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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厮混的日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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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什么他也说不清楚,隐约的就是感觉不对,又看了一下其他的几个人,威廉林在那打着哈切,仍然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熊超正在拨电话,柳生正雄闭着眼睛靠在墙边,山下直美好奇的四处打量小店,像是对什么都很感兴趣,柳生麻衣也恢复了正常模样,嘴角带着微笑,扭头去跟山下直美说些什么。
难道是自己多心了?王小虎想到这,老头从后面厨房出来,端了两碗面条,真是油泼面,挺大的青瓷海碗装着,热气蒸腾的出来,胳膊下面还夹着一瓶白酒,看瓶口的木头塞子就知道是山野人家自己酿造的。
老头颤巍巍走过来,王小虎急忙站起来帮忙,接过两碗面条,递给日本客人,跟着老头进厨房去端面,熊超喊了嗓子让王小虎找两瓣蒜来,王小虎大声应了,掀开厨房的门帘,就见里面昏暗,只有一盏油灯,灯光鬼火一般微弱暗淡,随时都会灭掉。墙角处有一张木床,案板上有和好的面,一口大锅里面煮着面,旁边一个烧煤的炉子里面热着油。
老头颤巍巍的在面上撒上热油,动作很是熟练,一碗看似简单的油泼面,却是葱花碎、辣椒红,色香味俱全,要知道油泼面可是西北风味,这里是河北,老头怎么就能做出如此看上去就挺正宗的油泼面?
不由得问道:“大爷,听你口音不像是这一带的,老家是那的?”
老头身子一颤,将热油泼到一碗面上,刺啦热气蒸腾中,王小虎听见老头道:“西北的,来这地方几十年了,落地生根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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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章 烧纸
王小虎还要再问,老头已经端着两碗面出了厨房,王小虎见状也端了两碗面跟了出来,热腾腾的油泼面对于饿了一晚上的人来说,堪比世界上任何的珍馐美味,一人一碗,端着呼呼啦啦的吃得这叫一个热乎,熊超身为领队,操心的事多,一边吃,一边跟老头套近乎:“大爷,荒山野地的,怎么就你一个人守着个小店,儿女呢?”
老头掏出个旱烟袋,塞进去烟丝,点上火,深吸了一口:“我是个老孤寡,没儿没女,就靠着小店过日子。”
这般年纪的老人,没有儿女是很凄凉的一件事,熊超也觉得他问的有点唐突,尴尬的笑了笑,吃了口面,又问:“大爷,我们想上山,迷路了,你老给指点一下怎么上山呗。”
老头吐了一口烟雾,眯着眼睛,半死不活的问:“上山去干什么?”
“这三位是日本来的客人,想去上面看看。”
“上面是战场,闹阴兵的咧。”老头说到这,眼神中突然多了些什么东西,深吸了一口旱烟,道:“死在上面的,都是抗日的战士,三个日本人上去,又赶在清明这一天,就不怕遇见邪事?忠魂义勇,还在的咧。”
老人说的沉重,熊超咧嘴笑道:“大爷,你说的我也知道,但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三个日本人也不是来拜祭的,就是普通的游客,上去转转就下来了,大爷,你要是知道路就给指个道呗。”
“没路走咧,没路走咧,上面闹阴兵的咧,一到阴天下雨还能听见厮杀的呐喊声,上面埋葬着很多忠魂咧,上不去的咧,上不去的咧,后生,听我小老头一句劝,上面没什么好玩的,在我这小店里熬到天亮就回去吧,没什么好看的……”
听人劝,吃饱饭,这种鬼天气,风雨不停,连夜赶路只能是找死,何况山上除了残破的老旧长城,也没什么景点,不值当的连夜赶路,今天又是清明,一路上已经碰到不了不少的怪事,老头在这住了几十年,他说山上闹阴兵,必然有出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领队最重要的职责是什么?是客人的安全,一切的前提都在安全的范围内展开,熊超想的是就在小店里熬到天亮,明天找个旅馆休整一下再说,就对老头道:“谢谢你啊大爷,今儿我们不揍了,借你这小店休息休息。”说着从背包里取出钱包拿出二百块钱递给老头。
老头接过来两张红票,瞧了瞧道:“一碗面十块钱,没有零钱找你。”
“不用找了大爷,剩下的就当是我们在这待一晚上的住宿钱了。”
“可没有那么多床的咧。”
“不用床,就坐在凳子上就行。”说话间,老头将二百块钱揣进兜里,也没在多说什么,转身朝厨房走,掀开了帘子,回头对熊超道:“你这后生是个实在人,听老头子一句话,晚上别出门,就在这待到天亮。”说着唉声叹气的走了进去。
熊超跟三个日本人解释了一下,山下直美翻译过去,柳生兄弟连连点头,那意思一切以熊超为主,吃了面,全身都轻松了不少,随之而来的就是疲倦,吃饱喝足,困意上涌,小店虽小,却能挡风遮雨,几人从带的装备中换下潮湿的衣服,闲聊了会,语言不通也没什么意思,都坐在椅子上打盹。
熊超是领队,拿出地图沉思,也不知道现在处在什么位置,王小虎凑上去跟着商量了会,也没商量出什么结果,他也累得够呛,坐在椅子上靠着墙,腿翘在前面的木凳子上,迷迷糊糊的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阴风进门,王小虎激灵灵打了个寒战,睁开眼,就见木门不知道何时大开着,门口面站着那个白色的大兔子,店内昏黄的灯光和外面漆黑的夜色,俱都在白兔子的脚下,使得白兔子像是站在阴阳两界,一双火红的眼睛直勾勾的瞧着屋里的人,见到王小虎醒来,忽地朝他诡异一笑,闪身不见。
白兔子脸上的表情相当丰富,真如一个人在笑,王小虎吓了一跳,看了看四周的人,少了一个柳生正雄,急忙推醒熊超道:“熊哥,少了个人。”熊超急忙起来,没看到柳生正雄,沉默了一下,道:“没准起夜去了吧,他大哥和翻译都在,还能去那?”
王小虎点点头,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刚想说看见白兔子的事,听见外面有嘀嘀咕咕的声音,站起来走到门边一看,房檐下老头正在烧纸,火红的光芒中,老头的一张脸忽晴忽阴的十分诡异。
王小虎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表,已经十一点多了,又抬头看了看天,天气很不好,阴沉沉的,想想也是,清明都下雨,下雨的天气能好得了吗?但他却隐约的感觉今天天气的不好和往常的不太一样,天阴沉的像是隐藏着说不明白的怒气,乌云压的也低,让人有些喘不上气来。
迎面而来的寒风让王小虎竖了一下上衣领子,站在门边上看老人烧纸,老头像是全部的精气神都用在了烧纸上,并没有感觉到王小虎在看着他,全神贯注的捻动黄纸,一边嘴里还嘟囔着:“五百童男,五百童女啊!又回来啦!”
五百童男五百童女是什么意思?王小虎听不明白,仔细看了看,顿时一愣,老头烧纸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处处透露出诡异。一般来说,如果给逝去亲人烧纸钱,最好到墓地去烧,不需要画“十字符”或“圆圈符”,亲人会完全收到的。如果祭祀在远方的亲人,烧纸钱的时候,可选择在十字路口旁或空旷避静处烧纸钱。
女人烧纸的话,先画个大圆圈,这个圈还要开个口,开口的方向对着家乡或坟头的方向就行了。祭祀者应在圆圈的后面,向着先人坟头的方向下跪,三叩首,然后在说上几句祭祀祝愿的话,在开始烧纸钱。
划“开口圆圈”是符,是女人给亲人烧纸的重要步骤。在道家来讲“圆圈”是一种符咒,若在圆圈上烧纸钱,任何野鬼、阴灵是抢不走钱的。
男人给亲人烧纸钱的步骤是:先在地上画一个十字。画十字是道家的一种符咒。也可以在“十字”外面,在画上个大圆圈,也须开个口,这叫双符咒,在符咒中央上烧纸钱,别的孤魂野鬼也是抢不走的。
烧纸钱画符,女的画圆圈,对着墓地方向留个小缺口,男的画十字来烧纸钱,不论亡人在何处,都可以收到这份冥资的。画符咒目的,是防止别的孤魂野鬼来跟亲人抢钱。所以要在正式烧纸钱时候,一定要多留出些散纸钱来,先要在外边焚化,谓之“打发外崇”。
但老头烧纸,没有明显的圆圈,这是其一,其二不是蹲着,而是盘腿打坐,嘴里还念念叨叨,并且神情严肃,地上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一堆灰烬,前面放着一个古香古色的香炉,香炉上面燃着三只尾指般粗细的香,香雾缭绕间,就见那老头抽出一张红黄相间的黄纸。
其三就是他烧纸的手法,念念叨叨之间,手一扬一张黄纸飞起,到那三炷香上面,轰!的一声就燃烧起来,然后平地就起了一阵微风,旋转着离开,然后再扬手,再轰一声燃烧,平地又起一阵微风……如此往来反复。
奇怪的是这风平地起的一点规律都没有,并不是朝着一个方向旋转,而是四面八方都有,这个细节令王小虎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发寒,更让王小虎发寒的是,老头刚扔出一张纸钱,这张纸钱并没有像其他的纸钱一样瞬间燃烧起来,而是快速的朝他贴了过来,就像是被风带起的,飘荡着到了他的右肩头,轰!一声燃烧起来。
王小虎就感觉右肩膀微微一热,然后就是一凉,像是有人拍了一下肩膀,这种凉不是寒冷,而是阴冷,深入骨髓的阴冷,一瞬间他全身仿佛都被冻住,接着就是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这一哆嗦仿佛把阴冷抖了出去,几乎就是瞬间王小虎就恢复了正常,接着老头又甩出一张黄纸,黄纸飘起,莫名其妙的又朝王小虎飞了过来,不过这次是在左肩头轰!的一声点燃,然后那种被人拍了一下的感觉再次出现,同样是瞬间的寒冷遍布全身,唯一不同的是这次王小虎了个喷嚏,喷嚏打完,就听老头叹息着道:“要看热闹,离远点看,一个大活人凑的什么热闹!”
六十八章 失踪
老头训完王小虎又甩出一张黄纸,有了前车之鉴,王小虎急忙闪身一躲,情不自禁的朝着身后看去,就见左侧十米左右,那只诡异的白兔子朝着他呲牙一乐,随后肩膀被拍了一下,王小虎急忙竖起中指去捅,还没等伸出去,耳听得熊超的声音:“小虎,看见柳生正雄了吗?”
回头一看,是熊超,不由得松口气道:“没看到啊。”
熊超问完王小虎,看见老头在那烧纸,觉得诡异,他懂得一点民俗,知道清明烧纸,最好是在5-7点,即寅时烧最好。当然,现在通常不会那么早,但是最好在下午三点前完成清明拜山活动,因为阳气已逐渐消退,阴气逐渐增长,若是时运低的人,很容易会招惹阴灵缠身或骚扰。这都大半夜了,才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名堂,耳听得老头念念叨叨:“五百童男,五百童女的子孙又回来了,你们提放着点……”
熊超身为领队,少了一个人怎么也要去看看,刚要迈步出去,就听那老头沉声道:“后生,今天是清明,后半夜了,阎王爷开始收鬼了,莫要出去的好。”
早几年按照熊超的性格,早就不管不顾了,谁耐烦个老头子叨叨来叨叨去的,但这几年成家立业,人也变得成熟起来,没了以前那般莽撞,客气的问道:“大爷,你看见有人出去了吗?”
“看见了,捂着肚子出去的,在后面的树林里。”老头说着话,点燃了最后一张黄纸,颤巍巍站起来,径直回到屋子朝着厨房走去,王小虎和熊超探头朝林子里看了看,迷茫雾气中,一排排的树林阴森幽静。
不知为什么,王小虎觉得那只诡异的大兔子比什么恶鬼都更让人心惊,见熊超要出去看看,急忙拉住他道:“熊哥,我刚才又看到那只大兔子了,小心些好。”
“客人的安全重要,小心什么?”熊超有些焦躁,要朝树林里走,又被王小虎拽住,道:“先喊两嗓子看看。”
没等熊超回应,扯着嗓子朝树林里喊:“柳生正雄,听到了回个话!”没人回应,却有强光电筒的光芒朝这边晃了晃,熊超和王小虎都松了口气,王小虎笑道:“日本人吃惯了生鱼片,估计是吃不惯油泼面,又放了那么多辣子,等会吧。”
“嗯!等会吧。”熊超皱眉答应,带队十年,属今天遇到的事诡异,已经超出了他能掌控的范围,这是一个领队最不能忍受的,但也没办法,只能是熬过今夜。
两人回到屋子假寐,过了有七八分钟,门外传来“啪嗒,啪嗒”的怪响,虽然听不太真切,但的确是有动静,这个时候柳生正雄也该回来了,王小虎也没在意,早就等的有些不耐烦的熊超翻身而起,大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整个人忽地僵硬住,带着一丝强压住的惊恐,低声道:“小虎,你来看看!”
王小虎有些疑惑,柳生正雄又不是小孩子,回来就回来了,叫他去看什么?却还是起身走到熊超身边,借着门外那盏昏暗的灯泡看过去,不远处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坐在个木桩上,一双脚踢踏着前方一个小小的水坑。
王小虎拿起自己的那支强光电筒,对着那个白影照了过去,白色的女人背影,长发飘飘,坐在前面半截的木头桩子上,赤足踢踏着脚下明显是因为下雨堆积出来的一个小小水洼。
那是个什么东西?大晚上的怎么会有一个女人?王小虎想要上前去看清楚,还没等动,那个女子仿佛感觉到了强光的电筒,忽然在黑暗中转过身来。
王小虎和熊超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感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女子尖脸大眼,弯弯的眉毛,头上别着个红色的发卡,脸上涂抹的腮红在死人般苍白的脸上显得异样的红,最最醒目的是他那张殷红的小嘴,仿佛刚刚吸过血,透露出无尽的诡异。与他们几个在插着车牌子的坟圈子看到的那个纸人,一模一样。
他们之前在坟圈子看到一个纸扎的女人,乡下风俗迷信,纸人是出殡不可缺少的,讲究的人家,最前面是开路鬼、大头鬼。纸制的行列有:卧室全部家具,床帐被褥都是真的,还有陈设、古玩,其后是真服装的“男女仆人”、“丫环”、“小童”等,最少是八个,纸人前胸贴上名字,并将其耳、目、口、鼻扎个眼,以示能听看、言。手中都捧着一样东西,如脸盆、梳头匣、水烟袋、痰盂、糕点、鱼肉蔬菜等。
坟圈子里的纸人虽然残破却是做的惟妙惟肖,尤其是那个红色的发卡,王小虎记忆犹新,眼前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那个纸人活了过来,不由得汗毛一根根都竖了起来,心跳骤然加剧。
虽然不知道纸人的来历,但看样子是缠上他们了,王小虎多了个心眼,瞧了瞧女子身后有没有影子,果然是没有影子,女子转过身来,半天没用动作,脸色惨白,神情说不出的诡异阴森,王小虎和熊超都有些不知所措,正茫然间,那女子忽地朝他俩诡异的笑了一笑,随后身影迅速变得模糊,转眼间消失无踪,犹如两人看到的只是一幕全息影像。
熊超呆若木鸡,嘶的声吸了一口冷气,半天才缓过神来,抢过王小虎手中的电筒朝着门外四下照了照,根本没有女子的行踪,而且柳生正雄还没有回来,过去了这么半天,就算拉肠子也该回来了。
熊超对着树林方向照了照,大声喊道:“柳生正雄!听不听得到?听到回个话!”
熊超心急之下嗓门扯开了,震夜鸟扑棱棱飞起,但前面黑乎乎的树林中非但没有声音传来,就连电筒光芒也没在出现,熊超这一嗓子不光是惊吓着了夜鸟,也把睡着的其余几个人都给惊醒,威廉林懵懂的瞧了瞧,见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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