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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事酒吧-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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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着包迅速回了后舍,打开一看,里面是我的笔记本电脑以及一封信。老鬼在信封上写道:大难当头,方可一看。我心想,这老鬼还真当自己是诸葛亮了,玩什么救命锦囊的游戏。不过有胜于无,我揣在怀里等着大难临头的那一刻到来。
  厨房的位置,就在寺庙的东北角,也就是后舍和右舍之间。厨房和右舍之间有一条小木走廊。所有的僧人们都习惯从右舍直接进入厨房,以省下穿鞋的时间。厨房里忙得热火朝天,今天的晚饭众僧都将到左舍去,同方丈一起吃,算是给我接风洗尘。我觉得自己不能老是坐等吃饭,于是便走到了厨房,帮忙端菜,可是得海师傅根本不肯,反而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布包着的东西,直接塞到我怀里,然后在我耳边说道:“这里再豪华也就是个素菜开会。没有肉哪里称得上是款待客人呢。既然您来到这怀空寺,我得海就不能让您吃不上好的,这鸡腿是我差人从山下弄来的,您赶紧找个墙角蹲着,把这偷偷吃了吧。”
  我十分感谢得海师傅,但是他只是一笑,样子和那弥勒佛差不多。这僧人到底都是慈悲心肠,我便心怀感激的躲在厨房后面偷偷的啃起鸡腿。只听着走廊上来回的脚步响着,看来要端的菜还真不少,小木板被踩得嘎吱嘎吱的。我啃完了鸡腿,两手都是油,正想找个什么东西擦一擦,无意中发现了走廊的檐顶上似乎有张黄纸。我垫脚伸手,刚好够到,可是纸似乎贴在上面了,而我的手上又全是油,根本拿不下来。只是在上面蹭了两下,拿下来一看,这手上是更花了,心想还是算了吧,干脆进厨房拿水冲冲吧。
  进了厨房才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已经没了人影。奇怪了,我刚才还听到有人端菜的声音呢。正心想着,门外的走廊响起了人走路的声音,我听声音像是向厨房走来的,立刻条件反射的想要躲。我这嘴里还含着最后一口鸡肉,手上都是油的样子,被谁看到也不好啊。说时迟那时快,我嗖的一下便蹿跃过米缸,躲在了米缸和面缸的后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我心中祈祷来者是得海师傅。可这声音到了门口又突然安静下来了,正当我打算探头张望,门“砰”的一下被打开了。我透过两个缸的缝隙向门口看去,那里竟然空无一人。而过了几十秒,门又突然“啪”的关上了。我心想肯定是我没看清楚,不然门怎么会自己打开和关上呢。而当我听到离开的脚步声时,悬着的心也终于落在了地上。估计是谁在找我吧。我立即用水洗手,顺便漱漱口。到门外穿上鞋子,便向左舍走去。
  行至后殿,正赶上得海师傅出来找我,他一见我正往左舍走,马上迎了过来,说道:“您这鸡腿吃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人都在左舍聚齐了,可就差你了啊。”我连忙客气道:“您那鸡腿太好吃了,我这肚子都有点饱了。”他哈哈一乐,又嘘了一声,让我注意不要走漏风声,我立刻会意,同他窃笑起来。
  来到左舍,此刻这十七个僧人是已经列队坐好,每个人面前有一张小桌子,小桌子上有着自己的饭和菜。正坐最前面的是方丈,他左右各有一个蒲团,左面坐着心远护法,右面则是留给我的位子。而得云,得石,得松师傅正面对方丈而坐,而其他弟子排成三列,跟在这三位师傅之后。而在席位的右侧,有一个特殊的座位,那里就是在饭锅和四个大菜锅之后,负责帮忙盛菜盛饭的得海师傅的专坐了。得海师傅向我一指那方丈右方的空位,说道:“请入座。”我便点头谢过得海师傅,坐在了方丈的右侧斜后方。面见这坐下的众人,我感觉自己不要太严肃的好,所以一直保持脸上的微笑,而与我相反的是,除了法浩以外,坐在下位的众僧全都是面带苦相。
  待得海师傅坐定,方丈便开始讲话了:“今日本寺上下众僧齐聚,特为《小城逸事》的文记者接风洗尘。在此宴开始之前,我先简单的讲两句。”听说老方丈都已经是八十高龄了,但这说话行动都还是铿锵有力,尤其是此刻这很具有领导风范的“简单说两句。”而这之后的状况,就是所有的僧人都开始闭眼打坐。我开始还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是当二十分钟过去了之后,方丈还在游刃有余的从饮食讲到佛法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昨晚众僧阻止法浩去叫方丈来一起吃饭了。
  此刻除了法浩和我,其余的人早就各想各的去了,而我作为记者,同时也作为离方丈最近的人,只能任由他的话进入脑子里来串门做客。这方丈的“两句话”还真是不少,里面除了祝词和场面话以外,还扯到了佛法,国家政策,修路费,旅游业,宗教信仰与人民积极性等等问题,其中不乏有关于媒体宣传效应的话,估计这是说给我听的,意思大概就是让我把寺庙美化一点,好开放寺庙的旅游业,从而增加寺庙的收入,对寺庙,以及通往寺庙的道路进行彻底的装修。
  这老和尚和那昨夜月下之人完全不同,此刻就是个心里打着金算盘的老狐狸,看来那被眉毛所遮的小眼睛是只有见到钱才是能睁开的。不知何时我开始鄙视这位寺庙的方丈了,也对本次的采访开始有些稍稍不满。然而比起我来说,堂下的众人才是更悲惨的,我看到一位僧人已经坚持不住,低头盯着自己眼前的菜不停的咽口水了。而更有甚者,已经两眼发绿,死死的盯着方丈,嘴里还在念叨着什么,他的中指也不知何时竖了起来。这群人中只有法浩是听的最认真,而大多数人的肚子已经作响。我突然想到得海师傅不知道如何了,便向右瞄去,只见他的嘴在轻微的动着,似乎在慢慢的咀嚼什么。他见我偷偷看他,便微微一笑。像是在问我:“是不是很庆幸吃了鸡腿啊。”我点了点头,他便继续用衣袖挡着,慢慢的从手里拿出豆腐干,一块一块的嚼着。
  在漫长的两个小时过去后,终于迎来了光明和希望。当方丈说道:“请诸位用餐吧。”之后,狼吞虎咽的众僧人开始上演了他们吞食天地的一面,此刻的我则静静的坐在那里,欣赏着人类最本质的欲望。
  直到我躺在了床上,刚才的画面依旧浮现在脑海,为了怕自己忘记,我立即打开笔记本,风卷残云般敲打着笔记本的键盘。等当我打完这几日的遭遇之后,法浩的轻鼾已经在告诉我时间不早了,而那窗外又再次飘起了渺渺的青烟。  

 第五十六话 怪事 
   青烟的升起,让我想起了某个人。他的屋子里总是烟雾缭绕的,而且他总是先知先觉,那个人便是老鬼。但是此刻我向窗外看去,能见到的却是一个可以反射月光的大光头。方丈静德和昨夜一样,依靠在墙边,慢慢的抽着香烟。他依旧可以不回头,便知道我的举动。在土地上写下了“抽烟吗?”三个字。我打开窗户,再次拒绝了他,一切都仿佛像是昨天的重演。我问他道:“白天为什么装作不认识我?”
  他却说道:“人老了,记忆不太清楚。”
  我看他根本就是倚老卖老的在装糊涂,便直接坦言道:“方丈,我可不是来旅游的。这次采访的两个月时间,您总不会天天半夜来我窗下和我打诨吧?”
  方丈笑道:“你啊,呆不了两个月。不过这该看到该记下的东西,你是一点儿也不会少的。”说完熄了一支烟,又点上另一支。
  我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方丈说道:“我虽然算不到,但总有能算到的人。和尚不是道士,道士可以窥天机,改阴阳。而我们和尚不过是渡人的船夫,指路的道标罢了,走哪条路,对我们来说是无所谓的,这都是人们自己去选择的事。”说着他又一次举起香烟递给我。这是第二个晚上,他是第五次递烟给我了。我有些动摇了,手已经有些升起的倾向了,但是最终选择了拒绝。
  方丈见我依旧拒绝,便放下香烟,突然用食指抵住我的右臂,说道:“这里是烟烫的吧?”
  已经是深秋季节,我的衣服穿得很厚,而他是怎么看到我右臂有烫伤的痕迹呢?我立刻捂住右臂,说道:“你怎么知道?”他笑了笑,却收了手,拿起刚才放下的香烟,第六次递了过来,说道:“抽了,你就知道。”
  他的执着,让我有些意外。我缓缓的举起了手,接下了香烟。方丈点起第三支香烟,一边抽一边说道:“儿子对父亲没有完全的恨意,不论父亲做了什么,儿子也无法恨到极致。所以烟是可以抽的,心结是可以解的,这河水也是可以渡过去的。”说完,便起身走了。
  听到这些话的我,就那样坐在哪里,面对月光思绪万千,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手里拿着那包香烟,取出一根,放在嘴上,才发现,我没有火……这老和尚不知道给留个火机吗?
  已经是来到寺院的第三天了。从早上一睁眼,我就开始思考昨晚打稿子遗留下的问题,这几日的行程中出现了许多的未解之谜,比如我是如何来到这寺里来的,那奇异的僧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在寺庙里完全没有找到他的影子。还有就是那奇怪的方丈,白天黑夜判若两人,我都怀疑他有双重人格或者精神分裂了。除此之外,最大的疑惑便是那塔,要说老鬼的话从来都不是无意义的,可是这镇妖塔的意义何在我还真是弄不懂,况且这塔连门都没有,我连进都进不去,又如何探索其奥秘呢。这三个谜团是想的我头都大了,但是这诡异的寺庙仿佛并不打算给我揭开秘密的时间,第四个谜团又悄然而至了。
  当我躺在床上,正思考这些谜团的时候,法浩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说道:“快来,快来,得海师傅,好像……好像见鬼了。”
  我一听有这种事,立刻穿衣起床,随着法浩向厨房走去。此时,得海师傅已经被送至右舍,我们到了的时候,他已经满头大汗的躺在了那里,法圆正在一旁照顾着,得云师傅则在一旁念着心经。我连忙过去问得云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只听得云师傅说道:“得海早上似乎在厨房里见了鬼,我们去的时候就看见他吓的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一直叨念着什么,就是听不清楚。这不刚刚让我的徒弟们把他抬进来,我念念心经帮他安抚心神。”
  来到寺庙好几天了,总算是遇到灵异的事了,这才是我来的目的啊,我哪里能放过这个机会,连忙试探性的问得海师傅,得海师傅转了转眼睛,嘴里慢慢的蹦出一句话:“门自己开了……自己关了,有,有脚步声……”
  他这一说,我突然想起了昨日下午的情况,连忙把我所遇情形说了一边,只见我边说他边点头称是。看来昨天不是我看错了,而是真的没有人。要说这种小把戏,弄起来也不难,比如用鱼线或者一些手法就可以很轻易的做出这样的效果。但是此事件发生在这荒山中的寺庙内就极其古怪了。这荒山寺庙里就这么几个和尚,难道还有心思开这种玩笑吗?我觉得这事是另有蹊跷,连忙和得云师傅商议,决定要先向方丈以及心远大师报告一下。
  我们匆匆来到左舍,此刻方丈还在休息,心远师傅说方丈年纪大了,自然需要充足的睡眠,所以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于是我们便在屋外洽谈。当我们把情况说明之后,心远大师立即赶到厨房,然而我们在那里等了许久,却什么也没发生。心远大师问道:“得海是不是看错了。”我心想得海师傅吓成那样,不像是看错或者撒谎。而且我也看见了同样的事,只是因为怕昨日偷吃鸡腿的事暴露,所以不敢当面佐证此事。
  心远大师嘱咐了几句,便离开了。然而这件事并没有想象的这么简单,自此的几天后,有许多僧人撞见这样的事。寺内开始人心惶惶,一个个都开始避开厨房。伙食的质量也开始大幅下降,吃不饱的僧人就更加疑虑,这样的恶性循环在寺庙里蔓延开来。
  寺庙内发生这样的事后,我虽然不是侦探,但却是唯一的闲人,而且是本次事件的第一触发者,自然时刻思考这是怎么回事。我打开笔记本,把几日来的疑点总结了一下。
  第一,时间,每次撞见这个事件的时间大概都在早,晚两餐的时间。第二,撞见的人中,有一个似乎永远也撞不到此事的,那就是心远师傅。每当他在两餐时间来到此处,这个地方就清净极了。法浩还开玩笑说,一定是鬼也怕这心远师傅板着的面孔,所以不敢出现。第三,方丈晚上不出现在我的窗外了,虽然和本案看似没有任何关联,但是这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怪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怪事变得越来越多了,比如半夜我听到有猫叫,还不是一只,而是一群一群的,叫的如同婴儿般凄凉,还有寺庙的大门在晚上会消失,有些晚归的和尚找不到进寺的入口,而只剩下门框的大门里面是一片漆黑,仿佛是进入地狱的入口。里面还会传来众多恶鬼的声音。
  当我撑到了第三周,似乎已经开始习惯每日众僧不断口耳相传的怪事。而最近我每天起床都很费力,总觉得全身没有力气。可能是思考这些,睡的太晚了。近来几日的行程安排也固定了下来,上午听得云师傅讲禅,下午看得石师傅练武,晚上听得松师傅说他的生意经。心远大师是不肯接受采访的,最近一直在厨房和左舍之间徘徊。而方丈却突然变了人,大白天的坐在佛像前开始睡觉。
  这天上午,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后殿,准备听得云师傅讲禅。然而后殿之内却多出了一个奇怪的身影,在得云师傅面前,坐着一只花狸猫,他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得云师傅讲禅。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坐在了狸猫的旁边,仔细一看,那花狸猫竟然前爪捧着一本佛经,带着一副小眼镜,细细的看着。他似乎感觉到我看他,立即转过头来,然后大为惊奇的说道:“这不是文芒先生吗?”
  我仔细一看,这花白胡子会说话的猫,竟然就是介绍酒鼠给我的猫爷。我立刻作揖道:“猫爷?您为何在这里?”
  猫爷笑了笑,对得云师傅说道:“我和文先生出去聊会儿,今日就听到这里,谢谢您。”得云师傅见我们相识,立即点头容许。我同他便来到殿外,攀谈起来。猫爷两条腿走着,还拄着他那小拐杖,一边同我在寺院里散步,一边说道:“我是这怀空寺的常客,先父就是在这里听经修行的。我呢,也经常来听一些,不过此次来,也是为了别的事。我想这寺庙的事你也知道,最近方丈向我借了不少猫兵,可是只借不还,我今天是特地来询问此事的,可是心远师傅说方丈在休息,只能晚上见。”
  我心想,方丈晚上起来做什么呢?为何又借那些猫兵呢?这其中肯定又名堂。我连忙问猫爷道:“方丈说他借猫兵,没说因为什么吗?”
  猫爷说道:“开始说是防盗,说寺里来了贼。后来又说贼是冲着塔来的,于是让我找些成了精的猫。这寺里有了贼,文先生不知道吗?晚上没有看到猫兵巡逻吗?”猫爷也是一肚子疑问,我心想:看来他和我一样不知情。于是便把这几日的怪事同他说了一番。只见猫爷眼睛一转,大叫不好,对我说道:“看来这怀空寺的局被破了,这老和尚拿我的猫兵帮他挡妖怪呢。”
  我忙问道:“这局是什么意思?”
  猫爷道:“局就是结界,是类似迷魂阵一样的东西。盖寺庙一般讲究风水,你看看这破寺根本没有香火,那是因为盖寺的时候根本没考虑风水,而是为了镇妖塔而设下这寺局。”  

 第五十七话 寺局 
   对于局的概念,我的理解就是利用符咒制造一种不同的空间,用来封闭某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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