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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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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俏声音有些疲惫,问我脱没脱险,我说没事了。俏俏说:“你明天上午来一趟我的家里,有事和你说。”
我犹豫一下,还是答应了。
解铃看我表情古怪,问谁的电话,我便告诉他是那个叫俏俏的女孩。解铃想了想:“这个俏俏很可能是内部的知情人,你多和她套套瓷,看看能不能顺点线索出来。”
我实在想不通俏俏找我想做什么。第二天,我也没磨蹭,一大早便去了她家。以前我送赵癞回过家,依稀记得地址,敲开门后,俏俏还是那么瘦弱苍白,脸上少许病态,不时咳嗽几声,让我进门。
赵癞不在家,只有孤男寡女,我有点心神不宁。虽然是大白天,可看到俏俏,我总是会联想到昨夜那诡异阴森的香艳场景,胃里有些不舒服。
俏俏说:“今天找你过来有两个事。”
我看她。坑司土扛。
“第一件事,有人想见你;另一件事,我想问问你,赵辰前些日子和你们一起去了趟深山老林,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我心中疑惑,看看她。赵癞和俏俏各藏秘密,她隐瞒了清洗尸体的事情,而赵癞隐瞒了进山的经历。在我看来,我们进宝鼎山而后软禁在双仙观炼丹,说出来是有些不好听,有些匪夷所思,但也没什么见不得的人,这有什么不能和女朋友说呢?
看我不吭气,俏俏道:“你先见见那个找你的人吧。”
“哦?到底是谁找我?”我问。
俏俏指了指里屋的门,我狐疑走过去,慢慢推开门。里面是卧室,一张双人床,老式的电视机和梳妆台。
床上此时坐着一个戴茶色眼镜的孩子,正是昨夜藏在柜门里那个小孩。
“你是谁?找我做什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这小孩身上有种很特别的气质,很阴,我不想和这些人再牵扯上关系。
那小孩从床上下来,用手摸着身边的盲棍,慢慢点着地,一步一步走过来。我大吃一惊,他还真是个盲人。我赶紧走过去,那孩子摸着我的手,说:“你不叫王小强,我叫苏离,你到底叫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不叫王小强。”我说。
这个叫苏离的盲童慢慢摘下自己的眼镜,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是一皱眉。苏离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长得很普通,最恐怖最离奇的,是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球没有了,两个眼窝紧紧皱在一起,像是两团破棉絮,乍看上去像是有人把上下眼皮用细线全都缝合到了一起,这使得他一张稚嫩的脸庞显出无法形容的阴森之气。
苏离慢慢戴上眼镜,俏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小离很小的时候就瞎了。”
我深吸口气,半天说道:“先说说你为什么知道我不叫王小强。”
苏离说:“我能听到这个世界发出的任何声音,包括你们听不到的。当你说你叫王小强的时候,我听到你的血液流得比平常要快,心跳也在加速,这都是撒谎的征兆。”
“那你为什么要见我?”我问。
苏离说:“不好意思,我威胁了俏俏姐,如果她不带我找你,我就要把昨晚的事告诉师父。我是肯定要找到你的!”
他说的这些话让人很不舒服,口气偏偏很是平淡,他似乎根本没觉得这么做有什么错。
“你师父是谁?”我问。
“李大民。”苏离说。
我陡然一惊,突然想起甘九曾经恨恨说过,他的师父新收了个小徒弟,对他们这些老人便不管不顾。我赶紧问:“甘九是你师兄?”
“你见过他?”苏离问:“他现在怎么样?”
我不知怎么说,李大民依照门规惩治甘九,这样的事还是不适合讲给苏离听。我没有说话。苏离忽然嘴角荡起笑意:“我听到你的身体里有变化,情绪波动很厉害,我师兄死了吧?”
我有些烦躁,挥了挥手:“说说吧,你想找我,为了什么?”
苏离拄着盲棍走了几步,说:“我在寻找一种奇妙的声音,你的身体里就有。”
“你什么意思?”我吓了一跳。
“知道我为什么要藏在柜子里吗?”他忽然问。
“不知道。”
苏离有些失神,僵住了身体,虽然没有眼睛可我依然觉得他在盯着某个地方。好一会儿,他才道:“自从失明之后,我的听觉就异常敏锐,我能听到这个世界上任何声音,包括很多人从来没听过的声音。我藏在柜门里,是师父允许的。因为我可以在那里,听到一种很特别的声音。”
“什么声音?”我问,心头浮起一个想法,难道这孩子在听男女交合的声音?那也不对啊,用不着搞的这么复杂,下点岛国动作片就行了。
苏离面向我,我似乎感觉到他在“看”我,这让我浑身不舒服。他一字一顿说:“我在倾听尸体腐烂的声音。
☆、第三十章 赵癞的秘密
我听得有些胆寒,觉得这个孩子特怪,不想和他继续沟通下去,便问:“你想找我做什么?”
苏离微微侧过耳朵,轻轻说道:“你身体里有一种很特别的声音,正是我一直苦苦思索而找不到的,我想让你做我的研究对象。”
他说话的口气就像个小大人,很不符合孩子的年龄身份。
“可笑。”我笑道:“我身体难道和其他人不一样?”
苏离郑重地点点头:“确实不一样,我就是生活在人群里,听过很多人,包括像我师父这样的奇人。他们的身体里都没有那种韵律,只有你才有。”
“什么韵律?”我问。
苏离摇摇头:“我形容不上来,一种我在寻找的,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有遇到你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我要的声音就在你的身体里。”
这句话说的我毛骨悚然,我干笑了两声:“对不起,我还有事。”
苏离看我要离开,马上说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和你交换。师父很疼我,我要什么,他都能给我。对了,你吸过彼岸香吗?听说过吗?很爽的,我可以给你搞到很多很多。”
我看着他,有点发愣。知道标香的人,基本上全都管它叫“标香”,也只有我和解铃这样明白内情的人,才知道这东西原名叫“彼岸香”。眼前这个孩子口齿清楚,明明白白说出这东西的真实名字,那就能说明一件事情,他是知情人。
瞬间我脑海中此起彼伏很多念头,彼岸香是李大民炼制出来的,而苏离是李大民最疼爱的弟子,他应该知道很多内幕。
我想着,如果以他为突破口,很容易找到李大民的破绽,继而帮助廖警官和解铃他们破获这件邪案。
“你在犹豫。”苏离说:“你一定知道彼岸香,对不对?想吸吗,我可以管够。”
我故意激他:“你一个孩子从哪能弄到这样的毒品,真是可笑。”
苏离嘴角颤了颤,一字一顿道:“彼岸香就是我参与炼制出来的。”
我吓了一大跳,回头看看倚在门口的俏俏。俏俏脸色有些苍白,表情十分严肃。
“我不信。”我说。
苏离道:“就是说,你无论如何也不答应了?”
我犹豫片刻,说道:“好吧,我答应你,不过你要告诉我彼岸香的秘密。”
苏离笑笑点点头。他慢慢面向俏俏:“俏俏姐,我还要一个研究对象。”
俏俏勉强笑:“你不会需要我吧?”
苏离摇摇头:“我想研究你的男朋友。”
“你研究他干什么?”俏俏脸色微变。
苏离道:“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曾经和他接触过,那时候他还是普通人,身体很平常,没有声音。可就在前几天,你带我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能听出来他的身体起了很大变化,里面充斥着一种很奇异的旋律,我需要得到它。”
俏俏一张脸发寒:“胡说。小离,你累了,我带你回去。出来时间长,你师父会起疑心的。”
苏离摸着我的手:“跟我走吧,我带你见师父,你不是要知道彼岸香的秘密吗?”
我咽下口水,见李大民,给我仨胆我也不敢,我呵呵笑:“有机会再说吧。”
苏离用手指指我:“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俏俏拉着苏离往外走,她对我说:“你先呆在这,我一会儿回来有事情问你。”
她确实是有心事,我点点头答应了。
他们这一走,大概一个小时后,俏俏才回来。她不停地咳嗽,我担心地说:“你没事吧?用不用吃点药?”
俏俏脸色很苍白,摆摆手示意我坐下来,说:“罗稻,我知道你是赵辰的好朋友,你们最近有没有接触?”阵圣央扛。
“很奇怪,从山里回来之后,他就不愿和我见面。我打电话找过几次,他都推脱了。”
俏俏看着我,声音颤抖:“罗稻,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进山都做了什么?”
“到底怎么了?”我疑惑:“他有什么不对吗?”
俏俏咬着下唇,低着头踱了几下步:“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他们住的这套房子,勉强算二室一厅。其中两间室,一间是卧室,还有一间此时锁着门。俏俏来到这扇门前用力拧了拧,没有拧开。她表情忧虑地说:“赵辰从山里回来之后,就变得很怪。有一天我不在家,等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把这间屋子的门锁换了,钥匙只有他手里一把。我问他为什么这么做,他支支吾吾也不说,还让我不要打扰他。他说正在研究一些东西,如果研究成功,我们就会摆脱现在的苦日子了,我就有钱治病了。”
俏俏看着我,嘴唇颤抖:“罗稻,你知道吗,我不想这样,我们虽然只是男女朋友,可那是一路患难过来的,可以说比夫妻都夫妻。本来赵辰是想和我领证,我没有同意,我这个身体自己是明白的,我不想拖累他。他爱我,我也爱他,为了他我能奉献自己一切,可是我不希望我们之间隔着心。”
“你去清洁尸体的事情,也没告诉他吧。”我沉默片刻,说道。
俏俏摇摇头:“那不一样。我之所以出去工作,做这样的脏活,就是想多挣点钱。我想把我们以后的小日子过好,我不希望赵辰再为了给我治病,付出那么多,我心疼他。如果告诉他我做的事情,他肯定会发怒,不会让我再出去工作的。”
我叹口气:“或许赵辰也在为你们这个家努力,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不是。”俏俏摇摇头:“我能感觉到他变了,他在做一些很危险很莫名其妙的事情。你看看这个。”
她从内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
我接过来看看,这是一张很特别的牛皮纸,页面发黄,摸起来很硬,抖抖还能发出声响。一拿到手里,我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这张纸年头不少了,沉淀着一种很难描述的历史沧桑感。最奇怪的是,这张纸上所写着的东西。
先说正面,乌压压写满了一排排奇怪的文字,这些文字我从来没见过,笔划勾连字形诡异,看上去像是一条条蛇,乍看上去就像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文字。笔迹所用油墨已沉淀失色,和牛皮纸的颜色完全融合到了一起。这张纸应该是很久很久以前写的。
在这些文字上,有人用红笔还做了画线和标注,这些红笔字到是很鲜活,用的都是简体中文,一看就是后来写上去的。
也就是说有人得到了一份很老的手稿,然后进行阅读,在阅读时还随时记录感想。
我翻到背面,背面就更怪了,一字没有,而是画了一幅大大的图。一看到这张图,我如遭电击,陡然石化了。
这张图主体是一个大大的圆盘,在圆盘下面画着螺旋蜿蜒向上的形状,我一看就认出来,这个螺旋形状描绘的是抽象的云。也就是说在层层云海上,托着这么个圆盘。
圆盘里画着一个裸体小人,这小人盘膝而坐,身材瘦小。怪异的是,他的头和身体是分家的,头颅正举在自己的双手里。那姿势就像,这个小人似乎在做一种祭祀的仪式,祭品就是自己的脑袋。
最奇怪的,是这小人头颅的表情,他在笑。画风是简体画,类似涂鸦,非常粗糙,可这个表情却极为传神。小人的双眼微微眯着,嘴角上翘,既像是享受,又像是解脱,笑得极其诡异。
俏俏站在我旁边,呼吸急促:“这是什么图,好吓人。”
我之所以震惊,是因为我见过类似风格的图案。进山探险的时候,我们曾经挖到一口藏着陈道长尸体的深井,井口盖着一个巨沉的石头盖子,盖子上就绘着类似的图。那幅图和眼前牛皮纸上的图简直就是一个人画出来的。
“你先说说这张纸是哪来的?”我问俏俏。
俏俏说,赵辰换了锁之后,时常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没日没夜的,也不知做什么。有天晚上,大约凌晨三点多钟,俏俏咳嗽了一阵,睡不实就醒了。醒来之后,发现原本睡在身边的赵辰不见了踪影。她悄悄下地,慢慢走到这间屋子,看到赵辰趴在书桌上已经睡着了。俏俏就想找衣服帮他盖上,走到桌旁,就发现桌子上有个怪异的笔记本。这本子没封皮没页尾,就是一摞子牛皮纸用很粗的线穿钉而成,上面写的字龙飞凤舞,一个都不认得。其中有一页纸,好像是从本子里断落出来,飘在地上,俏俏便悄悄收了起来。
这就是眼前我所见的这一张。
我琢磨了一下,问:“他是从哪弄来的呢,你知道吗?”
俏俏说:“这就是我为什么追问你,你们去山里经历的原因。就在赵辰从山里回来的一天后,他连招呼都没打,突然悄无声息的失踪了。两天后才风尘仆仆的赶回来。”
“哦?你知道他去哪了?”我问。
“我怀疑。”俏俏表情很严肃:“他秘密地又一次进山了。”
☆、第三十一章 蛇文天书
我听得愣了,尝试着问:“你是说,那很老的笔记本是赵辰从山里带出来的?”
“所以啊。”俏俏看我:“我要让你把进山的所有过程说一遍,我想看看赵辰到底在干什么。”
我心乱如麻,仔细回忆和赵癞进山的每个细节,实在搞不清楚这个东西他是从哪弄来的。“这是个很长的故事。”我让俏俏坐在沙发上,我一边踱步一边思索回忆,把进山的过程说了一遍。
俏俏听得聚精会神,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听的时候有疑问便会随时发问,每个细节都抠了一遍。我们正聊着,忽然门锁响动,有人在开门。俏俏做个眼色,我迅速把那页手稿折叠起来,塞进兜里。外面玄关传来赵癞的声音:“俏俏,我回来了。”
他走进来一眼看到我,顿时皱眉,口气非常不善:“你怎么来了?”
俏俏说:“是我让罗稻来的。”
赵癞闷闷看看我,又看看俏俏,他要一个解释。
俏俏直言不讳:“阿辰,最近一段时间你表现很奇怪,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赵癞笑笑:“没什么事,很正常。稻子,你要没事就走吧,我就不留你了。”
他这个态度让我很不高兴,我冲俏俏点点头,转身离开这个家。
和赵癞就这么短短的一对眼,我就知道,他肯定是出了问题。赵癞,我是和他一起长大的,还是有些了解,这个人心思很重,有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愿拿出来说。他现在这个态度,恰恰说明了,他是有秘密的。
不过,只要有线索我就有办法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
回去的路上,我和解铃通了电话,把事情简单说一下,他让我拿着手稿过去看看。到了他的家里,见到解铃,我把那页牛皮纸递给他。解铃一接过来,脸色就有些变化,他看我:“你知道这张纸上后面那张图是什么意思吗?”
我摇摇头。
解铃道:“道家传说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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