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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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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脸上肌肉颤抖,眼神里是无尽的悲哀,目光痴痴地看着我。我看得全身冰凉,顿时意识到了什么,鬼真的来了!
王老头现在的眼神和他之前的完全不一样,就像活脱脱变了个人。
他抱住自己的头,眼神迷茫地看着四周,表情极为痛苦:“冷……好冷……”
“王大爷?”我尝试叫了一声。
王老头抬头看着天,声音带着哭腔:“冷……好冷……”
我深吸口气,冷静下来,王老头用生命来作法,我不能浪费这个机会。我告诫自己镇定,对王老头说:“你是不是死去的大学生?”
王老头抱着头,十分痛苦,就在喊:“冷,冷……”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鼓足勇气正待发问,王老头忽然全身颤抖,整个人瘫软,滑落在地上,把供品酒杯全都弄得乱七八糟,连香炉也翻了,里面香灰四溢,三根长香倒在地上,万幸的是居然没有熄灭。
我下意识感觉到这三根香火非同一般,赶紧把香捡起来,用手护住。
“我头好疼,好冷啊,谁来救救我啊。妈妈……”王老头在地上抱着脑袋嘤嘤哭,像个小孩子。
我凑过去,鼓足勇气,咬着后槽牙说:“我能救你,但你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王老头慢慢抬起头:“你能救我吗?我好冷,我好饿,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天黑黑的,我好怕。”
他哭得泣不成声,声音又尖又响。四周雾气沼沼,一片死寂,只有他阴森的哭声不断。此时的气氛萌诵幕牛趵贤氛媸且簧淼墓砥忠斓木俣梦壹贡撤⒘埂
我不停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
我从碟子里拿起供品的烧鸡递给他:“你要饿就先吃吧。”
王老头一把抓过来,看都不看就往嘴里塞,不停地大口撕咬吞咽,就像是饿了三天没吃饭。啃着啃着他把烧鸡一扔,拿起没开封的老酒扭开盖子,大口大口往嘴里灌。
我鼓足勇气问:“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
王老头满嘴都是油,酒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他躺在树根上,喃喃说着:“槐,槐树精……他们,他们控制我……一个男人,短发,骷髅纹身……他太可怕,可怕……”
我正聚精会神听着,王老头突然暴起,整个面容全变了,脸上五官挪移,嘎嘎阴笑:“……死鬼,留你魂魄在,竟然破我天机……”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和神态全变了,又变了一个人。我看得目瞪口呆,一时竟然忘了害怕。
王老头随即又变回那痛苦的声音:“救救我……救我,我就告诉你们。”
“你,你想要什么?”我问。
王老头口气一转,阴森地说:“我要老婆,我要老婆,在阴间给我配个老婆。”
我真是吓蒙了,痴痴地看着。此时王老头最吓人的地方,在于言语的颠倒,随哭随笑,完全没有规律可循,像是同时分裂成好几个人格,不停转变。种种怪异举动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感到无比压抑。
他猛地跳过来,压在我身上。张开嘴,涎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往下淌,落在我的脸上。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我冷,我饿……嘎嘎,嘿嘿,我要老婆,我要女人……满足了我,我就告诉你们……害我的短发男人是谁……”说完神态一变,又横眉立目:“死鬼,破我天机,我让你魂飞魄散,嘎嘎……”
他伸出两只手紧紧掐住我的脖子,嘴里骚哄哄的唾液落得我满脸都是。
我被他掐的喘不上气,手刨脚蹬,拼命挣扎。
要掀翻他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手里护着三根香。我下意识认为这三根长香非同一般,千万不可熄灭。
王老头真有点干巴劲,手是越掐越紧。许多资料说,人在窒息的时候是最痛苦,可我没这种感觉,就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意识在逐渐飘散,没什么痛苦,反而像睡觉一样。
还剩最后一点意识,我知道再不反抗就晚了。我拿起手里的三根香火,对着王老头的脖子就是狠狠戳了下去。
☆、第十一章 可怕的男人
香头戳到王老头的脖子上,他鬼叫一聲,五官挪移。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不住地惨叫:“啊~~~啊~~~”
我也豁出去了,把住香尾使劲往上戳,三根香渐渐渗进他的皮肤里,居然没有熄灭。一股股青烟冒出,他全身颤栗,惨叫连连。此时一片森森的鬼气,恐怖到了极点。
他手上的力道也小了,我使腿一蹬。把他从身上蹬下去,王老头滚落塵埃。我赶紧爬起来,脖子一阵阵生疼,脸色憋得铁青。再看王老头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不會是死了吧?
我没急着看他,先手忙脚乱地把香炉扶起来,把这三根残香插进去,往里加了点土。这三根香真结实,这么折腾也洠Ф希还丫樟舜蟀耄阃凡醒逃嗝臁Q鄢蜃啪鸵稹
我来到王老头近前,轻轻拍拍他:“王大爷,王大爷?”
他没有反应,我把他翻轉过来。王老头面無血色,脸白得吓人。他紧紧闭着眼。我用手摸摸他的鼻息,还好,没断气。
我不知怎么办好了,就这么抱着他。四周是沉寂的深林。我吸了一口寒冬的冷气,心中是深深的无助,我该怎么办?解铃,你在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好一会儿,王老头还是一动不动。我多少懂点急救的常识,用手掐了掐他的人中,没有任何反应。周围迷雾弥漫,如果王老头真的出了事,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最好的处理就是背着他到水库边,划着船穿过水库到对岸,然后打电话报警救援。可这一系列行为,光是想想就头疼,现在不说别的,四周鬼雾森森,我连去水库的方向都找不着。
这时,王老头突然呻吟一声。我像是听到了佛祖纶音,心中一块石头落地,赶忙晃晃他,轻声叫着:“王大爷,王大爷……”
王老头睁开眼睛,大大的眼球直直瞅着我,我被他瞅毛了。
他裂着嘴开始笑,那表情简直就是一张鬼脸,我吓得动也不敢动。他用十分恶毒的语气说了一句话:“破我天机,你们都得死!”闭上了眼睛。
我咽着口水正迟疑中,香炉里三炷香熄灭,残烟消散。王老头缓缓睁开眼,看到他的神态,我就知道真正的王老头回来了。他好似大病了一场,眼睛浑浊不清,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我长舒一口气:“王大爷,刚才我还以为……”
“我死了是吧?”王老头自嘲笑:“你王大爷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命贱,属他妈老不死的。放心吧,我比谁都硬朗。说说吧,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你不知道?”我疑惑。
“鬼上身之后,我没有意识,隐隐约约好像感觉到什么,可说不真切,就像做了一场噩梦。”他说。
“刚才,”我顿了顿:“至少有两个鬼上了你的身。”
王老头眉头一挑,本来浑浊的眼睛里精光四射。他从地上站起来,还有点站立未稳。我赶紧过去扶他,王老头一摆手:“我死不了。”
他掐着腰若有所思地看着地上一片狼藉的供品,而后蹲下腰,把这些东西都收拾进箱子里,咳嗽一声:“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来也怪,这个招鬼仪式作罢,树林里居然雾散云开。他打着手电走在前面,我紧紧跟在后面,时间不长出了林子来到水库边缘。月光下的水库很漂亮,近处银波荡漾,远处黑森森一片,岸边轻轻荡起水浪声。
王老头解开揽绳,扶着我跳上船,他摇动船桨,划船而行。呆刚池弟。
走了没几米远,他突然停下来,用手摸摸自己脖子,嘶嘶倒吸冷气:“这里怎么这么疼?”
我凑过去用手电照着,他脖子上清清楚楚有三个香疤,正是我刚才和他搏斗时候,用香火烧出来的。我赶忙说:“刚才你鬼上身,掐我的脖子,情急之中我用香火去烫你。不好意思啊王大爷,把你脖子烫出了伤疤。”
王老头脸色变了,从兜里颤巍巍摸出小镜子,抬着下巴去照。他久久不语,动作有些僵硬。
我十分不好意思:“王大爷,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事出从权,我也是逼急了,你当时下手太狠……”
王老头摆摆手,收起小镜子,一脸的萧索,喃喃道:“这是,天意吗?”
他慢慢划动船桨,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尝试着问,你没事吧?
此时船行水面中央,四周一片沉静,他缓缓说:“我小时候拜师的时候,师祖曾推衍我的命宫八字,说我一生孤独,并有三次生死大劫。我出山的时候遇到一位南洋的邪术高手,差点命丧其手,而后在七十年代又遇到了那个特殊的时期,关押牛棚批判,三天三夜没有吃饭喝水,也是命悬一线。而今这么多年过去了,第三次也快来了。”
我听得心惊肉跳,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王老头说:“师祖曾经说过,当我身上出现三人死人痣的时候就是死期将近,凶多吉少。我这一生颠沛流离,孤寡多灾,有时候我就在想啊,师祖是不是算错了,人身上怎么会凭空出现痣呢。现在一看,真是时也运也命也。”
我赶紧说:“王大爷你多虑了,你师祖算命说是三颗痣,又没说是三颗香疤,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王老头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划着船,眼瞅着就要到对岸,他幽幽说道:“后生,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死了也就死了,如果连累到你就不好了。”
“你老别说这么丧气的话,行吗?”这老头自从招鬼之后,情绪有些不稳定。此刻我们泛舟水上,他可别动了歪念。我瞅着周围的水,心里打鼓。虽然我游泳技术还可以,可水库的水和游泳馆的水绝对是两码事,而且天寒地冻,穿着那么厚的棉袄,进了水就是个死,绝对没商量。
王老头一边忧思叹气,一边划着桨,渐渐靠岸,我这颗心才放下。我们下了船,他拴好缆绳,神情似乎有些开朗,他说道:“我想明白了,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走,我们回去,把刚才的事情详细说给我听。”
我们回到他的住所。一进去,房间里冷如冰窖,我感觉比外面的温度还要低。冻得我直打哆嗦。
王老头用柴火重新点上炉子,用火钩子捅了捅,叼起烟卷说:“一会儿就热了。我现在上楼把火炕烧了,晚上咱们爷们睡个舒舒服服的热火炕。”
我披着棉袄坐在火炉前,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热气。炉子上坐着大水壶,烫着热水。时间不长,就感觉手心暖了,我索性把鞋也脱了,鞋子放到炉道下烘烤,把脚丫子伸到炉子旁边,这个舒服劲就别提了。
不多时,王老头拿着酒杯下来,又到小厨房里炒了一盘花生下酒,搬过桌子和我对斟起来。喝了酒,身上的寒气消散,我把刚才招鬼的过程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王老头本来喝着酒,后来听得聚精会神,酒盅端在手里没放下。他比较认同我的猜测,一共招来了两个鬼。
从对话来看,附着在王老头身上的,是截然不同两个人格。第一个招来的鬼,根据对话猜测,应该是死去的大学生。他说的那些话,我们仔细品味,透漏了一些信息。
首先他喊冷,又说自己很饿,表明他现在死亡的状态很痛苦。他甚至还在向我们提条件,要一个女人作伴。抛开这些不谈,他说出了几个关键信息。
我清清楚楚记得他说的这句很重要的话,“槐,槐树精……他们,他们控制我……一个男人,短发,骷髅纹身……他太可怕,可怕……”
这段对话的细节至少说明了这么几件事,第一槐树精;第二有人在控制他;第三有一个神秘的男人,留着短发,并且身上还有骷髅的纹身,这个男人可怕至极,就连死去的阴魂回想起来,都要不寒而栗。
再说说第二个鬼,这个鬼比较狠辣,他说的话很耐人寻味,他在威胁我们:“……死鬼,留你魂魄在,竟然破我天机……”
这句话是承接在大学生说话之后,这个人很可能就是大学生嘴里说的那个“可怕的短发男人”。
这个鬼说了一句很重要的字眼,“留你魂魄在,竟然破我天机”。也就是说大学生很可能死于他之手,死了之后这个可怕的男人本来有机会处理掉大学生的魂魄,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动手,导致大学生透漏了他的行踪。
这件事还有更深的一层我也是刚刚想到,大学生的阴魂刚向我们透漏了信息,这个“可怕的短发男人”马上就能知道,很快便做出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个男人同样也是鬼,或者是槐树精,其他什么鬼魅?他怎么这样神通广大?
可如果他不是人,身上怎么会出现骷髅纹身呢?难道鬼也有纹身?
☆、第十二章 老树成精
此时算是有一些线索,但迷霧更甚,云里雾里完全摸不清方向。
我说:“第二个鬼比较可怕。他一直在威胁我们,他说我们都得死。”
王老头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步,沉思片刻,说:“先不说他,我倒想起一件事,那个大学生提到了槐树精?”
“对。”我说。
“小罗,知不知道为什麽后山叫做瞎子谷?”王老头忽然问了这么个问题。
我摇摇頭。
王老头道:“在瞎子谷的深处生有一棵数百年树龄的辽东槐,树形高大,生长隐秘。据说已经成精。这件事在隆城传播很广,基本上当地人都知道这么個传说。大学生提到的槐树精,很可能指的是这个。”
我眼睛瞪得贼大:“难道还真有妖精?”
王老头说:“我们聊的这个妖精,和传统意义上世俗坊間说的妖精是两个概念。並不是说这东西成精了,就化为人形,随意出入世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所谓树精,就是说这棵老槐树年头太久,吸收日月精华,自感天地变化,又机缘巧合受到很多人香火膜拜。念力加持,使之感而有灵。灵这个字,很难解释清楚,你自己琢磨吧。怎么叫有灵。”
“不管是什么意义上的妖精,反正这老槐树成精了?”
王老头点点头:“是有这么个传说。我驻守在这片水库很多年了。有时到了月圆之夜,就会看到瞎子谷有灵气氤氲,蒸霞吐蔚,月光精气遁入深山。山中又有灵气吐蕴而出。”
我都听傻了,神神鬼鬼咱也见过一些,从来没见过老树成精。
王老头说:“现在有了最重要的线索,就是槐树精。明天老林来了,我们可以和他商量商量,一起到后山去看看。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呆有介扛。
“槐树成精,好神奇啊。”我说。
王老头说:“槐字,你拆开就能看出来,一个木一个鬼。木中之鬼是也。高大生籽的是母槐,槐树里也只有母槐才能感而生灵。母槐要成精除了吸收日月精华,还要吸收男性的精气神。”
“那有危险吗?”我颤着声问。
“当然了,天下之物凡是属阴的都有危险。它会吸收你的精气神,特别是对于男性很重要的精,它会吸收男性精气来冲旺自己。它会让男人产生欲望,勾起一些欲念,甚至会做出和树交媾的举动。”王老头说。
“我靠,真的假的。”我听得倒吸冷气。
“我给你讲个真事吧,小罗,长春去过没有?”
“没去过。”
“等此间事了,可以让解铃陪你去玩玩,离我们隆城不算太远。大概在十年前吧,长春出了一位邪术高人,就是采集槐树精的籽作为药引入药,他做的是催情药,专为女性客户服务。那东西就跟香水似的,轻轻弄几滴粘在脖子或者手腕上,无色无味,偏偏就能吸引男人,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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