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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媚倾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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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陵褚天修长的双指拨弄着手中的牡丹花茎,温润的眸子却始终盯着苏念尾的那双眼眸;“美!”

面对他异样的眸光,苏念尾感觉一阵心悸,顿时侧眸逃避。不,他只是个孩子,她这样自我安慰着。

“上官将军的兵权到底由谁掌管?”半晌,苏念尾才幽幽询问道。

东陵褚天站在林间,出神望向泛着七色彩光的天际,轻声幽叹道;“三天了,朝中大朝割据一方。”

“怎么?各是哪一方?”看得出东陵褚天此刻十分苦恼,苏念尾无法安慰,只能多了解些情况。

“督察院右督御史刘冥,太常寺卿杨太青,宣慰使黄傅义等各位大臣一至认为将兵权交由炎烈将军保管。”

苏念尾愕然的抬眸,炎烈?是那个总用怜悯目光望着自己的俊朗男子吗?他有着坚毅的身躯,淡泊的眸光,紧抿的唇瓣。是的,虽然她从未与他有过多接触,但是那双眼睛,却总给她难以触摸的感觉。不可否认,就算她恨透了东陵修,但也恨不起他来。

强忍心中的苦涩,苏念尾继续问道;“那另一方呢?”

东陵褚天将眸光放向远处,不曾发觉苏念尾的异样,双手一负;“另一方就是由,殿阁大学士白舒歌——白大人……。”

“白舒歌?”苏念尾一阵轻唤,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东陵褚天微微返神,一脸迷茫的问道;“怎么了?”

苏念尾咬住唇连忙摇头;“没事,只觉得名字很耳熟。”两年不曾相见,他已是殿阁大学士了,在古代来说是正一品的大官,不知他可否忘记了这个旧人。

“呵呵,白大人是朕的太傅,在东秦又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大名难免波及甚广。”

“是吗?”

“当然。”说起白舒歌,东陵褚天嘴角不住上扬,一副得意自满之态,简直就是十足的孩子。

“除了白舒歌以外,还有哪些大臣?”不想再继续停留在这个问题的苏念尾,立刻插开话题,毕竟白舒歌也好,殿阁大学士也罢,对她来说都是曾经。既然他无法成为她心中的汉阳哥哥,那么就让一切都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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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赏

东陵褚天愣愣的望着苏念尾好一会,才点点头说道;“以白大人为首之后,还有散秩大臣司空清,太仆寺卿段亭延。他们则力荐的刚封为——韩王的东陵雪寒。也就是,本王的三皇帝。”

“那就是说,力争兵符的这两个人便是炎烈与三王爷东陵雪寒喽?”苏念尾不由得想起,那总是一袭黑袍走到哪都凶神恶煞的小子,霸道又蛮横的家伙现在终于封王了。而且又要和炎烈真夺兵符,看来他亦已经长大了。

“是的,一个是朝中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一个是朕最得力的亲兄弟。朕现在,真不知如何是好。”

苏念尾浅笑,带着猜疑的语气说道;“其实皇上心中早有定夺了吧?否则也不会迟迟没有将兵符颁发出去。”

东陵褚天没料到苏念尾已看出了他的心思,当即眼里闪过一抹愕然道;“你怎么参透了朕的心思?”

“雪寒只是一个才十几岁大的孩子,他争得过这个兵符吗?小小年纪,未立功勋,若是掌管兵符。我想朝中大臣谁都会有怨言吧?很明显,这个兵符之争炎烈已占了大大的上风,之所以还未把兵符交由于他,那是皇上还存有私心,就是留给自己的兄弟。小鬼,你说我说得对吗?”苏念尾对他莞尔一笑,眼里有小小得意。不过,此事任明眼之人一看,便能知晓结果。

东陵褚天则凝视她许久,修薄的红唇合了又张,张了又合。半晌说不出话来。

“怎么?不开心了?还是我说对了,让你…。。”苏念尾顿时有些后悔,他是皇帝,不该如此轻易道出他的心事。这样不仅是他,连个普通孩子都会伤自尊心。

东陵褚天沉默了片刻,泰然一笑;“想不到朝野之外的你都看出了朕的心事,那此事越发棘手。不错,朕是想把兵符交由三弟雪寒。但,雪寒年幼,无法得到朝中大臣认同。这正是,朕的苦恼之处。”

“小鬼,其实炎烈也不错啊。他为人严谨,而且听别人说他武艺高强,有勇有谋。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何不把重任交由于他?”夸赞炎烈这句话,并非出自私心。苏念尾只是觉得,炎烈真是一个不错的将相之才。

东陵褚天素净脸上笑容依旧,只过在笑意的深处有着一丝难以察觉和苦涩。是的,那双清亮得就像南海珍珠般晶莹剔透的眼睛,正望着身边这个身穿浅黄色衣裳,简单素雅而干净的苏念尾,他眼里的光点似乎焦距了一下;“我亦知道他是难得的人才,只不过,你忘了,他亦是禹王的心腹。”

听他提点,苏念尾瞬间想起炎烈与东陵修的这层关系。顿时,脸上有些失落的应道;“看来,这兵符断然不能落入炎烈手里了,否则东秦大半江山就是东陵修的了。”

东陵褚天没有说话,但从他平静的脸上可以看出,他对苏念尾话语里的认同。

“可是,小鬼皇帝,雪寒那小鬼现在该怎么办呢?”忆起那个一直对他凶巴巴的小小少年,但又从未真正与她动怒的孩子,苏念尾不由自主的为他担心。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能出祖上四代在朝为相的轩辕大人。”

“轩辕大人是谁?”

“轩辕长文大人是在父皇驾崩后,辞去官职回乡养老的元老级功臣。如果能把他请出来,那么这场兵符之争,雪寒定有胜算。当年,先皇主班,他在朝中的威信是无人能比,况且他还有先皇的特召。他的话,就连当今天子也不能随便忤逆。”

“那为何不请?”

“朕已经派人去过。只不过轩辕年迈不肯回朝,况且他性子顽固,早已不理朝中事务多年,所以这次断然不会轻易起身。”

“那可如何是好?”

“雪寒已经亲自前去,情况有转,但不容乐观。”

“什么情况?”

东陵褚天面带难色,语调愈发低沉道;“近期京州一代发生水灾,京州有条忘川河,河中游由河闸拦断。河上游住着一千农户,名为陈家庄,庄主李四是本地有名的大户。家有良田千亩,牛羊齐全。大水来势汹汹,眼看即将吞没上游上千农户,现在正不知怎么应对。”

苏念尾听罢,蓦地一顿;“咦,这事跟雪寒那小鬼的兵符之事有关联么?”

东陵褚天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颔首。

“因为,轩辕大人就住在忘川河的上游。此刻,他正面临水灾之危。”

“那你刚好可以接他入宫,这样不是更好?”

“朕原本也是这么想,可是轩辕大人说过,亡妻坟冢建在河畔,已经到了这个年纪,他愿与亡妻厮守到天长地久,宁死不肯搬离自己的故乡。”

“由此看来,此事有一定的难度了!”

“不错,轩辕大人也说了,如果请他回朝,除非能让那里千户农庄不被淹没,否则休谈亦。”

“那雪寒找到解决的方法没有?”

“水灾乃是天灾,岂是一介凡人能掌控得了的?先前,朕也召集各位大臣商议此事。朕曰;若各位爱卿是庄主李四该如何是好?众卿家皆相当无奈,有的说修河闸,有的说祭河神。这…。。简直就解决不了眼前现状。唉,现在符兵之争,迫在眉睫,朕也无可奈何啊!”

苏念尾听东陵褚天如此一说,顿时有所领悟,当即凑上前道;“小鬼,你说上游有千家农户,而且良田千亩,牛羊盛产。那下游的人家呢?又是怎么个情况?”

东陵褚天眉峰一蹙,思忖了片刻道;“下游似乎没多少百姓居住,由于下游多为流沙,不宜种植田地。所以,多为一些村野山夫,和一些林中猎户。”

“这样不就好办多了吗?”苏念尾大喜道。

“此话怎讲?”东陵褚天望着苏念尾眼里一闪而过的欣喜,顿时显得越发疑惑起来。

苏念尾上前两步,一脸傲然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开闸放水。”

“开闸放水?”

苏念尾妙一转,眼里散发着狡黠的光亮道;“不错,下游居住的百姓并不多,不如将其全部转移。然后打开上游的闸门,让水势流向下游。这样,上游的千家农户的水灾问题就全部解决,而下游的百姓你们可以给他一点赔偿,一切不就好办了吗?”

东陵褚天听完,踌躇数步,突然一顿。

扬起惊诧俊朗的眸子,定定的望着苏念尾数秒,顿时露出敬佩之色;“高……高……。。实在是高。亏朕谋士济济,想不到却济不上一个你。”

“小鬼头,真会说话。现在办法想到了,快去实施吧,否责晚了雪寒那小鬼也会怪我。”

“好,记住,事成之后,朕一定会第一个重赏你!”

。。。。。。。。。。。。。。。。。。。。。。。。。。。。。。。

七天激烈争夺。

兵符之争最重落定,在轩辕大人的谏诤下,兵符最终被年少英勇的东褚雪寒拿下。

东陵修与东陵褚天的争斗,从此也拉开了帷幕。

这个年少的幼帝,与这个叱咤风云的英武王爷,究竟谁才是最后的胜者?朝中大臣已经分为两派,各个大臣皆用性命做为赌注。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没有人敢掉以轻心。

六月末到,但酷暑已来。

炎热的天,犹如一个烤炉,闷得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

这几日,天气逐渐加热。秋水坊虽然比起别处,还算凉爽。但于由今日天气突变,似有雨将至。可是半个下午过去,虽是乌云朦胧,但仍不见半滴雨丝。

苏念尾躺在浴桶里,昏昏沉沉不肯出来。桶中的水,加了又加,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竟渐渐睡着了。

好亮,刺眼的光芒再次熟悉的绽现在了眼前。

睁开眸子,苏念尾眼前一片光明,那绚烂的四彩光芒仿佛来自遥远的天际,此刻正一点一点的将她包裹在一起。

不错,这四道彩光正来源于四颗晶莹美丽的珠子身上,红,蓝,紫,青四色珠。它们正是苏念尾要寻的驻颜珠,封尘珠,长青珠,预言珠。

苏念尾摊开双手,一脸欣喜的将它们捧在手中,视若神物。

回来了,它们又回来了吗?又再一次回到自己身边的啊吗?

她又惊又喜的望着它们,慢慢的,那四色各异珠子的光芒开始旋转,溶迸。苏念尾捧着他们如珍宝般不能动弹,清亮的眸子里映出他们奇异的光彩与让人惊叹的美丽之光。

她渐渐的闭上眼,安心的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所她所料,手中的四色水晶光珠,被一道白光所占据。强大的银白色光芒如太阳之光圣洁而强烈,瞬间,映得苏念尾双眼无法直视,继而大脑一片空白。只感觉天旋地转,时光穿梭,一道如漩涡般的吸力正牵引着她走向另一个地方……

额前一阵冰凉,她踌躇了片刻,害怕梦境异醒,害怕这不是真的,害怕看不到自己想见的人。

睁开眼,她愕然的望着四周。原来,又是一场梦。

她垂下长长的睫毛,眼里有掩不住的失望。这时,额头上的冰凉触感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修长的手掌从眼前晃过。是谁?谁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她倏地抬起头,一张放大数倍的俊朗容颜蓦地映入他的眼眸。

“是你?”苏念尾悠地一惊,连忙起身。

只听“噗嗤——”一声,脚底一滑,再次甩倒在了沐桶之中。

天啊,自己不正是在洗澡吗?刚刚竟然站起身来了。思及到这里,苏念尾立刻,从沐桶里伸出脑袋,然后朝沐桶外望去。

“你没事吧……”见苏念尾将头从沐桶里面伸了出来,一脸担忧的东陵褚天这才松了眉头。

“我没事……”苏念尾只露出一张脸来,满是尴尬的说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面睡着?”

“我…。。。”苏念尾一顿,忽然想到什么,双眸一亮,恶狠狠的说道;“好像该我问你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才是对的吧?”

东陵褚天一愕,随后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我今天特地来看你,没想到你的贴身婢奴说你在屋里关了半天也没出来,所以我就亲自前来了。让要难以预料的是,你这个笨女人竟然在这里睡着了。”说到这里,东陵褚天故意露出一副鄙夷之色盯着她。是的,他只说她就这样睡着了,但他没说,睡梦中的她,是那样的让人心痛。那紧蹙的眉峰,如被千万层浓化不开的愁思积压,那颤动的睫毛,让人忍不住想到苦海中的挣扎。

她,醒时,是那样的顽劣与倨傲。就连,天子也不放在眼里。可是,梦境中的她,却仿佛受着极大的煎熬与痛苦。他,忍不住,用他宽阔的掌心,为她抚平。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见他用怜悯的眸光望着自己,苏念尾有些冷漠的问道。是的,她是苏念尾,就算是死,也从不需要别人用这样的眼光看她。何况,他只是一个孩子。

东陵褚天发觉了自己的失态,失笑一声,然后故意转开那双柔情的双眸道;“没什么,朕只是在想…。。你为什么连沐浴的时候,也要遮住面颊。”

“你突然自称为朕,是不是因为紧张而说谎?”苏念尾从他怪异的神色中,不断猜测道。

他从容一笑;“你多想了。”

“是吗?那你刚刚看到什么了没有?”

他偏过头,俊颜有丝疑惑;“你说什么?”

苏念尾咬着唇,轻声呢喃;“我问你,刚刚我起身的时候,你看到了什么没?”

东陵褚天先是一愕,接着俊颜涨得通红,半晌不知该如何做答。

“你这个丑女人,朕看到又怎么样,没看到又怎么样。放心,朕对你又不会有兴趣!哼,你真是可笑。”

望着他恼羞成怒的模样,苏念尾蓦地莞尔一笑;“嘿嘿,说得也对。你在我眼里只是一个孩子,一个小鬼而已,看了亦无妨。”

听了苏念尾那自言自语的欢快安慰声,东陵褚天突然上前一步,紧紧握住苏念尾光滑白皙的皓腕,一脸冷傲的说道;“丑女人,你听着,朕会长大的。”

苏念尾嘻嘻一笑,然后不以为意的与他对视道;“我当然知道啊,等你长大了,我也老喽啊。到时候,你又得欺负我了。”

“你今天的废话很多,听着,朕现在就去外面等你。你最好用最快的时间把衣裳穿好,朕还有话跟你说。”

话毕,他倏地将手松开。然后转身,双手一负,大步流星的离开。

看着那道倔强而又莫明其妙的背影,苏念尾幽幽的喘了口气。东陵褚天,这个孩子为何刚刚看他的眼神,与东陵修是那样的相似。掠夺,霸道,蛮横,全部流露在了她的眼前。这,是她眼花吗?

思绪浑乱的她,顾不得太多,匆匆走出沐桶将雪白的身子擦拭干净。随后,挑了件简单而精致的衣衫穿上。

碧湖畔的少年男子望着湖中微起的波纹,眼底的忧虑越发沉深。想起方才苏念尾在梦中的情景,他的心微略揪紧。这个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在梦中会是如此痛苦?

“小鬼,看什么那么如神?”

一道清脆的呼唤,将他远去的神思蓦地拉回。

他略微转身,负在背后紧握的双手顿时一紧。

沐浴完毕的她,依旧轻纱蒙面。此刻,她上身着一件澹澹色薄罗短衫,衣襟两侧有束带松松地在胸前打了个结,余下双带随意垂下。由于长发未干,她并没有将发线像平日那般则挽成三转小盘鬓,只是用简单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将脸畔的两拢发丝轻轻的固定在了脑后。

微风浅起,她乌黑青亮的发丝随风摇曳,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更是凭添几分风情。尤其是在这诗情画卷的碧湖河畔,她的到来简直就如画中仙子般美丽。

原来,她亦可以这么美!他在心底由衷的赞叹,却没有把惊艳之色放在脸上。他知道,她是不会相信自己,看到另一个美得风华绝代的她。

“咦……你今天怎么老走神?”平常找自己玩的时候,东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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