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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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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夜默了默,不踢石头,改踢他了:“滚,爷跟你这二货说不上话!你也受她影响了,满口超级,超好。”

“噢!”傅逸云作恍然大悟状,“你说的是紫玥姑娘啊,她跟你翻脸了啦?可她脾气超好的啊,肯定是你做了什么事,惹她生气了。”

羽千夜闻言,如玉的脸上迅速染上一层胭脂,竟有些腼腆的调开头,抿唇不答。

傅逸云眼珠一转,看着他好看的侧脸,狡黠地道:“听说殿下和她单独在屋子里呆了半天,她把你怎么了?”

羽千夜沉默了一会儿,忽尔转过身,伸出舌头给他看。

傅逸云仔细一瞧,殿下漂亮的粉红色舌头上有一道清晰的血痕,那舌尖轻颤,看的他眼热耳跳,口干舌燥,顿时开始愤愤不平起来:“太可气了,紫玥你也太不像话了啊,咬哪不好啊,怎么非得要咬我们殿下的舌头?这得是多大的仇恨啊,还追到嘴里来了。”话音未落,他委实忍不住了,捧着肚子狂笑起来。

想当然耳,羽千夜脸气的红红的,抡起铁拳,毫不犹豫的又胖揍了他一顿。傅逸云被揍的很**,唉唉直叫唤,间隙还不忘捋虎须:“最难消受美人恩啦,咬的这么狠!为了保护殿下,下次她再咬你,属下帮你顶着。”

“想死,爷给你找个痛快的死法。”羽千夜决定了,马上把他送到南风馆挂头牌,让他被咬个够。

蓦然,阖得紧紧的描金雕花大门上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羽千夜马上放开傅逸云,敛了脸上的神情,恢复一如既往的疏冷之色。

他倾身优雅地掸了掸衣袍,淡淡地道:“何事?”眨眼之间,他又变回那个尊贵优雅,不染纤尘的宝睿王。

门外传来一道娇滴滴的女声,这声音又娇又酥又甜,听得人浑身都能起鸡皮疙瘩:“奴,王娇娇奉锦王之命,特来拜见九王爷。”

傅逸云爬了起来,拂了拂身上的衣袍,一本正经的望向门口。

俄尔,一位绯色宫装的绝色丽人出现在碧波阁。但见她双十年华不到,肌肤如雪堆就,眉描的长长的,入到乌黑的鬓里,卷翘的睫毛下双眼迷离,眸光似在放电,魅惑动人,唇色更是鲜艳至极,所谓烈焰红唇大抵如此吧。

她浑身散发着女人的妩媚,却又带着浓浓的诱惑,当真是个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天生尤物。饶是傅逸云看惯了九王爷的金质玉相,面对这种诱惑气息十足的生物,还是免不了多看了几眼。尔后温和地道:“王娇娇,去吧。”

王娇娇微微一笑,盛极的容色越艳,宛如炽热火艳的木棉。

她对一室犹如遭洗劫后的恐怖凌乱视而不见,莲步轻移,步步生花,姗姗行至羽千夜跟前,无惧地上碎裂的瓷片和尖利的木头,姿态无比优美的跪拜下去:“王娇娇见过九王爷,九王爷金安。”

……

月院内,沈氏披头散发地半坐在床上,沉着个脸,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鎏金香炉上吡牙裂嘴的兽首,讳莫如深。

张妈妈拿着梳篾过来,“夫人,老奴帮你通通头发。”

沈氏眼皮动了动,转头去看自己的腿,语气死气沉沉中带着怨恨:“莫要浪费力气了,打扮的再漂亮又有什么用?历来都是只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

张妈妈侍候沈氏也非一两日了,太了解她的脾气了,知她这是怨恨候爷的薄幸。这么多日子过去了,候爷一直没来看过夫人,夫人一直盼,却一直失望,本来保养得宜的面容竟然渐生老态——眼角细细的鱼尾纹,鼻翼两侧的法令纹,耷拉的嘴角,还有怨妇的幽怨表情,无一不显示着美人迟暮的悲哀和可怜。

想着那美丽的似鲜花一般的小姐,却变成这个被丈夫弃之一旁,整日怨声载道的妇人,连张妈妈都有些鼻酸。吩咐秋桂和小丫头捧了水来,服侍沈氏梳洗,边劝道:“夫人万不可胡思乱想,候爷这些日子忙的脚不沾地,分身乏术,是以才没来陪夫人,夫人你是没瞧见,几位姨娘那里,候爷这些日子可是一律没去过。”

沈氏闭上眼睛,享受梳篾齿尖轻划过头皮的舒爽,一边冷哼道:“这院子里,除了芸娘是个新鲜的,都是些老货,他自是不愿回来,外边还少了女人服侍他吗,不过也是报应,养外室养出命案来,也算奇事一桩,”

张妈妈噤声不语,关于候爷养的外室被人杀死的事情,外面时有耳语传来,说什么的都有。听说候爷日日忙的不可开交,也是为了此事之故,而夫人却在一旁幸灾乐祸,她一个奴婢,还是谨言慎行为好。

沈氏平了一会气,想了片刻,计上心头,“张妈妈,改日你让牙婆上门,多买几个姿色出众的丫头来,放在院子里,不信他不闻着腥儿来。”

“娘,娘你在吗?”沈氏还在想辙呢,冷不防外面传来元朝雪兴冲冲的声音,紧接着,元朝雪不待下人打起帘子,似一阵风儿刮到沈氏的床前,一脸兴奋之色,气喘嘘嘘地道:“娘,女儿有个天大的好消息……”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叽叽喳喳、毛毛躁躁的沉不气。”沈氏恼火的拍了拍床沿,连声数落女儿:“你娘腿断了,能跑哪儿去?你兄长近日也冤孽缠身,府中无一件顺顺利利的事儿,不再有烦心事发生我就阿弥陀佛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元朝雪神情窒了窒,瘪了瘪嘴,不敢再放肆了,见母亲正在梳妆,便取过秋桂手中的卧兔儿,亲自服侍母亲戴上,讨好地道:“娘,是女儿的不是,娘莫生气了。”

沈氏摸了摸额头,脸色稍霁,左右一看,“还不给小姐看茶。”

“娘,”元朝雪见母亲心气儿顺了,忙凑到沈氏身边,委委屈屈地道:“娘,女儿真有好事儿,娘听了也一听很高兴。”

沈氏正眼打量了女儿几眼,见她一张小脸涂的雪白,点着樱红的一点唇瓣,头上也很素净,只簪着两根玉钗,与往日淡施朱粉的模样大不相同,但依旧是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怜爱心顿起,便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抚着她光滑的秀发,感慨地道:“吾家有女初长成,我儿也大了,是该说个好婆家了。”

提到说婆家,饶是元朝雪也羞赧起来,扭扭怩怩地道:“娘,说什么婆家啊,贵妃娘娘要为六皇子大肆选妃呢。”

沈氏惊讶起来:“六皇子选妃?什么时候的事儿?娘怎么不知道?”说起这六皇子,沈氏是知道的,虽说被淑贵妃抱养在身边,但因其生母身份低微,且不得陛下欢心,连带着瞧六皇子也不顺眼。

比起倍受陛下宠爱的九王爷,六皇子就相当于是个没亲爹的娃儿。最小的九王爷早早被封王了,六皇子却一直没动静,照这势头下去,极有可能是个万年皇子。早几年在淑妃的操持下,六皇子也曾娶过正妃。六皇子妃还是出自张家的,淑贵妃亲自挑的人儿。

可不想,六皇子妃命太薄,大婚没到一年便去侍奉佛祖了。六皇子倒是个有情有义的,一直念着六皇子妃的好儿,府中虽有侧妃和姬妾无数,却一直未再娶正妃。

沈氏私下里以为,六皇子即便是再娶,也一定会从张家的女儿中选出,倒没想淑贵妃居然出其不意要选妃。

元朝雪见母亲也感起兴趣来,便将自己从贵女圈中打听的消息一一告知。末了才忐忑地道:“听说只待定日子了,届时也不知娘娘会不会邀请我们候府,女儿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没个安稳处。”

这淑贵妃也是个雅趣的人,听说到时不但会广邀请大臣之女,还特特地将选妃地点设在皇家的西苑,并风趣地道,即使选不出儿媳妇,西苑的梅花开的是极好的,定会让大家不枉此行,过足踏雪寻梅的瘾。

见女儿紧张难安的模样,沈氏倒有些不明白了:“雪儿,知女莫若娘,为娘也不是个睁眼瞎子,连娘都能看出来你一心想嫁的人是九王爷,为何又对六皇子的选妃宴如此看重?”

元朝雪的脸一红,但脸上的粉敷的太厚,也看不大出来。她犹犹豫豫了许久,才低垂螓首,声如蚊蚋地道:“听说皇后娘娘也思量着为太子选侧妃,便和淑贵妃商议,一个也是选,两个也是选,索性将几个皇子的皇子妃趁这个机会都选一选……”

这信息太劲爆了,饶是沈氏也顾不上贵夫人的派头了,一拍未受伤的那条腿,震惊万分:“举国皆知,皇后和淑贵妃乃夙世仇敌,明争暗斗许多年了,这两人也有冰释前嫌,握手言和的一天吗?莫不是天要下红雨了?”

“娘,女儿不管,我一定要去。”元朝雪才不管天要不要下红雨了,只要那选妃宴有九王妃的名额,就算天上下刀子她也会去。

……

“小月,小月,你来了,今天又是什么饼啊?”梁大可隔着人群,满面笑容地向一个朝这里走过来的青衣少年挥了挥手。

梁大可是梁记糕饼铺的少公子,约摸十七八岁,相貌堂堂,方正而阳光。而他口中的小月正是在梁记做工的萌紫玥。

萌紫玥在苦练武功的同时,也在苦思她的赚钱大计。她是一个工作经验几乎为零的人,光看见别人干活,自己却从未赚过一文银子,都是些口头理论。

拜滞留在未来所赐,她看过许多穿越的电视剧和电影,因此对穿越后的谋生手段还是有几份了解的。同样是穿越,人家能混的风生水起,她没有大志向,依葫芦画瓢总还是行的。

而时下除了极为贫穷的家庭,几乎少有女人出来抛头露面。当然,青楼除外。这里的女人就算是要帮衬家里,多数也就是在屋子里绣些绣品寄卖。绣花难不倒她,但萌紫玥觉得这主意很坑爹,眼睛都快熬瞎了,绣一件绣品才值几个铜板,她又不会双面绣那种绝技,挣的钱估计糊口都难。

倒是可以租间店面做生意,做多大她都不怕,做什么行业都可以,兴许可以成为一个成功的女商人,关健她又身无分文。

她也想到了借银子,找谁借?钱庄?人家只会将她扫地出门。

出家人肯定是没有这阿堵物的,只有向傅逸云借……羽千夜和傅逸云好的快穿一条裤子了,不等于他也知道了?不妥,自上次不欢而散,两人几乎就成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了。如果被他知道了,他一定又摆上他那冷艳高贵的表情,扔一大包银子给自己,然后还来一句:“女人做什么生意?爷有的是银子,吹根寒毛都够你用一辈子。”

这个主意行不通,她一不想羽千夜可怜自己,二不想他管着自己。

老话说的好,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丈夫有,还隔只手。靠天天塌,靠地地陷,还是靠自己靠谱儿些。

好在释圆大师也赞成她自食其力,毕竟他现在是个中间人的角色,待萌紫玥和宣安候府的公案一了解,萌紫玥便是自由之身,届时她想去哪儿都成。

人活着,有个一技之长傍身总是好的。再说,方外之人皆认为“人生就是一场修行”,和尚和尼姑还时常要下山化缘呢。

萌紫玥想了想,万丈高楼平地起,先攒点做工的经验再说,即便以后开店,你也得先了解这个社会规则,还要了解市场行情吧,不然岂不是赚少赔多。

灶房里天天都有新鲜的肉疏,萌紫玥包了一块猪肉,到山坡下的农户家换了两身少年人的旧衣衫,穿到身上刚刚好。

这女扮男装可是穿越女主的必修课,就当是演戏你也得来一回啊。一来,男人找事情做也容易些,二来,也没那么打眼——这本尊大小也是个美人儿,可别没找到事做,反被男人找到了。

不找工作不知道,一找,萌紫玥还真是受教了一回。没人担保的话,好的工作,比如帐房,师爷啊……那种坐办公室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她学着穿越同仁画了不少图,有首饰的,衣服的,甚至还写了许多菜谱,更把各式各样的点心,甚至连蛋糕都没放过……只要是湮国没有的,而她又能想到的东西,她全都写的写,画了画,然后归纳在一起,算是有了个初步的准备。

这叫广撒网,多捞鱼。

首先,她去了几家成衣店,拿出自己绘的一款新衣,看看有没有市场。可许多店家都说她的衣服美丽、高贵、华丽大气,但做出来,成本真正是太高了!惟有皇宫里的那些贵人才穿得起。

囧,也有几家识货的,却要求她重绘图,条件便是把料子换成档次低的,还有,不要那么吹毛求疵,精益求精……

首饰图遭遇到同样的命运,店主们一致认为这款首饰的样式真是太精美了,纵然所需材料稀有,但这个是可以变通的。关健是做工太精细,好几道工序,人家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给你做出来?

第一天,光跑了几家成衣店和首饰店,还吃完自己带去的干粮,什么也没做——天就黑了!回去后,她累得像条狗,心里沮丧不已。随后,她强打起精神,狠狠鄙视了自己一番,丫的,什么破品味!她痛定思痛,决定重新绘图。

次日,天不亮她就起来,先去酒楼——卖菜谱。

这个并没有想像中的顺利,小酒楼给的价钱太低廉,她就算把自己所有的菜谱卖了,也没一两银子,真是太亏了!

大点的酒楼,酒楼老板和酒楼师傅拥兵自重,窃以为自己酒楼的菜品是最牛的,手艺是最棒的,并不太能接受新的事物。费了她半天的唇舌,嘴都讲干了,并亲自上灶炒好了菜,亲自试吃。

然后,人家把她轰出来了——菜谱人家不要了,一眼就会的东西,花那银子干嘛!

靠!这种酒楼她也不卖,偷师偷的这么没品。她又不是只有一张菜谱,她还打算编一本《绝代食谱》呢,就不信没人识货。

前面碰壁碰多了,后面还比较顺利,终于有厚道的酒楼老板愿意试试她的《绝代食谱》的第一谱。如果客人喜欢,有赚头,便会出高价买下她的菜谱。

耶!诚然银子还没到手,事情却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萌紫玥一时之间觉得浑身都是干劲,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她如今就好比是一个刚出校门的学生,只想找机会多多锻炼自己的能力。后来,她就在一家名为“梁记”的糕饼铺子里做工。

点心这种玩意儿可不是嘴上说说便行的,从配料到火候,每一个过程都需要做到令人信服。但许多东西她能画,也能写出极为细致的配料,自己却不会做。像她这样的,顶多算是个“吃货”而已。

其实如果她自己会做,便只需把点心做出成品来,然后放到铺子里寄卖,这样赚的多,也省事多了。关健是她自己动手能力太差,实践也少。

幸亏这家“梁记”的梁老板甚是开明,非但没有瞧不起她是个一无所有的少年,还觉得她的点心很有前途,提议雇她做工。但萌紫玥却有自己的想法,运用自己舌灿莲花的口才,硬是和梁老板拗到了不少福利。

其中有一条,便是只要是她琢磨出的点心,卖的银子和梁老板四六分成,每三天一结帐。

梁老板为人豪爽,也不以为意,笑笑就答应了。反正梁记铺子虽大,却名不见经传,梁老板经营多年都无起色,正打算最多还坚持一年,不行便关门。看中萌紫玥的点心,也是一种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

萌紫玥没想到,撒了这么多网,赚到的第一笔银子居然是梁记铺子的。

事情是这样的,萌紫玥由阿呆童鞋联想到那些动物状的饼干,于是找寺里会做木匠活的僧人,做了一套十二生肖的精巧模具。她让梁记的师傅用这模具做了一些生肖饼。

开头几天做的生肖饼,萌紫玥让梁老板在铺子前面的繁华街口摆上摊子,免费让人试吃,并请吃的人提意见。梁老板真是个难得的好老板,坚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尽管觉得这样做很浪费,却还是听从萌紫玥的安排。

生肖饼很小,萌紫玥让梁老板每天只免费试吃三十个,并且是当场试吃,一个人只有一次机会,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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