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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冲喜霸妃-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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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兄长星眸似燃起熊熊烈火,他依旧直言不讳:“刘贵妃小产,是你做手脚,你还故意留下线索,就是想让父皇查到你头上。但我却不想事情变成这样,并非担心你不能应付,而是怕你会借这个机会大肆动作。”

羽寰闻言,突然冷静下来。实际上,外人面前,他从来都是心思慎密,冷漠无情,唯独弟弟面前,他就像桶炸药,想爆就爆。

他沉默片刻,再开口,声音寒彻人心,气势逼人:“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除了你当储君,其它,我谁也不会相让!谁敢挡我试试,全部斩杀殆!哥哥言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落,他冷冷地拂袖离去,步履如流星。

羽千夜黯然神伤地望着兄长英姿勃发背影,久久没有动弹。

许久之后,他对一屋子凌乱视若无睹,缓缓走到书案后落座,暗处摸了几摸,摸出一块石头。望着上面胖胖白鹅将军,他伸指戳了戳,低低地道:“玥玥,哥哥要报血海深仇,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不过你是个没心肝,我早不做指望了,但……那个姓元混蛋有没有缠着你……”

……

是夜,夜深人静。

“梆梆梆!……”外面传来夫打声音,宣安候府里折腾了一天众人都沉静睡梦中。惟有巡逻侍卫和护院冷冷寒风中巡视着。

遮暮居里冷冷清清,显得极为萧索。那些受伤丫鬟仆妇们俱被移到别院,包括陶妈妈和夏语等人。沈氏忙乱中还未安排下人手,整个院子里乱七八糟,不堪入目。

沈氏干脆让元朝暮搬到另一个院子暂住。她打好算盘,横竖儿子是要成亲,不如趁机把遮暮居修葺一。

院子里树木随风摇晃,也没有掌灯,便显得影影幢幢。突然间,高高大树上传来几道“吱吱吱”叫声。

须臾之后,就有一条小小黑影院中慌乱地窜来窜去,不知找寻什么。后来,这黑影还攀着树枝蹿上屋顶。

不多时,这条黑影又吱吱叫了几声,然后向别院子而去。

三姨娘梅院今夜格外与往常不同,似乎灯光特别明亮,尤其守夜丫鬟婆子们,老精神了。听婆子们耳语,原来候爷今晚宿三姨娘处。

“候爷!啊!妾身不行了……”

“嗯,你真没用,老了吧?”主屋内,描金雕花大床上纱帐半掩,元夔和沈月香皆是片丝不挂,正被翻红浪,肆意行乐。

沈月香赤条条地趴床榻上,高高撅起肥硕白腚,被元夔掐着蜂腰,以后入姿势捣弄着。

外面天寒地冻,屋中却烛火明亮,暖香熏人。沈月香被整治娇喘吁吁,身上都沁出了薄汗,几乎溃不成军了,她娇滴滴声音都发着抖:“候爷……你今日吃药了么?妾身受用不住了。”

除了鲜感还芸娘,沈月香算是几个旧人中受元夔宠爱女人了,平日里受元夔雨露滋润,比她姐姐不知多出多少倍。论其姿色,并没有强过其姐,这都要归功于她太了解元夔床上性子。

元夔上了床便像一头野兽,极不喜欢女人装着端着,像个死木头,不喜黑暗行房。

他喜欢灯火明亮,喜欢看两人交欢结合处。是以沈月香投其所好,每每元夔来她房中歇息,她总将屋中弄得格外亮堂,并赤身敞开自己让他看个够,玩个足。

元夔气息急促,雄健腰身耸动不停,对于沈月香问题,他哧之以鼻:“切,女人都是他娘口是心非东西,爷睡你,你会不受不住?干得你不爽么?不行话,爷便去找芸娘,她自会与爷大战三百个回合,服侍爷舒坦极了。”

说毕,他用力拍了眼前白肉几巴掌,发出响亮啪啪啪,那堆白肉很便染上红色。

“候爷,莫非你有了人忘旧人?月香什么时候惹候爷不过?还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沈月香听到芸娘名字也不恼。

但挨打太痛,全身紧绷,元夔舒服地哼了一声,肆无忌惮地苦干起来。

沈月香往日和元夔翻云覆雨都是全情投入,享受到无尚乐趣。今晚主要是担心白天事情败露,颇为分心,非但没这激烈男欢女爱中得到趣味,反而感觉极为痛苦。

她感觉入口处火辣辣,便哼哼唧唧地告饶:“妾身换小纱来服侍候爷吧?”

小纱是她身边丫鬟,为了拉拢元夔,她把身边几个丫鬟统统都给元夔睡了。且为了防微杜渐,她屡屡给丫鬟们熬无子汤。到后来,她嫌烦了,干脆就给几个丫鬟暗中下了绝子药,永绝后患!

她才不要像姐姐,落得一个忠仆反水下场。

想当年,陶妈妈是沈氏身边为贴身丫鬟,对沈氏也忠心耿耿,总以为自己是小姐陪房,以后必会给高大英俊候爷收房。

殊料沈氏心胸狭隘,根本容不得身边丫鬟被夫君收用,暗中设计,让她和府中一个其貌不扬低等管事生米煮成了熟饭,亲手打破了她飞上枝头做凤凰梦想。这么多年,陶妈妈一直对沈氏怀恨心。后,沈月香各种利诱和许诺下,和她结成了同盟,共同对付自己主子。

沈月香一直借陶妈妈手给萌紫玥下毒,只是几番都未能毒死。如今,陶妈妈双眼被猴子戳瞎了,往后,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元夔感觉到身下人心不焉,自己也没那种酣畅淋漓感受,干脆抽离,不悦地道:“小纱,进来侍候。”

他今日**特别强烈,老是想起萌紫玥那闪着水光狐媚红唇,还有她那宛如水妖惑人模样。每每一想,他身体就躁动不止,亟欲发泄。

女人对于元夔来说是不缺,他也喜欢女人,但对于能挑起他**女人,他尤其喜欢。而且,心心念念想搞到手,奈何萌紫玥这身份……令他裹足不前。

“候爷,三姨娘。”小纱就外间听传,马上掀帘子进屋。还未走到床边,便被迫不及待元夔拉进怀里,亲嘴摸乳地亵玩起来。

沈月香总算从痛苦中解脱了,也不急着穿衣服,笑咪咪起身让位置。小纱还有些不好意思,脸都羞红了,沈月香却笑着摸了她胸脯一把:“把候爷侍候好了,于你,可是有莫大好处。”

言罢,她风情万种朝元夔飞了一个媚眼,披了件袍子,扭着腰肢向后面净房走去。

元夔三两下就将小纱剥了个精光,叉开她细白腿,对着那乌黑丛林,提枪就入了巷,也不管底下人受不受得住,只管随心所欲大起大落,爽了自己再说。

小纱起初还有些吃疼,所幸不是第一次被候爷收用,也算用惯了东西,一会儿就适应过来了,不但身子跟着迎合相凑,嘴里也开始咿咿呀呀叫起来。

“砰!”两人正拼死拼活呢,突然听到一声巨响,接着就是沈氏惊恐尖叫声:“有鬼!有鬼啊!”

两人一怔,停下动作,除了沈氏刺耳尖叫声,还有木桶倒地上咕噜噜滚动声音。

“莫管她,鬼哭狼嚎,指不定又耍什么花枪。”元夔几次三番不得活,早烦了,揉了揉小纱事业线,打算续摊。

不料,沈氏突然跌跌撞撞、连滚带爬从净房出来,像个疯子一样冲向两人,嘴里还不停嘶声尖叫:“侯爷,有鬼啊,净房有鬼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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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打砸放火

人有三急,天寒地冻的,去远点的净房和茅房那真是受罪,富家大户的卧房后面都会僻上一间净房,摆上净桶。晚上要出恭也方便,反正第二天仆人会洗涮净桶。

沈月香在净房见了鬼,受到惊吓,大骇之下撞翻了净桶,净桶里的臭死臭尿流淌了一地,好巧不巧,她又摔倒沾一身秽物,弄得自己臭气熏天。

元夔这会儿正在和小纱行鱼水之欢,那物什还未拔出,沈月香就没头没脑的扑上来,还不停的尖叫。

“啊!”小纱也尖叫一声,因为三姨娘重重的坐在她身上。

“沈月香,你他娘的找死啊,恶心死了,快放开老子!”元夔气急败坏的怒吼。被沈月香这么一惊一乍的一搅合,败了兴头不说,重撞之下,弄得男人那玩意儿生生地痛。

何况这女人浑身皆是屎尿,连手上都是,就这么死死攀在他光溜溜的身上,不是存心想恶心死他么?弄得他都想吐了。

他火冒三丈的伸掌,三下五除二的将正在鬼喊鬼叫的沈氏甩到地上,抽身从小纱身上下来。

看到自己身上的秽物,更是大光其火,又伸脚狠狠踹了沈月香几脚,“贱货,自己脏死了不算,还弄了爷一身。”

而小纱的情况更惨,可谓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白花花泛着肉光的身子,不但被三姨娘糊了一身屎尿,还被他们两人快压死了……

沈月香捂着被踢疼的地方,一身狼狈,伏在地上伤心地痛哭流涕,“候爷,呜……妾身也非有意,净房真的有鬼啊!”

“来人!爷要香汤沐浴,还有,派人去净房看看。”元夔怒不可遏地冲外面大吼一声。

他们这一番吵闹,外面侍候的下人早听到动静了,但候爷和三姨娘一直未开口唤人,他们也不好贸贸然的闯进去,假使打断候爷的好事,谁也吃罪不起。此时听到传唤,都忙不迭的去净房捉鬼。

诸仆人乍一见那种屎尿满地,臭味熏天的场景,他们还是有些接受无能,好几个人当场表态——捂着嘴往外跑者有之,吐出来者有之……

也有心理承受力强的,绷着张死人脸检查了一遍,除了窗子被打开一扇,一致认为没发现什么异样。

元夔沐浴出来没说什么,他一介武将,鬼神之说是不怎么信的,沈月香却不一样,对此深信不疑,坚信自己遇到了鬼,“候爷,难道你也不信妾身?”

“站住!”元夔见沈月香说着说着就想凑近自己,马上浓眉一竖,毫不留情的大声喝斥:“滚,离本候爷远点!”虽然沈月香已收拾整洁,又重新上了妆,显得娇娆动人,但他总会想起她浑身秽物的模样,觉得光是看着她都难以忍受,安能容她像以前一样靠在怀里撒娇卖痴。

他本就不是什么长情的主,提步就打算离开,并且永远不再踏足梅院了。

屋子里还有好些下人,候爷却半点体面也不给自己。且看样子他就要走了,这一走,再挽回他的心就难了。沈月香顾不得别的了,当下哀哀泣泣的喊冤:“候爷,妾身可以对天发誓,是真的有鬼啊,妾身蹲在净桶上,那鬼在后面摸妾身的屁股……”

“啊!”

“摸屁……莫不是个色鬼?”有沉不住气的仆人发出惊愕的声音。就连元夔都停住步伐,一脸将信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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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香看到了希望,再接再厉:“那鬼不但摸妾身的屁股,还抓了妾身的屁股一把,候爷若不信,可以亲自检查,娇臀伤痕犹在……”

“噗!”众仆人无不绝倒。

……

萌紫玥一直昏昏沉沉的,也不知日子过了几天,只知道偶尔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躺在粗陋的木床上。

这期间,她也不是全然的昏迷,能感觉到有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她右肩的伤处,帮她换下湿衣,并熏干了头发,那热热的,温暖的感觉让她舒服的长叹几声。

接着有人给她灌下热**辣的姜汁,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后来又是苦苦的药,苦的她皱起了眉头。但药再苦,却能热到心口和四肢百骸,让她有了力气抵抗身上那一**要命的疼痛。

她还隐约记得,在半睡半醒之间,她曾听到过沈氏和那个老大夫的对话。

沈氏约摸是想到人差点死在她手中,心有余悸,就后怕地问那个老大夫:“你说过,大公子很快便可以痊愈了,如此说来,以后就用不着她了吧?”

老大夫沉默,似在斟酌言辞,许久方道:“按理,只须最后一次用血,大公子便可以脱离苦海,但,世事无绝对……”

沈氏不悦地打断他的话:“依本夫人看啊,你们这些做大夫的,都这样,一句话从你们嘴里出来,总是说的玄玄乎乎的,人没病,都要给你们吓出毛病来。”

那老大夫便用苍老的声音低声解释:“夫人,事关人命,饶是华陀在世,也不敢给夫人打包票的。再则,大公子身上的毒并不常见,若是寻常的毒药,以候府偌大的财力物力,何须拖上这些年?故而老朽不敢贸贸然下论断。”

想来沈氏亦知其中的轻重,半天没有说话,似在搜肠刮肚,思前想后。良久,到底给她想起一事:“说起我儿的病,还多亏了白马寺的释圆大师,想当初,正是他看出我儿是中了毒,还需冲喜……若是能请到他出面……”

“唉!”她重得叹了一口气,“可惜释圆大师地位尊崇,寻常人难得一见,再加他事事讲究个缘法,怕是请不到。”

那老大夫不解:“夫人为何怕请不到?释圆大师当年救了大公子,这表示他们之间有缘啊?”

这话可能戳到了沈氏的痛脚,她声音里全是不满:“当年我儿乃是托了别人的福,释圆大师当时就说过,我儿与他没缘,往后不必找他,只能自求多福!”

许大夫无可无不可地道:“释圆大师从不打诳语。”便不再言语了。

沈氏还在絮絮叼叼,聒噪不休,她却在药力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无意中翻身压到右肩,要命的痛意袭来,萌紫玥冷汗涔涔地醒来,还没睁开眼,便惊天动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这一阵剧烈的咳嗽,似乎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她气息急促伏在床上,咳的两腮通红,只觉得空气不够用。而且每咳一下,就带动右肩的掌伤,令疼痛加剧。

好不容易喉咙不痒了,她大口喘着气,转头一看,便看到元朝暮表情复杂的脸,还有他伸出的大手。

他的手距离她的后背很近,见她看过来,他把手尴尬地缩回去了。她心下微惊,脸色却不变,随手抹了抹眼角咳出的眼泪和满头的冷汗,拥被坐起,冷静地扫视了四周一眼。

这是哪里?!

很小的屋子,沉闷阴暗,仅有一个半尺见方的木棱小窗。屋中除了一张粗糙的小木桌,和她身下的木床,什么家俱摆设都木有看到。

一灯如豆,微微摇曳。元朝暮玉冠束发,轻裘华服,风采依旧地坐在床沿,但却是一脸矛盾。

她拉高被子,不动声色的摸了摸颈子,手里触到一物,不禁松了一口气。羽千夜当初送给她三颗珍贵无比的小药丸,但那小玉瓶太过精美,她怕回到元府被人发现,到时有嘴说不清,便把药丸留下,玉瓶还给他了。

她把药丸用蜡密封好,然后用一小块皮革缝上,再穿上结实的线,直接戴在脖子上。此时这东西犹在——想来是因为过于其貌不扬,引不起人抢夺的兴趣。但她心里却挺后悔的,早知道是这种结果,回到元府前就应当还给羽千夜。

“你,你怎么来了?”见元朝暮一径沉默,萌紫玥率先出声,但一开口便发现自己声音嘶哑难听,嗓子既疼痛又干涩。

元朝暮狭长的美目微抬,看了她一眼,没有开口,默默地端过小桌上的粗瓷白茶杯递给她。

萌紫玥默默地接过来,抬到唇边,不料却碰到嘴唇上还未愈合的伤口,疼——她蹙了蹙眉头,没什么表情的饮光茶杯里的水。

茶水还是温热地,她感觉嗓子好受了些,便将茶杯递给元朝暮:“再来一杯。”

说罢,她突然又捂着嘴唇咳嗽了几声。

元朝暮见她双腮染红,艳过三月桃花,嘴唇虽上有几道黑色的伤口,可一双纯净的眸子却氤氲着水汽,仍是那么灵动摄人。再加上她一头乌亮的青丝不梳不挽,笔直的倾泄而下,垂至素色的床铺上,也笼住了她半个身子,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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