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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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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了封诰似的,立着一对骚狐狸眼睛骂人,妖妖娇娇,到底是谁给了你这仗腰子的胆!”
蕊草怒道:“不过一样的都是些奴才……”
秦嬷嬷赶紧拉了拉蕊草衣角劝慰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跟人斗嘴,还不赶紧劝慰着小姐。”说完,秦嬷嬷弯了腰很是怜惜的劝慰起了四姨娘。
周深家的冷着脸道:“还不把这小贱人拖下去,倘或四姨娘被你这小蹄子撺掇坏了那还得了。”
四姨娘早成了个泪人儿,肩膀抽动,她原也是商户人家的嫡出小姐,名唤菊笙,只可惜家道中落,家中再无依靠,平日要倒靠自己去接济一二,方能度日,因着自己的身份,她一向在府里谨小慎微,况且她懦弱成性,往日里着实被欺负了不少,倒是自己身边的陪房丫头蕊草是极伶俐爽透之人,素日为她争了不少。
今见蕊草竟为了她犯了执事妈妈,她心内一时百感交集,又怨恨自已是个没用的,反带累了身边的丫头,不由的抽泣道:“周妈妈,蕊草一心为了我,你若要将她带走,不若连我这身子也一并带了去。”
杜氏冷眼旁观,朝周深家的挥了挥手道:“四姨娘可怜见的,那蕊草服侍她一向尽心,又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这会子带走了让四姨娘如何是好?就算不为四姨娘着想,也该为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周深家的一听,少不得命人放了蕊草。
“多谢夫人替贱妾说话。”四姨娘眼角带泪道。
“原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如此。”杜氏连眼皮子也未看四姨娘一眼,沉声道:“秦嬷嬷,你别尽顾着安慰,赶紧陪着她们搜查完了,也可让四姨娘放心。”
说完,几个嬷嬷一并搜查起来,翻箱倒柜的却也未搜出什么东西,秦嬷嬷却偷眼望着柜顶的一个小红木盒子,一脸忧色,周深家的见她脸色不对,伸手往上指问秦嬷嬷道:“那里面有什么东西?”
秦嬷嬷额上汗渗渗,结结巴巴道:“也没有什么东西。”说着,才要引人去翻另一边的柜子。
那周深家的眼神一凛道:“且住!将那个拿下来。”
042人赃俱获
杜氏见周深家的命人从柜顶上取下了一方型紫檀木盒,上面还雕着精致的鱼戏莲花图案,那秦嬷嬷见了盒子倒好似见着鬼一般吓得面色立变,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不能打开,又趁周深家的不注意,赶紧夺过盒子道:“这里面装的是四姨娘从娘家带来的私密之物,怎容得你们胡乱查看。”
众人见秦嬷嬷明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越加疑惑起来,倒是四姨娘蹙了眉头收了眼泪淡淡道:“嬷嬷,这里还有什么搜不得的,让他们看去皆可,省得别人说没翻干净,不过是些旧物罢了,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蕊草见秦嬷嬷作如此状,不由心内大惊,她一向比四姨娘通透多了,今儿一番查证必是冲着什么来的,若没个影老太太怎可能这样做,难道是这秦嬷嬷故意引人来翻,莫不是那盒子是多了什么不该多的东西,一想到此,她心内惊惧,却还一心想着秦嬷嬷和自己一样是从家里带出来的,不至于会做出这出卖主子栽脏主子的事。
正想着,那周深家的并着几个婆子早将秦嬷嬷手里的盒子抢了去,打开一看不过就是一个红袋子里面装着些沉香,不过那沉香好似还混着别的香气,细闻过去竟像加了百花之香,这原是四姨娘从家带来的香料,因着自己有孕,沉香有理气作用,何况里面还加着几味花香料,怕于胎儿不利,这才收了起来。
再看去,那红袋子下面却有一沓厚厚的银票,那秦嬷嬷见着银票连忙吓得跪下来只口口声声道:“这些银票是咱们小姐从府里带来的,说起来咱们王府也是做过大生意的,有这么多银票自然没什么。”
周深家的冷笑一声道:“我倒不知破落户家的能有这么多银票,还说快从实招来。”
杜氏向周深家的自怨道:“这几年我精神越发短了,府内事也烦多,这四姨娘私藏这么多银票竟然毫无知觉,我听闻她家是败落的,如今连维持生计也难,怎么可能凭空多出这么多银票,只怕还有,定要细查。”
富贵家的见杜氏动了怒,不由陪笑道:“二夫人还请多养息身体为是,这些个事情没的糟了夫人的心,如今倒要细问问这么多银票是从哪里来的?”
杜氏冷哼一声道:“秦嬷嬷,还不如实招来。”
那秦嬷嬷只好硬着头皮磕头道:“这原本就是我们家小姐的钱,至于从何而来小姐从未告之老奴,老奴护着这盒子不过是怕二夫人怪罪我家小姐私藏大量银票,其实它的老奴一无所知。”
“秦嬷嬷,你说什么,我竟听不懂,这银票是打哪儿来的?”四姨娘直感觉自己的身子如坠冰渊,一双眸子无辜的盯着秦嬷嬷又道,“我何曾私藏过这么多钱?”
蕊草的心在一瞬间蓦地一抖,眉目间全是诧异,原来这秦嬷嬷当真是出卖了主子,她冷着脸轻笑一声道:“秦嬷嬷,你演的好戏,小姐待你不薄,你竟然恩将仇报,陷小姐于不义,将她拖进这浑水泥潭里来糟践她,污蔑她,若老天开眼,定要一个大雷劈死你。”
“来人啦!将这牙尖嘴利的贱蹄子拖下去先关在柴房,这会定饶她不得。”周深家的厉喝一声,就有粗使婆子跑进来堵了蕊草的嘴拖了下去。
杜氏表面上沉痛万分,内心自是得意,本来她想等老爷走了之后再摆布四姨娘,只可惜等不到那天,当时她定下三计,前两计暗害沈如意和一箭双雕都失败了,为了脱身,这是最后一计,利用凤凰泣血,让盛怒之下的老太太摆布四姨娘,她大可在老爷面前脱了干系。
四姨娘心惊肉跳,听蕊草如此指责秦嬷嬷方知这一切不过是个套,自己却像个傻子一般落入套里无法逃脱,她伸手指着秦嬷嬷道:“你为何要如此待我,抬头三尺有神明,你就不怕被……”说着,盛怒之下竟呕出一口血来,人也软软的倒了下去。
忽然“轰”的一声,黑暗的天空划出一道银光,一声春雷震响大地,那秦嬷嬷刚被蕊草骂被雷劈死,这会子不由浑身一抖,脸色灰败,心肝儿砰砰乱跳,口里不停的暗念着阿弥陀佛,请菩萨饶过她罪过。
“四姨娘,你也不必扯上神明,待巧七过来自会让你心服口服。”周深家的冷着脸道,说完,又对着杜氏道,“二夫人,这物证已翻了出来,那人证巧七也是时候带出来了。”
“把巧七带上来!”杜氏此时将当家主事的威风终于拿了上来,这是出在二房的大事,这会子她再不出手便是管家无能。
很快,有人拖了个血糊泥烂的人上来,细眼看出,头发散发,满脸鲜血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杜氏强作镇定,想不到老太太下手如此之狠,已把巧七打的人不人鬼不鬼,多少年了,老太太都不曾动得这样大怒气,可想而知沈如萱在她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泼醒她!”杜氏冷声道。
巧七很快就被水泼醒,今天在王府三小姐轻而易举化解危机,她就知道自己的日子走到头了,为了能有钱看好自己重病的弱弟,为了爹娘,她不得不牺牲自己,因为弟弟是她们家延续香火唯一的根,她绝不能让她们家断子绝孙,所以二夫人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巧七,那会子在王府你就要告诉我事情原委,只因着是在王府多有不便,现在在咱们府里你大可以说了。”杜氏叹息故作同情道,“好好的孩子怎么被折腾成这样了?”
巧七在心里冷笑一声,这二夫人是她见过心计最深最狠毒的人,但为了家人,她唯有忍了,就算有违天地良心又如何,就算四姨娘真的帮过她又如何?这世界有何公平可言?到处都是肮脏恶毒的食人花草,若真有天理循环,她愿替家人受了一切报应,想着,她冷笑一声,那笑混着血迹阴森可怖。
043百口莫辨
菊心苑内胶凝的气氛因着巧七阴森森的话语更叫人窒息不已,那巧七一字一句说的清清楚楚,杜氏静静坐在那里微眯着眼,眼里闪过一种细碎的冷光,那光好似针尖一般凌厉射向卧床喘息的四姨娘身上。
听那巧七所言,大半年前四姨娘家遭了灾难,家里一时无法生计,四姨娘便时常接济,近日她老子娘又感染了重病,她娘家弟弟走投无路找上了侯府,偏生四姨娘在府里是个懦弱无钱的,二老爷虽然待她不错,但赏赐的东西有限,何况她只是个姨娘,每月的月钱十两银子,这些钱还要拿来打发婆子丫头,还要接济娘家人根本所剩无几,到最后连带来的嫁妆都典当光了。
只可惜那点钱还不够她老子娘一天的药钱,因着巧七曾经受过四姨娘恩惠,与巧七素日也走的近些。
那还是四姨娘刚进府的时候,深受二老爷宠爱,当时二夫人说巧七年纪大了要将她配给苏嬷嬷家的表侄儿,巧七知道那人是个有残疾的,断然不愿,耐何苏嬷嬷一再相逼,巧七躲在山石后哭泣,恰巧被四姨娘撞见了,四姨娘见她可怜,晚上在二老爷面前吹了几句枕头风,二老爷那时喜爱四姨娘,没有不答应的,于是助了巧七。
二夫人身边的那些丫头没几个瞧得上四姨娘的,也不大与她来往,倒是巧七念着四姨娘的好处,时常与她解愁。
前一段日子,四姨娘淌眼抹泪的跟她道家难,巧七只说让四姨娘去求求二老爷,四姨娘只说不敢再去给老爷添烦,为着她怀孕胎象不稳,不知让老爷费了多少神,如今怎敢再拿娘家的事去麻烦老爷,巧七心思一动,便悄悄跟四姨娘说了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好计策。
巧七知道二夫人有件凤步摇极是珍贵,单是那凤眼上的红宝石就价值不斐,何况二夫人从不戴那凤步摇,如果在红宝石上下功夫,二夫人必不会察觉,这样也可暂解了四姨娘家困。
四姨娘起前不敢,后来她弟弟又传来消息说母亲病危,若再无药医治怕是要不行了,四姨娘急的没法,又找到巧七,巧七助她偷来凤步摇,本以为取下那凤眼红宝石是件易事,可没想那镶嵌红宝石的技法如此精妙,好在四姨娘家原来是做珠宝首饰生意的,四姨娘也会点镶嵌点翠技法,只可惜她技法有限,费了几日功夫好不容易取下鸠血红宝石卖了许多银票然后又买来了一个高仿的石榴红宝石准备镶嵌上去,可惜任是她如何努力也无法用那般精妙技法镶嵌。
万般无奈之下,她派身边的小丫头前去求助自己的表姑吴氏,她表姑可是从宫里司珍坊出来的人,早在十年前便离宫嫁了人。
巧七见四姨娘久久未镶嵌好凤眼,着实担心被二夫人发现,一有时间便抽空过菊心苑盯着,那一晚她记得很清楚,她守在吴氏旁边看着,吴氏正拿着凤步摇赞叹不已又问这步摇来处,又说那镶嵌技法非同一般,她需拿些工具,正当她起身离开去取工具之时,巧七一时不小心打翻桌上的红烛,致使红烛油滴入凤眼之中。
烛油本也是凝固之物,再加上时间紧迫,她和四姨娘都心虚,立催着表姑快点镶嵌,当时也未在意许多,四姨娘表姑换了石榴红宝石镶嵌上,取代了原来鸠血红宝石。
本以为事情做的天衣无缝,怎想到二夫人偏生将凤步摇给了三小姐,后来又被大小姐拿去戴在头上,引出那样大的祸乱,巧七心里有鬼,才会在王府那样害怕。
况且四姨娘平时喜欢薰香,她屋里点的大半蜡烛里都溶了从家里带来的混着百花香的沉香,是以在太医检查凤眼所滴之物时说那红烛油有股子异香。
杜氏听完巧七所说,立派人抓来了四姨娘身边的小丫头逼问,那小丫头看见巧七那副模样,早吓得头皮发了麻,只说什么事都不知道,四姨娘只是让她去找了她表姑,但为着什么事她一概不知。
至于吴氏,前一段时日大家都知道她在此小住过几日,当时只说四姨娘身子不好,找个娘家人来伴着解闷的,没想到还有这段干系,众人也都信了四姨娘是那偷天换日之人。
周深家的见时间已晚,怕是来不及去请四姨娘表姑问个明白,忙沉着脸讨二夫人主意,二夫人冷冷道:“将四姨娘看管起来,不许她寻死觅活,暂时也将那小丫头关起来,等明日找到她表姑再做定夺。”
周深家的忙命富贵家的,郑禄家的将四姨娘严密看管起来,不准将菊心苑的一只苍蝇都放了出去,说完,又命人将四姨娘身边的那个小丫头绑了带走,自己则回了老太太屋内禀告去了。
杜氏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那眼神好似三九寒冰坠子能刺穿人的心脏,深深望去却隐着一些得意与狠戾,她叹息一声道:“闹了这么久,倒乏了,明儿定要仔细审问清楚。”说着,她对着富贵家的,郑禄家的又交待道,“万不可委屈了四姨娘,虽然人证物证都有了,但还未问过那关键性的人物,终究只是个疑影儿。”
富贵家的打千儿笑道:“夫人是菩萨一样的人,这事十有*是真,明儿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好让老爷没话说罢了。”
那四姨娘恸哭的已近晕厥,现如今一切成了定局,她何曾弄过什么劳什子红宝石,倒是表姑的确来照顾她几日,也不是她派小丫头去请的,是表姑怜惜她胎儿不稳,母亲又病危,这才来劝慰她的,她也未想太多,自表姑出宫后,一向与她家还有些来往,谁曾想这一切就是个局,只是不知表姑是局中人还是那局外人。
她软软的倒在那里,手抚着微微隆起的肚皮,心思渐渐冰凉一下去,苍白的脸上全是泪渍,显得格外凄苦。
那杜氏抬腿正欲离开,忽听得一声怒喝:“大晚上的你们跑到这来干什么?”
044接踵而至
四姨娘远远似乎听到老爷的声音,整个人倒恢复了几分生气,心口也稍缓过劲来,于悲痛之中陡然生起一点微弱的希望,老爷是个好人,一定会帮着她的,何况她肚子还怀着他的孩子。
杜氏脸色一变,立赶着迎了上去,苏嬷嬷眼明手快,见杜氏发丝散乱了些,忙伸手帮她缗好了发。
菊心苑门口处一道深青色身影一闪而过,那沈致远却已疾步进了菊心苑内。
杜氏身着一身暗紫底色金纹绣木槿花上衣,外罩着一件墨色对襟圆领半袖丝氅,鬓发梳的油光闪亮,纹丝不乱,耳边挂着碎玉金耳环摇摇乱晃,心中疑惑这老爷怎么这么快就赶过来了,又暗骂那五姨娘真是个没用的,连个人都留不住,但表面上却宁静如水,不起波澜,只淡淡问候道:“老爷,这么晚了你不好生息着,怎么跑这里来了?”
沈致远见了她也不说话,只灰冷着一张脸,那眼里却带着焦急之色,一个箭步绕过四周镶透雕螭纹黄花梨仕女观宝图屏风,却一眼瞧见那四姨娘蜷缩着身子躺在那里。
沈致远眉眼间全是急切,忙走过去扶起四姨娘道:“好好儿的,这是怎么了?”手背又触到那烟灰色团花软枕,上面早湿濡了一片,沈致远不由的发狠怒道,“谁给了你们这样大胆的,敢跑到这里来撒野?”
四姨娘拼命往沈致远怀里在缩,只泪戚戚道:“老爷,我真没偷那凤眼,真没有……”
沈致远忙拍了拍四姨娘的背安抚道:“你若真没有,我定会为你做主,莫要再害怕,哭坏了身子伤了孩子可怎么得好?”
杜氏本欲跟进来,却看见沈如意带着莲青不知时候跟着老爷身后进来了,她少不得要迎上如意满是慈爱道:“好孩子,虽说是春天,但晚上也凉,好好儿的跑这地方做什么,冻着了可不是玩的。”又见如意穿的单薄,忙解下自己身上的丝氅罩在如意身上又道,“瞧你手冰凉的,快到里屋暖和暖和。”
如意在听闻菊心苑的事后,心内早已明白那杜氏之计,想不到这杜氏想的这般深远,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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