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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厮混的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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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虚一嚷嚷,王小虎也觉得轻轻女子的眉毛有点不正常,男人是视觉动物,初次见面,男人大都关注长相、身材,女人的美丽和xìng感永远是吸引男人眼珠的利器。据说,了解男人是否成熟,只需观察他看女人的第一眼:二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总是盯着女人的脸;三十岁的男人第一眼瞄准的多数是女人的胸;四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最爱看女人的腿;只有五十岁的男人第一眼,才会注意到女人的背。如果绕过头面、细腰,直接盯着女人的足和脚看,那他一定是个看女人相的高手。
王小虎看的就是脸,但轻轻女子的眉毛太抢戏,令王小虎印象深刻,而且内心之中有些蠢蠢yù动的情绪,像是很想亲近那个轻轻的女子,他使劲摇摇头,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对慎虚道:“你就住客厅吧,明天走人。”
王小虎算是看明白了,慎虚练过奇门功夫,几十年的道行都在他那张老脸上了,其厚,已经天下无人能敌,还属狗皮膏药的,粘上了就撕不下来,王小虎很是后悔叫他蹭饭,但也没有后悔药买去,先这么着吧。
他是这么想,慎虚却挺jīng神,对他道:“小虎,贫僧是出家人不打诳语,眉者,媚也。为两目之翠盖,一面之仪表,是谓木之英华,主贤愚之辩也。故yù疏而细,平而阔,秀而长者,xìng聪敏也。若夫粗而浓,逆而乱,短而蹙者,xìng凶顽也。可见从眉毛的形状和质地可以分辨出一个人的智商,情商,感觉、感情、思想……”
慎虚要给王小虎补上一堂面相的课,王小虎却实在没jīng神跟他扯淡,威廉林那边早就传来了呼噜声,使的他也困意上涌,打了个哈切,扔下慎虚一个人,回了屋往床上一躺,全身上下这叫一个舒坦,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对王小虎来说,梦中zì yóu黄金屋,梦中自有颜如玉,睡觉是他的爱好,而且是唯一的爱好,这个年纪像是永远都睡不够,永远缺觉,他是那种沾到枕头边就能睡到大天亮的人,而且很少做梦。
但今天却很特别,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隐隐约约的听到一阵喘息的声音:“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很有节奏,流水一样的传耳中。他恍惚着睁开眼睛,仔细听了听,像是从客厅传出来的声音。
王小虎以为是慎虚和尚不睡觉,打开了电脑看动作片,恼怒道:“秃驴,看就看,能不能把声音关小点?”王小虎吼了一嗓子,蒙头盖上被继续睡,但那声音犹如跗骨之蛆,像是在耳边萦绕,非但没有小,反而更加的清晰了起来。
慎虚真把这当成自己家了,王小虎喊了一嗓子,没有收敛半点,声音倒像是大了,他再也忍耐不住,掀开被子,气势汹汹直奔客厅,到了客厅一瞧,客厅中的壁灯幽幽亮着,他和威廉的破笔记本电脑并没有打开,沙发上,慎虚愁眉苦脸的支楞着耳朵,见到王小虎出来,伸出手指头向上指了指,王小虎朝房顶看去,倒也没什么异常,却听清楚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
“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
委屈慎虚了,原来是楼上有人在战斗,但这秃驴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听人家运动,还一幅听得津津有味的模样,实在是旷世极品,不由得道:“你还能听出画面来?别听了,赶紧睡吧。”
王小虎这句话像是惊醒了慎虚,他猛地蹦了起来,一颗锃亮的脑袋在灯光下潺潺生辉,对王小虎道:“谁他。妈想听了啊,你这一顿饭十个馒头才半饱的主,呼噜打的震天响,都能听到这鬼动静,我可就在下面,能睡得着?这都他。妈动作了两个小时了,怎么还不完?还有啊,你说楼上的是不是有病,不在卧室里折腾,跑中厅折腾个什么?”
楼上楼下的格局肯定是一样的,若是楼上的在卧室折腾,倒霉的就是王小虎和威廉林,感情慎虚是不满意楼上在中厅折腾,王小虎颇有些幸灾乐祸,让你他。妈来蹭地方住。嘿嘿笑道:“你还能管着楼上的干什么了?你不是说你已经修炼到八风吹不动的境界了吗,这点小动静就受不了啦?”
“贫僧是八风吹不动,可这叫唤声受不了啊,这也太折磨人了……”
也不怪慎虚闹心,声音的确是大了些,咯吱,咯吱,啊啊啊……的谁也受不了,王小虎也是无奈,摇摇头道:“实在不行你耳朵里赛点东西。”
“我塞了,不管用啊。”慎虚刚说到这,威廉林怒气冲冲出来朝慎虚嚷:“大晚上的不睡觉,还有心情撸?”
咯吱,咯吱,啊啊啊……声音非但没小,反而更加大声了起来,慎虚被冤枉得难受,也急了,冲进卫生间拿出墩布,倒竖过来,站到茶几上,朝着楼顶上使劲桶了两下,大声喊道:“楼上的,有点素质行不行?”
慎虚劲使的不小,木头杆捅在房顶上,发出咚咚……几声沉闷的声响,楼上声音停了下来,像是被惊吓到了,慎虚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见楼上的识趣不在闹腾,躺在沙发上拽过毯子,也不理王小虎和威廉林,看样子也是被折腾得不轻。
王小虎和威廉林见没事了,都各回各屋,王小虎挨着枕头打了个哈切,迷迷糊糊的刚要睡,客厅里又传来咯吱,咯吱,啊啊啊……的声音,就听得慎虚暴怒起来,拉开门冲了出去,王小虎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走到客厅一看,门大开着,没了慎虚的影子,想必上六楼去了。
王小虎急忙出了门,要去追慎虚,楼道里的灯是感应的,一拍手一跺脚就会亮,王小虎拍了下巴掌,灯亮了一下,隐约的他看到502门口有个脸sè紫青的小孩,朝他呲牙一笑,紧接着楼道里的灯就跟抽风一样,快速的晃动起来,王小虎愣了一下,再朝502看去,哪里有什么小孩,门关的紧紧的,想必是看花眼了。
这会楼上传来猛烈的敲门声,王小虎急忙顺着楼梯快步上去,到了六楼就见慎虚使劲的拍门,一边拍一边嚷嚷:“开门,我是五楼的,别装不在啊,赶紧开门……”
王小虎着急上去拉慎虚,道:“人家爱做什么,那是人家的zì yóu,你跟打上门来似的,算是怎么回事?”
慎虚也有点急,道:“小虎,不是咱哥们不讲道理,他要折腾一会半会的忍忍也就过去了,两个小时啊,怎么就那么大jīng神头?不行,我忍不住了,要再忍下去,就得折腾一宿,我还睡不睡了。”说完,急赤白脸的拍门:“开门,别装不在,给老子开门……”
“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
王小虎本想拉着慎虚回去,但屋子里此时又传出这种声音,不由得拉慎虚的手就顿了一顿,觉得有些不对,且不说时间长短,从正常人的角度来讲,这啊啊呀呀的毕竟干的不是什么光荣事,楼下捅屋顶也不可能听不到,肯定会收敛点,就算没把楼底下的人当根菜,人家都冲上来拍门了,里面起码会停下来,毕竟也影响情绪,可六楼这户人家,就像是听不到,感觉不到一样,仍然啊“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
而且声音相当的有规律,像是用录音机录好的一样,节奏xìng非常的强,音调也没有个高低起伏,相当的刻板单调。
慎虚没王小虎的敏锐,以为里面的人在挑衅,暴怒的用脚去踹门,砰砰……的声音在楼里回荡不休,奇怪的是,慎虚如此吵闹折腾,不管是对门还是中门,都没有人出来看个究竟,仿佛都睡死过去了一样,倒是楼下传来一阵咯咯咯……婴儿的笑声。
这笑声细细弱弱的,却是无比清晰,听得王小虎心中一寒,只有婴儿哭夜的,那有笑的?正琢磨的功夫,被慎虚踢的防盗门忽地咯吱一声,开了一道缝隙,但是却没有人出来,慎虚气势汹汹的扒开门,往里面一看,腿一软噗通跌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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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命案
门一开,迎面扑过来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发cháo的霉味中掺杂了一丝淡淡的香气,随后慎虚跌倒在地,也是吓了王小虎一跳,很是纳闷,慎虚不是那么怂啊,当初在筒子楼黑漆漆的一个人也进去了,胆子不算小,怎么就吓成了这个德行?好奇的探头朝里面一瞧,顿时倒退两步,露出惊骇之sè。
眼前的一幕实在是超出了想象,王小虎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屋子中间满是灰尘的沙发上,赤身**的端坐着一具男xìng干尸,男子全身干枯得像是木乃伊,全身上下一点水分都没有,像是一个巨大被风干的腊肉,头发乱糟糟的老长垂下,不知道死了多长时间。
之所以能够看见,是因为客厅右侧的电脑桌上闪烁着光芒,屏幕上放映着一部动作片,片中男女正在“啊啊啊……咯吱,咯吱……啊啊啊……咯吱,咯吱……”这是一个相当短的片段,只有一分钟左右的长度,不停的在循环播放。
怪不得传到楼下的声音如此单调,原因就在于此,王小虎心中震惊,努力使自己冷静了下来,再去看那男尸,就觉得不对,男人像是死了很久,否则也不会是这个样子,可屋子中是有暖气的,也并不干燥,反而有些cháo湿,这种环境下,用不了几天尸体就会腐烂,但男子却干枯的没有一丝水分,并且死后还能保持着端坐的模样,实在是稀罕。
“小虎,那姓钱的不是个好东西,又把你俩整到凶宅来了。”慎虚一声惨叫,惊醒了出神的王小虎,听他这么说,心中也是信了大半,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果然是至真的道理,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急忙道:“别发傻,快报jǐng!”
慎虚真是怕了,脚软的站不起来,从僧袍里掏出手机,拨了个110,接通了颤抖着道:“喂,110吗,我这发现了一具男尸……”慎虚报完jǐng,惊呼一声从地上起来,就要往楼下跑,却被王小虎一把拽住问道:“你去哪?”
“老子算是看明白了,你和威廉林就是灾星,算贫僧看走了眼,竟然跑到你这里蹭地方住,得罪了,得罪了,贫僧这就走,以后决不出现在二位面前……”
“走?”王小虎眉毛一竖:“你往那走?报jǐng电话是你打的,你不在了找谁?这事解决不了,能跑得了你?”
“哎呦我的个祖宗哎,你说我咋就这么倒霉?……”慎虚被王小虎抓得死死的,一边嘟囔,一边躲在王小虎身后,王小虎也不搭理他,一手拽着他,一边朝屋里打量。
屋子的格局跟他们住的一样,中厅不是很大,装修的也很老旧,吊的棚顶,正中是一盏几年前挺流行的大花瓣吊灯,里面也没什么家具,右边是电视柜,旁边是一张老旧的木柜,木柜上面摆着一个骨灰罐,骨灰罐上有一张女子的半身黑白照片,尺寸被放大,木头的相框。
女子三十多岁的模样,虽然是黑白照片,但仍然能看出来她脸上的皮肤平滑光洁,相貌很是清秀,留着波浪的长发,一双眼睛又黑又亮,嘴角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微笑,照片是遗照,透着那么一丝yīn森,越看越觉得照片里的女人仿佛离的很近,眼睛像是也在盯着他看,王小虎瞧得寒气直冒,急忙转移视线,去看遗照前面的香炉,香炉不大,里面香灰堆满,已经溢出,香炉后面是三盘供果,早都腐烂的不成了样子。
这些都不算奇怪的,最奇怪的是,遗照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件鲜红鲜红的婚纱,婚纱被舒展开,七根红sè的长钉,分别钉在婚纱的裙角,肩部,胸口,腹部,血红血红的婚纱,在忽明忽暗的电脑屏幕闪烁下,显得一时鲜红,一时暗红。
众所周知婚纱是西方人结婚时穿的吉服,白纱礼服原是天主教徒的典礼服。由于古代欧洲一些国家是政教合一的国体,结婚必须到教堂接受神父或牧师的祈祷与祝福,这样才能算正式的合法婚姻,所以,新娘穿上白sè的典礼服向神表示真诚与纯洁。中国古代的嫁衣却都是红sè的喜庆,以白为丧。这也是中西方文化的不同。
红sè的婚纱闻所未闻,而且还是颜sè如此鲜艳的血红sè,岂不就跟中国的嫁衣做成了全白的一样?除此之外,其它的倒也正常,王小虎沉思中,听见威廉林在下面喊:“小虎,没事吧?”
没等王小虎回话,慎虚带着哭腔道:“有事,楼上有个死人。”
威廉林正走霉运,又是灵骨,王小虎生怕他沾惹到不干净的东西,急忙道:“没事,你把门锁好,这里有我。”
威廉林知道自己爱招惹那些yīn物,吓得关上门回了屋,等了没多大一会,一辆jǐng车疾驰而来,上来两名年纪都不大的jǐng察,看样子是实习巡逻的,说来也是奇怪,楼里闹腾的这么大,愣是没有一户人家开门,更没有人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
两个小jǐng察也没遇到过这样的事,脸sè都很难看,王小虎见其中一个强忍着没吐出来,知道两个小jǐng察都是菜鸟,不过到底是经过训练的,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急忙掏出报话机向上级领导汇报,一边封锁现场,其中一个给王小虎和慎虚做笔录。
有慎虚在,王小虎倒是轻松不少,这秃驴绘声绘sè的将整个过程说的滴水不漏,隐约的还透露出他是高人,感觉到楼上不对劲,才拽着王小虎上来看看云云,听得两个小jǐng察半信半疑,过了有半个小时,来了两辆jǐng车,一辆救护车,来了一个法医,两个老jǐng察,其中还有一个身穿皮夹克,眼睛大大的女孩子。
女孩子年纪跟王小虎差不多,瓜子脸,大眼睛,很漂亮,却又不是那种娇柔花朵般柔弱的美,而是英姿飒爽,目光坚定,脸若冰霜的美,竖着很利落的短发,长长的一双腿充满了爆发力,看上去就不好惹,两个年纪大的老jǐng察,对这个女孩子很是敬畏,一切以她为主。
女孩子盯着王小虎和慎虚看了几眼,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就连慎虚这种老油子都不敢与之对视,女子低声在其中一名老jǐng察耳边说了几句话,转身带着法医进了屋子,却将们关上,剩下王小虎和几个jǐng察,那个跟冰霜美女耳语的老jǐng察相当的老道,又问了一遍王小虎和慎虚,这一次不光是慎虚说,好几次都被打断,转而问王小虎。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老jǐng察才开口对他俩道:“行了,这事别往外传,以免引起惊慌,回去睡觉吧,这几天别出门,记得随传随到,手机别关机,得能找到你们。”
王小虎和慎虚如蒙大赦,急忙下楼,这会慎虚倒是不嚷嚷走了,王小虎也没心情撵他走,脑子里也是乱糟糟的,想着是不是被钱总利用了?慎虚跟他说过,筒子楼的事,要是高人给破破,没个五六十万的下不来,只给王小虎和威廉林找间房子免费住五年,是钱总沾了大便宜。
王小虎起先并不在意,他无非是做了个中间人而已,说起来还是沾了土地爷的便宜,才能有五年免费的地方住,要是太贪心,利用土地爷挣钱,惹得鬼神不高兴,那才是自找麻烦。
但也不是说他王小虎就能任人拿捏,要是钱总瞒着他和威廉林把凶宅租给他,想让他解决了麻烦却不说,那他也不介意找找钱总的麻烦,点鬼录里面有很多秘术,也是能害人的,但仔细一琢磨却也不像,真要是凶宅直接说不就行了,非得让他俩住进来自己发现?
但人心险恶,尤其是做生意的人,心机深沉,也不能不防,就算打电话过去,对方装作不知道,又能怎样?王小虎琢磨着怎么也要试探一下钱总,若真是如自己想的,那也不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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