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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养成攻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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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太监虽然不捻男女之事,可在宫中长大自然也知这其中的缘故极狗腿的赞同道:“林大人说得极是,俗话说花无百日红。宫中那些……即便是倾国之色,若敢持宠而骄必是祸患由生……啧啧,再美的人被打到冷宫里还有什么用?”
“呵呵……是啊,最让人厌恶的怕是还有一种。明明持宠而骄……”林琰忽然回头望着脸上越发难堪的钱浦,极是清晰的说道:“却抱怨旁人,宠是你给的,骄纵也由你而起,自己没有半分过错。这种不识好歹,倒打一把的是不是才最可恨呢,钱大人?”
她含着水的眸子渐渐生出几分黯然之色,他这是在羞辱自己吗?羞辱自己的不识好歹,羞辱自己的……
“钱大人要记住了,对付这种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都不要给她。”林琰琥珀色的眸子里澄清的看不出一丝情绪来。极是果断的对着她道。
活该她不识好歹,所以他什么都不给她了吗……
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嘉和二年夏。(结卷)
第五十五章嘉和二年夏。(结卷)
两人被引到偏殿跪下候旨,见那小太监走远了。林琰忽然转身望着一脸委屈的钱浦,莫名的又起了怒火低声吼道:“你凭什么觉得委屈,是你辜负了我!”
钱浦见四下无人又被林琰这么一吼,惊吓间险些没哭出来。可是又不敢真哭,只是咬着牙忍着。她委屈……极是委屈,他的忽冷忽热,喜怒无常……
林琰的好不能拒绝不然就成了恶,此时钱浦才算是了解他了。她脑海中像是一团浆糊平日的冷静沉稳早就烟消云散,可纵然再迷糊钱浦却也明白此时林琰的冷漠是自己所致。
可任凭钱浦如何作态,林琰也直着身子跪在殿前不再理会她。直到有小太监来传话让两人进去,林琰才回头对她道:“将紫蛟给我!”
“我……”钱浦不禁一愣,却死死抓着紫蛟不肯交与他。她唯一能想到的对策便是趁着血祭之时,将自己的血滴在紫蛟上以便让众人相信紫蛟是真的。也由此让两人渡过此难!可若将紫蛟交与林琰,她便没有下手的机会。虽然用自己的血掩盖真相,一旦泄露身份她必死无疑。
他们虽是血亲,却淡薄的只剩下窃国之恨。所以,自己的身份真的被察觉她便只有死路一条。天下难容二主,即便自己对那个位置并无窥觊之心他也必是容不下自己。接连慈儿和钱氏……都会为自己殉葬。
可当年她欠了林琰一命,此时便是她唯一有机会还给他的时候。即便是赌上性命之忧,她也只能险中求胜!
“给我……”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难以抗拒的胁迫,钱浦护在怀中不肯将紫蛟交与他。
“林琰……我们不能死……”钱浦的声音极轻,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小太监迫使她小心翼翼却又不得不咬着牙低声抗拒道。
“可我也不能让你犯险……给我,我有其他的办法。”他忽然面色柔和,伸手抓住她怀中的紫蛟压低了声音道。
一瞬间钱浦极是不安的望着他,下一秒林琰却握住她的手轻轻一捏。手背的淤青被他一捏又隐隐作痛,林琰却极是不耐烦的道:“别逼迫我动手……”
“林琰,只有我才能救我们的命……”钱浦虽然手上已然疼得发颤可却闪动着如水的眸子极是坚定的拒绝道。
林琰却不再去看她,只是大掌一用力点在她的穴道上。钱浦手一松便昏了过去,林琰挥手对着那传旨的太监道:“钱大人晕倒了,你快扶她到偏殿去。若圣上问起来,我自会回话。”
他抱着紫蛟被引到祭台,心中却极是坎坷不安。
徐泽见林琰一身绯红色的袍子捧着紫蛟不禁眯着眼睛轻笑道:“林大人怎护送紫蛟的功臣就来了你一个?钱静之怎么没来?”
“回禀徐相,钱大人在刚才偏殿侯旨的时候昏过去了。所以,只有下官一人前往。唯恐错过吉时,还请徐相不要见怪?”林琰一番答案自然滴水不漏,即便被徐泽一双极为深邃的眼睛打量却未露出半分怯意。
“呵……钱静之是哪里人氏?清清秀秀的倒像个女娃儿?”徐泽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好似与林琰寒暄。
可这两句打探却让林琰心中升起莫名的担忧,心中暗叹为什么只是两面钱浦的身份就遭到徐泽的怀疑。转眼一想,钱浦虽然清秀但是身材高挑却并未露出女子的身形。便极是不屑的一笑道:“南边长大的都是这般不像个爷们儿!而且钱大人心眼小的很,下官也常常揣测钱大人怎么会和妇人一般小心眼呢!”
“哦……”徐泽微微一笑,又极是亲切的拍着林琰的肩膀劝勉道:“圣上很看重你们这些小辈,我们这些老家伙们不经用了。以后朝堂就要靠你们出力了!不过越是这种看似文文弱弱的人,下起手来才是真的狠。林大人一定要吸取前车之鉴,小心被自己推举的人踩到头上!”
林琰岂不知徐泽这番劝勉之词实另有玄机,虚虚实实的敷衍一番。直到一位小太监传来圣上驾到!众人一番齐声行礼,才终于让林琰免于和徐泽这只老狐狸周旋。
虽四相之中以李耀宗为首,可徐泽仗着多年圣宠极有欺上媚下的手段亦是在朝中有不可小窥的势力。杜相和方相也因此极受两人压制,不问世时多年。依林琰看这两只乌龟不过是韬光在等待时机。李党与徐党争斗多年,却不过依旧胜负难分。两人不过想在鱼死网破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罢了。
林琰是李耀宗的女婿,又和李贞一直是挚交自然被众人化为李党之列。偶尔遇到徐泽这个老狐狸被他为难一番自是不再话下。所有经纶世理之人,都将能位极人臣作为毕生奋斗的目标。身穿紫袍者,正是所有官员一生的梦想……一步一步踩着同僚,下属,上司的肩膀往上爬。
祭台上一声令下,林琰端着紫蛟一步步迈向那高处。当一个人遇到绝境的时候,害怕是一种本能。即使在这一刻,林琰早就料想到最坏的结果。可是有那么一刻,他捧着紫蛟的双手还是忍不住颤抖,险些将它打翻在地。
他不敢回头,回头的路已然是万丈深渊。唯有走向绝境,和她选择的路一样。
偏殿的一角,钱浦正在打量着那一抹绯红的身影一步步移动到高台上。一步一步,却好似刀割一般戳在她心底。事到如今,钱浦若再不明白林琰此前种种的用意便真是十足的傻子了!他说过不会放过她,可是这次却放下了……
林琰不忍她以身涉险,于是他自己去了。此时此刻他的宽阔高大的背影从来没有这么真切的被她收入眼底。这是深爱她的男人啊!她的眼睛甚是干涩,心底里忽如其来的冲击让她觉得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对待过。可更多的却是悲伤袭来,因为她明白既是如此她终究要失去他了……
第二卷 第一章嘉和二年秋。落水
第一章嘉和二年秋。落水
她跪在沾着水渍的甲板上,膝盖上被水浸入的潮气让钱浦觉得难心。沾着沙土的水渍浸隔着衣料摩擦着她的皮肤,好似全身都因此沾上水腥味似的。
眼前的背影依旧如一根玉柱一般立在那,她便不敢动弹。也不敢真的抬头张望,这瞧了两个时辰的景色到底能瞧出怎样的倪端。转眼过了大暑到了立秋,再过些日子便是处暑。
到底不是夏季,此时她跪在那里许久已然受不了水面上的阵阵寒风。虽然僵直着身子已然缩成一团,却依旧不敢动。
终于眼前那人转过脸道:“徐泽……”又眯着眼睛望着跪在身后的那抹青影,缩成一团道:“钱静之……”
“下官在此,不知圣上有何吩咐?”她忍住了发抖的颤音,压低着嗓子低眉顺眼恭敬的答道。
“回去吧……该回京了,这么快就到了泾河该回去了……”那人穿着一身浅黄色的袍子,明明的上好的极品暖绸却好似泛出旧色。她眯着眼睛抬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他虽然在对着自己说,却更像是自言自语。
第一次她这么仔细的打量着那人,不是在那阴暗的大殿,不是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只有他们两人一跪一立在空寂的甲板上。身旁是一望无垠的泾河之水,好似遥远的接到天际之间。一生沉浮之间,甚比这江河之广居然是那般渺茫……
隔了这么些年,他是真的老了。依旧是那深邃犀利的目光眼底里却多了几分怅然之色,不管多么精心的养护,在波光粼粼生机盎然的景色中还是难以掩饰那眼底的垂老之色,眉宇间已然没有了当年的英武之气。只是这一眼,让钱浦木然的脸色中闪现出不合时宜的情绪。
当年他是那么有力的将自己的身子举在头顶,毫不费力便让她站在那巍峨的宫殿前俯揽天下……他用宽阔的手掌牵着她的小手,一步一步走出那灰暗的宫殿。那时她的身后是母亲悬在梁上的尸体,她失去了自己最后的倚仗。他说别怕……我可以照拂你一生。
那一天她独自推开沉重的宫门,阳光洒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她的母亲穿着一身深紫的华袍像一只蝴蝶一样悬在空中……她像把母亲放下来,可是那时只有五岁。站在半空中跳了许久也只是将脚上的一只绣着金边的鞋子拽了下来。
“母……母亲……”钱浦第一次怯生生的这样称呼她,可是冰冷的身体已然不能给她半点回应。原来人死就是永远的沉默,钱浦在五岁那年对死亡有了第一次认知。
那时她不哭不恼等着母亲的回应,所有的人却以为她是吓傻了。最后她被那个人领出宫殿,听到身后尸体落地的声音。她回头一望,到底是哭了……
即使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一直都恨自己,即使这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是她的孩子,即使她和府中所有的人一样尊称她为享国公主。即使自己的出生是她的耻辱……
即使她的离开,让自己在以后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即使母亲的离开,更像是她从一场噩梦中醒来。可是当她明白永远的失去那个被称为母亲的女人,她还是经不住眼睛的酸楚流下了眼泪。不顾及旁人的脸色,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毫无征兆流下的眼泪,让她心中不堪忍受的悲痛……
或许,在骨子里即使她们之间掺杂了太多的恨和隔阂,是五年,十年,是她们一辈子都无法逾越的横沟。可那随着生命潺潺流淌在血管中的血缘,却从未改变过。
既是钱浦自小就知道,她的母亲对她满满的都是恨。虽然自己和她一样有一双清澈见底含着水的眸子,虽然自己学着和她一样做一个沉默寡言而气度风雅的女子,虽然她们明明是母女……可是她就是恨自己。甚至比那个新过门的姨娘还要恨自己!
自小钱浦便知自己性格冷淡,或许源于和母亲的相似。和当她看见母亲抱着别人家的孩子甚是慈爱的样子,她终于明白……母亲那个高傲而美丽的女人不是没有爱,只是她独独恨自己仅此而已。
被封存的记忆忽然毫无征兆的乍现,既是她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可藏在衣袖里的双手因为激动亦是心中难以自持的波澜而颤抖不已。
泾河……十年前的泾河!所有的情绪,又终于因为这两个词被她死死压入心底。
“圣上,该回去了。”钱浦身后一个上了年纪的太监见皇上已经转身,便从舱中出来随手拿着一件披风又小心翼翼的补充道:“已经入了秋,圣上还是要保重龙体。”
“朕……真的老了吗?”他的目光随意扫过眼前之人,平静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却惊得钱浦和公公一身冷汗。皇上问话必是要回答的,可这句如何回……
“皇上您一点也不老,奴才伺候您这么多年。您还和当年一样英明神武气度非凡!”那公公一面行礼将披风披在皇上身上,一面小心翼翼观察着他的面色几分诚恳的恭维道。
“钱静之,你说呢!”披着披风他走了几步,高居临下的望着跪在一旁的钱浦。跪了两个时辰却依旧纹丝不动,到底是年轻人……
“回禀圣上,生老病死本就是顺应天理……”钱浦一句话,顿时让皇上身后的公公变了脸色。
“你果然有胆量……真的就不怕死吗?”他低着头望着眼前面色平静的少年,不知为何此时钱静之的神态中让他有种久违的熟悉。
“圣上怎么了?”见皇上扶着额头,那公公赶忙小声低问道。
他微微皱起眉头,又回望了一眼身后的江水没有理会两人。只是自言自语道:“许是年纪大了……想起一些个旧事,觉得眼花。”
“圣上明鉴,您是顺应天理而将于世间的主宰天命之人。您并未凡人,自然……”钱浦缓缓而道想要解释什么,却终究被他一句话打断道:“别说了……”
她赶忙闭住嘴巴,却迎来他阴冷的目光带着几分探究好不掩饰厌恶的望着她。钱浦迎着那目光,脸色却越发的平静,含着水的眸子里澄清一片反而越发的看不出情绪。
最终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指着钱浦道:“陈公公,你看……钱静之是不是有些眼熟……”
钱浦被两人盯着,并不发怯……可是心底里却寒到了极点,他不会认出来自己的。因为那些记忆隔了太久远,就像她自己若不是过于执念或许不会来到这里。这些年……连她都快忘记自己曾经的样子。
“圣上恕罪,老奴看了半天。钱大人一副南边人的清秀却真记不起像谁?老奴若不是跟着您来南边,怕是一辈子没有机会踏出过北地……”陈公公盯了钱浦半天,绞尽脑汁叹了口气,极是无奈的答道。
“呵……是啊!是朕眼花了,只是觉得钱静之和润亲王家的怀瑾郡主有几分相像。”只是几分相似,眼前的钱静之却更神似那位故人。泾河的水面,当年那场射杀令……那个抱着殷家余孽的孩子真的死了吗?还是还活着……又或者只是殷家的小丫鬟,而不是自己心中那番不该有的揣测。他不知道为何,那些深埋于心底的旧事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即使主宰天下又如何,即使万人之上又如何,到底抵不过一句生老病死本就是顺应天理。
可转眼间他便被陈公公的一番话转了兴趣。
“圣上是惦念郡主了,才会将钱大人也看成女子。不过是转眼回去便能见到,圣上对郡主甚是宠爱。若不是当时郡主身子不便也不至于将郡主放在京中引得圣上惦念。。如今郡主有了身孕,李大人回京探妻也该回来了到时候圣上自然可以好好问个清楚。”陈公公一番话,面带喜色让刚才还沉浸在一种消极情绪的那人渐渐舒展了眉头带着几分笑意的点头道:“是啊,李敏之虽然生性风流可浪子回头却也是个好丈夫。”
钱浦听的甚是迷糊。却也终于松了口气,原来不过是一场误会。听到李贞的名字,钱浦不知为何心中一颤。却也只剩下一颤而已……她许久没有听到李贞的消息,林琰也在那日的祭祀之后消失了。他们离开了……就连她自己也走得太远。曾经那两个少年褪去纱袍之后,离她越来越越。曾经形影不离的两人,如今却已成陌路。
李敏之……李贞……却早已不是那个带着嬉笑人间洒脱的敏之师兄他转身之间,却好似比林琰走得还要远。
“起来吧……”终于他抬着步子走过钱浦身边,钱浦想起身却发现双腿早就麻痹了。而且经历了一番波澜,自是软了身子没有力气。
陈公公扶着皇上回头望了她一眼,钱浦赶忙撑着身子欲要站起来。可头一黑险些没晕过去,可她站在甲板上愣了片刻终于转身望着那人的背影。
只是眨眼间的变故,陈公公和那人便一前一后身子一滑落入水中……
“皇……皇上……”钱浦一惊不禁低呼出声,此时在舱中的太监们赶忙涌了出来。可这些太监们自小在宫中长大自然是不会水……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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