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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女生寝室-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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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说:“你以前就推测过,月神,和血玉,还有血玉的主人,有着某种非同一般的联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血玉的主人,就是为月神准备的宿主。月神,和自然界的某些强悍生物一样,是寄宿性质的,要寄宿在一个年轻女孩身上。”

苏雅沉默了。

这个猜测,她也想过,却始终没有说出来。

如果方媛真是月神的宿主,意味的她的生命即将终结。以后,方媛不再是眼前的这个方媛,而是由月神意识所操纵的傀儡。

  “其实,我现在,对死亡,倒没有以前那么恐惧了。生命是什么?死亡是什么?谁又能说得清呢。便是唯物主义,这个‘物’是什么,也没有人能真正理解。物质是什么?有个诺贝尔得主提出‘上帝粒子’的概念,说这个‘上帝粒子’是一切物质的质量来源,并成为当今粒子物理学的中心科研。如果‘上帝粒子’真的存在,也就是说,之前的物质其实是没有质量的。这倒和我们古代所说的魂魄性质是一样的。”

苏雅也听说过上帝粒子:“这只是科学家的一种假设。方媛,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其实,月神并一定是恶意的,她不是一直没对我们怎么样吗?”

方媛知道苏雅在安慰自己,勉强笑了笑,说:“但愿如此吧。”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了。

生活中,也和往常一样,似乎没什么异常的变化。

月神,仿佛从441女生寝室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般。

转眼已到冬季,却比往常要暖和得多,校园里犹有残花败草带着几丝翠色。

这日清晨,方媛早早起床,在校园里晨跑。

越是逆境,越要保持良好的心态。

自暴自弃永远不是解决不了问题,只能在麻醉中越陷越深。

绕着球场跑了三四圈,身上开始冒出热汗,脚步变得沉重许多,呼吸也急促起来。

方媛知道,这是到了临界的极限。略微放慢了脚步,调整呼吸,坚持跑下去。

冲过极限,感觉就轻松多了,整个人都变得有点轻飘飘似的,两腿好像不受控制般,自动朝前跑。

又跑了四五圈,方媛这才放慢速度,围着球场慢走。

跑步的极限,并没有想像中那么难熬,只要咬牙坚持一会,就很容易过去。

可是,失恋的痛苦呢?

情感的付出,是否也像跑步的极限一样,只要坚持,就一定能再上层楼?

这段日子里,她和凌雁玉的关系是相当的差。

以前,凌雁玉将她当作姐姐般,无话不谈,有什么事都找她商量。

现在,见了她,眼神冰冷,仿佛陌生人般。

不,不仅仅是陌生人。冰冷的眼神中,还流露出浓浓的敌意的。

其实,闷哥不喜欢她,能怪她吗?

球场上,许多年轻男孩在做着各种运动,尤其是打篮球、踢足球,更是热闹喧哗,在冬天的早晨依然有几个人赤膊上阵,露出强健的肌肉,大声的吆喝,泛滥着一股浓浓的青春气息。

年轻真好。

方媛偷偷地去瞧篮球场上的几个年轻男孩。

青春,阳刚,即使有的男孩长得不是那么帅气,却也洋溢着独特的运动气质,别有一种风情。

正边走边瞧着,一个黑乎乎的圆形物迎面飞来,耳边听得有人大叫:“小心!”

却是一个足球突然飞过来。

方媛没有防备,侧了侧头,依然被足球打在脸颊上。

还好,足球的飞行速度并不是很快,方媛的脸上只是有些微微疼痛。

一个瘦高的人影跑过来,捡起了足球,一脚踢回球场,转身对方媛说:“你没事吧!”

“是你?”方媛揉了揉脸蛋,这才看清,眼前这个人,竟是闷哥。

闷哥面对着方媛,竟有些不好意思:“我和老乡一起来踢球。”

“哼!”方媛对这个闷哥没好脸色,转身欲走。

她本来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孩,不肯轻易得罪人。可是,眼前的这个闷哥,却是少数几个让她痛恨的人。

她和凌雁玉搞成这样,全拜他所赐。

何况,闷哥心机太深,功利心太强。就拿这次的意外来说,她很怀疑是闷哥故意设计。

“等等。”闷哥叫了声,“方媛,小玉怎么样了?”

“她很好,不劳你牵挂了。”方媛冷冷地说。

闷哥忏悔般地说:“方媛,我知道是我的错。可是,这能全怪我吗?一直以来,我都是把她当成小妹妹的。演变到现在这样,我也不想!”

方媛冷笑着说:“这么说,还要我和小玉给你赔礼道歉不成?”

她一向不喜欢和人争辩。不知怎的,一看到闷哥,就浑身不自在。

也许,她总是忘不了,老宅的死亡循环中闷哥对她意图不轨的那一幕。

“爱一个人是没有错的!”闷哥还在强辩。

方媛微微一笑,在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说:“自卫杀人,杀的还是一个卑鄙小人,也是没有错的。”

闷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显然,死亡循环中,他被方媛所刺杀的经过,也让他难以忘怀。

就算那是幻境,在里面的感觉也和真实的世界一模一样。

方媛不再理会闷哥,径直走回女生宿舍。

洗了个冷水澡,浑身舒服多了。

这时候,苏雅才刚刚起来。

“懒鬼,天天睡懒觉,小心身体发肥,变成肥婆,看你怎么办!”方媛没好气地骂苏雅。

苏雅是那种典型的夜猫子,越到晚上越有精神,玩网络游戏、写小说、QQ聊天、看电影、上天涯八卦论坛灌水,每晚不折腾到凌晨就不睡,早上自然醒不来。

“你才神经呢!年纪轻轻的,一天到晚板着一张脸,过着苦行僧般的生活,和尼姑一样,怪不得会喜欢和尚!”苏雅不肯吃亏地回骂。

方媛被苏雅说得哑口无言。

论诡辩骂人,她还真不是苏雅的对手。

幸好,苏雅没有趁胜追击,伸了个懒腰,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去折腾她的那张脸了。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老喜欢往自己脸上涂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化学品。方媛心中暗想,却忘记了,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再看卧室,柳雪怡早已起床,只剩下凌雁玉,还躲在被子里,不时传来两声咳嗽声。

她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方媛想了想,慢慢地走过去,来到凌雁玉床铺边。

凌雁玉睡的是上铺,方媛要惦起脚,才能看到凌雁玉的床头。

“小玉,我刚才遇到闷哥了!”

凌雁玉没有说话,咳嗽得更加厉害了。

“他让我转告你,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这是方媛自己编的,想让凌雁玉的心情好一些。

沉默了一会儿,方媛接着说:“其实,我也想和你说声对不起。”

半晌,传来凌雁玉幽幽地叹息声。

“方媛,我知道,其实不关你的事。”凌雁玉的声音显得有些衰弱。

“你没事吧?生病了?”方媛掀起被子。

凌雁玉明显是病了,一张脸,憔悴得很,蜷缩着身体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呼吸也有些凝滞。

方媛一眼就看出,凌雁玉感冒了。

“要不,我给你泡杯板蓝根?”

前两天,方媛也有点感冒,喝了几杯板蓝根就好了。

现在,医院收费贵得吓人,手续又繁琐,哪怕只是感冒发烧,也要验血检查。

所以,医学院的学生,有点小病,一般都自己买药对付。

凌雁玉有些黯淡的眼睛盯着方媛看了一会,总算说了句话:“方媛,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件事。”

“你尽管问。”

“闷哥为什么喜欢你,不喜欢我?”

“……”

方媛怔了怔,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

闷哥喜欢她,不喜欢凌雁玉,这得要问闷哥去!

即使问闷哥,也不一定有答案。那晚在老宅,她就问过了,闷哥的回答是,爱就是爱,哪还分得那么清楚。

确实,爱情能让人的精神处于极度亢奋状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和毒品是一样的。

有时候,明知道会有伤害,却始终不忍相弃。

所以,有佛偈:“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文·冇·人·冇·书·冇·屋←

但是,身为世人,怎能离于爱者?没有爱的世界,那值得人眷恋吗?

方媛自问,做不到绝情寡义。

她只是喜欢佛法,又不是真的想去当尼姑。即使那方振衣,看上去冷冰冰,似乎无爱无恨,内心深处依然有团热火在燃烧,所以才会舍己救人,以身犯险。

“是不是因为,你长得比我漂亮?”凌雁玉自怨自艾地说。

“不是!”方媛想了想,说:“要说到漂亮,苏雅就比我漂亮多了!”

这话倒不是方媛自谦。如果说,方媛是那种平实的漂亮,苏雅就是那种惊艳的漂亮。方媛是那种苦茶,越喝越有味;苏雅却是那种七彩玫瑰,越看越眩目。

“小玉,你别想那么多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清楚?何况,我根本就不喜欢他。嗯,我很讨厌他!”方媛苦苦相劝。

凌雁玉咳嗽了几声,似乎要将整个心肺都咳出来般,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说:“其实道理谁都懂。可是我就是很难受,不甘心。”

“好了,你病得很厉害,还是先保重身体吧。这些事,以后再说。我先帮你泡杯板蓝根,喝完再陪你一起去医院看病!”方媛翻出备用的板蓝根,用热茶泡了,扶起凌雁玉,端给她慢慢喝下去。

凌雁玉喝完板蓝根后,有些倦意,没有起床,说要继续睡一会。

方媛担心凌雁玉的病情,搬了个椅子,坐在阳台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看书。

她看的是蒲松龄先生的《聊斋》,里面的鬼狐故事让她很是投入。

阳光晒在身上,暖烘烘的。她闭上眼睛,微微打了个盹,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心里一动,坐到大厅的电脑前,将梦里的故事记叙下来。

黄昏,残阳如血,古道凄清,行人渐少。

落拓书生秦天一袭灰衣,牵着一匹瘦马,手里拿来着一支玉箫,一脸沧桑的慢慢独行。

他的眼神落寞,迷蒙,嘴唇边总有一丝嘲讽的笑意。曾有佛学大师说过,人生如梦,可他即使想做梦也不能啊!

几次应试进京,换来的只是无限的感伤。天下多乱本想为社稷百姓出力,谁知满腹诗书竟然屡试不中,登徒浪子却高挂红榜,朝中之腐朽可想而知了。

可是梦呢?真的没有吗?近来常梦见有人在轻声呼喊自己,充满柔情,仿佛是穿透了亘古的时空,异样的熟悉亲切。他在梦中竭力想看清楚,却是模糊一片,只记得有一个淡红色的影子和一轮血红血红的明月。醒来后更是怅惘不已。

身后突然传来骤狂的马蹄声,秦天向后转身看了看。一杆巨大的旗帜随风飘舞,旗上大书“威武”两个金字。马上骑士都是一身短打,黑衣黑帽,背后一律背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怒马过处黄土飞扬,使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威武镖局的镖师看都没有看秦天,意气风发地自驰而去。秦天苦笑,身在乱世,武人耀扬,纵有治国之能,亦只是空负壮志。

他纵身上马,拿起玉箫,幽幽地吹了起来。箫声高古,凄冷,隐有悲世之意。

这时秦天就看到了古剑。一个衣着朴素浓眉大眼的青衣少年。古剑背一把古朴的长剑,疾步如流星,从后追上秦天,对着他憨厚地笑了笑。

秦天停止吹箫,郎声问道:“兄台有何指教?”

古剑微笑道:“无他,闻兄箫声绝好,有心相交。”

秦天笑道:“雕虫小技,不入大雅之堂,难得兄台如此看重。不如结伴而行,吾慢慢吹与兄台听。”

古剑亦喜,道:“如此甚好。”

古剑遂与秦天共乘一马,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两人一路行来,竟寻不到一处歇息之地。行至一深山中,远远望见有火光闪烁,循光前行,发现是一破庙。生火者乃威武镖局的镖师,正在火中烤肉。香气四溢。

两人下马,秦天进庙先拜了庙中神像,取出干粮,分与古剑。古剑坚辞不受,隐入林中。

秦天等了两柱香时候,才见古剑出来,精神奕奕,问之,古剑答已食之矣。秦天虽心疑,不好多说,草席铺地与古剑同枕而眠。

月色清冷,枯黄的树叶随风而落,叹息着无奈地飘飞。光秃秃的树枝愤怒地刺向阴阴的苍穹,仿佛满怀伤痛的样子。

黑夜里竟传来女子哭泣的声音,在风中格外清晰。尔后竟有抚琴声,琴声悲切,如泣如诉。

秦天在夜里醒来,转身却不见了古剑。起来一看,众镖师亦已醒来,执刀布陈,如临大敌。

为首一黑瘦精干老者,唤出矮小汉子,低声耳语几句。那汉子听后匆匆而去。秦天上前问道:“各位大哥,发生何事?”

老者答道:“如此郊野,竟会有女子之声,疑强人来犯。”

秦天问道:“可见与我同来少年?”皆答未见。

众人沉默,黑夜寂静无声。只听得风声沙沙,寒意侵骨。

突然传来一震耳的惨呼,那矮小汉子从林中狂奔出来,却无头,血犹在喷,双手俱残。

众人色变。镖师们多胆大,常见生死,此时亦骇然。无头的人并不可怕,但谁都未见过无头的人还能狂奔。林中仿佛充满着诡异之气。

老者大叫:“谁都别离开,围成小圈子!”

众人倒也听话,缓缓退后,围成圈子,相互扶持。

无头之人依然奔向众人,手里竟拿着大刀,挥将过来。

老者大喝一声,手中大刀如游龙般飞出,正中无头之人,将之钉在树木之上。无头之人手足依然自舞动,状甚恐怖。

琴声又传来,却是春意无限,融融暖人。众人忽觉睡意,斗志皆消。秦天暗自心惊,拿出玉箫,呜呜的吹起来,箫意清高,清脆凄寒。

可此时众人已醉,有人弃刀冲向林深处。亦是一声惨呼,恍若鬼嚎。更听得撕肉牙咬之声,似有野兽争吵吞食。有人突然挥刀砍向他人,状已疯狂,竟生吃同伴之肉。

秦天勉强守住心中清明,吹着箫独自后退。耳边不时传来众人临死时的惨呼,心惊肉跳。

不知走了多久,琴声不再可闻。秦天停下箫声,衣衫尽湿。全身软弱无力,坐在大石上略作休息。

秦天抬起头时,赫然看见古剑。秦天大惊,将刚才之事细诉与听,古剑微笑,竟不以为意。待得秦天诉完,用手指了指天空。秦天抬头一看,明月竟然是血红血红色,妖艳凄迷。

秦天想起近来所做的同一个梦,恍恍忽忽,心中迷惘。古剑扶起秦天,同行回破庙。却见累累白骨,血水横流,竟无一活人。连所乘之马亦不能幸免,只剩马骨,惨惨发白。

古剑略作收拾,对秦天说道:“妖魅未远,必将寻来,不如在此以逸待劳。”

秦天长叹一声,说道:“剑兄可有良策以应之?”

古剑但微笑不语。

秦天又道:“既能应之,何不救众人?”

古剑回答:“生死不过等闲事尔。众人亦沾他人血腥,救之何用?兄不必多言,况我亦只能勉力一试,成败难料。”

秦天心情郁闷,反复难眠。而古剑已沉睡矣。独出破庙,天色阴沉,风中似有狼嚎虎啸。明月依然血红血红,秦天看着看着竟然痴了。世事如梦,梦醒何处?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情归何处?今夕何夕?

突然看见一红衣女子枭枭然从林深处行来,对秦天视若未见。双手合什,对着明月,跪下虔诚的朝拜。她的衣裳缓缓褪下,露出淡红色的肌肤,不多久竟已全身赤裸,明艳逼人。秦天本不想看,只是事情太过诡异,似乎与自己梦中暗合,遂细细观之。

明月渐渐由红变白,奇的是那女子肌肤也渐渐地随着明月发生奇异的变化。一道白光从头环绕而下,将肌肤的颜色由红转白。不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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