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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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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喜哭的泪眼朦胧,恍惚看见如意手里拿着个*的粉色绢花,忙摇了摇头道:“不认得。”说完,又哭的肝肠寸断。

如意和如芝又命人办好双喜后事,又派着人将杏喜扶走了,那杏喜一路摇摇晃晃,连脚都站不稳,几乎是给人抬回了水波苑。

如意和如芝又要安置双喜的老子娘,又要准备大后日招待平南王夫妇的一应事务,二人忙的不要开交,忙完一阵,如意赶紧嘱咐了如芝几句便带着冬娘和莲青去了京绣坊。

待回来时已是晚饭时间,如意和如芝在抱厦用了饭后便离开了,走到半途,如芝又问道:“三妹妹,我总觉得那双喜不像是失脚落井的,若是失脚,怎可能至死还要纂着那绢花,以姐姐之意,那绢花定是从凶手身上弄下的。”

如意沉思道:“姐姐的话很是,因着大后日姑姑要来,五妹妹的脸又没完全好,我下午出门抓了些药材,又买了些东西准备着,也未来得及细想,那绢花定时双喜在临死前从什么人身上抓来的,按理说戴绢花之人必是个女子。”

“只可惜她纂的绢花是寻常之物,也难查究竟是谁的?”

“不然。”如意摇了摇头道,“那绢花虽是寻常之物,可那绢花上还有一样不寻常之物。”说着,便悄悄儿的在如芝耳朵说了两句。

说完,如意又问冬娘道:“姑姑,方才要你收好绢花的可收好了。”

冬娘一拍脑袋道:“奴婢该死,忙的都浑忘了,刚落在议事厅碧纱阁里了,奴婢这就去拿。”

莲青道:“反正那碧纱阁里晚上也没人进去,不如明日再拿也无妨。”

冬娘道:“不可,那是罪证,倘或丢了岂非死无对证了,奴婢这就回去拿。”

如芝叹道:“三妹妹,那绢花毕竟是死人之物,拿回去岂不忌讳,不如另找地方放了才好。”

莲青道:“二小姐的话很有道理,我现在想着那双喜死时的样子都觉得心里发寒,小姐休要把那绢花拿回去,奴婢想着就害怕。”

如意笑道:“偏是你们几个胆小的,忌讳这忌讳那的,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怕的,若她是冤死的,咱们若能为她抓住真凶,也算做了一件功德事。”说着,又对冬娘道,“那绢花是唯一的证物,姑姑,你去拿吧,我可不忌讳这些个。”

莲青不由的哆嗦道:“小姐不忌讳奴婢却害怕的要死,那双喜死的太惨了。”

如芝眉稍一挑道:“话虽如此,三妹妹你还是应该顾忌着些。”说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布袋子递给冬娘道,“姑姑,这里面装的是三妹妹要我寻来的松花落金粉用来制香的,不如你回去将绢花收到那屉子里去,再在地下撒些粉,那绢花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若有人偷必定是做贼心虚。”

如意笑道:“好个二姐姐,好计策,将那金粉撒在地上,若有人偷花必定会沾上金粉,何况那松花落金粉晚上撒在地上也看不出来,到时白天迎着光才会显眼,到时咱们可细查兴许就能寻着真凶。若无人去偷也不打紧,反正那绢花上还有至关证据,到时也不愁抓不住人。”

莲青笑道:“阿弥陀佛,二小姐真真解了奴婢的困了,这下可以两全了,奴婢也不用吓得连觉也睡不着了,那绢花也安全了。”

冬娘打趣道:“偏你这小蹄子失惊打怪的,也亏得二小姐有这样的好计策,不然看不把你吓个半死。”说完,便拿着布袋子急步跑回去。

莲青吐了吐舌头笑道:“姑姑,你怕不怕?要不要我陪你去。”

冬娘笑道:“不过就是一朵花又什么好怕的,你先跟着小姐回去吧,我弄好了就回来。”

……

夜半时分,夜幕如透明的黑色蝶翼般将整个天际遮住,整个侯府一片寂静无声,唯有那一盏盏明亮的灯笼在风中乱摇乱晃。

如意休息了一会,就再睡不着了,缓缓踱到屋外,仰头见繁星点点,璀璨耀目,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也曾是这样一个深夜时分,她孤独的望着苗疆的天空,用刀在石墙上刻着一个一个的正字,因为骆无名是个奇怪的让人猜不透的人,她要她陪自己一月,方肯随她去救莫离云。

世人都当骆无名是个拥有倾城美貌的绝世神医,就连莫离云初见她时也惊为天人,当时的她也是这样以为,所以才敢独自一人在苗疆陪了她整整一个月,直到她拜她为师,她才知道,骆无名绝不是世人所看的那样,她甚到根本不是……

想着,她叹息一声,正因为她发现了骆无名的秘密,骆无名才彻底的消失了在她的视线里,后来她再也没见过他。

如今回想起来,唯有无限唏嘘,她叹息一声,却听见莲青拿着一件八团喜相逢薄锦镶金边披风为她披上道:“小姐,夜深了,站在这外面别冻着了。”

“夏天的夜晚只觉得清爽,倒并不会觉着冷。”

“再不冷也该防着些,也不知那边有没有信儿?冬娘……”莲青话还未完,冬娘急急走了过来道,“小姐,那边有信儿了,刚有人鬼鬼祟祟的进了议事厅,奴婢命人看着了,就赶紧先回来禀报小姐了。”

如意眼中闪过一丝亮光,淡笑一声道:“果然来了。”

069夜探香闺,美色难挡

如意悄悄带上莲青与冬娘一起赶往议事厅,夜色无边,侯府两边竖着几十余座龙凤呈祥六角路灯,烛火明亮映衬着满天星斗越发的亮白,夜风吹来淡淡花香的气息,如意静静的往前走着,并不说一句话。

冬娘与莲青相伴左右,几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影影绰绰晃动着,悠悠荡荡的更鼓声传来,枯燥而又冗长,和着远处传来一声声蛙鸣,声声入耳,前方不远处议事厅内有昏黄的灯光摇曳着,真相似乎就在眼前。

刚踏至议事厅门外就看见两个人正躲在窗户底下向里张望着,那两人见冬娘带着如意一起来了,忙过来打了个千又跟如意嘀咕了两句,如意透过纱窗纸望去,那碧纱阁里有人正鬼鬼祟祟的绕着角柜打转,那人手里正拿着个铁勾似的长勾子似乎想勾开屉子,无奈又不敢踩到地上的松花落金粉,试了好几次都未得成功。

如意想着捉贼拿脏,她需耐着性子等那人得了娟花方可行动,看那人的身材举止却似一个女子,只是她全身裹着墨色披风,头上又戴了黑帽子,委实看不出来是谁。

稍过几分钟,那人又复弯着身子拿着铁勾子勾那铜扣,“嘎吱”一声,终于打开了屉子,她又小心的用勾子勾上那绢花,连忙小心翼翼的收了勾子,总算得到了绢花,将绢花拿到眼前看了看,那人长吁了一口气。

如意手轻轻一挥,冬娘和莲青带着那两个看守的婆子冲进了屋子,那人听得动静,拿起绢花就要往口里吞下,冬娘赶紧命人掰开她的嘴,抠出了混着唾液湿黏黏的绢花。

如意随后而至,就见那人被掣肘着按在那里,身上的黑色披风早已被扯掉了下来,如意细眼瞧去,竟然是双喜的亲姐姐杏喜,她日间本就哭过,一双眼到现在还肿的桃儿一般,脸上的脂粉也虚浮成一团,此时见事情败露,脸色更是灰败的可怕,就连人也微微的有些发颤。

“三小姐,原来是你故意引我入局。”杏喜稍整理了一下神思,强作镇定道。

“想不到却是你,你可是双喜的亲姐姐。”如意叹息一声道。

杏喜咬了咬牙,眼里不由的流出两行清泪,那哀伤悲痛的神色倒像是真的一般,“三小姐,双喜是我亲妹妹,我怎会害她,我不过是想着这绢花是她的遗物,想代她拿回罢了。”

如意冷笑一声:“你若真想为她,日间我拿绢花给你看时,你为何不开口问我要,反倒在这大半夜的来偷,你若不派人跟踪我和二姐姐,又怎探知这地下撒着松花金落粉而不敢靠近,你这样费心思只是想拿回遗物,说出去谁会相信,况且我并未说是你害了双喜,你又何苦先作争辩,岂非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杏喜极力辨道:“反正不管三小姐你如何巧舌如簧,我只当听不见,我只是来拿回妹妹遗物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遗物?”如意冷笑出来,“日间你还说不认得此绢花,怎么这会子倒认得这是双喜的遗物了?”

“双喜到死都纂在手心里的东西必是她最珍爱的东西。”杏喜又强辨道,“作姐姐的必定要替她拿回来。”

“也有可能是罪证。”冬娘冷哼一声,说完又走向如意道,“小姐,杏喜是五老爷房里的人,咱们也不可擅自审问发落了她,五老爷向来深得二老爷和老太太的喜爱,又是中了举的,奴婢觉着这件事还是应当禀告五老爷一声。”

莲青点了点头道:“冬娘姑姑说的很是,五老爷也只有这么一个通房丫头,如今出了这样大的人命事,需得让五老爷亲自审问了才行。”

如意淡淡道:“这会子也太晚了,不如先将杏喜押下,待明日一早我回禀了老太太,再派人去告诉五叔。”说着,她看了一眼杏喜又道,“五叔的身边通共才有你这么一个人,想不到你竟这样糊涂,五叔向来是个洁身自好的正经读书人,反被你带累坏了,若让他知道他身边的人竟干出这样的事来,指不定伤心成什么样。”

杏喜一听,那眼里的泪愈发停不住,肩膀不停的耸动着:“三小姐,双喜在世时曾偷偷跑到我这儿来哭,说不该帮着五姨娘陷害你,她还说……”说着,她泣不成声又道,“三小姐,可否答应我不要让五爷知道。”

“都这会子了你还不说老实话,还有脸求三小姐,就算你不是杀害双喜的凶手,在这大半夜的行偷盗之事也是见不得人的。”杏喜身后看守的婆子厉声喝道。

“三小姐,求你了,我实在有口难言……”杏喜抬眸望了望其他人,如意知她是忌讳着人多,便轻轻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我有话问她。”

冬娘和莲青急急道:“小姐,难道你不怕她……”

如意笑了笑道:“放心!你们在屋外守着就是了,若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冬娘和莲青听完少不得带着两个婆子走到了屋外,如意复又叮嘱道:“此事先不要张扬,待我问完再作打算。”

此时碧纱阁内独留如意和杏喜,忽地,杏喜“扑通”一声直挺挺的跪在了如意脚下泪潸潸道:“三小姐,双喜在世时说你是个好人,不但没有揭发她私烧纸钱,还关心她受了伤,她引你去废苑也是不得已,不然孟姨娘会打死她的,如今她是个死人了,万望三小姐看在她逼不得已的份上原谅她,说起来,她的死确实都是奴婢害……你千万别告诉五爷……”

杏喜越说越激动,声音越加哽咽起来,如意不想她竟有这般心肠,直接说了出来,她叹道:“你可是害怕让五叔知道你的事?”

杏喜眼里越加凄然,那眸里的光黯淡下去,整个人似乎再加支持不住的将要瘫软下去:“与其这样日日夜夜担心受怕,还不如说出来干净,活也好死也好,只求着三小姐不要让五爷知道了真相,奴婢不想让五爷对奴婢失望,更不想让王爷蒙羞,奴婢这一生为着五爷而活,只可惜王爷的心里眼里没有奴婢。”

如意见她凄楚模样,又叹道:“你倒是个痴心人,只是这件事不可能不让五叔知道,双喜是你亲妹妹,也是一条人命,怎能让她不明不白的死了,我既然要查,必定会查出个结果,只怕这结果你担待不了,因为双喜的死与你脱不了干系,这会子你若真心想让我帮你就说出实情,兴许我还能想法子,你若还是顽固不化,也休怪我无情了。”

杏喜身子又是重重一颤,若她要说出真相必定会牵扯太多事情,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多,可眼前似乎不说出来又无路可走,紧咬了咬牙关她仰起脸问道:“三小姐,我若说出实情又如何能信你不会告诉别人?”

如意看着杏喜幽幽道:“你若不信我,我也没办法,这会子天色已经不早了,再拖下去就要二更天。”说着,她神色旋即冷了下来,“你不肯说难道竟是你亲手杀了双喜不成?”

“不!”杏喜嘶声一吼,却又害怕人听见似的哑着嗓子嘤声哭泣起来,“不,不是我,不是我。”

“那是谁?”如意低首道。

“是……”杏喜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

“你还不愿说?”如意冷冷道,“你既然那般看重五叔就不该白担了这罪名。”

“是三老爷……是三老爷……”

如意脸色一沉:“怎么会是三叔,三叔好好儿的要杀了双喜作什么?”

杏喜哭道:“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奴婢也不怕将所有的事情都抖露出来,奴婢相信双喜的话,三小姐是个讲信用的人,昨晚三老爷在西南院竹林子里威胁奴婢不巧被前来找奴婢的双喜听到了,双喜一心想帮奴婢与三老爷发生了争执,奴婢一时心急想拉开双喜和三老爷,谁曾想三老爷发了狠一把将双喜推到井里,奴婢在情急之下想拉住双喜却失了手,那绢花是奴婢的,兴许是在拉扯中被双喜扯到了。”

如意听完思忖片刻又道:“三叔为何要威胁你?”

“他……”杏喜只觉得胸口痛的难受,这种事她如何能跟旁人提起,每每想起三老爷对她,她心头就在滴血,都怨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若不是那晚她气五爷从不亲近自己,也不会喝醉了酒倒在那静花园的假山里头,更不会碰到三老爷那个色魔趁机奸污了她。

自那次被三老爷奸污之后,每每一想起她就觉着恶心,原以为那一次只是个恶梦过去就完了,谁知三老爷竟时时威胁她与他做那档子事,她害怕被五爷知道少不得趁了三老爷的愿。

昨晚,她正被逼着在竹林里与三老爷是行苟且之事,谁知竟被双喜撞破,双喜当时又惊又愤,在争执中被推入井里,自己当时明明能救却没有伸出手,倒被双喜一把揪住了头发,说起来,她也是罪魁祸首,今日听爹娘哭的那样,她悔的恨不能跟着双喜一道去了。

只是她一想到五爷便舍不得离开,她那样喜欢他,从小就那样敬他爱他,他虽然待她温和有礼,她做错了事他也从不责罚,只是她能感觉到,他并不喜欢她,自打做了她的通房丫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甚至于连她的手儿都未牵过,这是她最痛苦也最难以启齿的隐痛。

多少次了,她尝试着引诱他,尝试着卖弄各种风情,他的眼里却好像看不见似的,她有种深深的挫败感,而在这挫败感中她对他的喜爱并未减少半分,甚至一日比一日浓烈,甚至到后来她不小心知道他竟然是做大事的人,她也没有害怕过。

杏喜知道王爷行大事需要钱,所以才与二夫人结成同盟,因为二夫人许她诸多银两,本以为终有一日,他纵是块铁也被熔化了,可他还没有熔化,她的身子破败肮脏了,她不能让他知道她是个不清白的残花败柳,这于她比死还要痛苦。

可一旦双喜死的真相被揭发开来,她所有的丑事就要被公诸于众,到时就算她入了黄泉也没有脸再面对五爷,现如今面对三小姐,她也不敢全部说出来,只是她知道不说她也逃不过,她只期期艾艾的不停的重复着一个他字。

如意眉心微皱道:“你再这样吞吞吐吐我也无法帮你了。”

杏喜心一紧又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在情急之事慌了神牵扯出三老爷,就算三老爷杀了双喜,可他毕竟是侯府正经的主子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奴才抵命,况且三老爷最是个无赖透顶的人,到时他在五爷面前抖露出那些丑事,将置五爷的脸面于何处,何况就算她说出了真相,这三小姐真有办法可以置死三老爷吗?这是沈府里的丑事,就算是老太太也只有掩盖的,看来到底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她宁可被治杀人罪死了,也不能让人知道她给五爷戴了顶绿帽子。

想着她连连磕头道:“三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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