙板隔开,隔离成了套间。瓜子说,他一定要跟我睡一个房间……没办法,姚俊和穆图各自睡一个房间,我和瓜子就睡在客厅里。瓜子睡在长条椅上,我睡在地铺上。

说来也奇怪:自从我们见到瓜子以后,即便不跟穆图睡在一起,我和姚俊也不会再做那个噩梦了。以前,只要和穆图分开睡——其实是和乾坤珏分开——我和姚俊一闭上眼睛就会开始不断重复做那个噩梦……但是自从和瓜子会合以后,就再没有那样的事了。

这也说明了,瓜子就是我们要找到的第四个人!只是,我们当初谁都没有想到第四个人居然是个女的!

我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喜欢上她。不光是因为她有一个好听的名字:郁娇菊……还因为她身上那种说不上来的吸引力:调皮当中带着几分桀骜与野性,冰冷的外表包裹着柔性的美……尽管,多少有一些顽劣,却叫人知道那是一种率真的流露……

瓜子知道我还没有睡着,小声问我:“哎,在想什么呢?”

我故意翻了一下身,背对着她侧卧着,没有回答她。我每次在想她的时候如果被无端打断,就会马上去想别的事情,现在我又想到了那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和预言。

我在想:西夜墓书和老周的手抄本里面所讲到的预言,或许都是真的!因为种种迹象表明:一场旷世罕见的大沙暴真的会在九月初三发生!如果要问为什么,似乎没有答案。没有为什么!是天意,是上天的安排,是上天早已经注定的……

既然西夜墓书上说的九月初三大沙暴会如期降临,那么那个古老传说中最后的预言呢?谁能保证它不会真实的降临在我们四个人身上?

忽然我觉得背后被紧紧的抵住了:瓜子爬到了我的铺上。

我正要转身,瓜子一把抱住我:“不要动……再让我感受一下幸福……”

姚俊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知道,他一定是在昏暗的灯光下研读那本西夜墓书,或者是手抄本上面的那个古老的故事……穆图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微弱的鼾声,他总是这样:头一沾枕头就能马上入睡。

被她这样从后面抱着,我心跳得很厉害,因为她抱得很紧,很紧……

我好想突然转过身,把她压在身子下面——只要我一翻身,她就是我的……

瓜子突然掐了一下我的胳膊,说到:“不许瞎想……他们会听到的……”我感觉我的耳朵都红了。她是怎么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的?这样反而让我更加抑制不住那股冲动!

瓜子在我耳边轻声说:“我会的,我会用我一个人的死,换来你们三个人活着。不为别的,是为了你……”

她是在回答那个选择题:如果我们四个人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人放弃自己,才能让其他三个人活下来;否则,很可能就只能有一个人活下来……瓜子现在告诉我的答案是:非选不可的话,她会为了我而死……

“那只是一个假设,不会有那一天的!”我小声说到。

“不!我宁愿真的有那样一天,因为那是我这一辈子能为你做的最有意义的一件事。我不想出现第二种结局,那样的话,活下来的那个人就有可能是我,要是你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别傻了,我们认识才几天啊,你怎么能认定我是值得你爱的人呢?”

“我们已经认识十一天了,可是在这十一天里我们始终形影不离,你的一举一动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我以奇毒无比的眼光认定:你就是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的那个男人……”

我刚要挣脱她的双臂,想翻身,不是为了压她,而是为了和她面对面……可是我发现很难做到:她的臂力很大,我完全挣不脱她的双臂!

“想干什么?想逃跑么?一辈子都休想,除非我死了!”

原来她是以为我要躲开她……她还是紧紧的钳制着我,我根本没办法翻身。

“哎,拜托你以后不要总是说到死好不好啊,你一天到晚不是说死就是说鬼,多不吉利啊?”

瓜子一听我这话,一条腿跨在我腰上,整个身子半压在我身上:“你什么意思?原来你在车上的时候,那一番话是专门说给我听的呀?我就是要说,我愿意怎么啦,我愿意为了你去死,你管得着吗?你是我什么人呀还想管我?”

“你这哪像是个女孩子啊,简直就是女痞一个,懒得跟你说”。

“什么女痞啊,我跟你说啊,起码我郁娇菊敢光明正大的让你知道:我喜欢你!你呢,你敢吗?你也就是在心里痛快痛快,你敢表现出来吗?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就被我给迷住了,还假装没事一样,你说你们男人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呀,明明想的不行,嘴上硬是上了保险一样,是不是那样显得你们很有风度很有派头很有形象是不是啊?你要是觉得那样心里舒服,你就憋着吧!”

“你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那你说说,我现在正在想什么?”

“你刚才是想趁我不备突然袭击我,现在是想离我远远的,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我没想到,居然真的被她说中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想着一件事:就是占有她的身体和她的一切!可是我发现,我好像被她看的很透,在她面前我就像是一个玻璃人,对她来说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老周经常说:一个人内心里埋藏最深最为隐秘的想法,一旦被人突然公之于众,就会觉得颜面扫地无地自容……我就是这样!我的那个想法被她说出来后,顿时感觉我在她面前很渺小,甚至很龌龊……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被我戳到软肋了?有什么呀,干嘛这么丧气呀!你放心吧,我早晚是你的人,不过不是现在,我可不想这么不负责任的就把自己交代给你。你再忍几天,等我们回去以后,我就给你!”

我正要开口,就听见穆图说到:“给什么呀?你不会要把自己送给我们乾哥吧,都给你说多少回了,不要老是打我们乾哥的主意,我嫂子会跟你拼命的!”

瓜子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你好龌龊啊,偷听我们说话!你猜得没错,我就是要把自己给他,碍你什么事啦?不好好睡你的觉,还跑出来打搅别人,有没有良心啊你!”

第091章 维克提尔传说

“我偷听?我偷听你们什么啦?你们有什么好偷听的呀?”穆图也有些急了。

“幸好我们只是在说悄悄话,要是我们再干点别的,你是不是还要偷窥呀?”

穆图怒气冲冲的摇了摇头:“懒得理你,真是个泼妇!老子是起来上厕所的,谁稀罕偷听你一个女贼的悄悄滑啊,真是自作多情!”

如果穆图要是知道:我也喜欢瓜子的话,他绝对不会是这样的态度。姚俊听到争吵声,也出来问是怎么回事……穆图没说话就出去了;瓜子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冲着门外穆图的背影说到:“你说谁是泼妇?泼妇?老娘就是泼妇怎么啦?碍你什么事了吗?”

……

瓜子说过的那些话一直在我耳边不停的回绕。

我一遍又一遍的回想瓜子对我所说过的每一句话,她说过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我心潮澎湃难以入睡。这已经适连续第十天了:闭上眼,瓜子就会立马浮现出来……所以,到了凌晨三点多,我还没有睡着。

正在做梦的时候,瓜子用脚尖一下子把我踢醒了:“起来啦,准备出发了……”

我去洗漱的时候,姚俊已经把汽车发动起来了。

我一坐上汽车,又靠在靠背上睡着了。不知怎么回事,最近老是夜里睡不着,白天反而很想睡觉,也很容易入睡。每次行进在路上的时候,我几乎都在睡觉。瓜子静静的趴在我腿上,不知道是在感受她的“幸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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