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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媚倾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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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弦断………

琴声,嘎然而止。

悲凄的场面,瞬间被惊恐包围。

所有人都将眸光转向东陵褚天与苏念尾身上。

百官皆在心中惊叹,这个女子实在太过大胆,竟凭得一手高超的琴艺,捣乱皇上的登基大典。

苏念尾抚着受伤的食指,一脸默然的朝台上之人望去。

她与东陵褚天的目光相交时,身心皆是一震,心中浮起无比匹敌的感觉。不错,现在的她竟然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而他的眸子,仿若一把利剑,能将好怕身体刨开,直接看穿她的心事一般。

她慌乱垂下头,抱琴离开。

“站住!”

大殿上,传来一道宏伟沉稳且隐含爆发力的冷喝声。相隔了四年的声音,熟悉得令她毛骨悚然。

同时,她被这样一喝,脚底似灌了铅一般,连抬腿的力气也全无。

终于,是要相认了吗?为何,她在心中想了近千万种相逢的场面,也没想到,会是如此心碎。

他已经有了皇后,已经过去四年,已经忘记从前的伤与怅,那么,何必还要如此?

“你是谁?”

他的话,像屯积了千年的哀愁与幽怨,在瞬间激发出来一般。

她身体一阵晕眩,水眸含泪,仿若石化,良久才僵硬的吐出几个字来;“我是被你遗忘的人!”说完,眼前一黑,似乎何物吞噬。

屈辱

再次睁开眼眸的时候,苏念尾发现眼前一片朦胧,远处的烛光闪着耀眼的冷光。

她伸出纤指,撩开眼前白色的纱幔。这时,一抹明黄色的伟岸身影匆急的走了过来。

看到她时,那人的眉头微微蹙起,眉宇间淡淡的落寞让人忍不住为他心痛,单薄的肩头使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孩子。白色的纱帐纷纷扬扬地飘落在他肩膀上,轻轻的盖在他黑色的头梢。

他坐在榻畔,一脸企盼,略带焦急的问道;“你醒了?”

苏念尾点点头,没有说话,眼睛却一刻不曾从他身上挪开。那熟悉的脸庞,此刻距离她是那么的相近,但却又像隔上了天堂与地狱那么远的距离。

他说;“你为什么会弹那首曲子?你是不是认识她?你和她究竟有什么关系?”

他越问,面色越发激动,最后竟失控的握紧她的双臂,一脸痛苦的望着她。

凝聚了所有的期盼,与希望,瞬间化为灰烬。

她水眸半睁,深深的凝望着他,从他眼里,她看到他浓烈想要知道的欲望。可是,那种欲望却让她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痛得将她未曾清醒的身子全部震醒。

她长长的吸了口气,撇开头,将凝聚在眼里的泪水逼了回去。她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不,朕要你告诉我,到底,你是谁!”她身子一紧,突然被他猛的揽入怀中。

他身体滚荡如火,仿佛全身上下的身一寸肌肤都被愤怒点燃。哪怕是隔着层层衣衫,苏念尾也感觉自己似乎要被他点燃。

她挣扎着逃出他的怀抱,她赤脚跳下床榻,黑发披散着望他,眼神凄厉带着绝望。

她说;“我不是谁,我不过是你生命中的过客罢了。”

语毕,她回头最后望他一眼,牙齿紧咬红唇,努力压抑着自己。淡淡的血腥味倒流入了她的口中,那充满酸涩的腥甜的味道,让她觉得比毒要还苦。

究竟,他是认不出自己,也忘了自己。为何,自己从一开始,还傻傻的以为,爱的力量,会让他记得重新的自己?原来,一切不过是自己太傻……

“不要走!”

东陵褚天紧追上前,一把抱住她,紧紧的抱她抵在怀中。

他低沉略带水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呢喃道;“你是她……你是她……。你是她………对不对?”最后一句话,似乎废尽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他抱着她的双臂,不住颤抖。

她抬眸,望着他,目光灼灼,似欣喜,怜惜,震惊,又似异样的痛苦,那些形成一团的复杂眼神,不住的挣扎。而他的心,却狂乱的奔跳,如末日来临,如小鹿追赶,又似策马奔腾。

此刻的她,已泪流满面,哭得不能自我。

是的,她终于认出她来了。这熟悉的气息,这让她贪恋的怀抱,似乎多年来一直不曾改变。

她,多想就此在他怀里沉沦,就想这般彼此一生。可是这一刻,她不得不告诉自己清醒,因为,他不再属于自己。他不再是,当年的那个白衣少年………。

感觉到她的退缩,他身子一颤,不由把她搂得更紧。他说;“不要走,只有这样搂着你,朕才有种真实感。真真实实的感觉,那不是做梦。哪怕是做梦,朕也梦见你躺在别人的怀里,朕每次醒来,都对着窗外,怔忡好久。”

她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少年的眉头是忧郁的,而当今的他,一扫当年的阴郁,变得森冷刚毅起来。

无论如何改变,她知道,自己是还是喜欢他的。

她说;“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他背脊一僵,轻轻将她松开,挽着她坐在床榻。

他仔细的端祥着他,眼神悲切,而充满恳求。他说;“只要你能回来,什么都好!”

苏念尾望着他那些略微憔悴的俊颜,张了张嘴,不忍心伤他。可是她自己也不愿被感情所累,她说;“皇后是一个贤德的女子吧?”

话落,东陵褚天眼里迸射出一道凌厉之光,像极了末日前昔的暴风雷雨。在她还没有所防备之际,他却用滚荡的薄唇将她的话语堵住。

她无法接受他的霸道,只能用尽一切力量挣脱他。这个男人为何会如此野蛮,狂妄,当初不是这样的……。

他被推开,却不甘的望着她,喘着微重的气息,半晌才压抑下来。

他说;“怎么,你在吃醋?”

眼泪,不争气的再次滑落。她吸了吸鼻头,本想笑的,却不曾知道,勉强出来的微笑,比哭还难受。

她扬头;“曾经是谁说过,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他却自嘲自讽的把脸撇开,一脸不屑;“是的,朕是说过,可是朕知道,从一开始你就不曾爱过朕。”

“我……”

“难道不是吗?四年前,那夜。朕为了你差点舍弃江山,而你,却在最后一刻,选择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朕,对你的一切,就还不如他吗?”最后一句话,他近乎咆哮。那满腔的愤恨与怨怒,仿佛要发泄他这几年来的所有不满与不快。

“你是说四年前的那夜……。。”她愕然回忆,那夜,她最终死在雪寒的手中。那夜,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他,不要与兄为仇,那夜,她骗了那个黑衣少年,为了他的江山,她说自己爱他……

原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讽刺。她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看来,却是为了讨得另一个男人的欢爱所致。

原来,他早就把自己的真心,当成了背叛,当成了猪肝。

既然如此,事已成定局,她无话可说。

他却以为,她在默然承认。多年来,一直没得到证实的心,陡然成碎片。那种被人捆绑在刑架之上,用刀尖凌迟的感觉,怕是也不过如此。

他说;“朕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朕?”

“我——没有,爱过你……”爱,这个字负担太重,爱,经历得太多,一般人,岂能轻易的提起爱字?

提起了,又有人能完全的做到爱?尽管她的心里告诉自己,她是多么的爱眼前这个男子,但是,她明白他们的爱仅限于此。这一生,都恐怕不可能再爱了。

既然,这个爱背负了太多,那么,她不如不爱。让这一切,都随风流逝。

这一生,她说的两个谎,注定要成为她一辈子的痛。对于东陵雪寒的“爱”,东陵褚天的“不爱”,终究像两道疤一样刻在她的心里,无论经过多久时间的沉淀与吹抚,她都不可能复原。

这也就是,所谓的,伤害!

他陡然的垂下手,眼神像苍老了十岁,他说;“难道…。。。就一点都没有吗?除了雪寒,你对朕就没有一点的……。”

“没有!”

她冷然打断,心在颤抖,手指冷凉。眼睛,朦胧了眼前的一切。

他听罢,紧紧的抱住她,狠狠的皱起眉头,嘶哑的狂怒道;“朕不信,朕不信,难道从一开始你对朕就是假的,朕不信………”

“我………”下一入,她还来不及多说什么,身子陡然腾空,他猛的朝她压来。两人瞬间滚落与床榻之间。

她想躲开,他像火炉一样的身子却不由分说的压了上来。

“不……”她话刚落,那狂野的红唇就辗转在她的颈脖之间。

大掌利落的从腰间滑至她的胸前,直达胸前的,疯狂的撕扯着她的扣子。

当雪白的肌肤,触碰到外面的凉薄气息,苏念尾浑身打了个冷颤,想要躲开。下一秒,他的另一手却牢牢的禁锢住她的身躯。

“东陵褚天,不要……。。唔……。。”

她慌乱用手避羞,东陵褚天却愤怒的推开她道;“朕不要听……。朕不要听……你欺骗了朕,朕要你加倍偿还……”

说着,他毫无顾忌的用食指敲打她的琐骨,最终扯下那抹绣着牡丹的橘黄色肚兜。

此时,苏念尾只觉胸前发凉,她恐惧的睁大水眸,她弯身起来。东陵褚天却猛的压了下去,湿润的红唇,不住亲吻着她的下巴,颈项,琐骨,滚荡的吻一路下滑……。

那代表爱的印记,思念的烙痕,此刻在疯狂的燃烧。是的,四年来,他竭力想让自己把她忘记,可是,每一天,每一夜,只要一闭上眼睛。他都能看到她浑身是血的躺在另个男人的怀里。

为什么,他是那样的爱她,看到她死,他痛苦得想要追随她去。可她,却在最后一刻,躺在别的男人怀里?

他恨,他恨,恨多年来的爱,只是一个荒诞可笑的笑话。

“你…。。你…。疯了吗?”她含糊的说道,面对他的疯狂举止,她感觉自己倍受侮辱。

是的,他疯了,他真的疯。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完全不经过她的意愿,对她做这种事。四年来,他变了,变得蛮横无礼,变得不可理喻。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少年,不是,不是……。

“怎么,这次回来,你不就是来找朕的吗?这一切,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吗?”

他红着眼,像发疯的豹子,一刻不肯放过她。拼命的拥紧她,用唇来泄示他多年来所受的不公待遇。

“啪——”

“放开我,你给我滚!”

她一巴掌落下,鲜红的五指印落在他冷峻的脸上。

他愕然从她的胸前抬起头,一脸震惊的凝视着她道;“你竟然为了他,亲手打朕?”

望着他此刻的表情,苏念尾全身汗毛倒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舒张。

随后,他一把扣住她的头,眼神似熊熊烈火燃烧,紫红色的唇霸道的咬了上去。

他呢喃着说;“无论你恨朕也罢,厌朕也罢,从今以后,你就是朕的人……。”

就这样,全身任由他压着,苏念尾的双腿快要麻痹。

突然,全身发冷,腹部痛得快要窒息。

良久,挣推踢挡,都无济于事。身上的像针刺一样的折磨,让她再也无法硬撑。

“哇——”的一声,她从胸腔咯出一口鲜红的血来。

全身,犹如虚脱,陡然如花朵般枯萎凋零下去。

死,距离,似乎好近…………。

…………………………………………………。

当舌尖触碰到嘴里的腥味,东陵褚天赫然惊醒。他睁大黑瞳,不可思议的注视着昏厥的在榻上的人儿,连忙为她整理好凌乱的衣衫,下一秒像发疯的豹子。

“来人啊,快叫御医………。”

悔恨,在胸中无尽蔓延,内疚像藤萝一样攀附着他的心。是的,他尽然失控到,差点害死她。害死这个,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爱了那么多年的女人。

他真是疯了,怎么会对她如此残酷?难道仅因为,她的抗拒,她的挣扎,还是因为多年来,自己一直爱着一个从未爱过自己的女人?这是惩罚,报复吗?这何到头来,自己的心却疼得无以复加?

看着眼前,她熟睡过去的容颜,苍白得比死人还要难看,他的心仿佛被锋利的魔抓,狠狠的撕裂?

他哽咽的望着她,握起她近乎透明的纤指,他在心底呼唤;尾儿,你不能死,不能死,不可以再一次丢下朕……。。这次只要你能好好的,朕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

相顾无言

眼前飘过的云云雾雾,完全看不清楚。

待她能看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屋内,一个人影也没有。低头,才发现有一个模糊的人影趴在她的榻畔。

那人蹙着眉宇睡着了,他斜着的半张脸,拧成一团的眉让她看了略微心疼。

想欲伸手,想将他抚平,奈何放在外面的手却被禁锢住了。

她侧眸,恍然。原来,自己的手已被他紧紧相扣。哪怕是睡着了,也与自己紧密无间的握着。

淡淡的温度,从手心传来,暖暖的,很安心。

她想,也许,这才是她想要的那种感觉。不离不弃,莫失莫忘………

可惜,这只是短暂一时的。

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也醒了。

看到他在偷看自己的时候,他鼻尖一酸,难得看到她的调皮,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很多年前。这一刻,他想将她拦入怀中,可是想到这样也许会惹她不快,终究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微微的浅笑道;“醒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柔,与方才的那个粗爆狂野的他判若两人。苏念尾有些吃惊,半晌才返过神来点了点头道;“嗯,有一会了。”

“为什么不多睡会?”

“睡不着了!”

“是不是饿了?”

“有点…。。”

“那朕马上叫御膳房备食。”

“好!”

见苏念尾并没有太多的排斥自己,东陵褚天眼角一弯,握起她的手在唇角吻了一吻才将她放下。

她怔忡的望着他,不可思议的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白衣胜雪的少年,又回来了吗?

他朝她灿然一笑,俊颜美若明珠。

他说;“先喝点药!”语皆,他朝左侧的案几走去,然后将上面的白色瓷碗端了过来。

药正冒着股股白烟,雾气氤氲让人眼眶发湿。那药不知道是热了数遍放在那里的还是不断煎好放在那里的。

他细心的走了过来,用唇轻轻的吹抚着药汁,动作轻柔贴心得令人眼眶发涩。

可是,在触及到那股味浓气重的汁药时,苏念尾反射性的避退三舍。

他语气带着宠溺,讨好的意味说道;“先喝了药,再吃东西好吗?”

苏念尾双臂一环,撅起嘴不悦道;“不要,我又没病,干嘛要喝药?”古代的那些药全是用草动物肝脏熬成的,闻一闻就够让人胃部发胀,呕吐几天,还别说喝。

“病……。”说到“病”字,东陵褚天心神皆震。想起方才她昏过去时,太医所说过的话。

皇上,这位姑娘病历奇特,脉相杂乱,并非一般人。其病也来得古怪,完全查不出半点病因,五脏之内却衰老虚脱得极快。依此看来,不出两日,她便……。

“谁说你没病,你方才不是还吐血了吗?”他陡然发红的眼睛,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愤怒。同时,他一脚踹在旁边做为摆饰的花瓶上,那些昂贵之物顿时摔得七零八落。这时认识小鬼以来,他第一次如此大发雷霆。

看到这里,苏念尾心微微一悸,眼泪像水一样淌了下来。她知道,东陵褚天是关心自己,可是她不知怎么就想哭,而且,面对他的怒吼,她只觉得委屈。一直以来,她都很委屈!

看着他的泪,他知道自己又失控了,连忙腾空一只手,将她搂在怀中。方才的怒火,转换成轻柔的叹息,他说;“是朕不好,药你一定要喝,这是太医精心配制出来的,对你身体会有帮助。”

瞬间,一股熟悉的味道将她包裹,淡淡的,凉凉的,夹杂着麝香的味道,湍入鼻中。

她吸了吸鼻头,对这份莫明而来的宠爱,有些无所适从。

他俯下身,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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