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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世传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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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叫声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一动不动地卷缩着躺在木地板上,不知是死是活。
每个人都记得,开锁王虽然年岁大些,但精精神神的,头上一根白发也没有。
那么,房间里的这个白发老头是谁呢?他是开锁王吗?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老成这样?
速老——凡被邪灵攻击的人,便会如此速老,开锁王一个人在这房间里,遭受了邪灵的攻击。
想到此,何立天寒毛都竖起来了。在灯火通明的情况下,邪灵依然出现,还攻击了人,难道光与火对邪灵已经不起作用了吗?
如果真是这样,那灵隐镇的末日就真的到来了。
何立天不敢再想下去。
“父亲——”络腮胡子大叫一声,已经扑上前去,抱起地上的老头。
“父亲,父亲——”
络腮胡子带着哭泣的声音,听得让人心酸。
“父……”
络腮胡子的声音突然停止了,泪眼之中带着惊喜。
所有人的眼神中,都流露出惊喜!
因为他们看到,卷缩在络腮胡子怀里的开锁王动了动,随即睁开了双眼。满带疲惫的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
“父亲,你没事了,你没事了。”络腮胡子欣喜叫道。
何立天吩咐道:“额吉额祥,快去请圣医。”
“是!”额吉额祥兄弟领命而去。
何立天上前一步,俯下身来,也抑制不住惊喜地问道:“老先生,您没事就好了,开锁的事以后再说,您现在需要休息。”
“呵呵呵,年轻人,我老头子身子骨硬得很,没事的。”
众人一听开锁王说话,依然是中气充沛,更加放心不少。现在他们能够肯定,开锁王除了头发急速变白之外,其他种种迹象都不像被邪灵攻击过。
何立天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动情道:“老先生,您这是何苦啊?您让晚辈满怀内疚啊!”
“呵呵呵,你该内疚,你找了这么大一个对手给我,可算是让我老头子吃尽苦头啊!”
何立天腼腆地笑了笑:“老先生,谢谢!再强大的对手,我相信终会败在您的手中,不过不是现在,现在您需要休息。”
“现在,我可睡不着喽!”开锁王依然笑得很开心。
大家都不明白,为什么他变成了这样,还显得这么开心。
何立天极力去想,突然呆了一下,犹豫着问道:“老先生,难道……”
开锁王又是呵呵呵一阵爽朗的发笑,突然摊开右手,只见他手掌之中,两个东西正闪着金黄色的光芒。
那赫然正是两把钥匙。
“哎呀!”何立天惊叫道:“老先生,真有您的,这么难搞的对手,您一出马,便即大功告成啊!”
开锁王摇了摇头:“并没有战胜,只不过攻克了一个关口。对于密码,我老头子还是思无良策。”
何立天道:“已经很好了,已经很好了,接下来,我们只要破译了密码,就能打开铁箱了。”
说话间,额吉额祥两兄弟带着圣医急冲冲地跑进房来。圣医看到开锁王的样子,也是大吃一惊,但随即放下心来。他看得出,开锁王虽然比早些时间憔悴很多,苍老很多,但身体并无大碍。
圣医指挥其他人把开锁王扶上床,为开锁王把了把脉,笑着说道:“没事,没事,老先生身体并无大碍,我开几剂药,吃后睡一觉,明天保准精神抖擞。”
服侍开锁王睡下后,众人退出房来,只留下络腮胡子呆在房间里照顾父亲。
谢世贵还有些不安地问道:“圣医,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他和阿虎主动请缨保护开锁王,现在开锁王变成这个样子,他心中一直不是滋味。
圣医呵呵笑道:“究竟怎么回事,相信何老弟也看出来了吧。”
“晚辈不才,哪里看的出来。”何立天微微笑道。
“谦虚!”圣医半带责怪,半带欣赏地说道。
091 装疯卖傻?
何立天笑道:“晚辈都快不知道‘谦虚’二字怎么写了。”
“圣医,你们就别卖关子了,告诉我们吧,开锁王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发都变白了。”谢世贵有些着急地说。
圣医微笑道:“一夜白发在我们的生活中是极其罕见的,但并不代表没有。我们人体内部的生理结构是一个统一体,当出现过度急躁、激动、焦虑或者抑郁等情绪波动的情况,内分泌和神经系统的功能就会紊乱,造成皮肤表面密布的微血管的收缩和舒张平衡。尤其是情绪突变时,神经末梢释就会释放出放大量的使皮肤血管扩张的元素,从而导致皮肤和毛发发生病理反应。”
谢世贵又问道:“急躁、激动、焦虑和抑郁就能导致一夜白发吗?”
圣医笑道:“当然不是都会白发了。不然,我们身边将会有多少白发人啊!呵呵!现代生活中,学习和工作的忙碌、用脑过度、心灵长期受到刺激等都可使供应毛发营养的血管发生收缩,影响了毛囊制造黑色素的正常功能,而且其输入渠道也受到阻碍,于是在短时间内导致头发变白。我想,开锁王就是因为太过于投入,以至于极度紧张,同时为了打开铁箱而用脑过度,这才造成了头发变白。”
众人听了,说道:“原来是这样。”
阿虎道:“我在《白发魔女传》看到过,练霓裳一夜白头,只因心上人违心一剑。没想到现实中,竟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圣医突然叹道:“唉,没想到的事,实在太多了。好了,就送到这里了,我回去了,你们也累了,都休息去吧。”
额吉道:“我们兄弟送你回去吧,反正我们也要去巡视一下兄弟们的巡逻情况。”
圣医点了点头,与众人告辞之后,由额吉额祥两兄弟护送着走进夜色之中。当晚,阿虎与谢世贵依然尽职尽责地守在开锁王的房间外。
次日一早,何立天与向友军、络腮胡子、李朝东、许全笑等人一起,去看望了所有坍塌事故中受伤的人,又去祠堂中,在五毛和几名死者的灵前敬礼缅怀一番,这才举步向阿依娄家走去。
一个老妇人给何立天等人开了门,那正是阿依娄的女人。她面无表情,对何立天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欢迎。
“大娘,您好!”何立天微笑着说。
“你们要做什么?”那妇人冷冷地说,神色中有几分戒心:“你们是不是要对我阿卡怎么样?”
络腮胡子道:“婶,您放心吧,何先生他们只是来看望阿卡,绝无恶意。”
“真的?他们又会有什么好意吗?”老妇人不安地看着何立天,不满的情绪也随之流露出来。
她只是一个妇人,没办法让自己的心胸变得有多宽广。老族长来找他谈过很多次,要她放下对何立天等外乡人的成见。她也明白之前所有事情的始作俑者是阿依娄,可是,她依然无法放弃对何立天等人的仇恨,因为这些人害死了她的男人,逼疯了她的孙子。
房里又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来,正是阿卡的父母。络腮胡子走上前去。“哥,嫂……”他打了一声招呼,想给对方一个微笑,却发现脸上肌肉是僵硬的,无法舒展半分。
何立天也走上前来,礼貌地说道:“打扰了。我们来看看阿卡,不知他好点了没有?”
阿卡的父亲瞪了何立天一眼,冷冷地说道:“没有,圣医都没有办法的疯病,谁又能治得好。”
阿卡的母亲冷笑一声,道:“他好不好关你们什么事,好一个黄鼠狼给鸡拜年啊!”
何立天依然面带微笑,说道:“我可以见见阿卡吗,兴许我能想想办法呢。”
哼——
阿卡的父母和奶奶都嗤之以鼻。
何立天道:“三位不信吗?”
“哼!”阿卡的父亲冷笑道:“你难道想说,你的医术竟比圣医更高吗?”
何立天忙道:“绝无此意,圣医那是真正的医者,当世名家,我除了脑袋活络点,歪点子多一点,便屁事不懂。但有时候,歪点子反而能办正事呢。”
阿卡的父亲半信半疑地问道:“你真能治得我阿卡?”
何立天道:“当然,我并无百分百的把握,不过有些事情,试一下,成功了,你们赢得孙子,赢得儿子,失败了,你们并不损失什么,为何不试一下呢?”
三人怔了怔。阿卡的父亲突然说道:“好,我暂且相信你一次,不过我阿卡若有个三长两短,就算全族人包庇你,我也与你誓不甘休。”说着对阿卡的母亲和奶奶道:“你跟我去拿钥匙,娘,您给他们沏壶茶。你们自行进堂屋去坐一会。”
阿卡的父母转身离去,阿卡的奶奶满心不愿,但那是儿子的安排,她又不能不从,因此又狠狠地瞪了何立天等人一眼,跺脚离去,沏茶去了。
何立天几人便朝阿卡家堂屋走去。许全笑突然问道:“何大哥,你真的有办法治疗阿卡?”
何立天笑道:“圣医都治不好的人,我哪里会有办法。”
许全笑满脸疑问道:“那刚才你还说……”
何立天道:“不这样说,我们能博得他们的信任,见到阿卡吗?没有办法,只好使点小心眼了,反正骗人又不花钱。”
许全笑担心地说道:“那待会治不好阿卡,他们肯定发觉你骗了他,到时候怎么办,看他们的样子,恨不得吃了我们才解气呢?”
何立天道:“放心吧,我们的肉咸得很,才没有人愿意吃呢。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们也肯定会有路可行的。”他说着,突然心中想到了两条路——生路和死路,人人都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也不过是自我安慰一下罢了,这车道山前究竟有没有路,究竟是生路还是死路,谁又能预先知道呢。
几人穿过弄堂,来到阿卡家堂屋之中,自行找张凳子坐下来。阿卡的父母还没有拿钥匙来,阿卡的奶奶也还没有沏茶上来,何立天茫无目的地打量着堂屋里的一切,突然目光定在家神旁一个相框上。
相框里的一张黑白照片上,正是杵着拐杖,表情严肃的阿依娄。何立天心中咯噔地震了一下,这个几乎置他于死地的人,最终败在了何立天手中。虽然一切是他咎由自取,但何立天还是感到了无比的内疚。
向友军一直沉思着,突然叫了何立天一声,说道:“何老弟,刚刚你的话让我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呀?”何立天还没有说话,许全笑问道。
“圣医医术再高,只是治病。”向友军说。
“你的意思,莫非是阿卡并没有生病?”何立天大胆地问。
“也许他在装疯?”向友军说。
“装疯?”几个声音同时问。
向友军分析道:“在我看来,阿卡这人虽然做事有些鲁莽,但本性并不坏,而且还颇有几分正气。他生平最崇拜的人莫过于阿依娄,最爱的人莫过于额那朵儿,可是没想到最后,他最崇拜的人不仅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而且为了权势还施计让白羽去害他最爱的人。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他最爱的人还不是被白羽害的,而是自愿跟着白羽的。他心中两个希望同时破灭了,愤怒悲伤一同袭来,一般的人都无法承受,但阿卡并不是一个软弱的人,当地汉子都是比较坚强的,就算在他身上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未必就会疯。那么,另外一种可能就存在了。”
何立天接过向友军的话说道:“这种可能就是装疯。装疯卖傻是逃避的最好法子。”
向友军点了点头。
何立天道:“因此,圣医能够治病,但不能治心,而阿卡现在不是身体有病,而是心理有问题,圣医当然治不好。”
向友军又点了点头。
何立天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也许还真能有点办法呢。”
这时,阿卡的奶奶提着一壶茶走进堂屋来,几人都停止了说话。
092 疯子心病
阿卡被锁在他自己的房间里,厚厚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阴暗的房间里有一股压抑的气息。
阿卡的父亲在开门之前,再次叮嘱何立天等人一定不能激怒儿子,不能让儿子发狂。何立天当然点头应承。
门一打开的时候,众人看到了蓬头垢面的阿卡,有点怕光似的,或者说是怕生人似的,害怕地直往床角里缩。
“卡儿别怕,卡儿别怕。”阿卡的父亲忙上前抓住阿卡的手,安慰着。
阿卡突然表情一变,刚才还显得惊慌恐惧的脸上,突然嘻嘻地傻笑起来。
在他咧嘴傻笑之际,口水从嘴角流出,像两条晶莹透明的线一样,往地上垂下去。
李朝东、络腮胡子、许全笑、额吉额祥两兄弟心中同时在想,看来这一次何立天和向友军是错了,这阿卡并不是装疯。一个正常人,谁愿意把自己弄成这样一副模样。
他们扭头去看看何立天,又看看向友军,发现两人脸上都流露出得意的微笑。几人便皆奇怪,阿卡真的疯了,他们有什么值得好笑,又有什么值得得意的呢!
何立天与向友军看了一眼阿卡,互相点头致意。
向友军突然上前一步,叫道:“阿卡,你你还记得我吗?”伸手想去抓阿卡,阿卡动作迅速地往后退了一步,依然嘻嘻笑着流口水。
“阿卡,你叫阿卡,你知道吗,外面有很多,很多,很多好玩的事情呢,我带你出去玩,好吗。外面的天空,白云,枫叶,夕阳,星空,都好美,好美。”向友军讲故事般说着,像是在故意吸引阿卡的注意。
此时,何立天已经绕到阿卡身后,顺势坐到了床沿上。
阿卡似乎有所警觉,又迅速后退了一大步,也坐到床沿,扭头看着何立天傻笑。
何立天看了一眼床角凌乱的被子,狡黠一笑,道:“阿卡,你被子乱得很,我帮你叠叠被子好吗?”
阿卡似乎怔了怔,傻笑道:“不叠不叠,我的被子整齐得很。”
何立天又道:“阿卡,外面好玩得很,你干嘛不出去玩呢?”
“是啊。”向友军也说:“我陪你外面玩去。”
“嘻嘻,骗我,骗我,你为什么又不出去玩?”阿卡流着口水说。
“我嘛,也出去,走,我们一起出去。”何立天说。
“不去,不去,外面没有这里好玩,我好多朋友都在这里,可是你们一进来,朋友们都走了。”
朋友?这个阴暗的房间里除了一个疯子,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虽然明知阿卡在胡说八道,但几个人还是感到一阵寒意,忍不住转动眼珠,四处看了看。
阿卡突然提高了声音,大叫起来:“你们赶走了我的朋友,你们赶走了我的朋友,你们赔我朋友来。”说着张牙舞爪的就要去抓何立天。
“卡儿,卡儿!”阿卡的父亲见儿子发起狂来,十分着急,突然对何立天呵斥道:“你们说能治我卡儿的病,就是这样治的吗?你们是来看笑话的,你……你们快滚,在我改变主意前快滚!”
“何先生,我们还是走吧,看这情形,我们什么也问不出来。”络腮胡子说,他知道阿卡的父亲已经气得失去理智,再待下来只会增加他的愤怒,若引得他跟何立天大打出手,那就十分不妙了,因此走到何立天身旁,一面劝何立天走,一面以防两人动手时自己好隔在中间。
然而,何立天微微一笑,没有半点离去的意思,络腮胡子又道:“走吧,阿卡受不了更多刺激了,有什么问题改天再来问吧。”他毕竟曾深受阿依娄的器重,与阿依娄家每个人的关系都很好,如今看到阿依娄家的败落,看到阿卡的悲惨遭遇,心里很不是滋味。
何立天又是微微一笑,道:“阿卡这病,我的确能治。”
阿卡的父亲叫道:“胡说八道,你的药箱在哪,你为我卡儿把过脉吗,你看得出他这是什么病吗。我刚才会相信你,可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了,快滚,都给我滚。”
何立天道:“我的确没有药箱,没有为阿卡把脉,但我看得出他患了什么病。”
除向友军外,没有一个人相信何立天的话。他们想,刚才何立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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