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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只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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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了?”
“比我大四岁啊,去年结的婚。”比李响大四岁,肖忉在心底算了一下,那不是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比自己还要小?
一瞬间所有在肖忉心中的那些留着一嘴山羊胡子的道士形象全部倒塌,取而代之的是《超级女生》中的那些蹦蹦跳跳唱歌嗲嗲的女生形象。
打车到了医院,医生给肖忉检查了一下伤口,说:“没有什么大事情,先打一针破伤风针,注意这两天不要多接触水。”说完,医生又看李响:“唉,你们年轻人啊,打打闹闹的也就算了,何苦要下这么重的手呢。”
她真的把肖忉和李响误会成了青年男女朋友了,并且还误会是因为打架才搞成这样子的。
李响的脸腾的就红了,肖忉随声附和:“就是。听到了没有,以后不要下这么狠的手打我。还给人家医生添麻烦。”说完他笑了一下。
李响狠狠的瞪了肖忉一眼。这个动作刚好又被医生看在眼里,摇了摇头,去给肖忉开药去了。
“看来李响的野蛮女友的称号是被我给坐定了。”肖忉看着李响一脸的恼怒却又不能发做的样子感觉很好笑。
护士不多时就拿了一些抗生素的药过来,让肖忉脱裤子。
假如还是刚刚那个上了些年纪的女医生的话,肖忉倒不感觉有什么,毕竟人家的年龄在那里摆着呢,而现在这是个年青的小护士,实在是让他很尴尬。当着女孩儿脱裤子的事情,还从来没有做过。别看肖忉这人一向好象是大大咧咧的,但是实际上还是有些保守。
肖忉低声问护士:“你看打在胳膊上怎么样?”
护士冲我翻了翻白眼,象是在说:“你以为我爱看你怎么的?”
我执意翻起了袖子。
李响看着肖忉,一脸的讪笑,好象是报了一箭之仇。
护士的针刚挨到肖忉的胳膊,肖忉杀猪似的嚎了起来:“唉呀,疼啊。”
护士又冲着肖忉翻了翻白眼:“我说过胳膊上会疼的啊。”
“你哪里说过啊?”肖忉一脸的委屈,“你刚刚只是说要给我屁股上打,可没说过在胳膊上打会这么疼!”
护士缓缓的往里推针头,不再理肖忉。李响倒在一旁搭荐:“人家护士明明说过了,我都听到了。就你自己装没听到吧。”一脸的坏笑,让肖忉的脑子里又跳出来一个很有名的大人物的形象——李富贵。看来自己的研究方向一直是错的,李卓文李响兄妹根本不是什么李莲英的后代,而是纯正的李富贵的血统!
看着护士和李响串通一气做弄自己,肖忉索性咬紧了牙。
护士缓缓的把针剂推入了肖忉的胳膊,随后拔出了针,用酒精棉捂住了针口:“自己拿住,用手按一会儿。”说完她就象T台上的模特一样,扭啊扭的走了。
唉,现在的医院的服务质量啊,真是没法说。
肖忉按住了针口,轻轻的揉了揉。真疼啊。最毒妇人心啊,尤其是两个女人合在一起做弄一个男人的时候!肖忉发誓这辈子最多只找一个女人结婚。
“想不到你还这么害羞啊。”李响在嘲笑肖忉刚刚不肯当着女护士脱裤子。
“其实不是我害羞,如果是和象你这样的美女单独在一起,我倒不介意展示我健美的臀大肌,而对那个护士,我性感的身体怎么能落到她的手里。”对于李响的嘲笑,肖忉当然要还之以颜色。
抗生素的针打进去,虽然开始也很痛,可是还略轻一点。而现在这种疼痛感却越来越严重,肖忉开始一阵阵的感觉发晕。就好象喝多了酒似的,感觉四周的雪白的墙壁在不住的打转。
“唉,李响……”李响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两个又变成了三个。不住的在肖忉眼前晃来晃去,肖忉感觉脚下一阵不稳,伸出手来想要抓住李响的肩,可是三个李响在我眼前,他不知道应该去抓哪一个才好了,对着中间的李响伸出手去。
“扑通”一声,肖忉摔倒在了地上。
“医生,医生。”李响刚刚看到肖忉打针的样子,还嘲笑肖忉的单纯。在她的大学同学中也应该找不到这么单纯的人了吧。人总有多面性的,也许这就是肖忉的另一面。
肖忉向她伸出手的时候,她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见肖忉好象做出要扶自己的样子,还以为他只是在装装样子,逗自己开心,没想到肖忉一头摔倒在了地上,她连忙喊医生过来。
刚刚走出去的护士听到了她的喊声,紧跑了过来,看到肖忉倒在地上,居然呆立在那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好。
那个上了年纪的医生也过来,她探了探肖忉的额头和脉搏,问小护士:“你刚注射抗生素的时候有没有给他做皮试啊?”
那年轻的护士还呆立呢,手足无措:“我,我……”她几乎急的哭了起来。
一个刚出卫校的小姑娘,不给病人做皮试就注射抗生素,出了医疗事故可不单单是丢了工作这么简单的事情。
“快点把他抬到急救室!”医生吼道。
李响帮着搭手和医生护士把肖忉抬上了门口的一个手术车,送往急救室。
急救室的门关上了,李响焦急的在门外等待着。她不住的门口转着圈,其它几个进出的护士嫌她在门口碍事,让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李响坐下了复又站了起来,不停的向急救室里张望。
第34章:灵魂出壳(二)
肖忉感觉就象是喝醉了一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张开眼睛。四周围只是一片的黑,一片的空洞。就仿佛还是进入了那个噩梦般的吓人,肖忉坐了起来,四周打量了一翻,发现不是那个梦。在梦中的话,屋子里会有那个老式桌子和那张结满了蜘蛛网的柜子,而现在没有。四周空荡荡的,除了他睡下的床之外,什么都没有。
这是在哪里呢?
肖忉在黑暗中摸索,许久才找到了一个好象门把手似的东西,拉开,果真是一扇门。
四周雪白的墙壁照的肖忉头又有些发晕,门外还有两排座位,却只冷冷清清的只坐了一个人。竟然是李响。
肖忉记起来这是哪里了,就是医院。自己是来看昨天晚上被女尸抓咬的伤的嘛,怎么会睡觉在这里了?
肖忉过去挨着李响坐了下来。空调的温度调的很低,让他感觉有些发冷。国家不是一直在提倡公共场所的空调夏天不应低于26度么,怎么会开的这么低的?李响一个人正靠在椅子上好象要睡去。
这个李响,怎么就在这里睡着了呢,也不怕自己生病。
肖忉推了推她,她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响,别在这儿睡了。起来,我们回招待所。”肖忉对李响说。她仍然纹丝不动。看起来可能是困坏了。
睡就睡吧,反正这里是医院,大不了感冒了打一针呗。肖忉无耐的陪着她坐着。
医生不住的在肖忉面前进进出出,白色的大褂就象是带了风一样,吹的他混身真犯冷。她们正从自己刚刚走出来的门里进去。那屋里明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啊,她们又进去做什么呢?
肖忉往门上看了一眼。
急救室“急救室”?自己刚刚怎么会在空无一人的急救室的,肖忉很纳闷儿。一个医生走了过来,肖忉连忙站起来问道:“医生,这里面……”
医生却象没有听到他说话似的,从我身旁走了过去。
“靠,不就做个医生嘛,至于这么吊?”肖忉暗骂。看起来这急救室里除了自己刚刚走出来的那间外应该还有一间才对。估计里面那倒霉的家伙一定病的不轻。
李响似乎听到那个医生走过的脚步声,她倏地站了起来,拉住了刚刚走过去的医生的大褂:“医生……”
医生回头看了李响:“你男朋友现在仍然在抢救,虽然还没有醒过来,现在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了。”
李响的男朋友?她怎么会有男朋友的?她男朋友是怎么进来医院了。肖忉挠了挠头,想不明白。
李响又走了回来,挨着肖忉坐下。
“李响,你男朋友是谁?”肖忉问。
李响居然没有理会肖忉的话茬儿,又沉下头去。
又过了一会,那个给肖忉看病的老医生走了出来。李响站了起来。老医生摘下了口罩:“病人现在已经脱离的危险,不过现在还在昏迷当中。放心,出了这种事,我们医院一定会积极采取措施的。”
“那他不会有事吧?”李响问道。肖忉也站起来,看着那个医生。
“问题不大。”医生说道,却不看肖忉。
“喂。”肖忉喊李响,李响却象没听到一样。肖忉伸手拉了拉她,她仍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肖忉又伸出手掌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她象没有看见一样。
“医生!”肖忉喊走过的医生,医生也没有理他。
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肖忉又试着对几个出来的护士不住的摆手,她们象是全都不知道有肖忉的存在似的。
“她们竟然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肖忉感觉十分的奇怪。这是自己的幻觉吗,他回过头,往刚刚坐的地方走去。
走廊里的灯十分的明亮,映着雪白的墙壁,让他有一些头昏。
肖忉又往自己的周围打量了一圈。影子真的消失了。肖忉一下子明白了,怪不得李响和这几个医生护士都看不到自己的存在,自己原来已经死了。
肖忉的脑子非常的乱,他从来没想到过,死亡原来只是这种感觉?一种很不切实的空洞感,明明一切都触手可极,可是却又好象那一切又离自己十分的遥远。根本已经不属于自己。
李响听到医生说肖忉不会有事,长松了一口气,她象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拿起自己的皮包,急步匆匆的向往走去。肖忉现在已经猜到了事情的大体情况,刚刚说的那个倒霉鬼,估计就是里面的自己吧?可是医生又刚刚说自己已经脱离的危险。”脱离了危险,呵呵,可是现在明明我已经死了,不是么?不然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李响走了出去,肖忉又独自坐了片刻。走廊里那来来往往的医生护士仍然很多,她们扰的肖忉心神不宁,肖忉站了起来,决定在医院里随便的走一走。
从小长这么大,肖忉从来没有真正的在医院里转一转。其实正常人哪里会喜欢到这种地方来转呢?这里面充斥着太多的悲伤和痛苦。不过现在的感觉倒是很奇妙,肖忉在医院里转来转去,没有一个人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可以随心的转想去看的科室病房,没有人来打扰他。
忽然一个年轻的女人面对面的向肖忉走来,她冲肖忉微微一笑。
怎么?难道她可以看到自己的存在吗?肖忉仔细低头一看,随即对她也报以微笑:她也是没有影子的。和自己一样,她也应该是鬼才对。如果肖忉还是一个人的时候,见到一个鬼魂,估计会害怕的不得了,而现在,他却没有了丝毫的害怕的感觉,至多他们只是同类而矣。肖忉向她打招呼:“你好。”
第35章:灵魂出壳(三)
那个女人再次对肖忉报之以微笑,点了点头,却没有理肖忉的话。她径直的向前走去,一直消失在一个玻璃门内。做鬼原来还有这好处呢,连门都省的开了。肖忉学着她的样子,往玻璃门的方向走。玻璃门就好象是一个幻影般的,他从门外走到了里面,却没有和门接触的感觉,和走在空气中没有任何的分别。
屋子里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正躺在床上,叉立着双腿,她的私处毫无保留的落入了肖忉的眼中。一旁边几个医生护士拿着各种的医用器具,还有一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在她的旁边,她对躺着的那个女人说:“雯雯,用力。马上就要出来了。”
肖忉看到刚刚走进来的那个女人又回头冲着我微微笑了笑,她俯身在女人的肚子上,渐渐的隐了进去。
一个胎儿的头缓缓的从女人的私处冒了出来,那女人撕心裂肺般的大喊,几个医生拿着胎钳之类的工具忙碌了起来。肖忉不忍看到女人痛苦的样子,转了过头去。
一声明亮的胎儿啼哭声传来,肖忉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医生和护士正拿着吸管吸孩子鼻子嘴巴里的羊水。”恭喜了,是个千金。”一旁边的护士说道。那个年龄大一点的女人似乎是躺着的这个女人的母亲,她马上凑了过来,看刚刚生下来的小孩子。
医生给胎儿的肚脐上缠上绷带。肖忉也过去看了看,这小孩子和刚刚看到的进来的女人依昔有几分的相似。
“孩子眼睛象你,嘴巴象她爸爸。”那老女人对产妇说道。产妇还躺在床上,一头的汗水。”妈,抱过来我看看。”
医生把小孩子的身体洗干净,往产妇那里送去。肖忉看到她怀里的小女孩儿冲着我微微的一笑。
“唉,妈,你看,她还会笑呢。真可爱。”产妇无力伸出手来,触了触孩子的脸蛋。
肖忉也笑了笑,转身走出了产房,又往别的地方走去。
又有一个老太太从一个门里穿了出来,她叹了口气,回头向门里又看了看,依依不舍的样子。
病房里传出两个男子的痛哭的声音:“妈,妈……”老女人看了看肖忉,蹒跚着向外走去。肖忉隔着病房门的玻璃往里里看过去,病床上躺着的正是往外走的这个太太,两旁他的两个儿子正趴在床上痛哭。
唉,有生亦有死,谁也逃脱不了六道轮回。
肖忉在医院里转了几圈,遇到了几个象他一样的人,或是刚刚死亡,或是来投胎。肖忉感觉索然无味。生命如果就是这样不住的轮回,那么人生存的意义又是什么?
这个问题那些大思想家都想不通,肖忉自然是更不可能想的通。不知不觉,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竟然又是黑夜。自己在这个医院里已经躺了一个下午了吗?
满街的灯红酒绿,各种各样的声乐场所肖忉可以随意的进出自如,街头的公交巴士出租车也可以随便的坐,没有一个人拦住管他要钱。如果死亡真的只是这样,未偿不是一件好事吧。
肖忉又想起了寥仲年,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让他做的事情他做的怎么样了?人死了也会有这么重的事业心吗?不知道阎王爷会不会给他评个优秀员工什么的。
肖忉一路上搭了几辆车,有时搭几个出租,有时就干脆来挤公共。做鬼还有一点好处就是无论在什么车上都少不了他的座位。海城的公交车上依然是非常的挤,几乎连个站用的地方都没有:当然这是对于人类来说的,现在对于灵魂状态的肖忉而言自然不必,看看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肖忉盯上了公交上漂亮的售票员。
肖忉坦然的穿过隔着售票员与乘客的一条栏杆,坐在了女售票员的大腿上。
售票员感觉身体一冷,好象有人摸了她的大腿一下。她惊讶的抬起来看四周寻找这个色狼。肖忉看着售销员的样子,他又好恶作剧的往售票员的胸上捏了一把。售票员再次一抖,可是面前虽然有两个乘客面对着她,可是那两个人都双手紧把住扶手,手没有动的迹象。”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啊?”售票员摇了摇头,捻了捻制服上衣。
肖忉又开始报怨不知道什么人给做的这种阴阳两界的法则了。如果自己可以不被别人看到,又可以有正常的感觉多好。比如现在,他的手虽然摸在女售票员的胸上,可是却没有人类的那种感觉。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
肖忉坐在车上欣赏着不断的上上下下的各色人群,一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子,一只手提着一个坤包,另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扶着扶手。正好侧对着肖忉,从她的T恤里看去,可以看到腋下稀疏的几根腋毛,当然还有半个球形物体随着汽车的颠簸在微微的抖动。
肖忉从女售票员的腿上站了起来,靠进女士的领口往里看:波澜壮阔啊。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女生都这么丰满。肖忉不禁的想。
汽车忽然一个忽刹车,车上站着的乘客大都站立不稳,一排着向前倒去。
“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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