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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第2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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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管这个人叫影子先生。”小姨妈说:“那影子先生对她说,我能救你。让她跟着他走。”
“然后呢?”我急着问。
“当时我在做饭,丽丽到厨房跟我说她的梦,我又要看着灶火,又要淘米,后来乱七八糟的也没听清楚。”小姨妈说。
我一拍大腿,这个寸劲。
“你们看这是什么。”王书用医生忽然说。
我们几个人一起看他,王书用正盯着那面镜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第八章 吊死过一个女人
我和解铃凑过去看,这是一面很普通的梳妆镜,看不出有什么端倪。王医生指着一块地方,那是镜框底部。紧靠着桌面的区域。在那里,有人用很细的荧光笔写了一个字,不仔细看根本无从觉察。这个字就是“6”,字头涂黑,下面是白色的,正是三元法门的标志。
我们面面相觑。解铃问小姨妈,平时除了韩丽丽,还有人来过这个房间吗?小姨妈愣了一愣说:“这里就我们娘俩住,我除了平时照顾她,不怎么进来。”
看来,这个字符是韩丽丽写的。
我有种感觉。韩丽丽似乎对三元法门已经有了一种很深的迷恋,这个东西已经成了她意识里的一部分,好像信徒迷恋某种信仰一样。
“我能看看她吗?”王医生说。
小姨妈点头答应,告诉我们只要不拉开窗帘就没事。王医生走到床前,拉开被子,昏睡的韩丽丽露了出来。平心而论,她个长相比较娇美的女孩,长头发鹅蛋脸,此时穿着一身粉红色的睡衣,多漂亮谈不上,至少不让人讨厌。可这女孩的眼角眉梢总感觉带着一丝黑霾,特别阴郁,让人不舒服。
王医生是心理医生,不是外科大夫,他无法诊断患者的身体情况,而是在细致地检查床上的细节。时间不长。他招手示意:“你们过来看。”
我们凑过去,小姨妈也非常好奇,站在我们后面伸长脖子看。
靠墙的床边,床和墙结合的缝隙那里,画了很多“6”字。大大小小,密密麻麻。足有上百个。这些“6”字都是字头黑色,下面白色,全是三元法门的标志。能在如此隐秘地方画出这些图案的不会是别人。只能是韩丽丽自己。
而且这些字迹很怪,不是用笔画上去的,而是用某种尖细的利器划破墙皮。
“我知道了,”王医生突然惊叫一声:“是指甲。她用的是自己的指甲。”
解铃把韩丽丽的手拿起来看。她左右两只手的食指。指甲几乎磨光,露出鲜红的肉。而其他手指的指甲还尖尖细细,保持良好。
小姨妈吓得退一步,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
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我们无法确定这些标志书写的时间。我第一反应是,韩丽丽受到了邪恶的蛊惑,导致心智模糊,做出了很多违反常理的举动。
我们又检查了一下屋子,查不出太多的线索。王医生告诉小姨妈,如果韩丽丽有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他会想办法治疗韩丽丽的精神疾病。
从她家出来,我们的心里非常压抑。
王医生说:“韩丽丽这些奇怪的表现会不会和她梦里见到的影子先生有关系?”
我和解铃看他。
“自从她见到影子先生之后,身体和精神情况进一步恶劣,才有了一连串怪异的行为。”王医生说。
“她的情况很像是被什么邪恶的教派给迷惑了,感觉邪邪的。”我说。
一直沉默的解铃这时说道:“我有种猜想,大概知道影子先生是谁。”
“谁?”我和王医生问。其实我们心里都隐隐有了一个答案。
“会不会是我的大师兄老蔡?”解铃道。
王医生没有说话,眯着眼思考。我在旁边说:“有这个可能,如果真的是蔡师兄,那这件事就有意思了。蔡师兄现在是在修行的密境之中,他居然可以进入到别人的梦里。”
解铃点点头:“既然他能到别人的梦里,我们就能从别人的梦里进入他的世界。我理解圆极道长的意思了,她曾经说有一个不是方法的方法,其实就是这个。我们利用心理疾病患者的噩梦为搭桥,进入到蔡师兄的密境里。”
“匪夷所思啊。”王医生叹了一声:“我们现在再去看看男病人李伟的情况。”
李伟就是梦见红衣服尸体的那位。
我们赶到李伟住的小区时,已经接近中午,李伟住在八楼。来到他家门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李伟做的那个噩梦。他梦见红衣女人的地点,就发生在这个小区。一想到这个,我浑身不舒服。
我们敲敲门,时间不长门开了,开门的是个穿着脏兮兮的小伙子:“你们找谁?”状每华弟。
一看他这个扮相,大约能猜出他的工作,不是瓦工就是木工。王医生赶忙自我介绍,说自己是李伟的医生,过来看看他的情况。
“大夫你可来了,快进来吧。你再不来,我们就要想办法把李伟送到医院了。”小伙子赶紧打开门让我们进来。
这里是出租屋,住的都是社会底层的劳作者。面积不大,一共三间屋子,每间屋子至少住着四个人,打着上下铺,十分寒酸。
李伟住在西屋,推门进去,屋里乱七八糟的,两个上下铺,墙角堆着旅行包和编织袋,地上还铺着被褥这些东西。也就是说除了睡铺上的四个人,地上还睡了一个,逼仄的房间里居然住了至少五个人。
这里一股光棍味,汗酸脚臭被褥的馊味,辣的眼睛都睁不开。
李伟躺在靠窗的下铺,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昏昏欲睡。床边还趴着个老头,睡得正香。
引我们进来的小伙子低声说:“这是李伟的父亲。自从李伟得了怪病,他爸便从老家过来照顾他。家本来就穷,现在地也荒了,更没钱治病,就在这里干靠。靠到蹬腿那天算是个头,我们这些穷人医院都去不起。”
老头觉很轻,听到声音睁开眼,傻乎乎看我们。这老头一看就是从山沟里才出来的,没见过世面,拘谨得要命。
王医生很会做心理工作,他温和地说:“老人家,我们是李伟的医生,今天有时间过来看他。”
“好,好,你们心眼都好,谢谢你们了。”老头搓着手说。
“他现在什么情况?”王医生问。
老头长叹一声:“造孽啊,小伟一直昏睡,喂他吃喂他喝,他倒也能配合。可人傻乎乎的,吃喝完了继续睡觉,怎么叫都叫不醒。”
“这种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解铃问。
老头想了想:“大概一个多礼拜吧,我来的时间不长,当时的事情不太清楚。”
“我来说吧。”接待我们的那个小伙子道:“李伟发病之前,曾经去过一次凶宅,当时我们都劝他,可他特别犟,谁说也不听,后来就出了事,我们都在猜他是不是招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老头在旁边擦眼泪:“我们一辈子老实人啊,得罪哪路神仙了,为啥非要折腾我们。”
解铃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李伟的脉搏,又翻翻他的眼皮,摇摇头说:“他身上没有阴煞,不是鬼上身。你们说的凶宅是怎么回事?”
小伙子看着解铃,摸不准他什么来路,老老实实说:“那凶宅在我们这片小区都传遍了,邪性得要命。说来也晦气,凶宅就在我们的对面楼,正和我们对着窗户。”
说着,他来到窗边,把窗推开,示意我们看。
我们三人一起看过去,对面楼是很普通的住宅楼,有一扇窗户正对着这个房间。窗户紧紧闭着,里面很暗,看不清有什么。
我们三人互相看看,王医生做了个口型,轻轻说:“李伟的梦。”
我头皮一下炸了,全身冰凉,说不出的压抑。李伟做的梦,难道在现实里实现了?那个房间里真的死过人?
解铃指着对面的窗户:“里面发生了什么?”
小伙子反应很激烈,赶紧拉住他的手,央求说:“小哥,你别用手乱指,里面非常邪性,别惹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过来。”
解铃轻笑一下,没多解释,说:“是我不对,不好意思了。那里到底发生过什么?”
小伙子做个眼色,把我们叫出房间,他说道:“我不敢在那个屋子说,浑身不舒服,就在这里说吧。”
我们看他。
“那个房间里前些日子死了一个女人。”他又补充了一句:“是上吊死的。”
☆、第九章 你们看看,这是什么图案
关于凶宅,小伙子也没说出太多,他说遇到这样的事都吓死了,谁还敢主动去查是怎么回事。不过。他提供了一条有用的信息。他说大约在一个月前,具体哪一天忘了,大早上的他正迷迷糊糊睡觉,突然外面警笛声不断,屋里人都被吵醒,显得很烦躁。这些人都是在工地或是雇主那里干体力活的,白天累得跟三孙子似的,就图晚上睡个好觉,一早上吵醒,个个心烦气躁。大家伙来到阳台往外看,这一看身上那股躁气霎那间蒸发。只留下恐惧了。
他们看到一群警察进入对面楼里,抬出一具尸体。周围看热闹的人山人海,警察拉了警戒线,这具尸体盖着白布单,一只手耷拉在外面,看手形应该是女人。尸体被抬上了运尸车,警察们呼啸而去,只留下一群闲人议论纷纷。
大早上看见这东西真是晦气。小伙子对我们说,他们老家的长辈都说宁见棺不见尸,尤其见到横死的尸,绝对是不祥之兆。
后来,小伙子跟小区人闲聊才知道,就在对面楼和他们住所正对位置的住房里发生了一起自杀案,死者是个独身女人,没老公没孩子,不知怎么想不开了。穿了一身红衣服吊死在自家门梁上,真真吓死个人。
小伙子听完之后心里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晚上回去当闲嗑说给工友们听,李伟就在其中。他对我们说,李伟听完这件事表现很怪异。脸色非常难看,当时大家伙还以为他是不是犯了什么急病,可李伟什么也没说就回自己屋了。
听到这里。我和解铃看王书用医生,我们心里都明白,李伟之所以会有如此的反应,因为他的梦境竟然和现实发生了重叠。他在梦里曾经梦过对面楼的房间死了一个红衣女人。而现在这件事就活生生发生在现实世界里。
换谁遇到这种情况都不能安之若素。我知道我要是碰到李伟这番经历,估计能压抑憋屈的惶惶不可终日。
“过了几天,”小伙子说:“李伟就做出一个决定,他告诉我们,他要到死过人的那间房子里去看看。”
“然后呢?”王医生问。
小伙子说:“一开始,我们以为他开玩笑,后来看他认真严肃的态度,知道他玩真的。我们都说他闲的蛋疼,那种地方去干什么,一旦惹上不干净的东西呢?可李伟态度很坚决,他告诉我们,他本来可以偷偷摸摸去,之所以跟我们打个招呼,是怕日后他真出了事,连个知情人都没有。”
他顿了顿:“那天晚上,我们下了工回到家,一直没看到李伟。我们也没当回事,晚上睡觉了。大概到午夜十二点有人敲门,我迷迷糊糊到门口开的门,门开的时候,外面站着的正是李伟,我吓了一大跳。他当时对我说了一句话。”
“说了什么?”王医生问。
“他对我说的话,我到现在也没琢磨明白。”小伙子说:“不知道是我听岔了,还是他说的太模糊。”
“到底说的啥。”我急了。
小伙子看了我一眼:“当时李伟就对我说了四个字:影子先生。然后他就晕了过去,我们七手八脚把他抬上床,再然后他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们面面相觑,我心中的惊骇如惊涛波浪,李伟和韩丽丽都见过了影子先生!我艰难咽下口水,里面的情形实在太古怪,用普通的逻辑已经完全解释不了发生的事。
“那间凶宅有点意思。”解铃摸着下巴说。
“去瞅瞅?”王医生道。
小伙子吓了一大跳:“两位啊,你们胆子也太大了,那地方不干净啊。李伟出事之后,我听说凶宅周边的邻居能搬都搬走了,太吓人了,谁也不敢去。我劝你们别自找麻烦。”
王医生笑笑:“我们就是玩嘴,没这个意思,你放心吧。”
我们和李伟的父亲打过招呼,告辞离开。解铃和王医生在前面,我跟在后面,看他们去的方向,就是要到对面楼去。
解铃也就罢了,这个王书用胆子够大的,我心想。他虽然是心理医生,可思维却放荡不羁,什么道家玄学,什么神学都会兴致勃勃的涉猎。
我们进了对面这栋住宅楼,到了八楼。这栋楼的格局有点怪,一层有四户人家,中间两户,左右两户。楼层之间的楼梯特别长特别陡,这就造成了一种情况,每一层楼似乎都被孤立起来,缺少上下的温情联系,给人一种非常阴冷的感觉。
尤其最高层的八楼,冷冷清清,我们像是攀爬到了悬崖的最高峰,竟然油然而生一种无力依靠的孤独感和恐惧感。
其他楼层的过道都堆积着一些住家的破烂,什么烂箱子编织袋咸菜罐子之类,可这第八层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四户人家大门紧闭,门上没有任何张贴画,就是光秃秃的铁门,这种毫无生活气的场景让我们三人非常不舒服。状每冬划。
死过人的那户凶宅在正中间靠左的位置,我上前正要敲门,王医生在后面轻轻笑:“敲什么门,里面都绝户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嘿嘿傻笑一下。
这时解铃道:“罗稻,敲敲其他几户的门。”
我有些疑惑,看他。
解铃说:“那小伙子告诉我们,凶宅的邻居都搬走了,我们看看还有没有人在。”
我敲了敲这一楼层其他几户人家,都没有反应,一片死寂。不过没人在家也不能代表就是搬走了。楼层里的气氛很古怪,也有些压抑。
解铃走到凶宅前,轻轻一推门,门“吱呀”开了条缝隙,压根就没上锁。
他正要往里进,王医生在后面说:“你们发现没,这扇门好像故意没关,就是为了等我们。”
我艰难地说:“王医生你别开玩笑。”
王书用不说话,可能他也觉得这种气氛说这样的话不太合时宜。
我们推门进屋,解铃从包里翻出一个八卦镜拿在手里,让我们跟在他身后。这里毕竟是凶宅,很可能会冲上阴煞。
进门之后是玄关,然后有一条小走廊通到里面的屋子。我越走眼皮子越是跳得厉害,当来到里面的卧室时,我心慌的几乎呼吸不畅,因为这里的布局实在太像李伟的梦中描述了。
我磕磕巴巴把这个想法说出来,王医生说:“你也意识到了。”
解铃停下脚步,说:“你们想没想过这个问题,李伟在陈述噩梦的时候,他还没进到现实里这间凶宅来。但是他的梦就和现实中的实际情况无比契合。”
王书用若有所思:“确实是这样。从逻辑上推论,有两种可能。”
“什么?”我颤着声音问。
“一种是他的梦境有一种功能,能够蔓延到现实里。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现实世界因为某种原因,侵入进了他的梦境。”王书用道。
“听起来像废话。”我咳嗽一声。
“可是我不说出来,你能意识到吗?”王书用反驳:“我把情况进行条理分析,建立可依循的模型,要不然东一头西一头的猜测,是最没有效率的方法。”
“嘘。你们看这是什么。”解铃指着里面的墙说。
我们抬头去看,这一看都惊呆了。在里面屋子整整一面墙上,写满了大大小小的“6”字,全都是字头是黑色,尾部是白色的特殊符号。密密麻麻,不知凡几,有的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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