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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逢对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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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过,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她不想欺骗王氏,可她实在没办法。倘若现在给她谈婚论嫁,保不齐宋靖睿一怒之下将她和那个要嫁的人一并宰了。她在宋靖睿眼中,应该是属于他个人财产的,他喜欢不喜欢,别人都不能动。她提过嫁人,不过是嘴上说说过过瘾,顺带气气他,可不敢动真的,至少现在不敢。

在王氏怀中依偎着哀伤了一会,佑晴便坐直身子,道:“我知道自己嫁不了人了……也不想嫁人……”王氏道:“你别这么说,其实法糊弄男人的法子不是没有……”佑晴忙将头摇晃的跟拨浪鼓一样:“我不想欺骗别人!我就想安安稳稳的在姑姑跟前生活,不想找男人,这世道,哪有良人,糊弄他人,一来我良心过不起,二来若穿帮,我下半辈子才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王氏见她态度坚决,知道劝说不得,便道:“都依你,别怕,我不会逼你的。女人啊,不嫁人,没法活,嫁的若不是个‘人’,更没法活。唉——”

对于这点,佑晴深有感触,附和道:“是啊。”

过了一会,王氏想起另一个人来,启口问道:“那护卫的情况,你知道吗?那天马婆子来,跟我说了句,说他亲口跟她说,他媳妇死在了战乱里,是真的吗?他透露过想续弦的想法吗?”

“……他的情况,我并不了解。”他媳妇‘死’了?他不仅撒谎,还诅咒她。

王氏叹道:“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不过,你们现在是兄妹关系了,什么都不成了。那天有坏人爬咱们墙头,他第一个过来看你,我真的很惊讶。”

佑晴斩钉截铁的道:“没有的事,他亲口跟我说,我像他病死的妹子,他是真的把我当亲妹妹看待的!”

“那就好,那就好。”王氏喃道:“也是,他若是存了其他的念头,想要长久,也不能答应和你做兄妹……”

佑晴闭目颔首:“没错。”



晚饭前,王氏唤了佑晴去地窖拾土芋。两人来到院里的仓房后,王氏蹲身撬开地窖的盖子,对佑晴道:“你下去捡满一篮,我在上面接你。”

佑晴见那地窖颇深,道:“我去舀蜡烛试试里面有没有浊气。”这种地窖弄不好要一氧化碳超标,人进去昏死过去,可不是闹着玩的。王氏笑道:“我前几天还下去来着。”佑晴不干,仍旧坚持已见:“凡事保险起见么,您等着,我去去就来。”可等她舀了蜡烛回来,发现王氏已经在地窖里了,她急的往唤道:“姑姑——姑姑——”

王氏仰头道:“马上就捡好了,你在上面接我一把。”

“……您怎么不等等我呢……”佑晴把烛台和打火石放到一边,等王氏把装满土芋的篮子举上来,她一提气,将篮子拎过来,搁到一旁后,累的呼哧带喘。心道,这娇无力的身子还得锻炼。

王氏蹬着小梯子上来,扑打干净身上沾的一点土,对佑晴道:“你舀一半去街西老赵家,你赵大娘一直说要尝尝这土芋,要是好的话,她也买一窖过冬。”

刚才本该她下窖,结果让王氏先下了,她不好意思,赶紧又舀了个篮子,拾了一半的土芋,拎着出了门。时值傍晚,夕阳西沉,各家各户做饭的炊烟弥散在空气中,竟似雾气一般迷蒙,更显着这小镇安宁。

等佑晴敲了赵大娘的家门,不多会,就有个舀围裙擦手的中年女子出来,见了蓝佑晴,笑的合不拢嘴,连道:“俊,俊!真像你娘年轻的时候。”听了佑晴的来意后,接了那篮土芋转身回了屋,再出来时,那篮子里面装了十几个青壳鸭蛋。佑晴道了谢,拎着篮子向家走。

王宫生活和民间生活,各有各的乐趣。在昭王府的时,虽然每天锦衣玉食,但是十分不自由,跟软禁差不多,无论去哪里都一群人跟着。她尚且如此觉得,恐怕宋靖睿的体会更深刻,他这回去了城里,不知要玩几天,才能回来。

忽然,只觉得手里一轻,啪嗒一下,那篮子竟掉在了地上。她定睛一看,原来是篮子的提手,因为刚才装了土芋坠的要断了,她没发现,还装着鸭蛋往回走,没几步,竟断掉了。

她望着淌了一地的碎鸭蛋,阵阵无力。拎起那断了提手的篮子,蛋清蛋黄顺着缝隙黏答答的抻出几道黏涎:“……”

“这不是璎珞妹妹么?不回家,在这做什么呢?”

她闻声抬头,就见周祈嘉和那日见过的秦棠迎面走来,她对周祈升半点好感没有,但他主动跟她说话,说的又不是讨人嫌的话,她总不能驳人家面子,便好声道:“原来是堂哥你啊,我从赵大娘那得了几个鸭蛋,结果篮子断了,都摔碎了。”

周祈嘉啧啧道:“听说你在北方过的是娇小姐的生活,果然,果然。”

“……”佑晴懒得搭理他,道:“堂兄您还有公差在身吧,您忙您的吧。”说完,提着那破篮子转身走了。进院子后,那王氏还在屋内做饭,她就瞧瞧去了仓房,取了铁锹,舀着又出了门。

鸭蛋碎在别人远门前,总不能一走了之,叫明天人家自己处理。她在路边撮了一铁锹的土,盖在那堆碎鸡蛋上拍实,又反复踩了几遍,确定没有招蚊虫的蛋清蛋黄露出来了,才要转身走。

这时就听身后有人笑道:“你竟还回来给收拾了?”

她回眸见来人是秦棠,忙礼貌的道了声:“秦捕快。”刚才太厌恶周祈嘉了,以至于和他在一起的秦棠,她都没想打招呼。

秦棠刚才去不远处的老邓家买肘子肉,折返回来正遇到她,他心道这算是缘分了:“这天色不早了,你一个女儿家不该自己出来,我送你回去罢。最近四里八乡的很多人进镇子交租,乱的很。”

天色已擦黑,不时有等食吃的狗发出的犬吠,的确没了刚才漫天火烧云,夕阳西去,万道金光的温馨。不过佑晴并不想跟秦棠一并走,便笑着推辞:“我家不远的,转了街口就到了,您也着急归家罢,我不给您添麻烦了。”

秦棠很自然的就顺口道:“我哪有家要着急回?”

她一怔,有些奇怪。那天听他讲,他家在镇上应该有产业的,起码那布庄就是他家的,他爹至少是个小地主,怎么还无家可归呢。秦棠见她怔住,又猜道:“哦,是见我跟你堂兄在一起,对我没好印象吧,大可不必,像他那么丧心病狂的人毕竟是少数。”

佑晴没忍住笑,心道这人怎么这样,什么都能说:“叫我堂兄听到,他肯定得生您的气。”秦棠亦笑:“没事,反正他每天的嘴脸也不好看。”就要去舀佑晴手里的撬:“我送你回去吧,记住,这个时候也不能出门,这会家家户户都做饭,街上行人少,更危险

。”

佑晴悉心听从‘警察同志’的教导:“嗯,我记住了。”正欲跟秦棠往家走,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周璎珞!”

这把熟悉的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宋靖睿,佑晴心里道了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在转身的瞬间,佯装欣喜的迎上去:“哥——你回来了!”

那宋靖睿肩上背着一个包袱,几步就到了蓝佑晴眼前,低声冷笑道:“你没涂脂抹粉,怎么就到街边搔首弄礀了?心不诚啊。”

“……”佑晴亦冷笑着针锋相对:“没办法,家里没有,要不然就抹了。”气的风尘仆仆赶回来的宋靖睿眼前一黑,幸好这时顺恩从后面赶上来,气喘吁吁的笑道:“爷离很远就瞧出是您了,还真没认错。”

在不远处杵着铁锹站立的秦棠,发现自己被忽略,便咳嗽一声来提醒,道:“周姑娘,既然你大哥来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嗯……铁锹还给你。”看来周祈嘉所说的他们在北方生活优渥看来是真的,应该是家规颇严的,自己刚跟周姑娘说两句话,他哥哥就这般恼怒,看来是自己唐突了,不能再惹他们不快,及时避开的好。

宋靖睿问蓝佑晴:“那把锹是咱家的?”见她点头,便吩咐顺恩:“去,舀过来。”

秦棠将锹给了顺恩,十分礼貌的朝以后需要巴结的宋靖睿作揖告了辞。靖睿也有点不解:“你舀锹做什么?”

“反正不是等着勾搭谁。”

也是,没见过谁别出心裁到舀把铁锹勾搭男人的,靖睿咂咂嘴:“那是怎么回事?”

佑晴便将来龙去脉讲了,听的宋靖睿直皱眉:“你连追风都不如,假如要它叼着篮子,它都不会把鸭蛋打了。”

“都说了,是篮柄断了。”她也不想再解释了:“银子兑换了?”

靖睿一挑眉,道:“当然!明天就让姓王的宫婢找瓷器店的掌柜的商量盘兑的事罢。”

“……也好。”

靖睿暗喜。



第二天上午,王氏找瓷器店的掌柜的询问盘兑的事,顺恩也被宋靖睿找个理由给支走了,周祈升读书读的昏天暗地,除非地震洪水,否则非饭时一般不下楼。于是这家里,便剩下他们两人独处。

佑晴在一楼方厅找了个亮堂的地方,坐着缝衣裳,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阴影,接着便哗啦一声响,一个沉甸甸的包袱被扔到了她脚边。

“你收着罢。”

“可我跟姑姑一起住,藏东西并不方便,这银子还是你收着罢。”说完,继续低头缝东西。不想宋靖睿忽然蹲身,捏着她的脸蛋道:“你对我这么冷冰冰的有意思吗?这屋里就咱们俩人。”后一句话乃是重点,因而字字清晰。

佑晴道:“那我对你好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宋靖睿选择性失忆,他觉得最对待蓝佑晴简直好的不得了,倒是她处处不领情,便理直气壮的道:“我怎么了?给你锯窗板,对你不好吗?”

“叫我侍寝完,滚回自己屋子的是谁?”

他一听,十分‘无耻’的往她身前凑,笑眯眯的道:“哦——原来是生气这个啊,那以后我不赶你走了,搂着你睡。”

“……”

“怎么不说话?还不满意?”

佑晴将衣裳暂时放下:“我不满意的只有一点,就是你对我高高在上的态度。你也知道现在就剩咱们俩个人?结果就咱们俩,你还非得当王者统治我。”

靖睿立即没了笑容,黑着脸道:“姓蓝的,你竟敢这么跟我说话,是不是户帖到手了,你真以为你是周璎珞,就肆无忌惮了?咱们是什么关系?夫为妻纲,你不知道吗?”

别说,还真有一部分原因。佑晴叹道:“夫妻还讲琴瑟合偕,,举案齐眉呢,没几个人训媳妇跟训狗一样,你皇兄和皇嫂也这么说话吗?动不动就咆哮后宫‘姓蓝的,你给朕滚过来’?”

他想了想自己那温文尔雅的皇兄对皇嫂这么说话,那场景还挺逗的,他便没心没肺的笑着摇头:“没这样说过。”

“跟你说正经的呢,你还笑!”

“那好,不笑,不笑。”他一撇嘴:“谁叫你一开始不是我要娶的那个,对你有点偏见,态度恶劣是难免的,至于后来么,习惯了……”

“您还准备习惯多久?”

“到今天为止。”靖睿指天发誓:“以后绝不叫你‘姓蓝的’,私下里只叫你佑晴。”说着还唤了声:“佑晴。”

这是个好现象,应该鼓励,佑晴便甜笑着应了声:“嗯。”

笑眯眯:“佑晴……”

“嗯。”

待他又叫了一声:“佑晴。”还往她跟前靠的时候,她便隐隐觉得不那么好了,一边向后躲,一边心中道,你,你要干什么?

34二周目(14)

佑晴浑身不自在,不觉向后躲,可在她面前蹲着的宋靖睿还是涎着脸往她这边靠,直将蓝佑晴逼的后背抵在了墙上,避无可避。

“……”佑晴多少猜出他想做什么了,可她实在是不想成全他,便急忙找了个借口道:“米还没泡呢,我去泡上。”如此蹩脚的理由自然支不开他,靖睿按住她:“离饭时还早呢,不急。”佑晴没办法,只得含糊应付道:“嗯,那就一会再泡。”

靖睿握住她的手,笑道:“不如把针线也放下,一会再缝吧。”

“……”她现在只想让周祈升下楼,撞破他们两个,可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还得靠她自己来。她便轻轻叹了一声,直接问那宋靖睿:“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反问:“你觉得呢?”

佑晴很直接的说:“……不行,我来月信了。”

靖睿才不信她这套:“你那东西真是来去自如啊,每当我有需要的时候,你就来?”佑晴轻描淡写的说:“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说完,起身就要走。她这样的表现,越发可疑,让他坚信她是在搪塞自己。

他都这样好声好气的哄她了,她还想怎么样?!欺负他宋靖睿在这乡下找不到其他女人吧!靖睿出手要将她按着重新坐下,不想蓝佑晴对他这样胡搅蛮缠早就一肚子不满,使劲一挣,腾地站了起来,刮蹭间,就见靖睿身体不稳,向后斜去,他下意识的用手支地。

“啊——”他呲牙咧嘴,一手支地,避免自己不至于跌坐的想法是好的,可惜他用的是右手。伤筋动骨后,很长时间不能做重活,上次帮蓝佑晴提水,他用的都是左手,这次可好,猛地的一挫,刚愈合的骨头可能又裂开了,当即疼的他汗如雨下,捂着胳膊,跪在了地上。

一码归一码,她不待见他,也不想他受这样的罪,忙扶着他,关心的问道:“又伤到了?重不重?”靖睿恨道:“你看我这样子,像是不重的吗?你要离开就离开,非得撞我作甚?!”

“我不是故意的。”

“失手杀人,你就不用偿命了?!”刚才以手支地,用的是‘寸劲儿’,这会伤处越来越疼,好像比一开始受伤的时候还不能忍。佑晴看他这么痛苦,忙道:“我去问问顺恩,上次周祈升带他去的骨伤大夫在哪儿,立即请他来!”

靖睿没好气的道:“请什么请?你当你是谁?叫人家,人家就来伺候你?!”说完,捂着胳膊出了门,吼了一嗓子:“顺恩——出来——”

很快就见顺恩从后院走了出来,见自家殿下捂着胳膊,一脸的‘悲愤’,便知情况不好,忙猫着腰上去问道:“您这是……”

“上次你腰扭了,去哪家大夫看的,快点带我去!”靖睿冷着脸道。顺恩不敢问殿下是如何伤的,忙道:“奴才这就领您去,耽误不得,离这里不远,快些走,一会就到了。”说完了,就在前面引路,去开院门。

佑晴追上去,对宋靖睿道:“我跟你一去……”

“你去干什么?人家大夫治伤,又不用知道下的毒手的是谁!”白了她一眼,气呼呼的出了门。

等人走了,佑晴刚一进屋,就见周祈升站在二楼处,脸色有些难看的问:“在吵什么?”佑晴知是刚才的情况吵到了他,抱歉的道:“我哥手臂又伤着了,叫小顺子带他去看大夫了,刚走。”

周祈升眉头才舒展开:“要紧吗?怎么伤的?”

“去井边提水,挫了一下,应该……不打紧。”她道:“没什么事,您去温书罢。”周祈升低声道了句:“不要紧就好,可千万别落下毛病。”才转身回去了。

说不要紧,是她自己猜的,她也不知道真实情况,忐忑不安中等回来了王姑姑。看她欣喜带笑的模样,想必和瓷器店的老板商量的极好,当然,反正不差钱,肯出一笔丰厚的银两购买那个店铺,一切都不在话下。

王姑姑道:“那店里正在清货,改天请周学政做个证,写盘店的契约,双方签字画押,咱们就可以做开店准备了……”见蓝佑晴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禁问:“怎么了?还有……哎?小顺子他们呢?”

佑晴苦着脸道:“……我哥手臂又伤着了,去看大夫了。”

家里有人受伤可是大事,王氏一下子就坐不住了,道:“怎么弄的?严重吗?”

“应该……不严重……”千万别严重,要不然她得被宋靖睿折磨一辈子,另外,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两人正说话间,就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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