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亲历的恐怖事件-失常-第1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张来突然想,假如揭掉这层厚厚的死肉,揭掉这层僵硬的痂,揭掉这层笨重的面具,那后面是什么呢?
老赵头毫不掩饰地迎着张来的目光。
张来有脸,有表情,老赵头在和一张完整的脸对视。而张来仅仅是和一双眼珠对视。
那一刻,张来的心十分紧张。很明显,这个可怕的看门人在跟他较量。
这时候,坐在角落里的那个痴呆,突然望着老赵头“呜哩哇啦”地叫起来,满脸恐惧。
风把剧团的铁大门吹得“呱嗒呱嗒”响。
老赵头盯着张来,说:“风大了。”
叁拾:你快疯了
这一天,张来想找出一个多年前的台词本。
书箱子很久都没有动过了,有一股灰尘味。他一本本地移动着那些陈年旧书,突然闻到了一股金属的气息。
他马上有了一个不祥的预感。
他放慢了动作,继续翻找……
终于,那个恐怖的老手机在一本书下露出来。它静静躺在张来要找的那个台词本之上,好像是一直在等着他。
他惊怵地四下看看,然后慢慢把它拿了起来。
他觉得,自己死到临头了。
这时,他的胆子索性大了起来,并且有了一种急切的渴望——和那个类似小孩的声音对话!
他出了门,骑车来到移动电话营业厅,拿出这个老手机对售货员晃了晃,问:“小姐,有没有这种充电器?”
“小姐,有没有这种充电器?”
他猛地回过头,只见屠中山紧紧贴在他身后,木木地看着售货员。这是一只疯了的鹦鹉。
那个售货员愣愣地看了看张来,又看了看他后面的屠中山,小声说:“这种手机早淘汰了。”
“麻烦你,再找找。”张来说。
“麻烦你,再找找。”屠中山说。
那个售货员突然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蹲在了柜台里。
屠中山和张来一前一后就那样站在柜台前。
那个售货员终于找到了一个匹配的充电器,张来交了钱,快步走出来。
屠中山也快步跟出来。
张来突然站住,转过身看着他。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脏得很。他的脸呈土灰色,难看极了。
“你的游戏还不结束哇?”张来说。
“你的游戏还不结束哇?”他一边说眼泪一边哗哗流下来。
一阵寒风吹过来,他摇晃了一下——现在,他已经弱得禁不住一阵风了。
张来骑上自行车走了,回头看,他在后面摇摇晃晃地追赶着……
天黑之后,手机的电充满了。
张来把它打开,放在茶几上。然后,他躺在了床上。
它马上响起来的可能性很小。
假如张来一开机,他(她)就打电话过来,那就说明他(她)一直守在电话旁不停地给张来打电话。
这个手机已经关机几个月了,他(她)不可能一直拨这个号。
房间里空荡荡的,时间一点点过去。
张来回想南甸子的那个马明波,回想乌堂西装革履在街上漫步,回想总是出其不意地出现在他背后的屠中山……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张来“扑棱”一下坐直了起来。
他(她)来了!
张来下了床,颤颤地接起了电话。
那个类似小孩的声音急不可待地响起来:“你快疯了!”
“你是谁!”他对着手机大声喊道。
对方已经挂了。
“我……是……屠……中……山……”有人在门外低低地说。
叁拾壹:平安佛
张来把所有的积蓄都取了出来,领隽小去省城玩。
在火车上,隽小问他:“老赵头对我说,有一天你去他那里,和他聊了半宿,是吗?”
失 常(16)
“是呵。”
“你发现什么了吗?”
“没有,我觉得他挺正常。”
隽小不太信任地看着他。
现在,隽小是张来的女朋友,他得爱护她,引导她,他得让她活得安详一些,明媚一些,他得尽可能在她的生活中注入更多的阳光。他不想让隽小跟自己一样,得焦虑症。如果不坚强,焦虑症离精神病很近。
他将打捞起所有的噩梦,统统装在自己的心里。
因此,他也没有告诉她那个老手机又出现了。
到了省城,两个人一直在逛街。张来发现,即使是在这么大的城市里,隽小依然是最引人注目的女孩。
他们在一家金店里,看到了一排镀金的佛,五尊,都像指甲一样大,很精致,很可爱。
老板热情地介绍:“这些佛都有不同的名字,功法也不同——这一尊是富贵佛,戴上它,它会保佑你发财致富;这一尊是功名佛,戴上它,它会保佑你一举成名;这一尊是送子佛,戴上它,它会保佑你早生贵子;这一尊是婚姻佛,戴上它,它会保佑你夫妻和睦;这最后一尊是平安佛,戴上它,它会保佑你一生平安。”
听到最后,张来的心一动。
隽小看了看他,说:“你给我买哪尊?”
他脱口就说:“平安佛。”
他宁愿她一贫如洗,默默无闻,宁愿两个人膝下无子,甚至分道扬镳……只希望她平安。
(红尘男女啊,假如有个人坚持只为你买一尊平安佛,那么,请相信我,这个人就是全天下最爱的你人了。)
叁拾贰:他露头了
张来查询过,这个诡秘的手机里还有十几元话费。
他盼望它再次响起来。
一个恐怖的影子最初出现的时候,你吓得魂不遮体,但是,它一次次地出现,怎么都驱赶不掉,最后你就会发怒,就会歇斯底里地想抓住它,弄个明白。
这天夜里,刮起了大风。
在动荡的风声中,手机又一次响起来。
张来一把抓起它:“喂?”
过了一会儿,里面才说话,是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是我。”
他终于露头了!
“你是谁?”
“猜猜看。”
“我猜不着。”
“试试。其实,我们经常见面。”
这句话让张来的头皮一炸。
“……马明波?”
“不是。”
“……乌团长?”
“不是。”
“……屠总?”
“不是。”
“……陶炎?”
“不是。”
“……雷鸣?”
“不是。”
“……老赵头?”
“不是。”
“……赵景川?”
对方似乎愣了愣,压低了声音:“不是。”
“你到底是谁?”张来越来越恐惧了!
他笑起来,好像捂着嘴。
“你的想像力太差了……这样吧,我提示你一下——像人不是人,有命没有魂。白天看不见,晚上就显身。”
张来颤颤地说:“我还是猜不着……”
他突然说:“我就在你背后!”
张来猛地转过头,身后是窗子,月亮露出猩红的一角,极其锋利。
“我的脸都快贴到你的脸上了……”
张来的脸皮一麻。
“算了,我说说我的爱好吧。”他压低了声音,说:“——我喜欢打老鼠。”
张来像被人打了一闷棍,脑袋“轰隆”一声。
“你!你是……”
他笑起来,电话断了。
张来扔下电话,连夜跑到了隽小的房子。
他“当当当”敲了半天门,她才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她依然穿着那身粉色睡衣,露出脖子和胳膊。只是,她白嫩的脖子上多了那个平安佛。
“吓死我了。这么晚,你干什么呀?”
张来进了房间,坐在那低矮的沙发上,气喘吁吁,半天说不出话。隽小刚刚从被窝里钻出来,那敞开的被窝散发出一股体香。
“你给我倒杯水。”他说。
她给他倒了一杯纯净水,端过来,他“咕嘟咕嘟”地倒进嗓子。
“隽小,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哪个人?”隽小坐在了他旁边。
“害疯马明波的人,害疯乌堂的人,害疯屠中山的人——我怀疑,雷鸣也是受了他的惊吓,才逃之夭夭的!”
“他是谁?”隽小紧张起来,裹紧了睡衣。
“他就是……”张来回头朝门看了看,隽小也惊恐地朝门看了看,他接着说:“他就是老赵头那个儿子,那个痴呆……”
隽小哆嗦了一下:“他!”
“就是他!”
“你怎么知道?”
“刚才,他给我打电话了。”
“可是……他是个痴呆呵?”
“开始,我怀疑是老赵头。一天,我偷偷监视老赵头,这个痴呆却突然出现在我背后,他的脸都快贴在我的脸上了,把我吓了个半死。接着,他就紧紧跟着我。突然,他从背后举起一个砖头……”
隽小惊叫了一声。
张来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说:“有平安佛保佑,你别怕……他砸死了一只老鼠。刚才他没有说他是谁,但是他告诉我,他的爱好是打老鼠。”
失 常(17)
隽小不停地抖。
张来沉吟片刻,接着说:“这世界上四处都是老鼠,我们看不见,他却能。”
隽小推开他,走向电话。
“你干什么?”
“我报警。”
他拉住她:“没用。”
“为什么不抓他?”
“他是痴呆,杀了人都不偿命!”
“可是,可是……”
“何况,说他害疯了那些人,没一点证据。连刚才他给我打过电话,都没办法证明。报什么警?弄不好,警察把我们当疯子送进精神病医院。”
“那怎么办?”
“目前,我们只能躲着他……”
“张来,你今晚别走了,我怕!”
“好,我不走了。”
张来又一次搂紧了她,慢慢抚摩她的胳膊。她的胳膊就像嫩嫩的豆腐,似乎一用力,就会弄破它……
突然,他的手被她的指甲刮了一下,很疼。
他低头看了看,她的指甲太长了,他打了个冷战。
她意识到了什么:“怎么了?”
“你的指甲太长了……”
“女孩子嘛。”
“现在,我一看到长指甲就感到@矗腋慵艏簟!彼槐咚狄槐叽咏庀略砍状I厦嬗兄讣椎丁!�
她没有推脱。
他轻轻给她剪起来。他的动作很轻,像父亲对待小小的女儿。寂静的深夜里,只有指甲被剪断的声音:“啪,啪,啪……”
隽小静静地看着他。
叁拾叁:两个缺字
第二天是周一,“小脚丫文艺班”招生。
剧团里也没什么大事,张来就帮家里招生去了。
他在教师进修学校大门口放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立一个广告牌,上面写着招生对象、课程、学费。有不少家长为孩子报名。
他在街上忙活了一天,很晚才结束。他直接去了隽小的房子。
他不是一只嘴谗的猫。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隽小今天上班遇到了什么情况。
他敲了半天门,里面一直没有声音。
难道她还没有回来?他有点担心了,继续敲。
终于,传出隽小的声音:“谁?”
“是我,张来。”
门马上打开了。他一进门,就发现隽小的神色不对头。
“怎么了?”
“你怎么没上班?”她的语气里含着恼怒和委屈。
“我帮家里招生去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隽小惊恐地坐在沙发上,说:“他上楼了……”
“那个痴呆?”
隽小失神地点点头。
张来大为震惊。
剧团之所以让老赵头看大门,完全是照顾他。他一个孤寡老人,还带着一个痴呆儿子,不容易。这个痴呆儿子白天从没有在剧团里出现过,他更没有在上班时间上过一次剧团的楼。
接着,隽小就对张来讲起了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下午,剧团里的人都走光了。
隽小一个人没事干,又跑进了练功房。
她正在那里拿着手绢练基本功,突然听见门响了一下:“吱呀……”
她吓了一跳,转身看了看,并没有人进来。她想那应该是风。
她转过身继续练,里挽手,外挽手……
那门又响了一下:“吱呀……”
她又一次转过身,还是没有人进来。
她放下手绢,轻轻走过去,把门打开,探头看了看,楼道里有点暗,没有一个人。楼道里的风有点硬。
她回来,对着墙上巨大的练功镜,继续练十字步。
那镜子裂了一条长长的璺,把隽小的身子撕裂了。隽小抬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一下就不会动弹了——她身后站着一个人,正笑笑地看着她。
是那个痴呆!
她猛地转过身,和那个痴呆面对面站立。那个痴呆双手在背后,不知道他拿着什么。
她突然朝门外跑去,那个痴呆的动作比她快,他像猫一样迅猛地跳到了门口,挡住了隽小的出路。
隽小傻傻地站在那里,万念俱灰。当时,她只有一个念头:痴呆赶快举起砖头,把她砸死,砸成血肉模糊的肉饼。
她实在不能再忍受这巨大的恐怖了。她想,那几个人也许就是这样疯的!
痴呆却没有动手,他只是笑。
隽小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隽小的眼睛。
终于,他说话了:“现在,我让你知道,那几个人是怎么疯的。”
隽小想,现在他要害疯自己了。她的脚像生了根,一动都动不了。
“其实不神秘,只是,我告诉了他们一个口诀。”
听到口诀两个字,隽小猛烈哆嗦起来。
“这个口诀总共有十句。谁听到了这个口诀,谁就会疯掉。”
诡秘之气像云雾一样充满了空荡荡的练功房。
隽小盼望着,这时候张来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奇迹般地出现在门口,把她解救。
或者,团里任何一个人走过来都行。可是,很奇怪,所有的人都不在,楼道里静悄悄,只有风鼓动门的鬼祟声音。
“没有人知道那些疯子是因为听到这十句口诀才疯掉的,因为,他们精神崩溃了,精神错乱了,精神失常了,不可能再说出这个秘密了。”
失 常(18)
隽小突然想冲上去,把手插进这个痴呆的嘴。她都快歇斯底里了。
痴呆继续慢吞吞地说:“这是一个很古老的口诀了。为什么,听到这十句口诀之后就会疯呢?这是一个诡怪的问题,高深的问题。有几个科学家试图得出结论,但是,他们都没有成功,因为,他们研究这十句口诀的时候,一定得知道这十句口诀是什么,知道了之后他们就疯掉了。”
痴呆突然板起脸:“我为什么变成了痴呆?就是因为听到了这个口诀。可是,我还剩下一根神经,比正常人都发达,就是为了传播这个口诀。马明波,乌堂,屠中山,都听到了这十句口诀,因此,他们都疯了。”
这时候,门突然被风刮开了:“啪嗒!”
痴呆的眼睛射出异常的亮光,他直直地盯着隽小:“这十句口诀是这样的……”
下面我就要写这十句口诀了。
我是作者。
你别怕,没事,十句总共50个字,我只写48个字。
我仅仅知道48个字。否则,我早就成了疯子了。
这口诀就像是密码锁,差一个数字也不生效。
不过,我希望你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千万不要看得太仔细,对你没有好处。
切记。
下面就是痴呆说的十句口诀:
风马牛相及
首尾九连环
八马朝前走
�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