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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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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便蒙蒙睡去,待醒来时雨早已停了,天却阴着,落了一地残花败叶。
本来她身子不好,老太太和杜氏表面上怜悯说不用她去请安,实际上无非是想让人觉得她不懂礼数,不尊敬长辈,现如今她身体大好,每日的请安自不可免,只是今日老太太事多,她还要帮景楠去烟霞山采药制成复颜生肌油,也不用去请安了。
这复颜生肌油是由*,没药,配上生大黄,黄连,黄柏,黄芩,救必应,红花,生半夏,金银根等药材按一定配比熬制成油,治疗烫伤最是有效,其他药好寻,只是*和没药最宜生用,况且这两味药在天纵国本就稀少,极难采得,幸而她知道在离候府五里处的唤烟霞山上就有。
前世,莫离云出征楚夏国被火烧军营,连粮草都烧了大半,莫离云为抢救粮草被烧伤手臂,为了治好莫离云,她亲入深山寻药,谁曾想遇到一群蒙面人欲致她于死地,若不是七皇子莫离忧带兵来救,她早已葬身烟霞山。
现在想来,回忆依旧那么清晰,当初究竟是谁要害死她,她已了然于胸,只可笑她几乎用性命换来的药治好的是那样一个绝情薄幸之人,好不值得。
往日的一切就是场无尽黑暗的恶梦,鲜血淋漓,历历在目,只到莲青过来掀起纱帐,抬眸看着那鲛龙销金钩在冷光下闪着刺目黄光,恰如那钩住她肩胛骨的铁勾般森然,她坐起身来,额头碎发被冷汗浸湿,胸口处一阵抽痛。
早起用了一碗碧梗粥,香干丁炒乳酱瓜丁,并着一碟子春油卷儿,糖蒸酥酪,用完早饭,如意想着楠儿那里没个可靠的人服侍也不好,暂命莲青去懿馨斋服侍,那碧屏好像一夜未睡,两眼周围乌黑泛青,整个人好似霜打的茄子般蔫蔫的。
如意让碧屏和春香留在晚晴阁守着屋子,自己则带着冬娘坐了马车赶往烟霞山。
外面乌云沉沉,虽是清晨,那暗黑的天空掩去了春日风光,压抑的仿佛整个京城都静悄悄的,春日的风带着淡漠的凌厉来回穿梭着,鼓起马车帘子猎猎翻飞。
“小姐,那烟霞山风景极美,在烟霞山顶还有一座极清静的寺庙霞隐寺,过去奴婢还曾跟着夫人去礼过佛,那住持明觉大师年高德劭,听说连皇宫里的太后都去听他讲经呢。”冬娘笑道。
“只可惜今日时间太紧,不然咱们倒可以去霞隐寺礼佛。”如意道。
“等楠哥儿大好了,咱们再来去礼佛不迟。”冬娘又道,“只是今日小姐出门却不让人护卫跟着,我实在怕……”
“姑姑,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只是这府里有多少人是能信得过的?”如意叹息一声又道,“姑姑也不必担心,此次出来我只跟父亲说了一声,也并未回报老太太和二夫人,连碧屏和春香也未得知,不会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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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山中遇险
如意和冬娘二人说着话,没过多少时间便到了烟霞山脚,云烟迷漫,苍露涔涔,重重烟雾如层层白色丝绸将整座山裹了起来,那苍翠欲滴的浓绿被淹没在氤氲云气之中。
一座座尖刀似的小山,缠着一缕缕乳白色的雾蔼,隐约可见那山顶伫立着一座巍然建筑。
如意和冬娘攀着那仿佛伸到天际间的一级级台阶,台阶上湿气粘腻,冬娘生怕如意身子经受不住,每迈一步都要伸手拉着她,如意笑道:“姑姑,不妨事的,我自己可以爬山。”
“小姐,你身体刚复元不久,经不得这样大的劳累。”
“姑姑,过去就是因为我活动太少才体虚无力,何况我身上残毒未消,更要加紧锻炼,多出些汗,方能让毒素随着汗液蒸发而出。”
冬娘转头远望着苍茫青山,忽然古刹里传来钟声回荡,不由的心神一怔,倒让自己的心静了不不少。
走至半山腰,如意下了石阶,却是树木丛草,一些不知名的花朵点缀其中,冬娘生怕如意有个闪失,拿出别在腰间的长长镰刀,将前路荆棘砍去,为如意开出一条细微小路,虽走的艰辛倒也没耽搁多少时间。
如意背着药蒌,忽闻到一股很浓烈的香味,那香味顺着淡淡云气飘然而至,如意眉头一松,那味道正是*树发出来的香味,她连忙提起脚步走得越发急了,反将冬娘落在了身后。
“小姐,你慢点,这山上有滑石。”冬娘紧张的喊道。
“姑姑,是*树,就在前面,你快些。”如意回头道。
冬娘虽不懂什么*和没药,也从未见过这两种树,但一听如意说找到了*树不仅大喜,那手上的镰刀挥舞的也更用力了,如意笑道:“姑姑此时倒像个樵夫。”
冬娘道:“管他什么樵夫,只要能为小姐开道就行。”
二人说笑着,走了十来米远,却看见一开着密密黄花的叶子似绿色羽毛般的树,那树正如古松,脂溢于外,结而成香,聚而成块。
冬娘深吸了一口气道:“果不其然,名字里带香竟真是个香的。”
如意走上前去,赶紧拿出带来的青玉瓷瓶小心收集溢脂,那溢脂正是上品,圆大透明,不渗丝毫杂质,芳香气味入鼻,却是极好闻的。
如意抬头向上看,却见那树的上端还有许多,也顾不得身子娇弱,将袖子掳起,就要往上爬,冬娘一见吓个半死,连忙叫道:“小姐,可不能爬,太不安全了。”
如意笑道:“姑姑,没事,这树杆很粗,断不了的。”
冬娘急道:“小姐身子娇贵,要爬树也该冬娘这等皮躁肉厚的来爬。”说着,还未等如意发话,直接提起长裙伸手就握住一根枝干,双腿往树杆上一蹬。
刚爬了两步,只听得“咔嚓”一声,如意发出一声惊呼,那树干已应声而断,如意大惊,连忙伸手去拉冬娘,脚底却踩到滑石,刹时间滑石滚动,眼看两人就要一起跌落山崖。
千钧一发之际,如意伸手握住放在地上的细长镰刀,弯弯镰刀口正好勾住一株粗壮的松树。
如意一手握住镰刀把手,一手拉住冬娘,冬娘的半个身子却悬在山崖外。
“小姐,是冬娘太不中用了,一次又一次拖累你。”冬娘心内惭愧,又害怕如意再这样拉着她未免会连累自己,又叫道,“小姐,你快松手,冬娘死不足惜,只是小姐还有楠哥儿要照顾,万不可为了冬娘涉险。”说着,就要将手抽离出如意的掌心。
如意力不能持,额上冒出大滴的汗珠,大喊道:“姑姑,切莫松手,如意定要救你上来。”
“小姐,你快放手,当年夫人将我救回府中,我没照顾好夫人,如今更不能害了你。”冬娘说着,那眼里却露出一丝绝决的笑来,“小姐,你不再是过去的你,冬娘很高兴,这样的小姐才能为夫人报仇,冬娘不能再陪小姐了。”
“姑姑,不要!”如意感觉冬娘的手开始渐渐抽离开来,心内大悲,大叫一声道,“姑姑…”
却看着冬娘的身体如落叶般往下坠去,重生以来,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哀痛,她几乎把冬娘当作了亲人般对待,若冬娘死了,她的身边还有几个人可信。
她的心渐渐沉落下去,那手上好似软绵绵的使不上半分力气,镰刀口蓦地一滑。
“啊!”的一声惊叫,如意恍惚只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雾气愈盛,压迫着她的胸口窒息难爱,耳边似乎响过恪儿在叫喊着母妃,还有楠儿,站在那山顶之上正叫着她姐姐。
她睁眼看着漫山云雾,那云雾里却出现一张极好看的脸,瀑布一般的墨色秀发在云雾里飘散开来,犹如空中张开的一道黑色帘幕,从云雾深端有一道白色丝缎从腰上轻轻卷过,似乎还带着风的呼呼之声,她觉得身子一轻,似乎看见恪儿明亮的眼盯着她露出轻浅一笑,她伸出手,脸出露出温柔一笑,“恪儿,莫非是你来找母妃了?”
051登徒子
再睁眼时,却看见有个人一身白衣正缓缓向她走来,衣袂飘然若仙,那琥珀色的眸子于温润出尘中又带着几分瑰丽妖媚,透明如雪的脸如那天山之巅圣洁的雪,周身的淡淡烟雾衬托着他如仙如魔。
如意只觉得那样的一张脸,那样的卓绝身姿晃得刺目,虽然天空依旧阴沉,但他脸上只是露出淡漠一笑,刹时间,仿佛日光透露云层,令万物生辉。
“难道自己再一次死了?这样的人明明不像活着的人。”如意心里纳闷,一阵馨香扑鼻而来,却不是那浓烈的*之香,而是混着草药气息的淡香,是他?玄洛公子,天下间谁还能有他这般的容貌和身姿。
她不能否认,她的心有了种莫名的异动,这异动不是少女的春心萌动,而纯粹是被他的美所震慑到了,这张宛若天人的脸,再见一次,依旧让人无法直视。
“姑娘,你醒了?”玄洛连忙顿下身子,手里却捧着一叶清水,“快喝吧!瞧你的嘴唇都干裂了。”
“姑姑……”如意一回神,忽然想起冬娘,脸色一变对着玄洛大叫一声。
“唉!”玄洛摇头叹道,“姑娘莫非眼神不好,我可不是什么姑姑?”
“公子会错意了,我说的是冬娘姑姑。”说着,她爬起身来就想找冬娘,那心底总存着几分冬娘还活着的希望,环顾四周,除了她二人根本连个人影都没有,她很是失望回头问道,“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冬娘姑姑?”
如意一回头,四目相对,她的脸与他的脸近在咫尺,他近乎透明的肌肤,闪亮的眸子显得他妖冶却又带着仙气,轻浅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她脸倏地一红,尴尬的伸手推了推他道:“你离得我太近了。”
玄洛脸上露出轻狂一笑:“姑娘这会子说近已经迟了。”说着,他伸出纤长玉臂将她往怀里轻轻一揽,未等她作出反抗,便抬起另一只手将手中的一叶清水灌入她口,她微咳两声,入喉处都是清甜无比。
她望着他的笑,似梦如幻,让人辨不清是真是假:“为什么说迟了?”她问道。
他檀口轻启道:“方才我见姑娘昏迷过去,度了气给姑娘,所以这会子姑娘说离得近已经迟了。”说完,他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吐气如兰似雪,露出清晰可见的玉齿。
如意脸上晕出一团绯红来,伸手指着他道:“你是如何度气的?”
“姑娘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度气?”他晳白手指轻轻从娇艳红唇上划过。
“你?”如意的手略微有些颤抖,倒不是她觉得孤男寡女,被他亲了就一定失了妇德,而是他一再救她,却又一再轻薄于她,再看他脸上邪肆慵懒的笑,她就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玩弄于股掌间一般,“你应知道男女有别,为何一再这般放浪?”
“我一心救你,却如何放浪了?”玄洛故作生气的瞪着她,见她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有那眸中薄薄的怒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姑娘还跟从前一样,我救了你,你却处处相讥。”
“公子救我,我心存感激,但公子不应该……”如意咬住嘴唇,嘴里却说不出亲她二字。
“不应该怎样?”他眼中玩味越浓,从来他都清静惯了,也从不喜与人交往,只是不知为何却偏偏喜欢逗她,他与她也不过是第二次见面,说来也不对,她的那一双眸子,他却看了好多年好多年。
如意望着他,只觉得再直视下去,整个人都要被他那琥珀色的眸子给吸了进去,她摇了摇头,什么时候自己也变得这般失了分寸,他不过就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人,她又不是没见过漂亮的男子,何至于被他逼到哑口无言的境地,难道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两次?
想着,她身子一动,想往后退两步,离得他远些,他的笑虽好看,却透着某种苍凉孤寂,他方才抱着她的时候,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胸膛冰凉刺骨。
他见她往后退去,惊呼一声道:“姑娘,小心。”说着,他将她身子一拉,她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她胀红了脸,双手往他身上一推向他道,“你当真是个登徒子。”
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这样好看的一双手如果伤着就太可惜了。”说着,又看着她手臂上一道道细密的伤痕,关切的问道:“疼吗?”
“不疼。”如意对他如此贴近自己依然感觉不适应,她用力抽手,却动不得分毫,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同样冰冷,她的指背所触之处有种奇异的感觉,那感觉就像他的掌心有小虫在移动一般,她顾不上什么男女受授不清,只觉得他的掌心不对,她正了脸色沉沉道:“你放开我。”
玄洛见她动了怒意,眼睛弯成了极好看的形状,嫣然一笑道:“你生气了?”
她冷着脸只装作不理睬他,手却一把反握上他的手腕处,她宁神一搭脉,却发现他脉象奇特,像中了毒却又不像中了一般毒药时为细数,时为粗强弱不一的脉象,他的脉象跳的极为快,有力而剧烈,那似乎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承受的脉动范围。
蛊毒?她脑海里闪现出两个字,而且他的蛊毒是极为厉害的苗疆至毒之蛊血衣天蚕蛊。
052蛊毒
当年如意拜师骆无名,也曾亲眼看见骆无名制过此蛊,制作此蛊的蚕是一种极为罕见的蚕,因通体血红,亦被当地人称作血衣天蚕,其吐出来的血色红丝能制成蚕丝衣,但因此蚕身含剧毒,当地也极少有人敢养此蚕,所以一件血色蚕衣甚至可以交换一座城池。
制作血衣天蚕蛊历时至少半载有余,要先捉来五毒封在青铜鼎里相互缠斗,缠斗中幸存的毒物再喂与苗疆第二大毒物金蚕,待金蚕吞下九九八十一条毒物,再密封在金鼎里与血衣天蚕缠斗,待血衣天蚕吞了金蚕就将它封入神木鼎,耗费三月时日即可炼成血衣天蚕蛊。
血衣天蚕蛊的解蛊之法是根据蛊炼成之日的时辰和节气所定,时辰和节气不同,所配制的解蛊之法也不一样,所以中了此蛊,若想解,必须找到施蛊之人,知道蛊成之日的节气和时辰才行。
一般施蛊之人会详细记下每个血衣天蚕蛊的日志,但若不想解蛊,毁了日志即可,这世上便再无配制解蛊之法。
如意只觉得心惊,难怪玄洛公子终日泡在药草堆里,原来是给人下了这样恶毒的蛊,但令她疑惑的是,这血衣天蚕蛊却跟别人有所不同,到底不同在哪里,她竟一时辨不出来。
玄洛见她时而凝眉,时而深思,时而痛楚的模样,只觉得从来不曾看过如此多面的她,她清冷似远山之雪,那眸子含着的光永远让你捉摸不透,可此刻,他只感觉她与他如此贴近,他晃了晃手臂,淡然笑道:“姑娘,我全当是你在主动接近我了?”
如意轻拍了他一拍,眸子里无丝毫玩笑之意:“你正经点可好?”说着,又无比郑重的抬眸对着他道,“把舌头伸出来我瞧瞧。”
玄洛只知如意有非凡绣艺和画技,当然也曾听闻过她会点医术,难道此时她竟要为他望,闻,问,切么?
他脸上露出凄然一笑,纵使她是华佗再世又能如何,他的毒是这世上无药可解的毒,可看着她认真执着的眼睛,他又害怕她枉自担心,隧转了一副口气,眼里闪出一丝明媚朦胧的光亮:“姑娘,难道你还想让我为你度气?”
如意气沉了脸,将脸一转道:“不理你了,偏生是这样一副没正经的样子。”说完,她一低头,却看见身下有碎裂的瓷瓶,方知道他刚才那一拉不过是害怕她的手被瓷瓶尖利的角扎到了,想着,一种异常酸楚却又悲伤的感觉从心底由油然而升,她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感觉,只能告诉自己是为了冬娘的死而伤心难过。
“好了!也不拿你打趣了,你想要的可是这个?”玄洛隐去笑意,从袖中掏出一白瓷冰纹瓶递给了如意。
如意揭开瓷瓶盖子,方知他已经为自己重新收集了一整瓶子的药,再看看地上那碎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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